话说清朝光绪年间,泉州地界的石岭村,有个男子名叫郭金昌。他在县衙做了三年多的狱丁,仍是给人跑腿的角色。为此,他的夫人海棠常常以这事为借口,讥讽他没能耐。尽管他在工作时威风凛凛,回到家却常常忍气吞声。为娶到她花费了50两银子,因夫人的轻视常常懊悔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有一天,海棠坐在床上,手中拿着刺绣,口中抱怨着郭金昌的无能。郭金昌低头不语,心中却暗自叹息。
“你当狱丁三年多了,还是个跑腿的,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心里肯定觉得自己屈才了,哼,真是没用!”海棠的话语如刀子般刺入郭金昌的心中。
郭金昌皱了皱眉,却不敢反驳。他心里清楚,海棠说的是实话。
“夫人,我……”郭金昌想要解释,却被海棠打断。
海棠放下手中的刺绣,冷冷地看着郭金昌,道:“你也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这个老婆。哼,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
郭金昌听闻此言,心中一阵苦涩。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道:“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一直在努力。”
海棠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努力工作?你跑腿了三年多,就只是个跑腿的而已。你有啥可说的?”
郭金昌被海棠的话语激怒了,他抬起头来,直视着海棠的眼睛,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有自己的想法和目标。”
海棠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你有啥目标?你不过是个破狱丁而已。”
郭金昌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行压下怒火。他知道他和海棠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他默默地走出房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苦涩和无奈……
从此以后,海棠为了钱,瞒着金昌,开始做不该做的事情。
海棠心中再无别念,一心只想与村中富商吴员外交往。吴员外年约五十,家财丰厚,人皆称他为“吴老爷”。他有个习惯,每日起早,必在村头小店买上两碗豆浆,一碟油条。
一日清晨,海棠见金昌尚在梦中,便悄无声息地起床,换上了一身村姑的衣裳。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直奔村头而去。
不多时,她已到了小店前。店中灯火通明,店主阿福见是海棠,忙招呼她坐下,笑道:“海棠,今日想吃点什么?”
海棠定了定神,道:“给我来一碗豆浆和一碟油条吧。”
店主点头应允,便去准备早餐。海棠独自坐在角落,手中捏着一方绣帕,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不道德,但她又无法抗拒金钱的诱惑。
不多时,吴员外也来到了小店。他一眼看到了海棠,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这位姑娘,可曾用过早餐?”吴员外问道。
海棠红着脸摇头道:“还没呢。”
吴员外点点头,便叫来店主,道:“给我来一碗豆浆和一碟油条。”
店主忙不迭地应声而去。吴员外坐到海棠对面,仔细打量着她。他见海棠容貌秀美,身姿绰约,心中便有了几分喜爱。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吴员外问道。
“我叫海棠。”海棠低声道。
“海棠?这名字真好听。”吴员外笑道,“姑娘是哪里人?”
“我是石岭村的人。”海棠回答道。
“石岭村?那离这里不远啊。”吴员外心中暗喜,“姑娘为何一人在此?”
海棠犹豫了一下,道:“我来这里找我丈夫。”
“哦?你丈夫在这里干活吗?”吴员外问。
“是的,他在县衙做了三年多的狱丁。”海棠道。
这时,店主将豆浆和油条端了上来。吴员外拿起筷子,夹起一根油条送进口中,眼睛却依然盯着海棠看。他见海棠细嚼慢咽,姿态优雅,心中愈发喜欢。
吃完早餐,吴员外便邀请海棠一同散步。二人一路上谈笑风生,倒也十分投缘。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中午时分。
“姑娘,不如我请你吃午饭吧。”吴员外道。
海棠略微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二人来到村中一家酒楼,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酒楼内人声鼎沸,菜香四溢。
吴员外叫来店小二,点了几道招牌菜肴。不多时,菜肴上桌,二人便开始享用午餐。这时,窗外突然下起了绵绵细雨。雨点敲打着窗户,发出沙沙的声响。
吴员外放下筷子,望着窗外,暗自窃喜、这雨下得还真是时候……
话说,自打海棠与吴老爷有了往来后,金昌的日子是越来越滋润。俗话说,钱是人的骨头,饭是人的胆。作为狱丁,他的腰杆子也挺直了,时不时地就请县令宋永吃个饭。
其实宋永心里明镜儿似的,金昌那点小九九,他早就看穿了。不就是因为狱丁想当牢头的那点破事儿嘛。这种事,他还能不明白?可他也不说破,只是笑着应对金昌的热情。
