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的钓鱼方法,只需3步!堆砌石坝、树枝拍打水面、坐等捞鱼

蒙古人的钓鱼方法,只需3步!堆砌石坝、树枝拍打水面、坐等捞鱼

首页休闲益智割草贼溜更新时间:2024-06-01

那达慕大会结束三天之后,我们同次仁多吉及另外两个蒙古人再次出发狩猎麋鹿。我们沿着特勒尔吉河一直骑着,大约走了3英里,有时候纵马涉过沼泽潮湿的边缘,有时候又走到半山腰坚实的土地上,之后再向西,爬上一个山坡,看到一块较低的平原,平原向前延伸,在两边的深色松树林间,绵延着如波涛状起伏的灌木林地。这北方的风景,广阔无垠的森林,绿浪如滚滚波涛,超越西伯利亚的边界。

从台地上面下来,穿过松树组成的深色树墙,来到一个美丽的山谷,里面到处都是公园一样的林间空地。天要黑时,次仁多吉突然穿过小河,走到一丛漂亮的云杉树林中,两条河流在云山树林处汇聚,将这片树林围成与外界隔绝的小岛,恰似世外山洞,确是一个宿营的好地方。在100英尺之外,完全看不见帐篷,如果不算树林之上蕴绕的小小烟圈,这里就根本看不见我们出没的痕迹。

晚饭后,次仁多吉扛着一袋兽皮前往位于宿营地西边草甸的盐沼地,打算在那里干一晚活计。直到第二天第一缕曙光的时候他才回来,我刚好在泡咖啡,他对我说他听到了雄獐的叫声,但在盐沼地没有发现动物。他安排我顺着营地北边的山腰走,而蒙古猎人则越过小山向西驱逐动物。

我出发还不到一个小时,仅仅穿过了深沟的最低端,就听到了一只麋鹿在我所处位置的上方鸣叫。叫声沙哑,很有可能是一只雄獐,但声音又有点深、有点大。听到鹿鸣,我高兴得像被电击了一下。听声音感觉鹿所处的位置很远,要比它实际所处的位置远得多。当我刚爬上山脊顶端的刹那,一只非常漂亮的雄性麋鹿正好从林下灌木丛中钻了出来。就是它,它刚才应当是在山沟底处吃草。当它的身影出现于天际线的时候,它也看到了我露出的头,我身上穿着厚重的衣物,当时没有机会射击,就算它会在对面的山腰上停留一会儿,也有树枝屏障妨碍我射击。

这让我感到有些失望,只好循着这只动物的足迹追寻,直到它消失在密密的森林里,这只麋鹿永远地走了……

回营地的路上,我猎到了一只雄獐,也算是给了我受伤的心灵一点安慰。

我曾经爬上围着我们宿营山谷的高山之上,又沿着深谷边缘慢慢走下来,穿着我的软皮平底鞋,悄无声息地走在有弹力的苔藓地上,偶然看到一个黄红色的影子在茂密的草丛和斑驳的树叶间移动。我感觉是一只麋鹿,因而兴奋得几乎停止了心跳。于是,马上隐蔽到灌木丛后,此时麋鹿走到了开阔处,是一只有着一对漂亮鹿角的大雄獐。我看了一会儿,压低准星,瞄准前腿部位开了枪。这只鹿猛地弹向空中,落地之后向山沟下滚落,四肢无力地踢着,我的子弹直接射中了它的心脏。我很少看见过动物被射中心脏马上死亡,这次是其中不多的一次,一般情况下都是要奔跑几步,然后突然倒地。

这只雄鹿几乎就和我与次仁多吉一起射*的第一只一样大,但这只雄鹿右边的鹿角是扭曲着生长的。非常明显,这只雄鹿年幼的时候曾经受过伤,但右边的鹿角继续生长,因为受伤,就没有长成正常的样子。

当我到达营地时,看见伊薇特正在河边的灌木丛中采摘加仑籽。她的脸上和手上占满了红色的污迹,看上去就像一个调皮的小男孩,从学校逃课,来到树林间玩耍。尽管山坡上到处都是蓝莓,草莓却很少见,库伦的俄国人在宝格达山上却能找到很多,我们只在一块烧过的山坡上摘到了一袋覆盆子。用糖渍过的加仑籽非常好吃。

