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出在手术清醒前的那个瞬间的黑暗,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上冲出一头怪兽加入了我的思维,如三哥说头脑正在打架,谁也未曾战胜谁,只能自己走了,可我走不出来真的疯了?
看到笔记本上的丝带怎么如我脚上的血管样的艳红,太恐怖了,我的手上胳膊上的清淤如被利器抵过,但我又非常清楚是护士努力扎针的后果,我的血管不好,但你却可以精准的打上,只不过是静脉血。
现在刚清醒一些又乱了,我还准备说什么?我绝对是一个重症病患---精神上的。
全身冒汗,在水气潮潮的光晕下狂记,如佛似鬼样的安静诡异,所以我便觉得外星人攻入地球了,写到这些我只觉得可笑,我很清醒却不能分清东西,自己在开自己的玩笑,似乎听过一个故事一个人疯了记下疯的过程,我是听说还是正在这样做,我彻底搞不清楚,所有都在对我笑,那么灿烂却假的没有半分真实,我需要让耳朵听东西,不再朦胧,为什么?
没有一个人管我,全说我非常清醒只是太亢奋,6天不眠不休我除了发疯还能怎样?
2016年8月21日
吃了点米汤,饿得利害却吃得极有节制,我吃了几口又会听医生的话不再吃,肚子还不饿。依旧不是太清醒,但明白很多了,这几日一直在亢奋中,昨夜可以控制心绪来疯狂笔记,仪器并没太响,我当周围的人都不存在,只有我们三个疯子。
所有的正常起来都如天使样的跳着舞,差着脚支着胳膊蹦跳着在走或跑,给我的感觉一群瘦削的大脚丫宝宝在动,每每地发出几声“要拍片子啦!”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动起来,不是惊慌失措的逃逸,而是开心的在玩捉迷藏,再然后欢悦地回来对我笑着(我看到的是虚幻的笑脸)解释,“没办法呀”浓浓软软的声音:“都在待孕期,想要宝宝哟!如果有什么问题”然后会心一笑,我也在那儿笑,她会继续说:“想要一个可爱的自己的,许多事没机会”,我在那儿讲:“是呀,你们这么忙”,盼她们早日实现,可那样她们又更辛苦啦!
我在会心的笑,这何常不是我的心态,不能记下去了,要自爆了,我现在只能记大概,然后我会睡过去再醒来之前树起耳朵听一下,老广在念“蒙牛牛奶,波力海苔”(当然这是我以为的),将广东话自动转换成普通话时,忽然觉得自己清楚了,从不断循环中走出来,因为昨天我再不努力调整自己一定会崩盘的。我只有一直对自己讲:“重新开始做一个真正的自己!”,所以我对这个新朋友说:“我用生命来欢迎你,与你重生便是我的再生,且只能生死与共,所以好好的努力地活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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