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妃山上子孙乐
文/石清华
孙子午睡一醒,稍做准备,一家人即打的去二妃山生物公园。
车在光谷大道顺佛祖岭南行不远东向一会儿,巨大的鸟巢——武汉光谷网球中心即跳入眼帘。的士在鸟翼下北拐行驶大约一公里,右侧鳞次栉比的楼房与左边松柏苍翠的小山遥遥相对。渐近,两座秀气的丘陵已经向即将到达的游客亮出绿的肌肤、花的容颜,头上翻飞的各种风筝似美人的千丝辫,怀抱的众多子孙,总是调皮地在胸前磨蹭、各处奔跑,把嘻笑、歌唱弄得漫山遍野,塞满天地间。
“二妃山绿道”耸立门前,既然有二妃,就与皇家相关,山里可能长睡着沉鱼落雁、闭花羞月的美人。用童车推着孙子沿柏油路慢慢上行,人们自觉间隔开来但可读出欢乐,可能以此来抗击疫情吧。宽阔平缓的公路半边树阴半边晴,像斜挂在山间的长幅巨画,穿红戴绿、疏密相间的游客从山脚直铺到山头,说笑声在画面轻轻飘荡,荡向远方。
上得山头,眺望四方。东南西三面被不远处的水泥森林环绕,北面筑起了绿色屏障。它们共同呵护着顶部浑圆、坡度平缓、一大一小的两位美人——二妃山。
男女老幼散落在相连的两山各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仿佛给绿色锦绣添上了色彩斑斓的花朵,百看不厌、越看越喜欢。
年龄大点的几个老友,在树阴下铺上垫子,席地而坐,将出佳肴、拿来浊酒、把盏神吹:“人生得意须尽欢。”年轻人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歪在帐篷里“斗地主”,精心谋划、你争我夺、输赢皆付之一笑,似乎要打动地下沉睡的美人。也许是几个少妇吧,播放着《美丽的草原我的家》,她们随着轻快的乐曲舞之蹈之。迷人的身材、婀娜的舞姿、欢快的笑脸,真叫人担心:要是舞醒了那两个睡美人怎么办?
白云底下,她们约好了似的,个个皆穿雪白的婚纱,在热情的阳光下闪闪发亮,是想与二妃媲美吧,其实不用比,她们都靓丽了人间。准新郎呢,人人西装革履,举手投足气质非凡。牵手准新娘,接踵比肩,面对镜头、四眼凝视、眉目含情,双脸微笑、天设一对、地配一双,把人生的快乐、幸福定格为永远。
孩子的活动简单明了:好玩。大大小小的男孩、女孩,都有自己好玩的。有的孩子牵着风筝,在山头山坡走走停停或奔来跑去,回望黑色老鹰直窜向云霄,则吸引一群孩子鼓掌大笑;红色金鱼在翩翩起舞,娃娃们便摇头晃脑,学着其模样;银色小兔竖着耳朵摇着尾巴游来游去,好似寻找绿色的草源,羊角辫们就歪着脑袋、对着小兔拍手齐唱:“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有的孩子拿着鲜艳的塑料滑板,到山顶放平滑板坐上去,手握滑板耳朵掌握方向,双脚当桨往下滑,滑板则像一只小舟在倾斜的湖面荡漾。一只只小舟随心所欲、任意东西,各处的监护者就像航标灯,划定了安全区域。偶尔两舟相碰,轻点的嘻嘻一笑、重点的哇哇大叫,恰似溅起的几朵浪花,很快归于平静。有的孩子趴在半坡的草地上,紧跟着小蚂蚁爬来爬去,神情专注、喃喃自语:“小蚂蚁找妈妈啦,小蚂蚁找爸爸啦。”什么风车啦、彩球啦、积木啦等等,只要是小孩子喜欢玩的,可以说凡有应有,二妃山上,简直成了孩子玩具展览的场所,玩乐的天堂。
孩子们的嬉笑逗闹活跃了家庭、活跃了二妃山、活跃了世界。
站在二妃山上,遐思无限:美人归来兮,一睹容颜,畅叙往日辉煌。知不可为亦不必求,还是寻其踪迹吧。按照惯例,山名大约与帝王相联。查阅相关资料得知:说是为追念舜的妻子娥皇、女英而名之,也有说是明朝早期的两位皇家妃子葬于此地而名之。不论哪种说法,此处都与美女结缘。
后有武汉考古研究的出土报告显示:二妃山最显赫的历史是明朝早期藩王统治时期。山下佛祖岭村曾经是明朝第一代藩王朱桢的第八个儿子朱孟炤夫妻的坟墓所在地。此外,二妃山周围还有明王朝其他皇子王孙的墓葬,是名副其实的龙脉之一。二妃墓背靠二妃山的一部分,被当地人称为大王山。山前有堰塘,山南有河连通梁子后湖,正是古代所谓风水学上的“山主子孙水主财”的理想墓地。
对于帝王将相,也许离人们生活遥远,似乎与己无关,特别是现在的人们,可能没什么好感。尽管如此,他们却是中华文明传承中不可缺失的一环。千秋功罪,自有后人评说,不论怎么评说,谁也不否认自己是炎黄子孙,同样朱孟炤、二王妃也是炎黄子孙呀,既然如此,我们应可把他们当作先人而接纳。
当初二妃定然是一方的选美冠亚军,进入帝王家,纵然是纷纭复杂、艰辛万苦,也必然希望自己儿孙满堂、兴旺发达。不管二妃生前是否如意,如今敞开襟怀,欢迎子孙。看到子孙们的幸福、快乐,终于可以含笑于九泉了。
游玩二妃山,山川换新装,满山子孙乐,终遂美人愿,还真是块风水宝地。
(2022年5月2日)
【作者简介】石清华(男),退休教师。出身卑微,有幸长成,但岁月蹉跎,一事无成,只好勤奋干事,踏实做人。胸无大志,交游平民,酸甜苦辣,离合悲欢,渗透于心。然盼其觉醒,努力上进。替己谋福利,为国尽忠诚。畅叙平民事,共享人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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