伊薇特和我骑马来到我射*雄獐的地方,把雄獐放到我的马匹忽必烈大汗背上驮回来,蒙古猎人比我们早回到营地,他们没有猎到任何动物。当天,我们还在营地门前的河流里面发现了大鳟鱼。我们没有鱼钩和鱼线,但蒙古人想出了一个捕鱼的办法,这个办法给我们带来了美味,但也让身体壮过运动员的人瑟瑟发抖。蒙古人堆了一个石坝截断小河,一个人慢慢涉水,用树枝拍打水面,驱赶鳟鱼游到浅水涟漪之处,之后,我们迅速跳到水中,徒手捕鱼。虽然逃走了很多鱼,但我们还是将三条鱼围到石头中间,并最终捕获。

都是很大的鳟鱼,差不多有三英尺长。不幸的是,我没有办法保存这三条鳟鱼,我也不知道它们属于哪个种属。蒙古人和中国人经常使用渔网在土拉河中捕到同样的...

8月20日,我们露营的第二天。天刚亮时,我被雨打帐篷的声音吵醒,后来小雨变成了倾盆大雨。眼看不能打猎了,我就倒头接着睡觉。7点时,陈在忙着架火,并跑过来说,他在对面的山上看到了两只麋鹿。伊薇特和我马上爬出了我们的睡袋,在天际处看见一只雌鹿和一只小鹿的剪影,后来它们就消失在山顶之后。半小时后,它们又回来了,我尝试着悄悄接近它们,但最终在雾中和雨中,丢失了它们的踪迹。次仁多吉认为,这些动物躲到山那边的一片森林中去了。我们尝试将它们驱逐出来,但跑出来的确是一只大约4岁的雄獐,蒙古人一枪就把它射倒了。

我们骑马爬上山峰,沿着山坡蜿蜒前行,开始往回走时,我震惊地看见次仁多吉稳稳地坐在了他的马鞍上。湿漉漉的草丛很滑,让我无法在马上坐直,一半的时间都是背靠山坡滑着下山的,我骑的马匹----忽必烈大汗也在小心翼翼地择路走下陡坡。直到我们回到营地,蒙古人都没有离开过马鞍,真是厉害。有时次仁多吉还会催促马匹小跑,更厉害的是,他的马鞍后边还系着一头雄獐。要不是为了到蒙古猎捕这些鹿,我可不敢在这些高山边缘骑马下山。

11点多时,又下起大雨来,我们就在营地安静地度过了一个下午。在雨天,舒舒服服地看看书,任由大雨直下,也别有一番味道。雨点打在帐篷上,却又不能妨碍到帐篷里面的舒服和安逸,真是让人愉快而满足。天气冷时,人们才会更进一步地体会到温暖是多么重要和舒服,下雨时,人们也才会怀念干燥带来的怡人滋味。这几天确实太潮湿了,很不利于打猎。幸好我们有攒了一个月没时间阅读的杂志,所以我们不会在雨天觉得无聊,这些杂志是一个蒙古人在我们离开前带到营地的。在一根大木头的半遮半掩下,营地的篝火燃烧着,木炭散射出樱桃色的火苗,外面一直下着大雨,陈给我们做了"杂烩"[1]——有美味的肉丸、洋葱以及中国酱料。蒙古人在这样的天气里,睡了就吃,吃了就睡。我们是吃了就睡,还有看书。尽管如此,我们却感到非常快乐。

那个夏天森林里的天气,经常给我们带来小惊喜。我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天气,刚刚还是晴空万里,马上就会大雨倾盆。一两个小时之前,头顶的天空还是一片蔚蓝、点缀着些许雪白云彩的大幕。突然之间,天空之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会被铅灰色的云层覆盖,疾风骤雨之下,枝条乱扭、树叶纷落,森林随风雨喧嚣不停。15分钟之后,暴风雨从山顶一扫而过,阳光再次倾泻,我们的山谷又恢复了平静,迎接早秋时节金色太阳的再次照耀。

