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攻略任务是让我爸陪我吃顿饭,我以为很容易的。 但我失败了。

我的攻略任务是让我爸陪我吃顿饭,我以为很容易的。 但我失败了。

首页休闲益智冲洗我的房子更新时间:2024-05-09

我的攻略任务是让我爸陪我吃顿饭,我以为很容易的。

  但我失败了。

  那天,我哭着给他打电话:“求您了,只是一顿饭而已,您不来的话,真的会死人的……”

  可他说:“那你就去死吧!”

  我果断的选择了抹*他。

  真奇怪,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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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您能回来陪我吃顿饭吗?”

  我面前的镜子里,站着一个苍白瘦削的少女,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袖管下的手臂很瘦很瘦,一副没吃饱饭的模样。

  她面容蜡黄稚嫩,但脸很干净,漆黑双眸水洗过一般的清亮澄澈,看起来说不出的乖巧温顺。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镜中的自己。

  他们都说我长得乖巧,很讨人喜欢。

  但我只希望爸爸能多喜欢我一点,一点点就好。

  我另一只手举着手机,电话早就接通了,但那边始终没有回应。

  我凝神听了听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是在宴会上。

  “爸爸,”我又小心翼翼的重复了一遍,“今天是我生日,可不可以回来陪我吃顿晚饭?”

  “祝思安,我很忙,你能不能懂点事?不要来烦我!”

  爸爸的语气很冷漠,像冰刀子一样深深扎进我的心口。

  可我分明听到那边隐约传来一句“恭喜祝先生爱女顺利升学啊!”

  爸爸在给他的另一个女儿举办升学宴。

  我手指紧紧攥着老旧的手机,卑微的恳求:

  “我已经做好饭菜了,爸爸就回来吃一口好不好?如果您不回来……我会死的。”

  我哽咽着说:“求您了,只是一顿饭而已,您不来的话,我真的会死……”

  我绑定了亲情系统,必须攻略我的爸爸,不然就会被抹*。

  这个系统从我出生开始一直陪伴我到十八岁,我也攻略了爸爸整整十八年。

  系统的任务特别简单,只需要在我十八岁生日之前,让爸爸陪我吃一顿家常饭就算完成任务了。

  我原以为很容易的。

  可这些年来,爸爸从没回过家。

  电话里回应我的,是爸爸不加掩饰的轻视和厌恶:“祝思安,你拿死来威胁我?”

  我慌张的解释:“不是,我……”

  “小小年纪,就和你那晦气的妈一样狠毒,学会了下三滥的手段。你怎么不真的去死?!”

  我脑子一阵嗡鸣,什么都听不到了。

  直至感受到一阵窒息的闷痛,我才惊觉自己忘记了呼吸。

  我听见系统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任务失败,即刻开始抹*,倒计时12小时。】

  明明室内很温暖,我却感觉身体很冷很冷,冷得全身发颤,连血液都冻结了。

  我原以为很容易……

  怎么办呀,爸爸,如果你不回来,我就要死了。

  “爸爸……”

  我忽然红着眼笑了。

  喉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酸涩胀痛,每次呼吸都在疼。

  “爸爸,你忘记祝我生日快乐啦。”

  爸爸像是彻底失去了耐心,一句话也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我唇角仍然僵硬的扯着,扬着,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我没再敢给爸爸打电话,我害怕他会把我的最后一点尊严都打碎。

  我去厨房给自己蒸了一个馒头,拿出在蛋糕店捡来的蜡烛插上,点燃。

  一个简易的“蛋糕”就做好了。

  我从来没有吃过蛋糕,只在网上见过蛋糕长什么样子。我喜欢草莓奶油蛋糕,白白的奶油和红红的草莓一看就很好吃。

  但是我很乖,一直没有跟爸爸提过要求,今天是唯一一次请求他。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乖,爸爸就会回来看我了。

  我不贪心的,只想要活下去,拥有一点点的爱,一点点就够了。

  我紧紧抱住自己,一边流泪一边给自己唱生日歌。

  忘了说,这世上最讨厌我的人,是我爸爸……  从我记事起,爸爸的身影就很少出现。

  他把我一个人丢在别墅里,是保姆阿姨带我长大的。

  妈妈从来没出现过。

  我小时候经常问保姆阿姨,妈妈去哪了?她只是叹口气,回答我说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天上。

