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经觉得人活着就是一个局,就是不知道谁在做这个局?给几十几百亿人做局,是不是有个“造物主”?假如有的话,肯定是一种意识和反意识的局。人类每破一个局,就会找到另一个需要破的局。造物主可能是一个极其孤单又不甘孤单的老妇女,制造一种能“意识”的人来替自己破局,就是为了驱赶孤单。每天盯着在局里苦苦思索的人,百亿年乐此不疲,总能看到因为人类在局里折腾获得各种满足。对于那些盯着她擅长破局的人,她会用一个更大的局让他崩溃。比如南北朝那个为《易经》破局天才王某,现代好多人还沿着他的路继续思考“破局”,可惜王某二十多岁一命归西。如果他多活些日子,各种学者会少走多少弯路呀。当然,有些局要适可而止。所以人活着就要多想多做些开心快乐的事情,不要沦落为造物主做的“局”的奴隶。活着不易,快乐人生。
当然,人是智慧的动物。人类不单是用来破“局”,也会发明各种局,甚至擅长做局,把各种局玩的深之又深。不可避免的是,同时也带着“造物主”的孤单,或者智慧一多半甚至全部就是“孤单”。就像刘若英唱的“我想我会一直孤单,其实我是一直孤单”,孤单因为有个局可以“透一口长气”。局最初应该像一个避风港,给孤单的人生一个小安慰。随着时代发展,单打独斗再也无法生存。人们不得不加入各种局报团取暖。“出局”或者“入局”,让我们“孤单”这根神经变得更加敏感。在各种局中“东方不败”“武林霸主”“泰山北斗”等等的牛人们,是万众瞩目的中心。偏偏更多的是“路人甲”“路人乙”等等蜗牛们,才是生活的主流。所以“我想我会一直孤单,其实我是一直孤单”,是一种美丽的借口,是一种无奈的坦然。因为弱小和卑微,我不会进入你的局,其实我一直是局外人,我只是偷偷看你在局里的“风起云涌”“惊涛骇浪”……
“对牛弹琴”的博士有一天孤单无聊,突然注意到“乡土永连心底”,就问我“乡土”是个什么局?我一下子有些语塞,只在山中不知山为何物。想呀想呀,博士在“对牛弹琴”的“牛”悟出了人的时代价值。我在对牛弹琴看到了草,路人甲路人乙更关心的是草。路人甲路人乙可能谈不上高雅的东西。青青河边草,悠悠天不老。野火烧不尽,风雨吹不倒。虽然这草只是些最基本的原始要求,却有着最顽强的生命力。我看草就像看自己,我的“局”是看到草的刚毅坚定。草从哪里来,草甚至比人来得还早,草从土地上来,怎样带出土地的无穷无尽的能量?
草是靠根,人不知道根在哪里?根是本,不能忘本,对“土”还能依赖?离开这片土,我们什么都不是。这是杞人忧天?现在人们生活在水泥钢筋塑造的世界,用大量的水冲洗自己的“土”。有些人变成太上老君的“牛”,可能不再需要吃草,不需要来自“土”的元素。我们这些小蜗牛只能靠这些草,这就是我的“局”,我的“乡土记忆”。可能总有几个“乡土”走出的牛,在鄙视大作家赵树理的“土”的主人,却不知道已经做了水泥钢筋的奴隶。我和为数不多的伙伴们,正在努力做的事情就是唤醒大家对“乡土”的记忆和理解。这片乡土赋予过我们无穷的力量,无论物质还是精神食粮,可惜,今天正在经历经济的“巨变”。我们必须正视当下乡土的困局,才能走向更好的未来。
博士做了一个局,把我和乡土文化工作者岳玉红约到文艺爱好者李朵家,接着书画家郭敏、教育者张小峻、电子商务创业者丁蕾、森林工作者杨红显,加上来找我的社会研究者五月风和诗人吴巧丽。一个激动人心的夜晚如明月般升起……看到挂在客厅李朵秀美的篆书,博士感叹不已,才跟郭敏学了几个月,真是厉害。张小峻对一些文学创作充满好奇。杨红显真诚、朴素而又典型平城笑容。李朵和丁蕾忙前忙后,把气氛搞得和谐温馨。郭敏对书画走向文化市场的探索,不断的向大家请教……
博士的听谁说都非常认真,听别人说完,才插几句。话不多,就像是往菜里放的香油,一股学者的香味流淌出来。玉老师来了以后就是大水灌溉,一屋子都洋溢着资深乡土文化工作者各种的酸甜苦辣。五月风睿智机敏一直处于深度思考中,大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巧丽一直很专注,好像又有了什么新句子。邻家有女初长成,小丁蕾现在风风火火,大气亲切。李朵是真正的文化爱好者,在当今文化低潮时,还有秋瑾般的热情……在这个几十年难得一次的“局”中,到处都散发着陵川乡土浓浓的深情,只觉得如一股:
“采采芣苡,薄言采之。采采芣苡,薄言有之。
采采芣苡,薄言掇之。采采芣苡,薄言捋之。
采采芣苡,薄言袺之。采采芣苡,薄言襭之。”
这种时刻久久不能忘怀,我觉得自己如空气一般的存在,忘记了各种局,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各种不快……疾风知劲草。这种感觉好像曾经拥有,追逐于不切实际的远大前程,忘却了自己也是一棵小草,忘却了脚下最坚韧的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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