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游戏还记得吗?翻花跳绳抓石子,骑马打仗打弹珠,有你吗

小时候的游戏还记得吗?翻花跳绳抓石子,骑马打仗打弹珠,有你吗

首页休闲益智拇指弹球更新时间:2024-05-09

疫情又开始了,小孩又在家里上网课了。

可怜的家长,必须有一个人陪在家里上课,就当回炉重造,接受再次教育。

而且旁听孩子的课,也不用多交钱。

几门课都是女老师,一口一个孩子们,软语温和,听得我晕乎乎的有点走神。

不觉中,神思漂移,就回到了我小时候的学校。

1、

一个不受重视的郊区小学校,却有一位真正的好校长。

为了筹集教育经费,校长想尽了各种办法。

等到了三年级的时候,感觉学校的财政状况有所缓解。因为这年冬天的时候,在教室前面的空场划了白线,圈出来一大块,说要建花园。

这是我进学校一年多以来,第一次看到学校有新工程。

只不过,学生们都不愿意。因为教室前面的空场,就是我们的游乐场,虽然啥游乐设施也没有。

网络图片 实际连双杠也没有 就是黄土地

那个时候,我们大多数的活动或者游戏都离不开这片场地。

比如骑马打仗、打拐、玩溜溜球、打沙包等等,都需要场地。女生好一些,只有跳绳需要在外面,唱歌、抓石子、翻花在哪里都行。

跳绳我真是不了解,那时候男孩女孩都是隔离状态,基本没有男生参与女生跳绳。

尤其是那些花式跳法,蝴蝶似的上下翻飞,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头撑绳子,好像是从脚脖子开始,不断往上升,最后越过头顶,抬腿用脚尖压下来,那得柔韧性多好才能够到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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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跳绳,现在小学基本看不到了。我觉得这种更有趣味性,比竞技跳绳更好玩。

跳这种绳的时候还有口诀,貌似什么马兰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毫无逻辑啊。

男生一般参与跳大绳,就是两个人两头甩绳子,很多人一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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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还喜欢抓石子,这实在是一项朴素到极点的游戏。

女孩一般选一些不大不小的、圆润的石头来玩,一般是五个。有好几种玩法,基本方法就是抛接,有手心接,有手背接。

这是一项接地气又文雅的活动,只不过男生参与之后就变了味。

男孩为了显示自己的男子汉气概,专门跑工地上找青石子。一个比一个大,抛的一个比一个高,砸在手上一个比一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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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男孩女孩都玩的游戏,貌似是叫做解放台湾。 用双脚来做剪子包袱锤,双脚并拢是锤,前后叉开是剪子,横向分开是包袱,两人对练。

这个游戏最大的特色是不喊剪子包袱锤,而是喊一米二米三,三丈三,三面红旗,解放台湾,台湾没解放,继续打胜仗。喊完之后看最后的步伐,决定胜负。

我们的国家统一教育就是做得这么好,从小就知道要解放台湾,这个观念深入骨髓。台湾能不解放吗,绝对解放,这十几亿人就是在这个口号下长大的。

至于唱歌,那个时候刚开始有了那么一点点流行歌曲的萌芽。我们这种七八线的小城市,能听到的流行歌曲很少。

有一次班里开班会,教导主任现场观摩。最后他做总结发言,说班会开得很好之类的,重点表扬了班主任。

看看还有时间,为了活跃一下紧张的气氛,他提议哪个同学自告奋勇上来唱首歌。

半天也没人,大家都看我们的音乐委员,一个小女生,叫啥想不起来了,是我们班打扮最好的。 别人都不上,她不能不上。 只得走上讲台唱歌,教导主任站在旁边微笑地看着。

其实有很多歌可以唱。可是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搭错了,本应面带笑容的突然换成满脸哀伤的模样。

我们都以为她要唱《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谁知她开口就是:愁啊愁,愁就白了头,自从我与你呀分别后,我就住进监狱的楼,眼泪止不住地流,止不住地往下流......