  直到懂事了我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究竟有多悲伤。

  妈妈是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还没等我发出来到世间的第一声啼哭,她就咽了气。死前一双眼深深看向包裹着我的襁褓,再也没能闭上。

  保姆阿姨告诉我,妈妈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她会在天上保佑我的。

  可我想要妈妈回来,我要告诉她我很想她,别的小孩都有妈妈,就我没有,他们都笑话我……

  我总是缠着保姆阿姨,要她告诉我跟妈妈有关的事。

  阿姨不肯说,我磨了好久她才松口。

  她一边摸着我的脑袋,一边追忆往事:“当年你父亲和母亲是商业联姻。”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原来我爸爸很有钱,祝家在本市有着数一数二的房地产业。

  我低头看了看我身上穿了好几年、洗得发白的破旧牛仔裤,说不出话。

  爸爸年轻时,有次出去旅行遇到一个乡下姑娘,一见钟情。

  但祝家怎么容许一个乡下女人进门呢?在家里人的勒令下,他只好和那女人断了联系。

  后来祝家的公司遇到经济危机,急需一笔资金注入,祝家安排爸爸和妈妈结了婚。

  妈妈特别喜欢爸爸,对他很好很好。

  爸爸需要钱来投资,她就把自己的嫁妆都给了他,让他尽管放手去做;爸爸的生意停滞不前,妈妈就放下身段,亲自去陪客户喝酒。

  原本啊,那个温柔又单纯的女人,曾天真的以为日子会永远这么幸福平淡下去。

  后来,妈妈在*期间,发现爸爸一直在外面养着那个乡下女人。

  妈妈被气得差点保不住胎,他们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生产那天,妈妈躺在医院,给爸爸打了一个又一个被挂断的电话后,她不打了。

  她死死握着保姆阿姨的手,求她照顾自己的女儿,这个骄傲了一辈子的大小姐,第一次向佣人低了头。

  直到保姆阿姨哭着答应,她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而那天,爸爸始终没有出现过。也因为他没来签字,妈妈难产死在了病床上。

  爸爸也不在意,或者说正合他意。

  保姆阿姨用一种我看不懂的晦暗表情,一字一句叮嘱我:

  “小思,你要记住妈妈是怎么死的,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等你十八岁一成年,我就带你去改名字,咱们跟妈妈姓,不叫思安了,就叫小思。”

  我出生后,阿姨抱着我问爸爸,打算给我取什么名字。

  爸爸皱了皱眉头,随口说了两个字:“思安”。

  安是他喜欢的女人的名字。

  我不喜欢祝思安这个名字,我不想让人叫我小安。我想叫小思,我在书上看过,是想念的意思。

  保姆阿姨摸着我的脸,眼眶逐渐红了:“你长得真像极了夫人……你爸当年也是这么说的。他看了你一眼,说你长得真像她,说他不要你。”

  而他转身就给那个乡下女人打电话,说我妈妈死了,他们可以结婚了。

  后来,他们结婚有了新的家,生下了一个妹妹。

  爸爸是妹妹的爸爸,不是我的爸爸。

  我没有家了。  我懵懵懂懂的长大,带着一身来自亲生父亲的厌憎,终于艰难的活成了一副自卑内向的模样。

  保姆阿姨是个很好的人,在娘家工作了十年又随着我妈妈到了祝家,是我妈妈最信任也最亲密的人。

  她看着被父亲抛弃的小小的我,心软的叹口气,把我抱回去用自己的奶水养大。一养就是十八年。

  阿姨带我住在妈妈出嫁前居住的别墅里,爸爸一开始还会打钱过来,时间、金额完全不定,全靠他什么时候想起了我,心情如何——心情好了,就给得多;心情不好就直接断联。

  后来爸爸不给钱了,妈妈留下的嫁妆也被他花得一点不剩。而别墅的保养维修和物业费对我们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

  保姆阿姨没办法,只好跑去问爸爸要钱。

  她牵着我,闯进了爸爸的庄园里。

  那天,他正在庄园宴请宾客,为妹妹举办生日宴。

  那是我第一次踏入爸爸住的地方,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房子,草坪比我家还要大,开车进来足足要花十几分钟。

