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纯真童年,我们一起进玩过的游戏

回味纯真童年,我们一起进玩过的游戏

首页休闲益智纯真童年物语更新时间:2024-04-15

在那个物质生活还相对匮乏,看个电视每周二下午电视台还定时维护的90年代初期,游戏卡带虽然人人家里都有两盘算不得什么稀罕物,但是终归荷包有限,玩心无限。你家的64合一就算没有逐一通关也有在不断的game over中玩腻的那一天,更不要说那些骗小孩的1000合1之流,排除重复的,能玩的其实并不多。除了同学、邻居小孩、年龄相仿的表哥堂哥以外,流通起来很是困难,国内的游戏租赁也没有形成气候,加之尚无现在的什么闲鱼转转一类的可以二手交易的渠道,你的游戏卡带除了被哪个胖虎据为己有,基本上都陪伴了你的整个童年(彻底玩坏掉的除外)。

可以理解为电视台的404画面

我家通往学校的老街上,主机厅几乎是街机厅跟同时期诞生的,但作为祖国花朵一般的“乖娃儿”,街机厅去得很少,一是因为自己很菜,二是街机厅鱼龙混杂,格斗游戏多,极易造成“谁敢这么无限连我,我就真人这么无限连他”的打架斗殴,一般没有表哥堂哥带着我是轻易不敢去的。

众所周知,任天堂与1990年底推出了16位主机SFC,然而我第一次在主机房玩到SFC已经是1995年前后,所以在三四年的时光中,我对于黄卡新游戏(或者说我没玩过的游戏)的获取主要来源就是在主机厅里。其实,那时还没有主机这个概念,因为电脑基本上还停留在学校机房里,于是都统称为游戏厅/室,大小有别,一般大的称作厅,小的称作室。

位于老街尽头的小学老大门正对面,一家卖卤菜的铺子,偌大个筲箕卖着些卤鹅翅,卤豆干一类的烧腊。地屋阴暗潮湿,但里别有洞天,有着四台红白机,其中一台是配的18寸“大”彩电,其余三台均是黑白电视。最里边的一台是彩电,已记不清定价是1元还是2元钱1小时,黑白的便宜一半。彩电旁一个老旧的木匣内装满了是十几盘黄卡,但基本上都还是以当时最主流的横版过关动作类合卡为主,印象中没见过什么智力卡,玩的最多的可能是科纳米世界1和2。

作为FC中后期佳作,科纳米世界1具备多角色、非线性、解密环节等优秀特质

三三两两的小学生们放学后用没吃早饭剩下的钱包机,后面更多的是囊中羞涩,或搬着小板凳坐着或干脆站在后面围观。大部分时间,我也只是作为围观群众之一而存在,记得一个高年级的小哥,玩得特别溜,放至今日,肯定是某直播平台怀旧游戏平台的网红主播。

我曾以短期交换为由将自家的头牌28合1拿去试图换回一盘心仪已久想带回家玩的游戏卡带,但是却遭到老头的无情拒绝,后来就很少再去光顾生意,由于没两年超任磁碟机在国内的火爆和后来电脑室(那时还不叫网吧,更不叫网咖)的出现,很快就关张大吉。

穿过老街的牌坊中心再往河边走开了一家超任(SFC)游戏室,无独有偶,开店的老板也是一对退休老年夫妇。那时候其实大法的PS1代已经发售,只是价格高高在上,对它的认知基本还只停留在能接触到为数不多的游戏杂志之上。而任天堂的超任博士磁碟机已经在内地普及起来,台湾盗版商的杰作,将传统的卡带dump到1.44M容量一张的3.5寸软盘当中,一些容量大的游戏甚至需要多张软盘。相比同时期的世嘉5代(MD),盗版软盘刻录的成本几乎相当于其十分之一,所以很快的流行起来。16位游戏带来的冲击对于习惯了红白机的仅有13色同屏发色数,单声道数码味浓郁音效的我来说,是巨大而且持久的。

重装机兵FC版(左)和SFC版(右)的对比

游戏体量增大后,游戏类型也增多,即便是很多动作类的游戏,由于关卡多,通过耗时较长,也用上了存档的功能。这种存档功能就不同于FC时代的动作游戏在没有记录电池辅助的情况下用接关密码变相存档这么简单粗暴。需要存档的可以在老板处买张软盘作为存档的存取使用,价格貌似伍元。那时候只是个小屁孩的我肯定是不知道磁碟机的工作原理的,以至于闹过在另一家没有第四次机器人大战的店里以为游戏是直接装在我的记录软盘中让老板去读结果最终没能玩成的笑话。

店里的超任机器也就是四台,当然为了对得起强大的超任机能,统一标配了21寸彩电。虽然价格较红白机游戏室贵了一半,仍旧乐此不疲,除了兜里银子确实紧张的时候,基本上就再也没有进过那家兼开卤味铺的红白机游戏室了。

阿拉丁、超级大金刚,三国志3、4,第四次机器人大战,灌篮高手这些游戏陪伴了我那段时光,当然玩的最多的还是后来大红大紫的实况足球系列,店里分为日文的94版和英文的95版,日文的可能玩得更多一些,因为里边竟然有中国队!94版实际全名上叫实况世界足球:完美十一人,只是绝大多数国人都只认识实况二字,即便现在的PES2019早就没有了实况二字,实况足球的名字却一直沿用下来。

受限于语言障碍,一直不知道怎么调难度,大多时候应该是玩的最低难度,基本上稍微牛掰的前锋一阵狂带,在禁区外45度角射门必进,每场能打个实际10 :0,乐此不疲。偶尔还会玩玩技巧训练,挑战性趣味性都非常棒。

实况足球的首作

超人游戏室里自然也少不了高手,一个是会金手指的二三十岁老大哥,会调金手指,帮我在第四次机器人大战中改出几个逆天“破坏神”,秒*全地图,其实我对机战系列或者说战旗游戏并不感冒,所以最终也没能通关。另一个就是老板这个白发老头,在没有人包机的时候自己也玩玩,印象最深的是钟楼,当时也叫做钟塔惊魂夜,属于我接触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恐怖游戏。拿着大剪刀的小儿子每次出场的时候真是吓得不行,那种毫无还手之力只顾逃生的无力感记忆犹新。

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4元钱大概相当于两三天的零花钱,除了那窖藏的私房压岁钱以外不想点法子可是没办法。于是五年级某个学期每周六上午的奥数课,我再没有参加,因为报名费六十元被我挪用去贡献给了超任游戏室,当然不到半学期报名费和私房压岁钱就被花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半学期时间我都快忘记了当时一个人去了哪里游荡,然后假装上了奥数课回家。再后来,数学果不其然掉了队,小升初压力增大,也就暂时减少了玩游戏的次数和时间,于是考上了个还不错的初中,住校在离家挺远的山上,每周只能回家一次,超人游戏室在以红警和星际为代表的电脑游戏浪潮和方便学校偷着玩的掌机影响下慢慢变为记忆。

这些年来常有如今的游戏各种光影和音效如何美轮美奂,建模和贴图又是如何细致入理,但是对于游戏最基本的游戏性的打磨却越来越苍白贫瘠。其实我所理解的游戏性不过是关于那一去不回的童年,关于无忧无虑,关于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它代表着漫长而又短暂的假期里永远没做完过的暑假生活,代表着如今又起死回生却再不是那种带着中药味的天府可乐,代表着你的未来有无限多个可能,代表着那个无论你如何选择也无需对未知担忧也压根不懂去担忧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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