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去做保姆——小妙离婚了(197)

女作家去做保姆——小妙离婚了(197)

首页游戏大全197棋牌更新时间:2024-05-07

(我是作家老三,头条号素老三,出版长篇小说《离婚真相》《香水有毒》等。2021年我体验生活做保姆,讲述东北人的保姆故事。是故事,不是纪实。请勿对号入座。)

元旦放假,我回大安看望父母,结果被父母逼婚,还给我介绍一个发际线快到后脑勺的男人。为了摆脱父母对我的“控制”,我就随意对他们说我在白城处了一个对象。结果我爸妈更来劲了,对我一顿盘问,还要求我过年的时候把对象带回大安,给他们看看,让他们把把眼儿。

你们能看(读四声)啥呀?眼睛都花了,电视屏幕上那么大的字都看不清了,俩人加起来年纪都超过160岁了,能把自己看(读一声)明白就行了,还要替我操心。

晚上我坐火车回到白城,老沈去火车站接我。我上车第一句话就是请他帮个忙,过年的时候跟我回趟大安,假装我的对象。

我说完了,老沈半天没吭声,倒是老沈的车子说话了:“倒车!倒车!请注意!倒车!倒车!请注意!”

车子随后离开站前广场,行驶在平坦的油漆路上。

我其实问这话的时候,一半是开玩笑的。我这人喜欢开玩笑。结果老沈没接茬。这让我有点木个张的。啥意思啊?我要带他回大安见家长,他不乐意咋地?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却带给我很多深层次的思索。老沈这是啥意思呢?不愿意跟我回去?他还有啥不干净的前史没抖露干净吗?我就忍不住又问了一次,然后我说:“哥,你还没回答我呢,去,还是不去啊?给个痛快话呀。”

老沈终于开口了,说:“闹了半天,咱俩交往这么长时间,我还是个假的?”

听话听音儿,我从老沈的话里听出他情绪很大。哦,因为这个“假”字,他闹情绪了。

我的用词是有点不当,但我没想到老沈的反应这么大。

我歪头打量老沈的脸,他脸上没啥表情,跟纸上印的地图似的,没错,也没有什么不错。我眼睛一斜,就看到老沈的耳朵了,老沈的耳朵咔咔动了两下,我又盯了他耳朵一会,我发现他耳朵上下左右前后地抖动,很轻微的抖动,不是那种像我家大乖那样特别招摇地抖动,就是如果不注意,是发现不了他耳朵抖动的。我觉得老沈是真生气了。

这事也赖我,伤人家司机师傅的自尊了。

我说:“哥,你有没有种冲动,一脚把我踹到车下去?”

老沈无奈地笑了。他说:“吃饭了吗?”

我说:“你说的是中午饭呢还是晚上饭呢?”

我有点委屈,我妈我爸轮番唠叨我,我都没吃好晚饭,喝了两口粥,就假装吃好了,火车上一颠簸,那口粥早消化利索了,肚子里已经是待机状态,快没电了。

老沈说:“那去喝点热乎的粥吧。”

我讨好地对老沈说:“哥,你不跟我生气了?”

老沈苦笑,摇头,在幽暗的夜色里,他伸手拍拍我的肩头。

在24小时粥铺里喝了一碗热乎乎的八宝粥,吃了一碟香油拌的芥菜丝,贼香啊!吃完喝完,我和老沈又启程了。车上,这次是老沈先说话的。他说:“红啊,你啥时候给我转正啊?”

我其实已经忘了刚才说话的茬了,就说:“啥转正啊?”

老沈说:“你看看你,我在你心里还有点地位吗?”

我说:“你的地位仅次于我家的乖宝。”

老沈忍不住笑了,都咳嗽了。

我接着说:“过年吧,过年看看你的表现,再提转正的事儿。放心吧,好好表现,你的一举一动,领导都看在眼里,不会让你白白付出的。”

老沈攥住我的手,用力捏了一下。他说:“你就跟我逗闷子吧!”

安静的夜色,不安静的心呢,两颗孤单的灵魂在车里叮叮咣咣地碰撞了几下,就又恢复了平静。

生活,不都是波澜起伏,更多的是琐碎和平淡。

我放假的第三天,许家老夫人给我发来语音,她说:“红啊,回家看你老爹老妈了?他们身体咋样?你在家住几天呢?”