尽管还只是8月中旬,这里却已进入秋天,就像纽约的10月,夜里降霜,花朵凋敝,树叶金黄。早晨,我穿过草甸去森林,踩着草上覆盖的白霜,嘎吱作响,好像纤细的玻璃纤维。我的软皮平底鞋面上沾满了冻露的粉状闪亮晶体,太阳一出来,树枝、树叶以及草叶上的露水就会坠落,好像下过一场大雨一样。我的腿脚直到齐腰高的半身在半小时后都湿透了,上午打猎结束后,我湿得像游过了几条河一样。

在蒙古北方大草原徒步跋涉,想要不湿身,那是不可能的。当阳光晒干露珠之后,山谷四处,甚至是在山坡之上都布满了沼泽和小溪。瓢泼的大雨、肥沃的土壤、以及灿烂的阳光,使得北方的蒙古成为了绚烂小草及鲜花的天堂,这个美丽的天堂会从5月一自保持到8月。而后,山谷就会变成神秘的花园,各类草木茂盛生长、散发着各种各样烟花一般的颜色。盛开的鲜花压弯了风铃草的腰,大片大片弯着腰的风铃草给每一个山坡穿上了蔚蓝色的衣裳,衣裳上星星点点地点缀着玫瑰、雏菊以及勿忘我等花朵。在我心里,我最喜欢罂粟花,喜欢它精致、纤细、脆弱的美丽、喜欢它无比诱人魅力。我第一次爱上它们是在阿拉斯加,白令海普利比尔群岛的山丘经常遭受暴风雨的肆虐,但罂粟花苍白、透黄的花瓣,好似倔强的脸庞,在风中微笑着、挺立着。

除了花朵,普利比尔群岛还有着其他无边无际的美丽。云杉、落叶松、松树组成的深绿森林,间或地掺杂着杨树或银桦树,幽静的山谷、浑圆的山丘令人奇怪地安静地呆着,给人一种无限宁静的感觉。那是个神经疲惫时休养的好地方。参差的山峰、摩天的山岭、龇嘴的裂口,万般景色,动人心弦,但也有着一种躁动和莫名压抑的感觉。而在蒙古的大森林就不会有这种感觉,而是会觉得可以在这里愉快地度过一生。我们所处的另一个世界,也就是美国,那里的疯狂、人潮、快节奏,在这里看起来,就好像一个非常遥远的所在,而且还没有价值。

然而,这里的这片土地也被人类的破坏之手轻微地影响过了。时不时地可以看见木筏小道像刀一样切入了森林,有时还可以看见一队牛车在林间蜿蜒行进,但山脉的原始美丽基本还没被破坏,除了一些被火烧过的山坡。我们在森林里游荡的过程中,没有看到任何蒙古人定居的痕迹,除了木筏小道以及偶尔分布的一些火堆灰烬。古老的苔藓到处生长,除了我们,山谷寂静无人。

一天早晨,当我在营地北边打猎时,听到了麋鹿在山顶的叫声,之后在松软的土壤上发现了它的足迹,这一足迹弯弯曲曲穿过稠密的森林,走在其中,只能望出几码远的距离。当我沿着小路悄然前行时,突然听到了一声非常像是人类的喷嚏声,之后看到一只小的、深色的动物冲出了小道。我马上停了下来,慢慢蹲到地上,一动不动地跪着,抬起步枪瞄准,并保持这个姿势大约有5分钟,四下的森林一片寂静,偶尔会有几声榛树上的松鸡发出的咯咯声。喷嚏声又出现了,听着比刚才更像人的声音。我还听到了蹄子敲地的紧张哒哒声,之后,我发现那只动物正在我右边的灌木丛中打喷嚏。我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听着一个接一个的喷嚏声,还有不耐烦的捣脚声以及灌木丛轻微的飒飒声。这时,一个小脑袋从树丛后面露了出来,一对明亮的眼睛呆呆地注视着我。

我非常、非常缓慢地举起了手中的猎枪,并将枪托稳稳地放在脸旁,之后,我迅速开了枪。

跑到那个动物脑袋出现的地方,我发现一头漂亮的褐灰色动物倒在了灌木丛后,还只是只半长成的小鹿,在它嘴的两边,突出地生长着两个匕首一样的鹿角。这是一只小麝香鹿,是我见过的第一只活的野生麝香鹿。我还没有摸到它的身体,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并不让人反感的麝香味道,在腹部的位置可以看到麝香腺囊。腺囊大约只有3英寸长、2英寸宽,但尾部和腹部的所有毛发都散发着浓郁的麝香味。

