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辰龙年的除夕之夜,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姑娘下班从单位走出之后便急匆匆地收拾行囊乘末班公交车到距离自家最近的一个站牌下车,背着包拉着皮箱往家赶,一千米的距离本不算远,然而寒风凛冽却使她禁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姑娘摸黑赶到了家,敲了门,奶奶开门知是孙女到家才暗舒了口气,嘴里仍在埋怨着:“你们这是个什么单位呀,人家都能放八天假,你们倒好,初二就要走。快将箱子提上楼,下来吃饭。”
孙女答应着提箱上了楼,之后下楼洗手吃饭,匆匆吃完饭和奶奶打了个招呼便上了楼,天太冷,她进门便拿遥控器开空调,谁知触按开关后却未传出室外机的运行声。
她疑惑地又按了几下开关依然无动静,嘴里嘀咕着有电呀,又把目光投向了对门继母的房间,空调机在嗡嗡的响着,不愿意敲门见继母,便在门外喊了声爸,应声而出的父亲神色一楞顺口问了句:“回来了?”
姑娘指指自己房中的空调示意不启动,父亲接过遥控器按了几下也未反应,便随口说道:“可能空调有问题了,现在也不能修,你先对付一下,过了年再修吧。”说罢就要进屋,却被姑娘拉住了胳膊,“天太冷,你给看下看是哪儿的毛病。”
父转身进屋去取工具,俄尔却从房中传出了二人说话的声音,旋即父下楼拿上来一根长长的带线插板,这是他干装修用的工具,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插头插于插座之后将插板交予女儿示意她拿到自己房间将空调插头插于此座即可,姑娘疑惑的接过回房,随后便传出外机启动的声音。
谁知这事却触怒了继母的逆鳞。这事也是说来话长了。她对这丈夫前妻生下的女儿不待见,已经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自从丈夫入狱八年出狱后经人介绍认识并与其结婚,她总有种以自己的清白女儿之身嫁于这个有过两次婚史并留有两个子女的丈夫,心中有些不平衡。
她也承认丈夫人长得帅,也很有女人缘,即使不是自己也会有另外的黄花闺女愿意嫁他。她与这养女从二人相看两厌,发展到互怼冷呛,后来女人做饭不让女儿吃,女儿便在楼上一个电话外卖送上门。继母见拿捏不住这丫头片子,遂寻衅怒斥“滚!”
女儿冷笑:“我滚?凭啥让我滚,这是我的家!”继母:“这难道不是我的家?”女儿又是一声冷笑:“哧,你的家?咱俩先有谁?”继母一时噎了口。
这时在一边冷眼观战的儿子啪啪拍起了手掌:“对呀,别说我姐了,你还没有我来的长呢,在这还充什么大尾巴狼!”姐弟俩一唱一和,说完便相视哈哈大笑。
这继母顿时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给气得隔儿屁过去。“啪!”将手中所拿的自己女儿的奶瓶一把摔到地上,抱头扭身跑向了屋中趴于床上大哭起来。
儿子去给人干装修不在家,这婆婆在楼下听得个真真切切,出门看看孙女使个眼色别再闹了,又看看在一旁起哄架秧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孙子也是连连摆手,声小如蚊的劝:“小祖宗你也别再闹了,再闹这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俗话说这仨人一台戏,您这戏叫我天天看,我也胆颤心惊啊。您这一卖石灰的见不得卖面的谁也见不得谁呀。这婆婆胆小担心把事闹大不好收拾,急转身抱着小孙女上村中一家找给人家建房做泥水匠的丈夫给儿子打电话回来弹压强压吧。她自己是没辙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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