  我一露面,爸爸和宾客们齐刷刷地看向我。

  他们个个都穿得光鲜亮丽,举止优雅,朝我投来的视线里充满了鄙夷和嫌弃。

  我只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像一只肮脏不堪的阴沟老鼠。

  我手指攥紧衣角,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只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句“爸爸”,而爸爸轻飘飘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只比我小半岁的妹妹,穿着公主裙坐在主位上,冷着脸看我,表情讥讽又不屑。

  她面前摆着一盘三层高的奶油大蛋糕,长桌上满满当当都是我没见过的餐点和甜品。

  我刚进来的时候,爸爸正在给妹妹戴上小皇冠。皇冠上颗颗钻石饱满又绚丽,在灯光下耀眼得刺目,刺得我忍不住想要流泪。

  我不敢说我也想要,因为我牢牢记着阿姨的叮嘱,我只是来要生活费的,不能惹爸爸不高兴。

  阿姨当众问爸爸:“你祝总家大业大,连女儿的生活费都给不出吗?”

  我眼巴巴的看着爸爸擦了擦手,才慢条斯理的走下台阶,在我们面前站定。

  他那么高大,那么帅气,身姿挺拔,和我理想中英雄似的爸爸一模一样。

  接着,我听见我心中的英雄沉声说道: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害我丢尽脸面!祝思安,你怎么这么娇气,不知道我赚钱不容易吗?!”

  “要钱要钱!一天到晚就知道要钱!你娘是个早死鬼,你是个小讨债鬼!”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声音压得很低,刻意压到身后的人听不到,但我可以听到的程度。

  爸爸的话语好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我脑门上,砸得我头晕目眩,连站都站不稳。

  我感觉心口泛起一瞬尖锐的刺痛,透着寒气的冰锥子深深扎了进去,戳得我血肉模糊。

  甚至有那么一瞬,我想效仿那陈塘关的李哪吒,剔骨还父割肉还母。把我这一身被伤得千疮百孔的血肉还给爸爸,好叫我终结我这可笑又凄惨的短暂半生。

  若是我的血缘是原罪,那为何你要生我?既生了我,为何你又不养我?

  年仅七岁的祝思安想不明白。

  她还太年幼,不知道世间本就有很多事情不讲道理。

  “祝总,请你口下积德!”

  保姆阿姨气得要晕过去,死死抓着我的手,把我抓得钻心疼。

  她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开口:“小思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一拖再拖,是真的不能再拖了!”

  看着不远处仿佛公主般众星捧月的妹妹,她痛心疾首:“小思的妹妹都已经读小学了,而她连幼儿园都没上过,您要让她这辈子都上不了学吗?”

  爸爸盯着我看了半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反倒是妹妹祝雨蹭蹭的跑过来,笑嘻嘻的扑到爸爸怀里,挽着他的手,用一种近乎施舍的语气对我说:

  “爸爸,算了!我可以把我的零花钱给姐姐。”

  说完,像给流浪狗喂骨头一般,给我丢过来一个小钱夹。

  里面零零散散装着一些纸币,都是我没见过的美元欧元。

  “哎呀,忘了问,姐姐认得这个吗?知不知道在哪里兑换?”

  她高高在上的姿态撕开了我苦苦维持的最后一点自尊。

  “我不要你可怜我!”

  我梗着脖子,大喘着粗气,在宴会上嘶声大喊: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抢走了我的爸爸,我妈妈才会死的!祝雨,你抢走了我的家,抢走了我的生日!我恨你!”