我回复老夫人,说:“大娘,我昨天回去看我爸妈的,晚上就回来了。他们身体都挺好,我爸妈训我训得可有劲了。”

老夫人又问我:“老爹老妈训你啥了?”

我说:“大娘可别提了,在他们眼里我啥都不咋地,意思就是我学习和提升的空间还挺大。”

老夫人在语音里笑了,说:“我觉得你啥都怪好的,这是老爹老妈和外人的区别呀,老爹老妈希望你更好,别骄傲。”

我乐了,说:“大娘啊,在我爸妈手底下生活啊,这辈子我也没有骄傲的机会呀!”

老夫人又问我:“你和儿子一起过节呀?”

我说:“没有,我愿意一个人待着,也不打扰他们。”

老夫人说:“小沈没去看你呢?”

我说:“他也有事忙呢,不知道忙啥,我听说大哥公司放三天假呢。”

老夫人就说:“红啊,你下午来这吧,都两三天没看见你了,大娘都想你了。再说你一个人在家过节,有啥意思啊,冷冷清清的,还有,你大姐明天就回大连了,小妙在厨房帮着忙乎饭菜呢。”

老夫人说完,又发来一条语音。这条语音里,老夫人的声音放低了。她说:“红啊,跟你说个事,小妙好像有点不对劲。你说人家姑娘明天就跟你大姐回大连了,晚上还不让人家姑娘回家里跟对象热乎热乎吗?你就来吧,要不然晚上的饭没人做呢,一大家子人都来了,开两桌麻将呢。”

其实晚上饭,二姐能做,许夫人也能忙乎,大姐也能帮忙,许先生也能动手炒菜,老夫人可能还是希望我去吧,她是担心我一个人在家里孤单。

我就对老夫人说:“我考虑考虑,下午没事儿我就去。”

跟老夫人聊完没多长时间,许先生就打来电话,热气腾腾地说:“姐,你从大安回来了?我妈刚才告诉我了,让你到这里来过节。那你赶紧来我家吧,江湖救急呀,这么多人吃饭,没一个会做饭的,你也知道小娟*呢,不能让她伸手啊。姐你赶紧来吧,晚上这顿饭,就等你忙乎呢。”

许先生特别会劝人,好像全世界都在等着我去呢。

我问许先生:“家里都谁去了?”

许先生说:“都来了,二姐一家三口,智勇我大侄子一家三口,还有大哥大嫂,大姐小妙,多少人了?十个了吧?还有咱们一家,算上你,五个人吧,一共十五个人了,一桌搁不下,得开两桌饭,这不是大姐明天要回大连吗,都来给她送行,你要是不来,那厨房就乱套了——”

许先生既然这么说了,我就答应他午后过去帮忙。

我在家里也歇得差不多了,午后,我睡足了觉,遛完大乖,就去了老许家。

许家并没有像许先生说的乱套了什么的,我进屋的时候,客厅里摆了两桌麻将,老夫人和大儿子、老儿子、二姑爷一桌玩麻将呢。大姐二姐和智勇、伟豪在一桌玩麻将。许夫人和文君、小妙在厨房做饭炒菜,智博在跟小虎趴地上弹五彩溜溜呢。大嫂呢,坐在老夫人的身后给婆婆看牌。

凡是跟老夫人玩麻将的人,都知道要让老夫人赢,但还不能让她看出来,她要看出来,该不愿意玩了,她该生气了,觉得孩子们蔑视她的麻将技能。

我们家也是这样,我爸我妈玩扑克的时候玩得可认真了,有时候还吵吵把火的要动真格的,他们输了真生气啊,所以我和我老妹跟他们玩扑克,也尽量让他们赢。但有时候他们的牌真是太烂了,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呀,使劲让他们赢,他们都输,你说赖谁呀?

