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植树节,
所以今天我们说的话全都算“树”。
所谓的参天古木,
只不过是“地球母亲”身上的小小毛发;
但当我们站在这些巨树跟前才发现,
我们连“毛”都不算↓
位于美国加州的内华达山脉,这棵高达75米的巨杉名叫“总统”,有3200年树龄。为了测量这棵树的精确高度,生态学家曾爬遍整棵树,一厘米一厘米进行测量。《国家地理》摄影师Michael Nichols花了两周多时间来完成拍摄,这张作品最终用若干张照片拼接而成。
摄影:Michael Nichols
※《“树精”宣言》:“我们‘树精’啊,修炼几百数千年就是不爱说话,就是爱静静看着你们嘚瑟,到底有几百万只泼猴在树枝间爬上爬下、到底有几十万只黑熊在树皮上蹭来蹭去、到底有几千对小情侣在树底下卿卿我我,我们心里一清二楚,就是不告诉你们。我们不求回报,只是奉献,而且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别把我们砍死,别把我们烧死,总之请别把我们nèng死,球球了。”
↓下面这棵树,世界上体积最大的树,高约84米,底部最大直径约达11米,年龄约2200年。
谢尔曼将军树
图源:World Wide Gifts - Flickr: United States - California - Sequoia National Park - General Sherman Tree - Panorama
两千多年的生命历程中,它至少经历了100次烧伤,该物种甚至需要火的催化而促使自身释放种子,萌发下一代。
2019年,这棵树周围1.6平方公里土地进行了有计划的烧毁,以帮助清除周围容易着火的灌木丛,帮助巨树免受如今愈发频繁的野火侵害。(下图)消防员为谢尔曼将军树做好防火保护后与其合影。
摄影:SEQUOIA AND KINGS CANYON NATIONAL PARK/NATIONAL PARK SERVICE
美国加州的红杉树国家公园,一棵巨型红杉的树冠被野火波及,余烬如雨。
摄影:STUART PALLEY
在一棵高达106米的红杉树干上,植物学家传递着一小截红衫木样本以供研究。
摄影:MICHAEL NICHOLS
难道中国没有巨树吗?
屹立在云南大理州云龙县漕涧林场志奔山上的千年古树——“云南铁杉王”,尽管它已经死亡,树冠层却依然承载着众多附生、寄生、共生生物,是整个森林生态系统中重要的一环。
它高34米,胸径3.93米,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最粗壮的云南铁杉,树龄达1100余年。铁杉林下的动植物非常丰富、多样,是代表三江并流区域生物多样性最高的植被类型之一。大树的枝条上挂着长长的松萝,树干上附着有斑驳的地衣和其他植物;林中多种杜鹃错落成片,林下生长着厚厚的苔藓、蕨类。
绿色和平和野性中国团队拍摄的云南铁杉等身照。与国外大树团队采用的“街景地图式”水平拼接法不同,此次铁杉等身照利用节点云台的透视不变原理,由左上到右下保证相互重叠30%画面内容,拍摄60张2400万像素的照片,最后用透视算法加以缝合,最终得到总像素量接近十亿的大树肖像。
摄影:Tu Yan/Greenpeace/野性中国
图源:绿色和平行动派
墨西哥的El Árbol del Tul,当地人亲切地称其为“生命之树”。
摄影:DIANE COOK AND LEN JENSHEL
墨西哥的El Árbol del Tul,拥有世界最最最粗壮的树干,直径14米以上;最初它被认为是多棵树的连体,经DNA测试后证明是单体,也就是说,它的树枝的树枝的树枝上,还长着一棵合抱粗的“大树”。科学家测算其寿命约在1400-1600之间,但当地也有人愿意相信——其寿命已超6000年。
据报道,从1990年开始,由于缺水、污染和交通问题,El Árbol del Tul的根部遭到破坏,正在慢慢枯死。
美国阿迪朗达克山脉,一棵巨大的黄桦生长在一块冰川时期留存下的巨石上,宛如史前巨兽用利爪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远古巨蛋。
摄影:MICHAEL MELFORD
澳大利亚德比市的猴面包监狱树。因宽阔中空的树干和瓶子状的外形引人注目,且被谣传这棵树曾被当作丛林中的监狱。在《小王子》中猴面包树也被视作人邪念的象征。
摄影:Diane Cook、Len Jenshel
