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乡愁》之183
“高薪不喜欢和低薪很喜欢的工作,你选哪个?”这一直是年轻人无法逃避的问题。
其实,你的喜欢,99%是没用的。因为,喜欢,是有代价的;喜欢,也不等于擅长;喜欢和痛苦不是对立关系,而是因果关系。
小孩子可以凭借喜好去做事,可成年人连喜欢都是克制的,因为喜欢的反面不是厌恶,而是代价。只是我们习惯了看到并放大别人的快乐,选择性地忘记了涅槃前还有挣扎和煎熬。
工作更像是我们人生的修道场,每个人会在这里完成自己的修行。人生中99%的事情,是我们无法掌控的,而唯一的决定权就是态度。
上小学的时候,课本少,功课也少,孩子们有的是时间玩。
在学校里回来,除了孩子们常玩的捉迷藏、投沙包、跳房子、跳绳、弹玻璃珠外,还有立墙根、“挑兵选将”和“骑马打仗”的游戏。
立墙根一般是男孩子玩的游戏。
找个墙根站好,身子往前一扑,两手往地下一撑,身子忽地倒立起来,两腿搭在墙上。
立墙根一般是身材瘦小的孩子,才能玩得来,身子胖点的孩子一般倒立不起来。
胖孩子有时候两腿才搭在墙上,就出溜下来了,有时候根本就倒立不起来。
立墙根,是那时孩子们都爱玩的游戏。
有时候刚倒立起来,身边来个胖点的孩子,没倒立起来,身子一斜,一下砸倒了几个孩子,一堆的孩子就倒在墙角下。
那个惹祸的孩子,就招来一阵众怒。
或许是那时候立墙根多了,打下了很多的基础。
以至于几十年后,我在遥远的云南城郊的小院子里,还经常“刷”地就倒立在墙下,唬得朋友面容失色,惊呼:“都多大岁数了,还玩这游戏!”
我笑:“只当锻炼身体吧。”
另一个好玩的游戏,就是“挑兵选将”。
这个游戏要七八个孩子、甚至更多人才好玩。
大家挑选“实力”差不多的孩子,分成两帮人马,手拉手站成一排,对面而立。
之后,大家就开始“挑兵选将”。
首先一人站出来喊着:“鸡鸡翎,扛大刀,哪家的兵马让俺挑?”
对方呼应着:“挑谁?”
一般“选将”都是选对方力气较小、实力较弱的人,喊出他的名字后就往前猛冲。对方也会拉紧他要选得“那位将”。
一冲之下,如果冲开了对方牵着的手,那位被选中的“将”,就要到对方“队伍”里,算是俘获的“将领”了。
如果冲不开,就要被留在对方的队伍里当“俘虏”。
所以,玩这个游戏时,一定要选准对方的弱者,才能不断俘获对方的人;最后。再来冲撞对方的“强者”。
当对方只剩一个人时,这个游戏就没法玩了。对方就认输,重新调配人手,再次开始玩。
若干年后,再想起这个游戏时,就想起了“田忌赛马”的典故。
那时的孩子,虽然还不知道这个成语,但实际上已经在那样做了。
上小学后,大家开始喜欢上了玩“骑马打仗”的游戏。
下课后,一路小跑着去厕所里如厕,回来就开始玩“骑马打仗”的游戏。
有时候,在家里吃了饭,丢下碗就忙着跑回学校,捉对厮*。
这个游戏要两个人一组,身体强壮点的在下面;将另一个同伴背起来,对方也是这样搭配的。
准备好后,两匹“马”就嘴里“哇哇”喊着,冲向对方。
如果两组人实力悬殊,两匹“马”一撞之下,就有一组被撞得“人仰马翻”了。
即使撞不倒,一撞之下,对方的“马”也被撞得跌跌撞撞。
这边马上的“大将”,伸手扯住对方的胳膊,往外一带,对方就一起扑倒了。
有时候,也会遇到旗鼓相当的时候,于是两组人就纠缠在一起。
两匹“马”在下面撞着膀子、使着绊子地,转着圈较量;“马”上的“大将”也双手乱扯,有时候棉帽子被打掉了,衣服扣子也被扯落了,乱作一团。
有时候,遇到无赖的孩子,还会专门去揪对方的耳朵。
这时候,那位马上的“大将”纵有“千般武艺”,被揪住了耳朵也只有认输。
在学校里,学会这个游戏后,就会回来教给还没读书的孩子一起玩。
有位邻居的二叔,比我小一岁,个子还高,笨手笨脚的,走路“吧唧吧唧”响。放串屁,在另外一个胡同里都听得见,属于那种“憨吃苶睡傻上膘”的人。
别看他是饭囊衣架,但我就喜欢喊他做我的“马”,因为他的力气大,还听话。
他也很愿意,他是看中了我的个子瘦小,背起来比较轻,而且手脚灵活,“马上的武艺”比他强。
所以,那时候,我和二叔基本上是“黄金搭档”,“打”遍周围的孩子无敌手。
有些孩子老是输,就来挑唆:“二叔,你不能老是当‘马’,他糊弄你呢!你该让他背着你才对!”
二叔虽然有点犯浑、反应有点慢,但想了半天后也明白过来了,说:“对啊,也不能老是俺背着你啊,你得背俺一回,要不俺就不跟着你当‘马’了。”
无奈,为了挽留住这个搭档,我只好呲牙咧嘴地背着二叔“上阵”。
但二叔实在太肥实了,背上他后压得我眼冒金星。
背着他“上阵”,羸弱的我,是不能和对方的“马”冲撞的。
我们本来就摇摇晃晃,下盘不稳;倘若和对方撞上了,肯定是我先摔倒。
所以,每次喊着去撞时,我都是冲到跟前时,才突然侧到一边。
对方没撞到我,先是失去了重心,开始往前一起跌。
二叔这时候使出“回马枪”,回身往后一抓,一把揪住对方“马”上“大将”的脖领子,就将那位哥们直接从“马”上拎下来了。
二叔当了回“马上大将”,也过了瘾,还是下来背我,说:“还是我背你吧。你背着我,我不怕你摔倒了,倒是怕你把我摔了。我个子大,摔一下就够呛。”
所以,以后二叔还是我的“御用坐骑”。
有时候,我们沿着一个胡同互相追逐,二叔“呼哧呼哧”地狂喘着,追得对方落荒而逃。
那时候,感觉有匹“御用坐骑”真是太好了。
所以,若干年后,在我卖掉了那头不会拐弯的傻驴子后,就一直想买一匹马。
只是那匹马太彪悍了,我看着就心虚,所以后来还是没敢买下来。
玩“骑马打仗”的游戏时,人多时,大家就分成两排:一起“摇旗呐喊”着向对方冲去,还真有点“冲锋陷阵”的感觉。
“乱战”之后,大家也会选出两员“大将”互相“厮*”,其他的人在旁边助威。
有时候,一直到天黑了,街角响起大人扯着嗓子喊回去吃饭时,一群孩子才依依不舍地散了。
童年时代,虽然很多时间在玩,但大家的功课也没有落下。
直到多年后,看着几岁的孩子戴着瓶底厚的眼镜,每天回来就趴在桌子上写作业,一直到夜深了还在忙“功课”,根本就没时间玩耍时,就不禁想起来童年那些快乐的时光……
多年后,很喜欢这样一句话,“心小了,所有的心事就大了;心大了,所有的大事都小了;看淡世事沧桑,内心安然无恙。”
当你放下对自己的苛刻,忽视别人对你的成见,告别无效的社交,自会一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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