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间,杨州城里有户姓陈的人家,家主陈老汉是个鞋头匠,靠着鞋帽玩具,修鞋补鞋等方式来养家糊口,他憨厚善良,待人热诚。他与妻子伍氏生有二子一女,只有小儿子陈光宇还未成家。
陈老汉教子有方,一年中秋,大儿子对陈老汉说:“爹,三弟都十八;快十九了,也该成家了,我打算购置了城东林老汉那间小屋给弟弟来娶媳妇。“
其实大儿子十分能干,做了一个商店老板,所以跟陈老汉分了家,但那时陈光宇还在读书当中。看到大儿子要给弟弟购置小屋,他非常高兴,笑着说:“兄弟情深,你有这样的想法我感到十分欣慰。”
说完,陈老汉瞅向小儿子陈光宇:“宇儿,还不谢谢哥哥。”
陈光宇在兄弟中,样貌俊秀,高大威猛,刚在学堂读完书,父亲的话刚说完,他赶紧向哥哥斟酒并举杯:“多谢兄长。”
“说什么这么热闹。“一道女声从陈老汉门口传来。众人回头看。
“二姐!”,“妹妹!”,“女儿!”众人分别说道,原来是二女儿回来了。
“是这样的,我想着购置城东林老汉那间小屋,是时候给三弟找个媳妇。”大儿子说道。
“咦,这真是机缘巧合,刚好我能当个媒人。”二女儿继续说道。
“爹娘,我丈夫镇上有户姓高的,家主叫高明,高明的小女儿叫梅韵,和三弟差一岁,生得沉鱼落雁,那高明也是当地的大贵绅,他家的女儿肯定错不了,要不我去说和一下。”
“好啊!”陈老汉见二女儿给三儿子当媒人,看到兄弟姐妹如此团结友爱,晚上也喝多了几杯。
不久,大儿子与林老汉商量好价钱,买下小屋,同时准备翻新小屋,二女儿则前去高家说媒提亲。
在高家里,两家父母见了面,伍氏相中高梅韵,高明妻子梁氏也觉得陈光宇,两位年轻人也一见钟情,情投意合。
就这样,陈光宇娶高梅韵过门,陈老汉再次分家,梅韵贤良淑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后年秋,梅韵生下一女,同时陈光宇顶下一间店铺,做起了小补品的街坊生意,全家欢喜。
某一天,陈老汉全家在一起用膳,庆祝梅韵女儿满月。不多时,有位中年男子登门而来,这人是梅韵娘家的管家,他给陈老汉家人请安,然后对梅韵说:“小姐,老夫人这几天不舒服,说是想念你,你要是空闲就回去陪陪夫人,叫上妹夫。”
梅韵说:“母亲没事吧,大夫说是什么病?”
