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金屋为笼「锁娇莺」将她私藏于东宫不许离开半步

他以金屋为笼「锁娇莺」将她私藏于东宫不许离开半步

首页休闲益智书笼逃脱更新时间:2024-05-11
锁娇笼 作者:任欢游

上京有一云姓积善之家,家中ㄠ女名唤云纤。少女容色清秀,笑颜如花。

京中媒人馋红了眼,却皆知她与李家儿郎自幼定亲,有了婚约。

李璟棠清隽如竹,有济世之才,偏生于寡母独儿之家,家境贫寒。

好在云家多年接济,令他可读书识字,成栋梁之才。

竹马绕青梅,两小无嫌猜。

世人赞好的一段金玉良缘,在一夕间恩情断绝。

云家突遭横祸,满门被屠。

云纤侥幸逃出,求李家短暂庇护,却被背叛。

她选择忘记前尘一心复仇。

历经生死盗取他人身份,她嫁给仇人之子,欲屠湘王府满门。

哪知大婚当日,她见到少年恋人为她为奴,蛰伏王府。

湘王世子卫凤鸣,眼中满是温柔:“为你我愿弃一身傲骨,只求我二人岁岁年年,朝朝暮暮。”

少年恋人、新婚夫婿皆为真心,唯有她手持利刃,伺机而动。

标签:宫斗宅斗 古代言情

主角:云纤,卫铎 配角:

一句话简介:她嫁给仇人之子,欲屠湘王府满门报仇雪恨

小片段:

大婚需走六礼,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湘王府与傅家很早之前便定下婚事,这问名纳吉等已顺利完成,待再过几日她笄礼已过,湘王府送了金银、礼饼祭品等物,便可寻先生定下日期了。

云纤打开红木锦盒,伸手从中拿出湘王世子的庚帖。她看着上头卫铎的生辰八字敛

眸。

“小姐,夫人让绣房给您做了笄服,让您去试穿看看,若不合身还可再改改。”

云纤点头,将卫铎庚帖收好。落梅园中,傅二夫人正在给云纤张罗及笄那日需要的物件,上至发饰珥珰,下至鞋袜皆打点得十分细致。

“禾儿,你来选选这几只玉笄,瞧瞧哪一只用作你的笄礼好?”

“我瞧着这扁身鸾鸟的不错,可这只芍药的亦十分得我心……”傅二夫人在红绒托盘上反复验看,选不出一个合适的。

“孩儿中意鸾鸟的。”

“成。”

傅二夫人欢笑着将那支鸾鸟玉笄留了下来。这一年她皆住在落梅园,与傅二夫人相伴,二人同吃同住竟真生出几分母女之情。

云纤与嬷嬷习规矩四艺辛苦,傅二夫人便从日出等到日落,静静陪在一旁。

偶尔夜深,还会亲自给她熬煮安神汤等物。

看着眼中逐渐带了光彩的傅二夫人,云纤心头开怀。傅绍光的确好算计,她来日便是嫁去王府,应也不会将傅二夫人抛之脑后不理。

“娘亲。”

见云纤开口,傅二夫人转身看她,只一瞬便知她有话要说,母女二人默契十足收了东西走出院外。

落梅园中清冷,二人甩开府中下人自院中交谈。

“不知娘亲对往后是如何打算的?"

“您可想……离开傅家?"

傅二夫人被问得一愣,可转瞬便知晓云纤的意思。若她留在傅府,这小颠婆日后

便要被傅家拿捏,这孩子如今瞧着冷情,可到底不是那些个自幼在朝凤厮*丢了人性,没了人味儿的姑娘。

傅二夫人垂眸想着,一时拿不定主意。云纤也不急,只静静等待。傅家外院如何她不知晓,但内院被看护得如同铁桶一般,女子轻易难以出府,往日见客多是如傅知

溪那等已经胜出的傅家女。

她们生在此处,亦从不觉傅家设立朝凤有何不妥,便是心中厌恶也多如巳月那般藏于心底,不敢表露。所以这些人,不曾想过逃离傅家。

而外嫁的傅家女,因朝凤厮*太久,早泯灭了人性,一朝外出只想如何让傅家地位更甚,待母族强盛后惠及己身。

所以傅家从不担心那些人外嫁,会生背叛之心。唯她不同,云纤不想来日被傅府牵制手脚,更不想自己离开后,傅绍光为再诞子嗣,将傅二夫人轻易抹*...

