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摄影讲座||行摄晋北长城古堡

长城摄影讲座||行摄晋北长城古堡

首页休闲益智城堡卫士更新时间:2024-07-04

作者:任彦龙 陈建文

“我不是在拍长城,就是在拍长城的路上。”

我想拍出长城的“包浆”。

——题记

2019年10月13日,大同著名摄影家任彦龙先生应邀在大同市图书馆“平城讲坛”举办题为“行摄晋北长城古堡”的讲座,与听众分享行走长城、拍摄长城的心路历程与感悟。

讲座开始前,任老师将其最新长城摄影集《荒城遗韵——大同长城古堡》赠送大同市图书馆收藏。

主讲人任彦龙先生是中国铁路摄影家协会理事、书法家协会理事;山西省摄影家协会会员、书法家协会会员;大同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摄影家协会副秘书长;《中国铁路》《中国书画报》特聘书法家。2018年11月个人长城作品展代表山西省参加第十二届中国摄影艺术节《美丽中国》专题展。2019年8月1日在太原举办“长城脚下是故乡-山西长城影像志”中外十大城市巡展。2019年8月21日文章及摄影作品《行摄晋北那道长城,我想拍出它的“包浆”》进入中宣部“学习强国”平台。

十几年来,任彦龙老师倾注主要精力以人文、地理角度拍摄晋北大同长城古堡。他行走山西晋北长城沿线72座城堡、千余座烽火台。坚持一座古堡、一组照片、一个故事,拍摄了10万余张照片。用心感知长城,用文字记录长城故事,用照片展现长城历史与沧桑,只为记录悠久厚重的长城文化。

在一段行摄晋北长城的视频之后,任彦龙老师饱含深情地讲述起他多年来走遍大同长城、拍摄长城蜿蜒曲折长城、烽燧、古堡、村寨的故事。他拍长城,不止拍苍凉雄壮的长城之美景,更致力于拍长城堡寨、长城人家、长城戍边人后代的生活,拍人们的栖居环境与生活气息,拍长城边塞文化,拍长城“包浆”。

“包浆”,原指古玩表面经长期抚摩所发出的光泽。把玩过倾注了人们的心血和文化内涵的包了浆的古玩,人们获得了美感与愉悦的心情。

经过了2000多年的岁月洗礼,特别是近五百年的金戈铁马、日月灵光、风霜雨雪的抚摩冲刷,大同长城早已被历史磨得锃明瓦亮。千百年来积淀下来的边塞文化气息,形成了晋北长城的“包浆”。

如何拍出长城的“包浆”,是任彦龙老师多年来萦绕在心头,进而长期探索的一个主题。

那么,大同长城长城的“包浆”在哪里呢?经过无数次的行走、观察、拍摄、思考,任老师找到了。那就是散落在崇山峻岭中的一座座烽燧,是风沙侵蚀长城后的一道道土墚,是戍边将士的后裔讲述的故事和游子的乡愁。它在一抹夕照城堡的余辉中、在残存古庙造像碑记里、在耍孩儿腔的调子中;又在村妇搓莜面有手上、在油炸黄糕的香味中、在羊倌的鞭鞘儿上。

于是,无论春夏秋冬,还是风霜雨雪,他满心欢喜、全心全意地投入进去,拍摄、拍摄、拍摄!就为更好地宣传长城、保护长城,让世人了解、记住那旖旎的长城风情、独特的边塞文化和各民族相互融合、和睦相处,传承那永不间断的伟大的长城精神。

由此,有了这场行摄长城的讲座。这些行摄长城的动人故事也一一展现在听众面前,婉转、悠长、回味无穷……

那人、那堡、那道墙

----行摄晋北大同长城古堡

春夏秋冬,风霜雨雪,行摄于晋北这段长城,我经常会遇到当地朴实的农民或极具脚力的羊倌用浓重晋北口音的问话:

“干啥的?”

“摄影的”

“你们哪儿的?”

“大同的,拍长城”

“唉!那土圪台有啥好拍的?拍它做啥呢?”