这一日,金昌请宋永吃饭。两人来到了一个小酒馆,择一清静的角落坐定。金昌不住地搓着手,脸上堆满了笑容,就像个刚刚得到糖果的孩子。
“宋大哥,今日的菜色你可还满意?”金昌殷勤地问道。
宋永随意瞥了一眼桌上的几道菜,笑道:“都是好菜,何须多问。”
金昌听了,嘿嘿一笑,拿起筷子便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到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宋永看着金昌吃得津津有味,心道:“这金昌若不是想当牢头,何必如此巴结我?”他轻轻叹了口气,道:“金昌啊,你对我的好,我心里有数。只是你要知道,这牢头之位,不是我说了算。”
金昌一听,急了眼,连忙说:“宋大哥,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知道这牢头之位要看你和知府大人的意思,可我有信心能做好这个牢头。”
宋永听了,只是笑笑不语。他心里清楚得很,这金昌不过是想要个官位过过瘾罢了。这牢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要有足够的威慑力,要有足够的智慧,要有足够的经验。这三样缺一不可。
酒过三巡后,宋永便提出要回府。金昌见状,也不敢再劝说,只得将宋永送出了酒馆。
金昌送走了宋永,回到酒馆中,心中暗自琢磨。他想到:“宋永虽已看出我的意图,但我也不必太过担心。牢头之位,我志在必得。”于是,他决定借机向宋永展示自己的能力与决心。
几日后的一个傍晚,金昌又邀请宋永来到那家小酒馆。两人落座后,金昌不等宋永发问,便开口说道:“宋大哥,这几日我想明白了,我一定要当牢头。”
宋永看着金昌坚定的眼神,微笑着问:“金昌,你真的愿意为了当牢头而付出努力吗?”
金昌点头说道:“是的,我愿意。为了这个目标,我愿意付出一切。”
宋永沉吟片刻后说道:“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明日你去狱中,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次日清晨,金昌早早地来到了狱中。他看到宋永站在牢门前,便急忙走过去问道:“宋大哥,我该如何做?”
宋永扫视了一圈牢房后说道:“你先去把每个牢房的囚犯都点一遍。”
金昌听到命令后,不敢怠慢,立刻开始按照宋永的要求执行。他花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才将所有的牢房都点了一遍。在这个过程中,他不仅熟悉了每个囚犯的相貌和名字,还了解了一些他们的案情和背景。
午饭后,宋永又给金昌布置了新的任务。他要求金昌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每天都要去狱中观察囚犯们的生活和行为,并且记录下来。这个任务对于金昌来说并不容易,但是他仍然坚持了下来。
一个月后,金昌将记录的内容带到了宋永面前。宋永翻看着那些记录,心中暗自点头。他觉得金昌确实有当牢头的潜质。
话说某日清晨,知府大人突然来到狱中视察。宋永带着金昌迎接了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扫视了一圈牢房后说道:“宋永啊,我看这个金昌不错,可以让他试试当牢头。”
宋永心中一惊后马上答道:“大人明鉴,金昌确实有此才能。”
就这样,经过一系列的波折与努力后,金昌终于当上了牢头……
话说这海棠,自从丈夫金昌荣升牢头后,有点嚣张跋扈。吴老爷毕竟老了,满足不了她。一天,吴老爷到海上捕鱼,刚巧遇到了海棠和另外一个男人在船上私会,那个男人名叫李才,是附近村庄的一个地痞。
李才虽然没有什么钱财,但长得高大魁梧,颇有几分武艺在身,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海棠和他眉来眼去,早已有了奸情。
吴老爷看到这一幕后,心中非常生气。回到家中后,吴老爷一个人坐在桌前,喝着闷酒,心里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一天,吴老爷在镇上偶遇一个名叫刘老二的捕快,两人寒暄几句后,吴老爷得知刘老二正在寻找失踪的人口。
吴老爷回到家中,写了一封匿名信,信中称有人在某地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上留有海棠的耳环和李才的鞋印。吴老爷将信交给刘老二,让他去调查此事。
刘老二接到信后,立即带领捕快前往某地查看。他们果然发现了一具男尸,身上的耳环和鞋印与信中描述相符。于是,刘老二将李才和海棠作为嫌疑人抓捕归案。
李才被捕后,非常愤怒,他大喊冤枉,坚称自己没有*人。但刘老二不为所动,对他说:“你是否有罪,等审讯之后才知道。”
这时候,海棠赶紧对刘老二说:“我是牢头金昌的夫人海棠,请县令宋永主持公道。”宋永来了,仔细一看,原来是金昌的夫人海棠,惊讶之下,立即开始审理此案。
只见他坐在高堂之上,神情严肃,一脸威严。海棠和李才跪在下面,小心翼翼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宋永问道:“海棠,你可知罪?”海棠低头回答:“启禀老爷,我有罪。”
“你与李才有何勾当?”宋永继续问道。“我们……我们两个……”海棠支支吾吾地回答。
“你们有多久了?”宋永追问。“大概有半年了吧。”海棠的声音更小了。
宋永一拍桌子:“你们苟合之事半年之久,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是不道德吗?”海棠赶紧磕头求饶:“请老爷饶命。”