“若娘亲想离开傅家,待我嫁去王府后便着手准备此事。”

虽不知湘王府什么境况,但总不至于也如傅府一般在后宅设一个“朝凤”。

“我…"

傅二夫人语带犹疑。“此事并非朝夕可成,娘亲可先想想。”

原本傅二夫人未曾想过此,可今儿云纤一番话确让她活络了心思。她抬起手摸着云纤长发,见她愈发沉稳,心下不免酸涩又骄傲。

见她又红了眼,云纤忙转了话头:“娘亲可打听到麦秋与甜春的消息了?”

傅二夫人摇头:“府中下人对那日的事皆三缄其口,我亦探寻不到什么。可我想着此二人应当……”这人命在傅家里是最不值钱的,许是都抵不上马厩里的一匹马,落梅园里头的一棵树。

母女二人相视一眼,又齐齐转过头去。

“莫为这些忧心了,你笄礼在即,先将这笄礼办好。”

傅二夫人拉着云纤,心下不忍:“我想着那日为你寻个全福夫人做筮宾,替你梳头,可我这些年在京中交际甚少,一时间不知能寻了谁去。”

“大夫人……"

微微撇嘴,傅二夫人道:“我嫌她晦气,连带着她寻的人也不喜。”

“不必寻全福夫人了,及笄那日娘亲替我梳头便好。”

“那怎么行?”

傅二夫人微有落寞:“你年岁小不知,这筮宾本应寻一贤德出众的长辈,可我瞧不上什么贤德不贤德的,我只想你一生顺遂,福禄双全。”

“这全福夫人父母安康,夫婿体贴,儿女孝顺,我想给你找一个全福夫人笄礼那日为你插笄。”

“母亲便好,对孩儿来说有母亲便够了。”

“小孩子说什么胡话。”

打趣似的拍了云纤肩头:“你又不是不知我的出身,爹不详娘不知,夫婿是头中山狼,女儿……”

“使不得。”

“孩儿说使得。”

云纤一笑:“外人眼中娘亲是再完满不过的全夫人,可见便是寻了也不见得能寻到好的,倒不若娘亲来为孩儿插笄,起码您是真心。”

“这真心的祝愿,抵得世间万千。”

“你这孩子,就生了一张甜嘴儿,来日嫁去湘王府还不知要将湘王世子迷成什么样子。”

“往日娘亲虽曾说过让你谨慎着些,心狠着些,可……”

傅二夫人抓着云纤的手:“也不见得天下男子都如此,总有些人是好的,值得你托付终身。”

“说不得你二人大婚后,你会发现这湘王世子,就是你的良人。”

云纤闻言浅浅一笑。湘王世子卫铎?

他注定不可能是自己的良人……

「锁娇莺」 作者:梅燃

户部侍郎独女崔莺眠生得玉肌楚腰,靥笑春桃,更有一把得天独厚堪比莺语的柔软嗓音,原本家世显贵命格美满,却在崔家突然败落之后,被太子贺兰桀抢下,从此私藏于东宫。

她被视作通房侍婢,关上门来见不得生人,每晚事后,总有一碗避子汤不动声色地送到她的桌上。

贺兰桀以金屋为笼,将她牢牢锁在身旁,不许她离开半步。

但崔莺眠不喜欢他,一直对他曲意逢迎,暗中策划着逃走。

那日大火将半个东宫烧成了灰烬,贺兰桀在浓烟之中双眸血红声音沙哑地寻找着她的身影,最终却只找到一具烧焦的尸首……

三年后,贺兰桀继位为帝,后宫却空无一人,椒房之中唯有一座皇后牌位。

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贺兰桀终于假意决定选秀充盈后宫。据说皇帝选秀只有一个要求,要软嗓细口,声若莺啼。那日,他选得心灰意懒,手撑着下巴在龙椅上打瞌睡。直至一道明丽的身影曼妙上前,出声犹如春晓枝头传莺语:“民女崔莳叩见陛下。”

年轻的帝王霎时捏碎了手里的乾坤珠,抬眸,呆怔如木鸡……

标签: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主角:崔莺眠、贺兰桀 配角:

一句话简介:朕以金屋为囚,只听她莺啼婉转

小片段:

门只开了半扇,贺兰桀身材阔长,进来时卷起一阵风,直接将另外半扇也撞开了,疾风扑过端坐在梨木圈椅上睫羽低垂的崔莺眠的面颊,衣袖鼓鼓地曳开,随即,她朝立定跟前,双眸犹如滚烫的岩浆般的男子,朱唇轻摇,露出一抹笑容。