新西兰瓦纳卡湖内的孤独之树
摄影:Martin Valigursky
新西兰瓦纳卡湖的“歪脖子树”是孤独的,该树一直是新西兰南岛的热门观景点,偌大的湖中只有它歪着脖子茕茕独立。
然而,世界上最出名的歪脖子树,于2020年被人为砍“残废”了。它已存活至少83年,但因其根部经常被冷水淹没,生长非常缓慢,也导致受损区域很难再生。
世界闻名的“瓦纳卡之树”被锯断“手臂”,盗伐者将被锯断的树枝弃置在岸边(下图)
牛顿的苹果树,这棵苹果树位于英国林肯郡牛顿爵士的家附近,相传他就是坐在这棵苹果树下,被启发并发现“万有引力”定理。
摄影:Paolo Woods
法国教堂橡树生长在诺曼底地区的村子里,在将近一千年的时间里都一直守护此地,这棵树历经风雨,见证了法国的大部分历史,如今树干早已中空,里面容纳了两座小教堂。每年八月,这里都会举办圣母升天节的朝圣活动。
摄影:Hervé Lenain
法国巴黎最古老的树,刺槐(被钢筋水泥支撑保护),据悉该树于1601年被栽种。
摄影:KEYSTONE/GETTY IMAGE
下面隆重登场:在阿拉伯海与亚丁湾交界处,也门的索科拉岛上独有一种神木,它也是该岛的象征——索科拉龙血树。
索科拉龙血树
摄影:MARTIN EDSTROM
它们可以活数千年,传说其鲜红色的树脂是“龙血”所化,也被称为“血竭”。但由于极端天气增多、入侵物种侵袭,致使该树种已濒危。
被飓风连根拔起的索科拉龙血树,该岛内陆迪克苏姆高原(Diksum)拥有最多数量的该树种,但近年来愈加猛烈与频繁的飓风摧毁了其中数千棵。
摄影:MARTIN EDSTROM
一棵沙漠玫瑰(Adenium obesum)后面的乳香树下,一只山羊正在觅食,它是该岛的入侵物种,也是树苗的祸患。
摄影:MARTIN EDSTROM
索科拉龙血树的红色树脂
摄影:MARTIN EDSTROM
世界最南端的树,
就算你跪下都比它高。
2019年1月25日,科学家长途跋涉南美洲南端的合恩角,确认了世界最南端的树:桦状南青冈。年轮显示,树龄已达41岁。
摄影:IAN TEH
大陆最南端的树,不是高耸入云的红杉,不是枝叶四散的橡树。由于持续强风吹拂的生长环境,这棵桦状南青冈只得匍匐生长,虽然树龄已达41岁,高度却只有90厘米,它一直沿着地面生长,水平长度:3.7米。
地球最南端的树是7棵桦状南青冈中的一棵,有几棵树已经死亡。
摄影:IAN TEH
印度该地用树根造桥,
所以这座桥是“活的”。
在东卡西山区,一座树根桥笼罩在浓雾之中。
摄影:GIULIO DI STURCO
世界“雨极”,梅加拉亚邦的乞拉朋齐,长居此地的卡西族人发明了“树根桥”,确切起源时间目前仍不清楚,不过第一座有书面记录的树根桥已有100多年历史了。
由于当地湿度很大,再加上不断有人行走,岸边的泥土会被压得越来越实,树根承载能力也会逐渐加强。成熟的树根桥跨度可达4.5-76米,最多可同时承载35人。
摄影:GIULIO DI STURCO
梅加拉亚邦有不少树根桥,它们经历时间考验,长成了满足功能需求的结构体,但近25年间这种技艺却在消亡。对于当代世界而言,几十年的造桥时间显得过于漫长。
乞拉朋齐村的一座双层树根桥
摄影:GIULIO DI STURCO
万物皆有灵,树更是如此。每当我们面对着矗立千百年的古树时,总会产生一种与自然相连的感觉,仿佛我们可以通过无数的树木在此刻遥望过去的历史,抚摸历史长河的川流不息。
《山海经》中有四大神树:扶桑、若木、建木、寻木;而三星堆青铜神树的形象即具备扶桑树的各种特征↓
抛却精神和文化层面,树木成林,更是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新研究表明,如果地球可以恢复一片与美国国土面积相当的森林,大气环境中的二氧化碳量便有望减少25%——这相当于人类100年来的碳排放总量。
所以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加拿大在世界人口密度最小的国家中能排入前10,平均每平方公里才不到3人;世界第2大国家的人口总数只占世界总人口5‰左右——所以一个硬核想法产生,让美国人全搬到加拿大生活,美国本土全部种树,你说呢?
(PS:今天植树节,但是文中出现的所有巨树和神木,你都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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