宋永转向李才:“李才,你可知罪?”李才大声喊冤:“老爷,我没有*人。”
宋永疑惑地问:“那你和海棠是怎么回事?”“我只是和她有些来往,并没有*过人。”李才辩解道。
宋永听后,沉默了片刻,这案子牵扯到人命,他必须严查。于是,他冷冷地下令,将李才和海棠暂时关进大牢,等待进一步的调查……
话说金昌,一个粗犷的大汉,满脸胡须,目光如炬。他平日里虽外表粗糙,但心细如丝,对工作一丝不苟。这天夜里,他例行查岗,步伐沉稳而有力。
当他推开牢门,突然一道幽怨的声音传进耳中,“昌哥,是我啊。”金昌定睛一看,发现妻子海棠被关在牢里。她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哭得梨花带雨。
金昌一阵心疼,急忙走过去,声音哽咽地问:“海棠,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了?”
海棠哭得更加伤心了,“昌哥,我对不起你,我……我犯了罪。”
金昌脸色铁青,“你犯了什么罪?”
海棠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我和李才有些来往,我俩还被人诬陷*了人。”
金昌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就不怕天理难容吗?”他心中痛苦万分,但又无可奈何。这个家是完了,一切都完了。
牢里的其他犯人见状,都默默地转过头去,不敢出声。牢里一片寂静,只有海棠的哭泣声回荡……
话说这金昌,得知妻子海棠与人行苟合之事,心中如刀割,痛苦绝望。然而,他觉得妻子不会去犯命案。于是,他决定去找县令宋永,希望能还妻子一个清白。
宋永听了金昌的诉求,心中不禁有些疑惑。然而,看到金昌如此坚定,决定认真审查此案。
经过一番仔细调查,宋永发现李才与海棠确实没有犯下命案。他们之间只是有些暧昧,但并未做出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宋永心想,这金昌倒是有些冤枉了。
宋永决定开个玩笑,试试金昌的反应。他对金昌说道:“你妻子是没犯命案,她只是给了你一顶绿帽子。”
金昌一听,脸色顿时涨得通红,羞愧难当。他低头着,双手紧握,颤抖着嘴唇,仿佛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宋永看着他,心中不禁有些怜悯。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但这只是个玩笑,不必太过在意。
金昌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哽咽着说道:“大人,我……我……”
宋永知道他很难过,但他想听听金昌想说些什么。他静静地等待着金昌的回应。
金昌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大人,我知道您是在开玩笑。我妻子是做得不对。”
宋永听后一愣,原以为金昌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冷静。心中不禁有些佩服他的定力。
金昌又说:“我们夫妻 之间感情一直不和,我实在无法忍受她的背叛。”
宋永听后心生怜悯,便安慰他说:“金昌啊,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
金昌沉默地点了点头,心中的痛苦却如潮水般翻涌。他觉得自己的尊严被妻子的背叛践踏得体无完肤,他无法承受这种屈辱……
回了家,金昌的眼神变得冷厉,他瞪着海棠。海棠在丈夫的冷冽目光下,不禁打了个寒颤。
金昌压抑着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海棠,你好狠的心啊!你背叛了我,还和别人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海棠脸色一变,她咬了咬嘴唇,低下了头。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痛苦,但她知道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金昌,我……我……”海棠哽咽着,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
金昌心中一阵揪痛,他愤怒地说道:“你的背叛对我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侮辱!你你……你简直就不是东西!”
海棠一听,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她泣不成声地说道:“金昌,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
金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再听这些辩解。金昌决定和海棠摊牌。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让海棠知道自己的错误。
金昌的眼神变得冷厉起来。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海棠,你的背叛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我要休了你!”
海棠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颤抖着声音说道:“金昌,你……你真的要抛弃我?”