霎时间,金瓒玉珥,连同她身后的满阁水晶画屏,宝瓶香几,都不及她肤光灼目。

不但她笑了,她还这样告诉他:“殿下,你赢了。”

贺兰桀像是瞬间被攫去了魂魄,他半僵硬的身体凝冻了血液,已经不能活动。直到她话音落地很久之后,他才仿佛终于回过神来,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仿若癫狂。和她对视的崔莺眠也笑,腼腆羞涩地笑,贺兰桀随即上前,将她的双腿抄起,整个人犹如一尊玉像般捧了起来,掬在怀里。

“眠眠,告诉孤,你再也不会想着萧子初,忘了他,跟着孤。”

崔莺眠不消任何思考,道:“我愿跟着殿下,做殿下之人,从此一心一意。”

“好、好……”他好像不会说别的话,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又仿佛不知该将她安置何处,最后,他目光一定,抱着他的美人大步走向床帏。

此间动静,窗外之人一清二楚,不用等太子来吩咐,门窗早已通通关闭,周嬷嬷率领着人悄悄退了下去,过会才会再来。

崔莺眠被他压在枕上,他似是等不及,按住她的香肩,低头便开始品尝她的芳唇。

他青涩、鲁莽,将她的红唇蹂.躏得犹如雨打残花,凄艳可怜的,但他好像丝毫都不顾,亲了好一会,才稍稍停了一下,支起眼睑,气喘吁吁地问她:“对了,你怎会突然笑的,因为那个戏班?孤以为……”

不等他说完,崔莺眠便眨了一下明眸,接着道:“以为我是石头做的吗?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殿下待我这样好,我心里早有所动,只是不好意思……”

看来,她是找了一个台阶。现在,眠眠不好意思直说,他自然不会再逼了。

崔莺眠也在观察他的反应,见他好像满意了,她心里稍松。

贺兰桀却立刻得寸进尺起来,将她的檀口完全封住,帘幔扯落。

......

大开大合的挞伐,仿佛没有尽头。

事后,他将她柔软酥白的背压着,令她就趴在枕上听他说话。

崔莺眠浑身犹如被巨轮碾压过一般,不用看也知道到处都是淤青紫痕,水汪汪的眼睛,一动,便就扑下一层潋滟的光。

是真的不舒服,很不舒服。和讨厌的男人做亲密的事太讨厌了!

可她只能委委屈屈地推开他咬她肌肤的脑袋,细声道:“不要了……殿下。”

她说不要,可他岂能就此轻易地令她如意。

正要继续亲吻那块洁净如无暇美玉般的蝴蝶骨,又听她哼气都艰难地说道:“我疼。

他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颊勾到近前,漆黑的眸中充斥着得逞的恶劣的笑。

“哪疼?嗯?”

崔莺眠脸一红,嗫嚅:“全身都疼。”

他偏又要问:“谁让你疼的?”

崔莺眠咬住下唇:“是……太子殿下。”

他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眸,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最亲密的事情过后,再讨这些小便宜,她总不会再拒绝了,拒绝就矫情了。崔莺眠受了他的吻,闭上了眼睛,心脏止不住地发抖。

从今以后,她再也配不上她的子初哥哥了,她顺从了,成了太子见不得光的比那些侍女还贱命的通房。

可她只能这样……

她没有办法。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活得这样辛苦…

从有记忆起,父亲在她的心中便一直是高大伟岸的形容,他就像一棵盘虬卧龙的大树,深深地扎根泥里,托起浓密的阴,罩着家中每一个人的欢喜与忧愁,是一个光风霁月的君子。为什么一夕之间,他就从户部侍郎变成了阶下囚,他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崔莺眠真的不知道。

好想一觉醒过来,她在父母的怀里,哪怕是在千里之外的乌苏,那里什么也没有,连水都没有。可只要是在娘亲香香软软的怀里,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很幸福。

好想,睡过去就不再醒来了。

可是,当她一闭上眼睛,就只听到耳畔那熟悉的阴森得仿佛要吃人的噪音:“孤只知女子会疼痛,不知男子也会窒痛,是眠眠让孤疼的。”

身下这个女孩儿或许不敢想,他堂堂太子,只想为她一人疼。贺兰桀餍足地凑过嘴唇亲咬美人的脸蛋。

崔莺眠浑身急急战栗,听了这话背部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皮抖了抖,还没睁开,便又被他捉住卷进了一场似无尽头的欢好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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