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拍给女生的电影,但男生更需要看看它

这是一部拍给女生的电影,但男生更需要看看它

首页休闲益智霓虹保龄球更新时间:2024-08-03

最近,又有一部女性题材电影非常受关注。

实际上,她的热度,从年初的时候就开始了。

这部影片在年初的圣丹斯放映,就收到了非常好的评价。

本片在烂番茄如今仍保持着99%的媒体新鲜度,8.64分。

而在更苛刻的Metacritic,同样有92分的高分。

在之后的柏林电影节,影片则获得了更多关注,尤其是,还拿到了今年柏林主竞赛单元评审团大奖。

虽然,更火的似乎是那个在发布会上非常受关注的妹子。

是的,我们要介绍的,就是近期非常热门的电影《从不,很少,有时,总是》。

而它的故事,如果用一句话概括,或许可以说,是一个忧伤的少女遭遇的堕胎经历。

而这样独特的主题,通常也会让人想起另一部高分电影《四月三周两天》,它们相似的女性主题下也有着共通的事件主题。

也许有人无法想象,在今天的美国,“女性是否有权堕胎”仍然属于一个复杂的社会政治议题。

而被称为美版《四月三周两天》的《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则通过最显性的一个堕胎事件,再次把这一行为背后的女性选择权和自主权的问题摆到观众面前,又不仅仅满足于此,它还选择用沉静而细腻的方式戳破了性别权利和女性在亲密关系中可能面对的失语和伤害。

故事开始于宾夕法尼亚州的一个小镇,17岁的女孩奥秋发现自己意外*,但在宾夕法尼亚州堕胎政策却相当严格,州法规定,未成年人必须在父母的陪同下才能堕胎。

而奥秋的家庭里,母亲被其余几个更年幼的孩子占据时间忙不开身,继父又对她言辞充满冒犯。

无奈之下,奥秋决定和自己一起在超市打工的表姐斯凯雷一起去纽约堕胎。

在那里,未成年人是可以独自堕胎的。

沿途的巴士上,她们俩遇见了同去纽约看音乐季的男生,性格更外放开朗的表姐被男生用几乎拙劣的方式搭讪了,他们只好交换了手机号码。

到了纽约以后,奥秋却还要面临诸多的窘境。

最初在布鲁克林的诊所,她被告知自己*的时间已经超出第一周期,这一时间和她最初在宾州检查得知的时间不符,而已经*18周的奥秋被安排必须第二天去曼哈顿的诊所才能预约手术。

无奈之下,她只好和表姐商量在纽约多待一晚。第二天到了曼哈顿的诊所,奥秋又得知自己的手术需要分两天才能完成。几经无奈,奥秋和斯凯雷只好再次延缓归期,又一次游离而迷茫地晃荡在冷寂、嘈杂而弥漫霓虹的纽约深夜。

这时候她们的手机里出现了那个大巴上的男孩的信息,斯凯雷选择联系了那个男生。

整部影片沉浸在一种安静而忧伤的氛围里,无处不弥漫着淡淡的冷色调。

少女奥秋习惯性的沉默,从得知自己意外*到去小镇诊所,到来纽约,她都没有情绪崩溃过,而只是一贯的沉默。

这一种沉默,一直维持到影片中段,忽然地就被曼哈顿诊所里的医生强行地打破了。

“在过去的一年里,你的伴侣是否有拒绝使用避孕套?”

“你的性伴侣妨碍你避孕,或者试图在你不想*的时候让你*?”

“你的性伴侣是否威胁或吓到了你?”

“你的性伴侣是否曾动手打你,扇你耳光或强迫你与之发生性行为?”