金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充满了决绝和痛苦。
海棠崩溃了。她跪在金昌面前,哭得死去活来。她拉着金昌的衣服,一遍又一遍地哀求:“金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你不要和我离婚。”
金昌的心中一阵揪痛。他知道海棠是真心悔过,可是他的心中已经有了难以磨灭的伤痕。他狠了狠心,用力甩开了海棠的手。
金昌这一甩,没想到,海棠这个时候,不但没有再哭泣,反而激起了她的痛苦。她说道:“我死皮赖脸的挣扎,到底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要不是我,你还是个狱丁!”
她的双手颤抖着,抓起身边的一把椅子,猛地砸向了窗户。金昌被海棠的举动惊呆了,他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
话说有一日,村民们聚在一起,口中谈论着海棠的事情……
“你们听说了吗?海棠又和李才纠缠不清了。”张大婶边绣着鞋垫边道。
“这可是个大新闻啊!”王大爷放下手中的烟斗,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这李才,也不是有钱人,他怎么会和海棠扯上关系的?”
“你猜呢?”张大婶叹了口气,“又听说吴老爷为此事大发雷霆,闹得整个村子都不得安宁。”
在一旁听着的金昌,心中五味杂陈。自此以后,金昌变得愈发沉默寡言。他每日除了工作就是借酒消愁……
经过这些变故,海棠,作为妻子,又何尝不是深陷在痛苦的挣扎之中呢?确实,她为丈夫金昌付出良多,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关怀与理解。在压力的摧残下,她患上了失心病,就此疯癫。而金昌,作为牢头,常常成为别人的笑柄,被人劝说放弃海棠,重新娶一个。然而,金昌却万分不舍,默默地守护着海棠……
海棠独自一人走在街头,脸上的表情呆滞,行为怪异,引来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人们窃窃私语,嘲笑她的疯癫。
“你看那,就是金昌家的媳妇,整天疯疯癫癫的。”
“是啊,是啊,自从她得了失心疯后,就再也没有好过。”
海棠对这些嘲笑声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走着,她的世界已经变得混沌不堪……
每当夜深人静时,金昌总会默默守在海棠的身边,心中满是不舍与怜惜。
“海棠,你何时才能恢复正常?”金昌紧握住海棠的手,眼中泛着泪光。
海棠呆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正常?什么是正常?”她含糊不清地问道。
金昌无奈地叹息,“以前的你,聪明伶俐,可现在的你……”他哽咽着,无法将那“疯癫”二字说出口。
海棠嘻嘻哈哈地打断了金昌的话,“疯癫?是啊,我是疯子,哈哈哈……”她仰天长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悲凉与疯狂。
每当这时,金昌总是默默地叹息,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海棠的长发,“海棠,我会一直照顾你,直到你恢复正常。”
然而,这个承诺对于海棠来说,却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她时常会在半夜惊醒,尖叫着“不要关我!不要!”然而当金昌紧紧抱住她的时候,她才会渐渐安静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海棠的病情似乎没有任何好转。她的行为越来越怪异,时常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比如在街头突然大声歌唱,或者冲到小河里捞鱼。每当这时,金昌总是默默地出现在她身后,为她收拾残局。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金昌感到无助又无奈,“海棠,你何时才能恢复正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与期待。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金昌的呼唤,或许是命运终于对海棠露出了慈悲的一面。在一个清晨,金昌为海棠梳完头时,他突然发现海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久违的清醒。
“海棠!你……”金昌激动得无法言语。
海棠看着金昌,眼中泛着泪光,“我……我觉得好多了。”她轻声说道。
那一刻,金昌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感动。他紧紧地抱住海棠,“你终于回来了。”他哽咽着说道……
金昌眼看着这个曾被自己牵连,被生活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女人,心中满是怜惜与愧疚。他深知海棠心中的阴影,担心她在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上,会再次受到伤害。于是,他决定离开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去寻找一个可以让海棠重新开始的新天地。
“海棠……我们离开这里吧”金昌哽咽着,声音里透露出深深的温柔和担忧。
海棠抬起头,看向金昌,她的眼神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一起走,离开这里。”她轻声道,虽然语气平淡,但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割般刻在金昌的心上。
金昌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走。”他紧紧地握住海棠的手,目光坚定而诚恳。
宋永县令站在一旁,看着这个为了妻子而甘愿放弃一切的人,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意。“金兄弟,你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他温和地说道,“我理解你的决定。”
金昌感激地看向宋永,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您的理解和祝福。”他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感激和敬意。
在那个夜晚,金昌和海棠离开了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走向了未知的远方。他们在月色中行走,手牵手,心贴心……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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