东方的当地人非常希望捕获这种小鹿,麝香是非常珍贵的香料。在蒙古库伦,豆荚大小的一块麝香就能够卖5元(银元),在中国的其他地区价格会更高。在云南我们经常听说一位麝香买家,代表巴黎的皮诺香水公司[2]常驻西藏边界附近的遥远村庄阿屯子[3]收购麝香。

因为具有商业价值,这种小动物在每个繁衍所在国都被无情地屠*,有些地方已经彻底绝迹了。在蒙古,想要猎捕到这种小动物特别困难,它们只居住在茂密森林的山顶之上。实际上,要不是因为它们难于满足的好奇心,想猎捕到它们近乎于不可能。

诱捕这种小动物可以用陷阱,但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蒙古人使用陷阱或捕兽装置来打猎,他们看上去好像完全是依靠手中的枪支。这一点和曾经与我一起打过猎的中国人、朝鲜人、满洲人、马来人以及其他东方民族不一样,这些聪明人发明了各种精巧的圈套、捕兽套以及陷阱来进行狩猎。

只有雄鹿才有麝香囊,其主要用途是吸引雌鹿。非常不幸的是,除非近距离观察,不然非常难于分辨麝香鹿的性别,公鹿和雌鹿都没有鹿角,结果当地人有时就会猎*了雌鹿,其实他们更愿意不伤害雌鹿的。

麝香鹿使用它们的长牙来打架,或从土里挖掘食物。我经常发现新鲜的松球被麝香鹿用牙齿刨开,吃里面松软的部分。冬季,它们会长出特别长特别厚的毛发,但这种毛发非常脆,脆得像干松针一样,非常容易脱落断裂,所以,麝香鹿的毛皮也就没有什么商业价值。

后来,一个雨天下午,次仁多吉和我骑马进入一个离营地不远的美丽山谷。差不多到山谷上段时,我们下马朝着山脊顶端步行,他一个月前曾在那里猎*了一头熊。

他示意我从另一边走到山脊的顶部,才说着,老猎人就像鬼魂一样消失在树林间。差不多到顶时,我走到了一小片焚烧过的树林边缘。在下午的半明半暗之中,可以看见烧过的树桩和树干,都黑得像乌木一样。但当我想要走到开阔地时,我看到一个物体,初初一看就像一个奇形怪状的树桩。我不经意地随便看了一眼,突然我的注意力被它的某种东西吸引了过去,我发现一条尾巴紧张地摇摆着,原来这个“树桩”是一只黑色的野猪,头朝向我,眼睛看着我。

我立马开枪了,就在我扣动扳机的同时,这只野兽也动了起来,我知道,子弹打偏了,我的大脑不能快到在野猪逃走之前,就以电报的速度向手指下达开枪的指令,结果野猪毫发无损地逃跑了。这是我看过的最硕大的一只野猪,当它站在山脊顶端时,看上去差不多和蒙古马一样巨大。天太黑,没办法继续追踪野猪,我们就返回了营地,感觉有点沮丧。

我一直忘不了这只野猪,我估计将来也永远忘不了。之后,我也猎*过其他野猪,但都没有抹去我对那只硕大野猪的记忆。记忆中,它就站在那里,两只眼睛盯着我。我难道没有意识到,它只是一只猪,只需不到一秒,它就不再是动物,而是另一个故事----人们的食物了。但,这就是射击的幸运所在,没有其他任何一种运动形式,胜败之别就在丝毫之间。当然,也就是这一点,才让打猎这项运动如此迷人。在一整天的狩猎之后,有人可能会得到幸运,这都取决于明亮的眼神、稳定持枪的手、以及更为重要的决断。你在那一个黄金一秒中的行为,决定了在这一季的狩猎之旅中,是成功,还是失败。你有可能跋涉了数千英里,花费了无数美元,只换来一次对着“王中之王”射击的机会。