七零后八零后对这个调调应该很熟悉,这就是当时最流行的迟某人的《愁啊愁》,唱的是蹲监狱的事情,当时风靡全国大街小巷。

我第一次见到,原来一个人的脸真的能从白白净净转成猪肝的颜色。教导主任怒喝一声别唱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转身就走。

班主任赶忙屁颠屁颠地跟着出去解释。

我们就在教室继续把这首歌唱完,给教导主任送行,真是无比的欢乐。

2、

男生的游戏,很多都是现在的家长所不允许的。

而玩这些游戏的男生,就是现在的这些家长,包括我在内。多么荒谬的逻辑啊。

当然,客观条件不具备也是一个方面。

男生的游戏,玩得最多的是溜溜球,就是玻璃弹珠,也叫溜溜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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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室前面是黄土地,又非常平整,玩溜溜蛋实在是太合适。

不要小看这溜溜蛋儿,这东西玩起来是真有学问。毫不谦虚地说,这就是冰壶、门球、斯诺克、高尔夫这些运动的综合体。

规则也很简单,在黄土地上挖一个小坑,不能太大,能放下一个溜溜蛋就行。

然后划出一段距离,比如两大步,画条线。每个人在这条线后向小坑里弹球,这点和高尔夫球差不多。

但是很少有谁能运气好到可以直接入坑。都入场后,就需要互相攻击,尽量把对手的球打远,还得尽量让自己的球进窝。

这不仅有技术的较量,更有战术的较量。先说技术,前面说的冰壶、门球、斯诺克、高尔夫这些运动的入门门槛都没有玩溜溜球高。

这些都是用器械击球,球也大,而溜溜球只能用手弹球攻击,球这么小。所谓心中有剑、手中无剑,气运指尖,弹球即剑。

能达到类似境界的,只有马东一人。他就是我们溜溜蛋圈的风清扬。

马东这家伙,吊儿郎当,从来不拿学习当回事。但是玩溜溜蛋就是天赋异禀,如果有国际规模的弹珠大赛,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弹球的姿势,主要是两种。一是食指三面圈住弹珠,用拇指弹出。二是用中指背和大拇指压住弹珠,用中指的力量弹出。

而马东不一样,他是用拇指指甲盖根那个位置和食指尖配合夹住弹珠,横着用拇指把球弹出去。势大力沉,且弹无虚发。

这个姿势,我到现在也没学会。我搜遍全网,也没有找到一个类似的图片,我也画不出来。

马东的弹球技术,全校无敌手。三年级的他*的五年级的溜溜球霸哭着走,因为他一兜的溜溜蛋全部输给了马东。

我和马东关系挺好,但是技术不行,偶尔可以与马东打打战术配合。比如搭个桥啥的,就是马东要打的目标球不好打,我就弹到相对近一点的地方,通过打我来撞击目标球。

这就类似台球的传球打法。

多人对战,配合就非常重要。我们配合得好,一起赢了不少溜溜球。这也弥补了我单挑比赛的亏空。

马东上学就带一个溜溜球,每天回家两个裤兜都能装满。

很快,马东的名声老师都知道了。我们趴在地上一身是土的玩溜溜球,好几个年轻的男老师围观,马东这手他们都觉得厉害。他们成年了,手太硬,就是学不来。

暑假没几天,马东就跑来让我去他家。 说他家有张床,躺上去比风扇还凉快,让我去试试。

还有这么神奇的床?

我去了之后,果然是清凉啊,整整一床的溜溜球!一颗挨一颗,铺满了整个床板。

3、

溜溜球大概是男生玩的最文明的游戏。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都是教育的重要内容。

这其中,最有男子汉气概的运动大概就是打拐和骑马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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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拐,不是打击拐卖犯罪的意思。就是搬起一条腿用膝盖当武器,单腿跳着进攻对方,有单挑模式和群殴模式。

胜负就是看谁先把那条腿先放下来,或者直接被干倒KO!