“这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要好好保护”

“遭这罪呢……”

这是和长城脚下村民最简单的对话,也是经常的对话。

长城是人类文明史上最伟大的建筑工程,长城是第一个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而且是以评委无可争议的全票通过赢得的。它始建于2000多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秦朝统一中国之后联成万里长城。汉、明两代又曾大规模修筑。其工程之浩繁,气势之雄伟,堪称世界奇迹。岁月流逝,物是人非,如今的长城遗址,不仅能目睹逶迤于群山峻岭之中的长城雄姿,还能领略到中华民族创造历史的大智大勇。

晋北大同长城属于外长城中的一段。这段长城建筑特点突出。采用夯土方式修建,可能是当时嘉靖年间的大明朝国库空虚无力,修建此段长城时全部没有包砖,但沿长城修建的屯军要塞“古堡”皆为砖包。这段长城是山西和内蒙的省界。在很多地方长城仍然是内蒙古和山西的省界地标。行走在长城边,你可以一脚蹚到内蒙,扭身又回到山西。它从河北省入山西平远头,经新平堡、保平堡、天镇、阳高、大同、左云、右玉、平鲁至偏关县与黄河握手,一路穿山越岭,一路风景各异。这段长城很接地气。作为明代“九边重镇”之一的大同镇共有72城堡,用于屯军和边民居住,烽火台千于座。长城、古堡、烽火台、戍边的人在晋北长城防御体系中缺一不可。长城边、古堡中,人还生活在其中,五百年的薪火相传没有间断,还可以体验到原汁原味的边塞文化。

经过了历史变迁,军事上早已失了作用,长城在很多地方己风化变成了一道土梁,多数古堡已废弃,包砖多数在文革中被拆走盖民房,只有黄土夯筑墙体残存。近年,随着时代的发展,特别城镇化发展战略的实施,古堡正以惊人变化,一部分消失,一部分改造开发成旅游造景点,开发的堡子由于受开发者文化层次的限制,早已失去原汁原味,使观者味如嚼蜡,反而游者减少。现在堡子里的人也大多搬到了外面盖了新窑房,新一代人或外出打工,或嫁到城市,留下住的多为孤寡老人在坚守,只有年节才见到回来探亲的年轻人。部分保存较好堡子里还有完整的老四合院、寺庙、戏台、碑记、牌匾,石砌的院墙,特别是新平堡中还有一处总兵府的旧址保存相对完整,照壁砖雕极为精致。从远处眺望,古堡人家与长城遥相呼应,在灿烂的夕阳照耀下,透漏着古老苍凉的气息,不禁让人想起纳兰性德“黄云紫塞三千里,女墙西畔啼乌起”的词句。

在行摄过程中,我逐步学习长城的知识,了解风土人情,和羊倌交上了朋友,经常深入长城古堡人家,盘腿坐在老乡炕头上聊长城有故事,吃他们做的农家饭,有时就索性住在窑洞中,不自觉的把自己溶入到长城之中了。也经常独自一人站在长城之巅的烽火台上,看正在逝去的长城古堡,沧桑壮美,既敬畏自然规律,又惋惜损毁现状,心中渐生“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的伤感。在拍摄中,我重点关注长城古堡和人类的生存状态,关注生老病死、喜怒哀乐、文化、宗教,残存的农耕、游牧文明与现代文明的冲突。我用镜头捕捉长城边百姓的生活,记录长城古堡消失的过程,一个挨着一个堡子的拍,一段一段的拍长城,一家一家的拍长城人家,用心感知长城,用文字记录长城故事,用照片展现长城历史与沧桑,一个古堡一组照片,一个故事,一缕乡愁。把自已溶入到长城之中,感受到了长城作为中华民族脊梁的精神,也为保护长城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几天不见长城、不拍长城心中就发痒,影友们说:“我不是在拍长城,就是在拍长城的路上。”

长城是世界文化遗产。作为一个摄影人,我是从长城文化和文化长城角度去拍长城,十几年的行摄,我想拍出长城的“包浆”。所谓“包浆”原指古玩表面经长期抚摩所发出的光泽,一件古玩经过每天的把玩,其主人得到了美感与心情的愉悦,倾注着心血和文化内涵。如何拍出长城的“包浆”,是我近几年中一直在探索的一个主题。大同长城经过了近五百年的金戈铁马,日月灵光,风霜雨雪的抚摩,早已被历史磨得锃明瓦亮,五百年来积淀下来的边塞文化气息,就是晋北长城的“包浆”。长城的“包浆”在哪里呢?我认为,它是散落在崇山峻岭中的一座座烽燧,是风沙侵蚀长城后的一道道土墚,是戍边将士的后裔讲述的故事和游子的乡愁。它在一抹夕照城堡的余辉中、在残存古庙造像碑记里、在耍孩儿腔的调子中;又在村妇搓莜面有手上、在油炸黄糕的香味中、在羊倌的鞭鞘儿上。

大同长城文献资料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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