管家道:“老夫人没什么大碍,说是年老体虚,气血不足。静修加以中药调理便好,整日静养,大概是枯燥,想念小姐了。”
“亲家婆婆也是一把年纪,可得好生修养,梅韵,陈光宇,你们陪亲家婆婆住几天吧。”伍氏道。
梅韵女儿举着小手说:“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梅韵轻轻地摸着女儿的头,温柔地说道:“好。”
陈光宇安排一些行李,在店铺门口贴一张“东主有喜”,便携同妻女回娘家,同时陈老汉同妻子商量购置了些补品,让他们带上,临近戌时,夫妻二人带着孩子回到娘家。
梅韵有个妹妹名叫梅月,比梅韵小二岁,也嫁人了,丈夫叫年润泽,虽然年轻,但管理一间大茶楼,过着非富即贵的生活。
梅韵有个哥哥名叫铭轩,比梅韵大五岁,帮助高家家主打理生意。
不仅是亲姐妹,梅月和梅韵样貌极像,高家人难以分辨,也不要说外人说。
两个女儿都回来了,梁氏气色好了不少。看到一家人团聚,高明也十分高兴。他对儿子铭轩说:“你两个妹妹都回来了,不如你让管家去腊味店买些烧鸭烧鸡,置些靓酒,陪着妹夫多喝几杯。”
日落西山,高家灯火明亮,饭菜正热,众人齐齐落座,一同吃喝畅谈。都是自家人,高铭轩,陈光宇与高明觥筹交错,你来我往。
梁氏等人来了兴致,梅韵拉着妹妹的手,说道:“我两难以遇见,今天我们俩也喝几杯。”
“好啊,听姐姐的话。我们也喝一杯”梅月见到姐姐很高兴,并不推托。
这顿饭吃的时间不短,亥时左右才结束宴席,陈光宇和高明已满脸通红,梅韵和梅月脸上也挂着红晕。
陈光宇被梅韵扶入房间,擦拭了身体。。。。敲门声响起,梁氏端着两杯茶进了屋,对她们说:“你俩喝了不少酒,这茶我让管家准备,是安神的,不然明天可得头痛一天。”
梅韵喂了丈夫一杯,同时自己也喝了一杯。不久,两人就着了。月色照进来,陈光宇彷佛听到了搬动的声音,原来窗外明亮的月光照在妻子梅韵微红的脸上,她翻了翻身,似乎感到火热,褪去几件衣裳,更添了几分美色。
不知过了多久,陈光宇隐约感觉,妻子转过身来,紧紧抱住他,两人成婚后虽生一女,还在“蜜月期”中,情不自禁共赴云雨。
或许是晚上喝了不少酒,恩爱之时,陈光宇眼睛依旧朦朦胧胧,花,可他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在进行骑乘式时,发现原先妻子左大腿的一处胎记“位移”到右边。
月光仿佛照在陈光宇眼睛上,加上困意来袭,陈光宇办完事就睡着了,等再次睁眼,已经天亮,昨晚之事也有些记不起了。
梁氏神清气爽,陈光宇碍于店铺生意,希望自己想回去,继续让妻儿多待几天,自己再来接,可梁氏一再挽留,他也不好意思走,就又住了一日。
当天晚上,高家依旧“大鱼大肉”,好生招待。高明与陈光宇,高铭轩再次畅饮至深夜,梅月姐妹也一样,晚上休息时,梁氏再次端来安神茶,陈光宇又与妻子恩爱,翻山倒海,房间时不时传出*声。
第三天,梁氏说自己已经痊愈,让陈光宇夫妇也回家,好生过日子。
当天晚上,夫妻俩又来了兴致,恩爱时,陈光宇特意看了看妻子大腿,发现胎记是位与左边大腿,心想:“肯定是不胜酒力,当时看出残影。”没想太多,逐渐也忘记了这件事。
一转眼过去七个多月,这天,梅韵哥哥铭轩与管家来了,说妹妹梅月早产了,母亲梁氏要去陪伴,希望梅韵也一起去,毕竟梅月第一次当孕妇,而梅韵有经验。
梅韵心疑道:“早产,几个月了?”
铭轩说:“具体我也不太了解,先去看看妹妹是什么情况吧。”
陈光宇说:“韵儿,先去看看。这里是一些补血的东西,你带上。”
这样,梅韵等人一起走了,但让陈光宇感到奇怪的是,铭轩看他的眼神中彷佛有一丝笑意,甚至是邪笑。
大约两个七曜(星期)过去,梅韵回来了,说大人与小孩都没事,还生了个男娃,年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给孩子取名天赐。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一眨眼3年已久,梅韵又生了一个男孩。
时间一天天过去,陈家的儿女都十分孝顺,陈老汉虽然已经七十又五,仍老当益壮,尽享受天伦之乐。
一天,年润泽独自前来了,家中只有梅韵与儿女,梅韵说:“妹夫近来安好?”
