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们的鸟仙

  拙笔 谨慎看 （错别字未改）.勿考究

缘更！

灵感来自《丰乳肥臀》里的三姐鸟仙

  挺喜欢鸟仙的

今早与堂弟闲聊，他突然说起李大哑巴去世了

我是有点惆怅的，这老犊子都能儿女子孙绕膝盖 ，死后善终？

故事要从哪里讲起呢？

我记得应该是九零年的冬天吧，

我手就是那年冬天冻烂的到现在都有一个疤。

我应该如往常一样北上去姥姥家过年。而是舅妈生了表弟，没有人顾得上七八岁就讨狗嫌的男孩子。我南下去奶奶家。爸妈都在外地打工不回家过年，我只能去奶奶家了。

下火车，那时候没有手机，奶奶穿着厚衣服，大帽子。看到我来，连忙拉着我堂弟，跑过来，对我又催又打。

“哎呦我的老天爷，我的宝贝大孙子。*可真的狠心，让你自己一人来，这么好的大孙子被人贩子 拐走怎么办啊？。”奶奶理了理，我脖子上的围巾，拍了拍肩头白雪。

“奶，没事，放心吧！我就睡那个茶水间去了，可暖和了”奶奶拧了拧我冻红的小鼻头，又打了堂弟的肩膀，“你个小憨货，你哥哥就比你大一岁，就能自己从北到南，你呢，去个街上都不敢，”堂弟，李辉瘪瘪嘴要哭的样子，我看奶奶又有要说的架势

我推着奶奶，拉着堂弟，“奶奶我要饿死了，赶紧坐车会村吧！”

一路哐当哐当的到了村子口。村子光秃秃地零星有几棵高大的柏杨树。

这段路只能走，我们3有说有笑。

“—— 我要飞了，你在哪里啊，韩....”

倏来的声音，本身天色昏暗，乡间土路就有种不真实的诡异感。我吓地，扑进奶奶怀里，“妈耶，有黄大仙啊！！！！”我以为是东北的那种黄鼠狼也叫黄大仙。

奶奶摸摸我的头 ，“没有阿飘，没事没事”

堂弟堂弟乐地豁牙子都出来了，那嘲笑声，惊飞树上老乌鸦，我更害怕了要不是奶奶在，我真想把他门牙打掉。

我也不敢问这是啥声音。

回到奶奶家里。吃完饭，我就睡觉了，那声音凄凉恐怖，久久萦绕在我心上。

早上吃完饭我跟弟弟去打弹弓，他非要去打村里的傻子，我不去，打憨子，打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大人才有意思不过没有央求着。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埋伏在村口的大树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手拉弹弓，打树下路过的憨子，他胡子拉碴。棉袄黑的看不出个样子来。“啪一声” 憨子嗷嗷叫，堂弟也学着我，打。给憨子打的嗷嗷叫唤，我和堂弟，明白，憨子不会打我们，便放心大胆起来。直接跳下树。表弟在后面打，我在前面打， 傻子抱着都， 就任由我们拿弹弓打。堂弟那魔性的笑声，真的具有穿透力的不仅又把树上的鸟惊飞，还把奶奶招来， 奶奶追着我们打，到现在我年纪大了只要我一听见表弟的笑声，我都会给他一巴掌。

中午我和堂弟吃了顿奶奶做的皮带炒肉。外加冷风里跪着。

我真的烦死李辉了，我想着明天一定把李辉屁股打开花，在给他门牙打掉

“------哥！着火了，你看”

烟熏火燎！一股烧焦味蔓延到整个村庄里。家家户户拿着铁锹 水桶去灭火。

2

奶奶不让我们去看热闹。

第二天，我从那几个老光棍子口中再从奶奶的口中得这对苦命鸳鸯了。

奶奶这几天变得很沉默。我知道，前几年，奶奶在偷偷给老憨子吃的！ 奶奶一定认识老憨子！直到那天我尿急睡不着，奶奶哭着烧纸钱。

大火拉出是一双人，烧成碳化的鸟仙和老憨子。

憨子本名，韩玉龙， 本村都姓李，鬼子来的时候，被鬼子抓去，建兵工厂去。老憨子家里闹饥荒投奔远方亲戚 。

李鸟仙的娘是旧社会村里的大仙，村里人，管她叫仙儿 会看事批八字，辟邪驱鬼 。仙儿有一次称送子观音娘娘，送来一个鸟仙。几个月后就生下鸟仙，粉雕玉琢，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从小和老憨子一起长大。就是村里公认的金童玉女。

鸟仙，像个百灵鸟一样，在林子里面跳跃穿梭。每天只傻乐着坐在树上。春去冬来，日复一日，夏天摸鱼冬天捕鸟。两人形影不离。

直到鬼子进村，把老憨子抓走了。 鸟仙疯了一样，在树上上蹿下跳，追着鬼子运输的大卡车。鸟仙的娘哭肿了眼。

鸟仙回家，哭着跪在她娘，跟前喊着“娘! 哥被鬼子抓到了要8年后，回来！ ” 鸟仙娘，知道女儿要说什么，睁眼，“你想好了 ”

