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怪兽到宝可梦「精灵球」如何收服了一个时代?

从小怪兽到宝可梦「精灵球」如何收服了一个时代?

首页休闲益智宝可梦小精灵幻想更新时间:2024-05-01

除了大众都认识黄色萌物皮卡丘之外,对于不怎么了解《精灵宝可梦》的人来说,精灵球或许是他们最熟悉的关联元素了。在游戏中,有时得小心翼翼的避开看似不起眼的村姑和小屁孩,以防他们突然掏出精灵球找你对战。如胶囊般红白相间的外观本身就颇具辨识度,而一边叫着宝可梦的名字,一边将精灵球投掷出去,恐怕也是诸多中二患者年少时的梦想。

资深的宝可梦玩家不可能不知道,从“红绿”到“究极日月”,几乎每一世代都会引入全新的道具种类。大师球、速度球、治愈球,从名字也能看出它们的不同功效,而这其中蕴含着的丰富乐趣,无疑让人们对其抱有更深的情感。

随着精灵宝可梦新作的公布,世界各地的训练师们还多了一件新的玩物:精灵球 Plus。这款外设附带抛掷感应、震动和闪光等功能,不仅能提供体感捕捉宝可梦的快感,其搭载的摇杆和按键完全可以承担 Joy-Con 的职责,从而使得游玩体验更有层次。

将精灵球“实体化”,或许是宝可梦缔造者田尻智的梦想,这个元素之所以能在故事和设计的层面不断推进,其背后凝结了许多人孩童时的愿景。而它从始至今的发展,同样蕴含着曲折而有趣的故事。

一件风雅之物

如果你对日本的虫文化稍有了解,或许能够更为深刻的感受到精灵宝可梦的乐趣。赏虫、养虫,聆虫都是极为风雅之事,如同收集宝可梦的图鉴一般,不少人对昆虫有着同样的执着。神武天皇在视察本州岛时就发出了“吾国地貌像蜻蜓”的感叹,而日本小学生的假期作业,通常也有捕捉和观察昆虫的活动。

虫文化的概念最早源于民治时期,通常认为出于日本小说家小泉八云之手。小泉的身份相当特殊,他诞生于希腊,骨子里留着英国人的血,最终却选择归化日本。这反而为其后半生将“东方文化传播到西方”打下了基础,来到日本后,身边人对于昆虫的喜爱让他深受触动,随之就写下了与虫相关的稿件和随笔。

文化的积淀并非几笔可以捋清,可以捋清的一点是,日本文学在虫文化的推进中起到了关键作用。文人*客在技法上会将盔甲比喻成甲虫,蝉鸣则有着恬静之意。奈良年间的《万叶集》就有融合秋景,并赞咏蟋蟀鸣叫的词赋。而平安时代的《堤中纳言物语》中,更是有一则名为“虫姬”的短篇故事,它描绘了一位爱虫至深的千金小姐,跳脱传统的风潮女子不仅成为后世日本女性的典范,甚至还是宫崎骏笔下《风之谷》的原形。

幼年时居住在山野小镇町田市的田尻智,深受这种思潮的影响,相比与人交流,他更喜欢游历在田野和树林之间与虫相伴。长竿、网子、虫笼,是日本人在捉虫时的全套装备,而装载昆虫的笼子又有很多说法,有纱网、木质的手提式,也有别在腰间并且附带卤素灯的进阶版本,其光源在夜间能够起到诱饵的作用 —— 这些元素最终成为了精灵球设计的创意来源。

在精灵宝可梦的作品中,对捕虫一事也有着相当明显的映射。1999年发售的《精灵宝可梦 金·银》引入了“捕虫大赛”的设定,玩家需要通过主办方派发的公园球或竞赛球来捕捉虫属性的宝可梦。而在1997版的动画中,也有小智和奈奈参加捕虫大赛的桥段,小智最终还因为抓住一只大针蜂而取得了优胜。

创意的转化并非一蹴而就,田尻智的奇思妙想也混杂了诸多经历。町田市的自然风光没能维持多久,由于靠近东京都,该地在他读初中时迅速融入了都市化与工业化的浪潮中。虽然如今的町田市算不上高楼林立,但我们也能看到满布的模板化居住区,以及一些不大不小的商业中心。

很快,当年的“捉虫宝地”逐渐被移平和取代,而随着当地文娱服务的发展,游艺场、街机厅成为了中学生闲暇时的最好去处,田尻智也在朋友的带领下迷上了电子游戏。但即使如此,“收集昆虫”仍是他心头挥之不去的执念。

不难看出,《精灵宝可梦》恰恰是这两种爱好碰撞的结果,精灵球的最初设计自然也与捕虫脱不开干系。1990年,田尻智向任天堂递交了一份名为“胶囊怪兽”(Capsule Monster)的原案,它正是宝可梦系列的前身。

顾名思义,所谓的“怪兽”其实是对昆虫的幻想化,而胶囊则是承载它们的重要工具。从原型设计图来看,最早的精灵球确实更像虫笼,它的内部没有数据化、量子化宝可梦的复杂元件,怪兽的身形也如昆虫般迷你。而沿着虫文化的历史底蕴,精灵球似乎也成了一件风雅之物。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钻角犀牛等人型大小的怪兽出现,胶囊系统明确了能够“压缩物品”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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