  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

  我只记得那天,庄园里的游泳池很大,池水很冰冷。

  而爸爸狠狠给了我一巴掌,脸色阴沉得好像一个无情的魔鬼。

  我被扇得后退几步,一阵天旋地转间,扑通一声摔进了泳池。

  我哭喊着,挣扎着,不停地说爸爸我错了,求求他救救我。

  只听见爸爸说了一句我毕生难忘的话——

  “你是不是故意来破坏妹妹的生日宴?小杂种!怎么不跟*一起死在手术台?”  那天我是被庄园的保安救上来的。

  保姆阿姨哭着把我抱回去,一到家我就发起了高烧。

  烧得头很痛,像是要活活撕裂成两半,一半冰冷,一半滚烫。

  阿姨枯坐着守了我两天两夜,终于等到我退烧。

  我鬼门关走过一遭,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但代价是左耳几乎失聪。

  爸爸那一巴掌,打得太用力了,后遗症也显而易见。

  明明烧得快死掉的人是我,保姆阿姨却哭得险些窒息。

  她紧紧抱住我,脸贴着我的脸,轻声安抚:“小思乖,好孩子,咱们以后离那家丧良心的东西远远地,再也不回去了……阿姨养你,阿姨把你当亲生女儿疼。”

  望着阿姨两天没合上的布满血丝的眼,我鼻尖一酸。

  “阿姨,我好痛……”

  我摸了摸听不见声音的左耳,没舍得告诉她,我绑定了系统的事儿。

  阿姨,我是个撒谎的坏孩子。

  我还得去找爸爸,要他回家陪我吃饭呢。

  只需要一顿饭,我就可以得到系统的奖励,平平安安活到100岁,然后给你养老送终呀。

  【宿主,你还小,还有很多时间,不必着急任务。】

  系统的机械音忽的在耳畔响起:【先好好学习,慢慢长大,等变得优秀了,再去找爸爸。】

  我眨了眨眼,无声的说:好呀。

  系统是个很好的系统,有时候它像朋友一样陪伴着我,和我聊天,让我的童年不至于太孤独。

  小时候我买不起图书画册,系统会给我一些小小的支线任务,比如乖乖听话,认真写完作业,就可以把漫画书送到我的脑子里来。

  系统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独属于我的小秘密。

  我很喜欢这个系统,它一定也是希望爸爸能多爱我一点吧!

  那次的事件过后,爸爸还是托人来把我送去上学了。

  因为上学晚了,我比祝雨大半岁,却还比她小一届。

  我一开始以为爸爸送我去学校,还是关心我的。

  直到后来有一次在学校,无意间听到他在办公室里和老师聊天——

  “要不是因为九年义务教育规定,我才不会管祝思安。”

  他轻笑,有些恶劣的表情明晃晃落入我眼中:“我怕有竞争对手会拿弃养未成年这点对我大肆抨击,左右不过养个小玩意,花不了多少钱,养着便养着吧。只要不给我添乱,怎样都无所谓。”

  “老师,在学校不用给她面子,不听话就打骂一顿,那样她就会老实了……”

  老师只能讪笑着应和这位大老板。

  我躲在走廊角落,几乎把自己塞进阴影里,死死咬着舌尖。

  墙壁上的墙皮快要被我抠烂了,一块块的脱落,把指甲弄得脏兮兮的。

  我手里捏着的,是准备送给爸爸的蜡笔画,画上的爸爸小人和我的小人手牵着手,一起走进学校。

  画的下面,放着一张三好学生的奖状。

  我本来兴冲冲的想给爸爸看的。

  我本来希望他能夸夸我……

  最后蜡笔画和奖状被我揉成一团扔掉了。

  那天是家长会。

  就在前一晚,我小心翼翼的给爸爸打电话,问他会不会来参加我的家长会。

  “来不了也没有关系……”我补充了一句。

  我还是改不掉自讨苦吃的坏毛病,想要凑到爸爸面前,讨取一点从指缝里流露的父爱。

  令我感到高兴的是,那晚爸爸格外的好说话,并没有否认。

  我很期待的为爸爸准备了礼物。

  然而那天他没有来,而是坐在祝雨的班级里,陪她开家长会。

  我把头埋得很低很低,把耳朵紧紧捂住,不去看周围家庭美满的同学们,不去听他们故作惊讶的问我为什么家长没来。

  班主任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祝思安,家长到不了就到不了,为什么要欺骗老师?”

  我大声说:“我没有撒谎!不信您去问我爸爸——”

  班主任摇摇头,目光更加锐利:“你口中的爸爸是祝总,我问了他,他说他没有你这个女儿。”

  霎时,我如坠寒渊,寒意从脚尖一路窜到了头顶。

  我听见很多人在窃窃私语,说我爱慕虚荣、势利眼,骗别人自己有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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