这时候,点题的一段也骤然出现在观众面前,有关上面私人问题的回答,其实只有下面四个答案:

A:从不

B:很少

C:有时

D:总是

自我保护的壳第一次抵御不住,而这一段表演中,演员茜德尼·弗拉尼根的情绪表现力异常强大,随着她的失语、躲闪、失神、噙泪低头,整个事件背后的复杂性和可能突然一瞬间浮出水面,又以很快的方式沉寂下去,留下的一切只有余波,供我们想象。

曾经在罗马尼亚导演蒙吉的摄影机下,堕胎的故事也有过两个女孩结伴的苦楚,但那一次处理是粗粝沉重而悲哀的。

《四月三周两天》里的生猛和沉痛如果说还有着政治大环境与社会制度的压迫,那么在《从不,很少,有时,总是》里似乎更着重勾勒符合美国当代一代年轻人的轻巧回避与寻常。

这样一个主题,本身在女权的包裹下,容易被表达地激烈、煽情或充满攻击性。

但在导演伊丽莎·希特曼的镜头里,变成了一则近乎白描的青春沉默物语。

石子掷湖,余波犹在,虽然很克制,但电影背后有关男女之间不平等权利的揭示和环境对女性无形的压迫设计还是无处不在。

在电影里,两个男性角色都处理非常巧妙而有意思。

其中一个男性角色是恒久缺席的主角,他是在“从不,很少,有时,总是”里才出现过的堕胎事件创造者。

但整部影片中却从来没有在话语以外的地方实体出现过,他的缺席近乎直白地表现了女性在生育问题面前必然面对的权利失衡,欢愉是两个人的,但痛苦最终是一个人的。

少女突然被摆在需要决定自己生命的手术台前,能够给予她唯一帮助是另一个脆弱的女孩。

而第二个男性角色,实际影片中出现的唯一男性角色,是那个在通往纽约大巴上与表姐斯凯雷搭讪的年轻男孩。

导演选择了更为潜在而富含寓意的情节设计。从表面上看,这个搭讪男孩不像一个于人有害的或进攻性强的捕猎者,他金发瘦削清爽,喜欢听地下音乐,用拙劣而留有空间的方式搭讪。

片子尾段,表姐斯凯雷为了让自己和奥秋可以有地方住并借到一些钱,与他有了一次约会。她们答应和男孩去打保龄球,男孩承担了约会玩乐的费用还借了她们一些钱。约会结束后,在纽约港务站里,男孩与斯凯雷有一场接吻,这一次接吻进一步揭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为了解决自身生存的钱,也为了“偿还”约会,斯凯雷不得不亲近搭讪男做出某种有牺牲的补偿。目睹一切的奥秋在那一幕绕过庞大的柱子默默勾住了表姐的手指。而只是这一幕,一种日渐习以为常的两性处境和交换,在四两拨千斤的情节设计之下,被一语道破了。

与此同时,在影片里,我们也不断看到少女奥秋企图对自己身体有所掌控的举动。

她在得知自己*后生硬地为自己打了鼻钉,捶打自己的腹部,脱下内衣后摸索自己的背部,这一切似乎都在证明着她努力尝试对自己身体的拥有,然而这一切却,似乎,怎么也比不上一次“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对她身体和生命造成的波澜与撼动。

奥秋还是不能完全掌控自己命运的,就像她不能控制自己腹中的存在,她甚至连究竟几个月都无法独立得知。而如同她一再的沉默,游走在各色的交通工具里,举着笨重碍事的大行李箱,有着朝不保夕的恐惧,堕胎最终成了她唯一还能诉之有门的自我掌控的权利。

影片的最后,两个女孩再次坐上大巴,一切仿佛回归到了平静的生活。

静水深流,但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一次创伤留下的痕迹却无法消除。也许更加无法消除的,是社会文化所造成的自我压迫性的羞耻,是面对诊所医生问出私人问题时候的沉默和泪水,以及那一晚和陌生男子打保龄球的无所适从,由性别优势所带来的贯穿于日常中的社会解构失衡与两性相处中的暴力。

在一次导演采访中,伊丽莎·希特曼曾这样说道,“我认为,对于男性来说,无论是年轻男性还是老年男性,了解他们普遍带着男性(对女性的)凝视而行走在这个世界这一普遍经历,都很重要。他们需要知道,这种行为是如何轻易越界的。

是啊,或许这样一部细腻而沉静有力的影片,比女性更需要也值得观赏它的,的确也应该是她们身边的那些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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