老许家玩牌也差不多,四个人四个心眼,尤其许先生好胜心极强,总想赢大哥,又得让老妈也不输的话,那技术含量就有点高了,弄不好他就连输几把。许先生输急眼了,他就忘了让老妈赢的事儿了,就一心一意地玩。我进客厅的时候,大嫂正在不停地用手指甲挠鼻子。

我还纳闷呢,大嫂是个非常优雅的人,跳舞出身,现在还教舞蹈呢,咋能公开做出频繁挠鼻子的动作呢,有点不雅呀。只见见许先生摸了一颗牌,用手指肚摸了一下,然后就咣当一声摔了牌,兴奋地说:“我这双幸运的小手啊,摸啥来啥,幺鸡都打出去三颗了,我还能自己摸到第四颗,我这运气挡都挡不住啊。”

许先生这把牌和了,大哥二姐夫输了,最要命是老夫人还没开门呢,要输双份。老夫人生气地絮叨着许先生。

大许先生也用眼睛横了一眼许先生,说:“你手气不错啊,前几天去通辽是不是又玩牌了,跟小蒙古学了新招儿吧?”

许先生反应也特别快,他对大哥说:“大哥,这可不能赖我呀,我是被你派到通辽出差的,也算个公关吧?那陪客户打牌不是应尽的义务吗?”

大许先生沉声地说:“你还有理了,陪客户玩了两天,把自己玩爽了,合同没签下来。”

许先生嗔怪地看了对面的老夫人一眼,说:“这能赖我吗,妈硬给我薅回来的,过完年我还得去趟通辽。”

对面的老夫人把两个儿子的话都听见了,她看看大儿子,又看看小儿子,说:“咋地呀,不去通辽,咱家的公司就得黄了吗?人家你二姐夫天天不出差,公司也照样开得好。”

二姐夫笑着对老夫人说:“妈,我可不敢跟大哥比,我就是小蚂蚁,大哥的公司是大骆驼。”

老夫人正色地说:“管你们什么蚂蚁骆驼的,通辽的事再不许提了,再提我就急眼了,麻将也不玩了!这去一个,再搭上一个,算咋回事?小海生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敢再去通辽,我给你腿打折喽。”

众人都嬉笑起来。许先生偷偷地往厨房里溜了一眼,估计是担心许夫人听见客厅里的谈话吧。

大嫂站起身,跟在我后面进了厨房。

大姐也放下麻将,来到厨房。

许夫人正坐在餐桌前洗蘑菇,大嫂来到许夫人身边,低声地说:“小娟,你去客厅吧,你们家许海生也不看我给他使眼色呀,咱妈手里缺幺鸡呢,三颗幺鸡都打下去了,他可好,自摸幺鸡,糊了,妈还没开门呢,得输双份,你说他玩的这个牌,明明是哄咱妈高兴的,可没把咱妈的鼻子气歪了!”

大姐笑了,说:“我老弟就这个德性,一旦玩起来,六亲不认,以前妈也让着他,现在没人让着他了,他输了就该小脸子了!”

许夫人也对大嫂说:“你小叔子呀,这辈子也长不到了,跟智博打羽毛球,输了就叽叽歪歪的。智博那天跟我诉苦,说,再也不跟我爸打羽毛了,那么大的人了,还得我哄他。”

许夫人说完,往客厅撩了一眼,看到智博哄小虎在地板上弹溜溜呢,她就笑着低声地说:“那个已经当上了二爷的人呢,跟小虎玩,还得让小虎哄他——让小虎亲他,小虎要是不亲他,他就赖在地上不起来!”

厨房里笑成一片。

大姐看我来了,就对许夫人说:“娟,小红来帮忙了,你就别在厨房忙乎了,歇歇吧,双身板呢,到客厅给妈看牌吧,海生总能听你两句的。”

许夫人笑着说:“大姐呀,你是高抬我了,我去也未必好使,试试吧,没成可别埋怨我。”

许夫人摘下围裙,进了客厅。她见智博在跟小虎趴在地板上弹溜溜,就对智博说:“你给奶奶看看牌,别让你老爸趁机把奶奶的钱赢走。”

说着,许夫人还冲智博使个眼色。

智博立刻明白了,就坐在老夫人身后看牌,一边还要照顾小虎,抽空跟他弹溜溜,手指一起,啪地一声,把溜溜弹到浴室门口,小虎就扭搭肥胖的小屁股,摔打两只小胖手,跑呀跑呀跑到浴室门口,弯腰捡起溜溜。

大嫂这时候看到小虎手里的溜溜了,急忙说:“大孙子,奶奶给你找点好玩的,咱别玩溜溜了,太脏了。”

大嫂抱起小虎,顺手把溜溜从小虎手里没收了,交给文君,叮嘱她:“文君呢,溜溜不能玩,打了玻璃会把小虎扎伤了,再说你二婶*呢,万一踩上呢?你奶奶要踩上溜溜就更够呛了。”

文君笑了,连忙把“溜溜”塞到衣兜里。

二姐那桌麻将少了大姐,玩不成了,二姐就冲厨房里喊:“大姐,来呀!”

