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阳市融媒体中心记者 欧阳稳江
“终于见到了蓝色的天空。”周柳丝是浏阳市人民医院普外科的一名护士。1月23日,带着简单的洗漱用品,周柳丝和另外11名医护人员义无反顾地走进了市人民医院感染科隔离病区。
2月4日凌晨,为了有更充沛的精力与体力救治病患,周柳丝和第一梯队中的9位医护人员(因为工作关系,另有两位医护人员还在隔离病区里坚守)的工作暂时被第二梯队的医护人员接替下来。
目前,他们正在度过14天的隔离期。2月4日,浏阳市融媒体中心记者连线还处于隔离期的几位医护人员,听他们讲述这13天的亲身经历。
人家愿将生命托付
我们又岂敢辜负?
(讲述者:周柳丝,1995年生,护士)
1月22日,大年二十八。记得当时是下午四点多,刚回老家的我接到了护士长的电话,说我已经被选为第一梯队进入感染科,晚上需要参加一个相关的培训。
接完电话,我开始发朋友圈,求从家到浏阳市区的顺风车。“我替你上吧!”在我找车的时候,科室同事李艳打电话过来,主动要求替换我。为此,我们俩在电话里“争论”不休。说着说着,两个人都哭了。最终,我还是说服了她,这是我的选择,我决不后退!
1月23日凌晨,我和11位战友提着简单的洗漱用品走向了感染科那栋小楼。第一夜归我值守。这一夜,我不敢离开更不敢睡着,生怕有什么闪失。对于病患和我们而言,都是第一次近距离与这个病毒打交道,谁都没有底。
人家愿将生命托付,我们又岂敢辜负?深夜的隔离区,一切安静得可怕。脱下防护服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从水池里拎上来的落水者。湿嗒嗒的衣服粘在皮肤上,非常不好受,这种感觉一辈子都会记得。
在隔离病区的这两周,我还养成了一个习惯,对病患的称呼不是“哥”就是“姐”,这个称呼代替“某某床”温情得多。同样,也给了病患一个心理激励,在这种特殊时候,我们是一家人。我们作为医护人员是要尽最大努力的。
我希望疫情早日结束,大家都能够平安健康。偷偷告诉你,我已经再次申请成为第三梯队的一员。你问我有什么心愿?我的心愿是隔离后能回家重新过一个年。
对于病患而言
“我在”两个字堪比灵丹妙药
(讲述者:张龙文,1998年生,护士)
1月23日,我被抽调到了感染科。在进感染科之前,我没有和家里人说,到现在也没有说。我爸妈只知道我在加班,并不知道我具体在干什么。这段时间,和家里视频我都选择在休息的时候。因为,我怕穿着防护服的样子吓到他们,省得他们担心。
别看我是个小伙子,可是我发现自己安慰起人来还蛮有一套的:在接触病患的第一天,让我始料未及的不是病情,而是患者的心态。一开始,他情绪很大,喊着让我们不要给他治疗,也不要给他打针。我没有用各种道理来劝他,而是先和他聊起了家常。问他在哪里工作?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如果不生病,过年后会有什么计划?
“我最怕的就是家里人也传染了,更何况以我的经济状况哪里有钱在医院住下去……”沉默了良久,他开口说话了。我们想办法联系了他所在的乡镇和社区,派专人上门给他的家人测体温,并让其居家隔离。再到后来,我们将国家兜底救治这类病人的新闻拿给他看,又按要求将他密切接触过的妻子也接来医院隔离,他也就变得配合治疗起来。
我知道,作为一个护士我能做的或许有限,但是能够在病患最艰难的时候答一句“我在”,真的比什么灵丹妙药都让人安心。
谁都没有经历过
我们12个人只能相互打气
(讲述者:汪阳,1989年生,医生)
汪阳(中)
去年10月份,我不慎摔了一跤,导致了右脚骨折。我差不多是以“铁拐李”的形象走入感染科的。
在成为第一梯队的一员时,我只和妻子说了这个事。她也是我们医院的临床医生,*已经有7个多月了。但是妻子很尊重我的决定。在我进感染科的前一天,我想办法将妻子送到了外地的岳父岳母家,请二老帮我照顾她。这样的话,我也可以不为此分心。
进到隔离病区的第一天,轮值的医护人员都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除了在衣服背后写下各自的名字外,不少人还写了“加油”之类的话。
隔着护目镜,我知道,不少像我一样的年轻人看起来比较淡定,其实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因此,大家在工作之余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互相打气。
有时,我想一个人能够做到“察言观色”真的是不容易呢。可也唯独是这样,我们才能放松心情建设最牢固的心理防线。慢慢地,我们这支队伍很快就拧成了一股绳。大家互相提醒医治过程中需要改进的细节,也会在一天的工作结束时提出自己的看法和观点。目标只有一个,全力救治患者,不留一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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