鸟仙眼神没有了那种天真，眼神无波。不对焦。“娘想好了给我立坛” 鸟仙的娘掐指一算，一身冷汗哆嗦着，，连连摇道：“闺女不能啊，娘不能害你，你哥回不来了。你忘了他吧，都是命啊，你俩缘分尽了莫要攀缘。 不然你会遭报应的信娘的话。就当做梦你才15，就当是场梦吧，”

鸟仙不解歪着头，“一梦，梦十年？，娘啊娘啊 ！娘啊 娘啊，我现在才是做梦啊!。没了那韩玉龙，我鸟仙才是在做梦啊 啊哈哈哈哈 ”

说罢他脚步轻盈。张来双臂，仔细看，眼球变成红色，笑着一蹦3米高，在树林里，跳跃，这这颗树跳在那棵树，飞跃着，鸟仙娘叫着喊着，村里人都跟见了鬼一样。“我的乖乖哩，那鸟仙不能是鬼吧，跳这么高，”

鸟仙，一棵高20米的大柏杨树上。汗水已经把衣服，辫子松散，胸膛鼓鼓一起一伏，，她仰头，对着月亮，大口大口的呼吸，在月光的照耀下，感觉浑身都散发出不一样的味道。如果你要问是啥味。老光棍子说，是女人味，村里除我奶，她们那帮年轻时，嫉妒鸟仙，到死了 都认为鸟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狐狸精，*！

村里的人和鸟仙的娘，怎么劝都不听。底下的人也不耐烦，开始打算砍树，鸟仙又飞回了家里的房子上。傻站着，望着韩玉龙离开的方向。

奶奶那时候还是个小姑娘，没有出门子，也在央求着，“小花，小花，韩哥会回来的赶紧下来，别做傻事。” 又惊恐的捂嘴。李大哑巴，从背后悄悄的靠近，猝不及防泼了一盆狗血！

鸟仙发出，那种沙哑的鸟叫的声音，刺耳让人听着难受，晕死过去。

鸟仙娘哭的流不出眼泪，“都是命！”

不久鸟仙立坛，找人画了他的相貌，从此开始闭门不出。

8年过后，鸟仙梦醒了，8年期间 鸟仙的娘死了，大家吃起了大锅饭。

韩玉龙回来 鸟仙突然就正常了，像有心灵感应一样，又跳在树上。

“——韩玉龙”

8年不见，韩玉龙身板硬朗。英气十足，他被救下，随后打鬼子去，负伤就回来了，

韩玉龙看到，瘦的一把骨头的鸟仙，拉进怀里，两人无言。村里就安排韩玉龙先住茅草屋里，等待组织安排，让韩玉龙与鸟仙，结婚，可等来的确是带红袖箍的，说韩玉龙当时被鬼子抓走是特务。

韩玉龙被关在公社里面拷打，韩玉龙直说自己无辜鸟仙得知 就偷偷给韩玉龙送吃的，公社人员知道，屡次警告不听，公社气恼打了一顿鸟仙。鸟仙一瘸一拐的送饭给韩玉龙。

隔着窗户，两人对望。 韩玉龙却怎么也不肯吃鸟仙送的食物了一连几次，都不吃，鸟仙灰心了，韩玉龙也不在回应了，

组织上把鸟仙嫁给了李大哑巴，李大哑巴，是村里有名好赌之人，之所以叫他哑巴，不是因为他真的是个哑巴，是说话大舌头平翘舌不分，还有点结巴。

李大哑巴取了鸟仙，直说晦气，被r 烂了 每每赌输喝酒都要打鸟仙，鸟仙不挣扎，如同死物。

李大哑巴，觉得鸟仙真的是晦气，烂了人一样。 直到要债的人，要到家里，李大哑巴跪地求饶，要债的人，蹲下笑呵呵的露出牙花子。讲道：“你老婆让我睡，咱们俩的账目一笔勾销！”

大哑巴，睁大眼，想起开 对啊，她还能这样用，他心里有了想法。

债主，抓着鸟仙的脚，鸟仙挣扎着，可越挣扎越 债主就激烈。从此大哑巴，就拿鸟仙做了生意。从里的懒汉，光棍。说着鸟仙的身体有多白皙，叫声有多凄厉但是懒汉耳朵里让他快活死了。

韩玉龙得知疯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菜刀，去了大哑巴家里，把正在欺辱鸟仙的2个老光棍砍死，鸟仙穿好衣服，疯一样跑了

韩玉龙疯了见谁砍谁，还砍了红袖箍2个 ，组织一看那哪里行，全员出动，制服了韩玉龙，把韩玉龙掉起来打。最后还是一个高管得知，求情，这才保命。

韩玉龙终于找到鸟仙 终于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