二姐感冒好了,说话嗓门也大了,洪亮了。

大姐就对大嫂说:“嫂子,你替我一会儿牌,梅子已经喊上了。”

大嫂就去客厅跟二姐一桌玩麻将去了。

许夫人使的计策是连环计,需要两个人配合着完成。智博在老夫人身后坐着,许夫人给大家端来一盘水果,然后自然而然地坐在许先生旁边,正好是智博的对面。老夫人缺九万,智博就用手比量出个9,他再看一眼旁边的茶碗,许夫人就知道婆婆缺九万,她就轻声地对许先生说:“边上这颗牌留着干嘛呀?下崽呀?”

她一边说,还一边伸手捅了一下许先生的后腰。许先生特别不正经,这种时候见妻子跟她动手动脚,他就一手攥住许夫人的手指,笑嘻嘻地凑近许夫人耳边嘀咕:“你不是给我下崽呢吗?”

许夫人却脸色变了,不动声色地打掉许先生的手,她还伸手就把许先生的那颗边上的九万扔了出去,嘴里还轻声地说:“我后悔了还不行吗?”

老夫人欢天喜地吃了这颗九万。

桌上的几个人其实都没听明白许夫人说啥呢,他们两口子前言不搭后语地聊着,但他们两人却心知肚明。我看见许先生偷眼打量许夫人,许夫人却看也不看他,淡淡地说:“会不会玩牌?不会下去,我可把你刷掉了?”

刷掉了,三个字,挺有深意。

许先生就半开玩笑地说:“想刷掉我?窗户门都堵死了,翻墙头都不好使了。”

我觉得这两人唇枪舌剑的,别人还以为他们两夫妻打情骂俏呢,可我感觉好像是有些底火,在跃跃欲试地想燃烧起熊熊大火。

我猜测许夫人因为小蒙古的事情,跟许先生还在冷战吧?

但在外人面前,许夫人又给足了许先生面子,所以虽然大家都是家人,但其他人看不出这两口子在置气呢。

小妙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她在摘木耳,看见我来了,就走到一旁,背对着我。大姐让我洗蘑菇,鸡肉已经炖在砂锅里了,蘑菇也已经泡开,我洗好蘑菇,就可以下锅跟鸡肉炖在一起,再炖个半小时,估计就可以出锅了,鸡肉的香味已经飘满了厨房。

大许先生的公司有农场,里面不仅种植蔬菜粮食,还养了一些鸡鸭,原本也养了几头猪,但都留到过年*猪,有些礼要走一走。今天砂锅里炖的小鸡就是大许先生农场里的鸡,香味是不一样的,特别浓郁,很像小时候过年炖小鸡那个味道。

我忍不住深深地吸口气,说:“这小鸡可真香,小妙的手艺杠杠的。”

爱说话的小妙却没有接茬。

一旁忙碌的大姐说:“这小鸡是大哥农场饲养的,春天时候自己用鸡蛋孵的鸡仔,养了快一年了,肉味香,外面的鸡肉没个吃,据说一个多月就出栏,都是饲料催出来的,吃鸡肉就等于吃饲料了。”

大姐的话把我逗乐了。

文君说:“人们进行各项发明,要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最终这些发明却可能毁灭我们人类自己呀——”

我们边干活边聊天,说得热火朝天的,但小妙却一直没吭声。我觉得有点奇怪,就打量小妙,发现小妙的眼角好像有泪痕。这是个奇怪的事情呀,大过年的,她怎么不高兴了?还哭了?

旁边有文君,还有大姐,我也没问小妙。她要想找人倾诉找不到人的时候,可能会找我,我还算是个不错的倾听者。

傍晚,凉菜都做好了,炖菜也都炖熟了,就差几个青菜要炒了,小妙却忽然离开厨房,离开了许家。

文君见打杂的活儿已经都做完了,她就到客厅,从婆婆怀里接过小虎,母子俩在沙发上背唐诗。

见文君不在厨房了,我实在有点担心小妙,就问大姐。

我说:“大姐,小妙咋地了?好像哭了呢?脸上有泪痕。发生啥事了?她也不像被欺负的人呢?咋还哭了呢?我能不能帮上忙?”