很明显,这种游戏身高体壮的男生占优势。因为单腿平衡性都不好,谁的膝盖抬得高,就占了压倒性的优势。不管是攻击对方肚子还是硬撞膝盖,都可以破坏对方的平衡。

只不过,如果身高差不多,直接对撞膝盖是真的很疼。有几个家伙为了打拐,让老娘专门用海绵缝一个护膝带在膝盖上,这样确实减轻不少疼痛。

为了更多人参与,也为了公平, 经常分组采用群殴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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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殴模式的好处在于实力比较平均,还可以打战术配合。比如重点攻击里面的高手,宁愿后面挨几下。高手解决了,其他的再逐个击破。

这种活动简单高效,下课出来就能玩,玩个八九分钟就能出汗,对于身体素质有很好的提升作用。

脚下的黄土地,就是最好的保护。即便是摔倒了,无非就是一身土,受伤的可能性不大。

比打拐更刺激的,是骑马打仗,这个更有大兵团作战的感觉。

骑马打仗,是我们民族英雄无畏战斗精神的传承,战斗的血脉在我们的体内从来没有离去,中华民族才是真正的战斗民族。

骑马是双人配合,身体粗壮的当马,身体瘦小灵便的当骑士,把对方拉下马就算胜利。

集团打仗最过瘾,因为你拉到别人的同时,别人会想方设法拉倒周围的人,连拉带绊,往往一倒就是好几对。

骑马打仗一般是放在大课间进行。做完操回来还有时间打一场。一时间喊*连天,尘土飞扬。*完拍打一下身上的黄土,进教室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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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学校似乎也比较开明,对我们这些活动也不禁止,小孩玩得高兴就行。大不了安排每个班级撒撒水,压压尘土。

就在我们的喊*声中,花墙工程胜利完工了。

我们每一排教室是九间屋,每三间是一个班,一共三个班。红砖花墙就在我们教室正前方,大概有一米高的样子,中间有留空的图案。一是方便透视里面的花草,二是为了美观。

花墙圈去了我们一半多的空间,很是不爽。但是该打的仗还是要打,该冲锋的绝对不退缩。

只不过,比起以前的战场,现在的战场被压缩掉了一半还多的面积,参战的人数却是有增无减。

最大的一次冲锋开始了,对方节节败退,我方一鼓作气,追*到底。终于在花墙前面把他们纷纷拉下马,十几个人倒在花墙上,战况惨烈。

比战况更惨烈的是花墙,昨天刚修好的花墙本来就不结实,十几个人撞上去哗啦一倒一大片,一片连一片,塌了一大半。

是谁撞倒的?谁也不知道,十几人的集体行为。

校长震怒啊,学校攒点钱容易吗。倒了这么一大片,心都在滴血。

校长的怒火全都喷在了班主任杨老师身上,这时候的杨老师不是二年级那个柔弱的女杨老师,是三年级新换的班主任,男的,四十多岁,也姓杨。

杨老师吸足了校长的雷霆之火,自然回来会分享给我们。

我们十几个人,在教室外靠着墙站成一排,听凭杨老师喷二手怒火。结果喷了半天,杨老师也没有喷出来个结果,谁也说不清是谁撞的。

喷火多了嗓子容易干,就喷不动了。但是手脚有劲啊,拿过小教杆从第一个路华开始抽脑袋,结果路华还没抽完就断了。

气的杨老师扔掉手里断了的教杆,环顾四周找能抽我们的条状物。

那时候是冬天,我们都是烧煤球炉取暖,换煤球用的火剪就竖在门口。一瞬间的功夫就操在了杨老师手里,而且转变了功能,成为抽我们脑袋的工具。

路华好惨,老师忘了他已经被抽过一次了。就他个子矮,排队排第一习惯了,嘡嘡嘡又三下抱着头就蹲下了。

我们后面的,一人三下。这玩意是铁做的啊,那个疼啊,没几分钟脑袋就鼓了几个包,左中右各一个。

杨老师虽然暴怒,但是下手还是有数的,完美把握了起包很疼但是不会流血的尺度。

直到现在,我一看到这玩意就想起来它抽在脑袋上的感觉,跟着就脑袋疼。

其实,我们多少有点冤。

毕竟都是小孩,自觉性还没有那么高。学校也没有做警示,也没有通告我们注意花墙。出了问题,不光没有看我们是不是受伤,还痛贬了我们一顿。

哎,真是比窦娥还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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