有人告诉我,他们在射击时从未感到兴奋。谢天谢地,我倒是感觉非常兴奋的。如果我没有觉得射击令人兴奋,那该多么无趣呀。但幸运的是,关键时刻过了之后,兴奋才会到来。当枪托抵着我的脸的时候,当我在瞄准的时候,我冷静如铁。我能够射击、能够一直射击,用我的每一个脑细胞思考,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手的动作上,当击发之后,无论成败,我都能得到满足,这样就够了。

我们野外宿营一周之后的一天早晨,次仁多吉和我发现一只雌鹿和一只幼鹿在一片开阔树林吃草。看这个蒙古老猎人悄然接近这两只鹿简直是一种享受,从树木溜到灌木,有时跪地行走,有时还将脸贴到苔藓地上匍匐前进。当我们离两只鹿只有200码的距离时,我们停在了一个树桩后面。我瞄准雌鹿,次仁多吉瞄准幼鹿,随着我们枪响,两只动物就永远倒地了。我非常高兴能够用它们来制作标本,我们还从来没有在蒙古射到公牛,尽管我有两次都在毫发之间错失机会。在我们猎捕到麋鹿之后不久,我们的一个猎人也猎捕到了一只3岁大小的驼鹿,另一个猎人经过长距离的追猎,猎捕到了一只受伤的熊。

我们返回营地的时候,才是9月的第一周,马匹上驮满了重重的兽皮和鹿角。跟随我的中国标本剥制师收集了很多漂亮的小型哺乳动物,我们几乎耗尽了特勒尔吉地区森林里的动物资源。然而,伊薇特和我决定,要尽快骑马赶回库伦,安排返回北京的事宜。

我们非常轻松地走了50英里,和马门一起当晚住在买马城[4]。第二天,麦卡里夫妇到达,我们都感到非常高兴。他们将在库伦过冬,忙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他们还带来了急需的弹药、摄影板、陷阱装置以及我的曼立夏步枪等补给物资。这些装备都是十个月前从纽约海运过来的,但才刚刚到达北京,经过古普第尔先生的非凡努力才从海关运了出来。

向蒙古说再见之前,我们还进行了一次为期两周的狩猎旅行,但收获不多。在我们到过之前,一直都没人的所有山谷,现在到处都是蒙古人了,他们在忙着割草,为冬季喂羊储备饲料。每一个营地都有一两只狗看护,它们持续不断的狗叫声,让驯鹿、麋鹿以及熊都退回到森林深处,让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去追猎。

麦卡里夫妇在库伦有房子,位于俄国领事馆对面,在我将收藏品打包存放于安德森及迈耶斯的仓库里的时候,麦卡里夫妇非常热情地款待了我们。打包花了一周的时间,差不多包装了一千多件标本。蒙古的森林贡献给我们的宝藏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期望,离开蒙古的森林、离开蒙古大草原,我们留下了无尽的遗憾。

10月1日,第一批标本通过骆驼开始向南方运输。忽必烈大汗----我的坐骑马匹,也同驼队一起出发,我们坐中国政府安排的车队,车队一下就冲过了200英里的草原。而就是这同一片草原,在几个月之前,我们却是连同大篷车一起艰难地跋涉过来的。每一个地点都留有我们愉快的回忆。在这口井边,我们曾经宿营了一周并猎捕到了羚羊,在那片参差不齐的石头地,我们*了一头狼,在图林草原以外一片广大的聚集地,我们用陷阱捕获了26只旱獭。

这些都是回忆中灿烂无比的日子,随着我们离北京、离文明世界越来越近,我们的心也越来越难过。但难过之中也有高兴的地方,我们还暂时不需要离开我们深爱的东方。遥远的南方,中国边境土匪肆虐的山区,那里生活着成群的大角绵羊,也就是蒙古人说的盘羊。在羊群中有一只伟大的公羊,我们得知了它的藏身之处。我们是如何捕获它的,那又是另一个精彩的故事了。

[1] "杂烩”:chowder,杂烩炖菜,chowdzes,原文应当是同词变体。(译注)

[2] 皮诺香水公司:法国香料化妆品品牌。(译注)

[3] 阿屯子:村庄名称,估计位于丽江、迪庆、凉山交界位置,名称来源可能为古代部落名,“阿屯三姓”。(译注)

[4] 买马城:在宋朝沈括关于边界管理的一个奏章中确实发现有此地名,位置在蒙古与河北地区的交界处。(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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