大姐叹口气,说:“你炒菜吗?”

我说:“我炒菜。”

我已经把葱姜蒜都切好了,调料盘子也拿到灶台上,开始炒菜。一旁大姐就絮絮叨叨地跟我说起来。

大姐说:“可别提了,小妙摊上点事。这次跟我回来,原本要推迟两天,后来大连的事处理得挺利索,我就和小妙提前一天回来了。小妙也没给家里打电话,知道打电话也白扯,她那个男人呢,就是个配搭,啥用没有,这些年跟小妙的关系越来越淡,小妙从外地回来,他连口热乎的饭菜都不预备,所以小妙回家也没给他打电话,结果一进家门,碰上了闹眼睛的事儿!”

大姐说到这里,生气地骂小妙的男人。她说:“我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一天天的啥也不干,躺在炕上在家养膘,全凭老婆在外面辛苦挣钱养他,他还在家里胡扯六剌,你说这样的男人,扔到大街上,让汽车轧两个来回,我都不解恨!”

我想起来了,老夫人住院的第二天,二姐感冒了,不能在医院陪护,大姐就给小妙打电话,想让小妙去医院陪护老夫人。我记得大姐的电话始终没打通,小妙是关机了还是没接大姐的电话呢?估计小妙正婚变呢。

我说:“大姐,这样的男人还留着干啥呀,赶紧踹了不就得了吗?小妙还年轻呢,有的是大好前程,尤其她跟了大姐你到了大城市,说的做的都不一样了,见识也广了,把这个臭包袱甩掉更好。”

大姐兴奋地看着我说:“呀,你赞成小妙离婚呢?”

我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可那也得看是啥婚呢,要是发昏的话,赶紧破了吧!我听说她儿子今年夏天高考,哎呀,孩子高考了,要不然等孩子高考完再离婚?免得打扰孩子考试。”

大姐说:“我跟你想法一样,等孩子高考完的吧。可小妙一天也不能忍了,这姑娘看着没啥脾气,那发起脾气来,可够大的,看见她男人扯犊子那天晚上,你猜小妙干啥了?”

我哪猜得着啊?我就问大姐:“小妙干啥了?”

大姐说:“小妙可有心眼了,立马就用手机拍下来了,然后坐在沙发上就跟她男人谈离婚协议。两人赶在元旦前去扯了离婚证。”

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我的老天爷呀,小妙挺有魄力呀,窈窕的身材里竟然还蕴藏着这么巨大的能量?

我说:“小妙也太厉害了,真离了?”

大姐说:“那可不咋地,她离完了才告诉我,你说说,这姑娘有没有注意?直接给我发来一个图片,我点开一看,是离婚证,半天才看明白是她的离婚证。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大姐,我自由了!”

小妙这句话,包含了多少年的心酸呢!

大姐说:“那个男人也特别不要脸,小妙已经忍了他很多年了,就想等孩子考完大学就离婚,没想到离婚还提前了。离就离吧,这样的男人倒找跟咱钱,咱都不要。我就安慰小妙,说,以后大姐给你找一个好的男人,让你下辈子衣食无忧。你猜小妙跟我说啥?”

我说:“小妙肯定是谢谢大姐。”

大姐笑了,说:“你呀,没有小妙机灵,小妙跟我说,这辈子就跟我混了,下辈子不找男人了,这一颗老鼠屎,毁掉了一辈子这碗汤。”

我忽然想起小妙刚才脸上的泪痕,就问大姐:“她刚才咋哭了呢?”

大姐说:“憋屈呗,忍了那个男人那么多年,在外挣钱养活他,没想到他在家里却给小妙戴绿帽子,小妙那么高的心气儿,能咽下这口气吗?”

婚姻这条河呀,上面飘的船有大的,有小的,夫妻两人要不是同心协力地划船,这艘婚姻之船就会触礁,说翻就翻。

(请朋友们帮我转发和分享此篇文章,让更多的人看到。感谢之至!)

,
大家还看了
也许喜欢
更多游戏

Copyright © 2024 妖气游戏网 www.17u1u.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