年润泽说:“可好,我刚好送货路过于此。请问陈光宇去哪?我找他有事”
梅韵说:“他去店铺打理了,要不你在这稍作休息。“
年润泽不耐烦地说:“算了,我先走吧”
梅韵走进房间,拿了许多补品并打包,说:“妹夫,这些补品你带回去,给姐姐保养身体。”年润泽连道了声谢都没有,拿上包袱就走了。
梅韵看到这番情况,心中掠过一丝疑惑,对三个小时回来的陈光宇说了说,但是他们也没太在意,加上照顾儿女,认为他是由于着急送货,身心疲倦。
但不久后,年家发生了一件大事,年润泽休了妻子梅月,连儿子天赐都不要了,具体原因外人无法得知。有人说是她在外勾三搭四。但是,高家并没有争论。
陈光宇忙于打理店铺走不开,就给妻子叫了辆马车,儿女非要跟着,梅韵只好把他们带上。
当天晚上,陈光宇想早早入睡,想着明日一早就去娘家,问个清楚,谁知临近深夜,妻子梅韵回来了,她满脸委屈,进了房间就呜呜哭起来。
陈光宇疑惑不解,就把儿女拉到一间房,问道:“你娘怎么啦?”
女儿道:“我也不知道,去了外婆家,我们独自在屋外玩。娘、外婆、外公,舅舅在房里说话,不让我们进去,她们说了好久,声音愈来愈大,后来娘从屋里跑出来,拉着我就回来。那个弟弟天赐,跟父亲你长得好像哦。”
女儿的话,让陈光宇更加疑惑,正要回屋询问妻子,梅韵竟走了出来,她眼睛哭得红肿,没有搭理丈夫,去厨房给儿女做了碗面条,回了自己屋子。说:“今晚你们和父亲睡。” 梅韵怒怒看了陈光宇一眼。
凌晨,陈光宇迷糊地醒,发现妻子正坐在床前
陈光宇问:“到底怎么了,韵儿?”
梅韵深深吸了几口气,稳了稳心神,说出真相,陈光宇听完大吃一惊,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很像自己的天赐,竟然是陈光宇的亲生儿子,在娘家的那两晚,与自己同床共枕,共赴云雨的,竟然是妹妹高梅月。
原来梅月过门后一直没有*,年润泽的母亲非常着急,总想给儿子再娶一房。梅月那次回娘家,就是心中烦闷,担心丈夫再娶,担心自己的地位。
年家很富裕,梁氏有些贪财,这些年靠着女儿梅月,捞了不少利益好处,她不希望女儿失去地位,更不希望自己没有油水可捞。
为了一己私欲,梁氏有了计划,她装病,让管家将梅韵两口子叫来,留他们住下。
陈光宇和高明,高铭轩畅饮,喝得大醉,加上梁氏在所谓的安神茶里放了些许迷春药。
两人本就不胜酒力,加上迷药BUFF,两人就迷迷糊糊行了周公之礼。
梁氏这样做,是怀疑女儿梅月不能生育,而选择女婿陈光宇,一来是下手方便,二来是梅韵过门后就生了大娃。
为了保密,只有梁氏与梅月。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梅月本是娘家妇女,开始时不愿做这等事,无奈母亲一再劝说,自己也不希望失去在年家的地位,最后就同意了。
当晚趁陈光宇两人喝完“安神茶”,母女俩偷偷进房,将梅韵抬到隔壁,梅月假装姐姐上床,与姐夫陈光宇行夫妻之事,因姐妹俩长得太像,陈光宇又不清醒。
为了确保*,梁氏又留了陈光宇夫妇一夜,再来一次,梅月回去后不久,发觉自己真的有了身孕,暗自窃喜。这么久终于有了动静,年润泽更是欣喜若狂。
虽然早产,但是也顺利生了下来,年润泽高兴坏了,年家老夫人也打消了给年润泽再娶的念头。
按说此事做得十分隐蔽,应该万无一失,但是世间上还没有完美的“犯罪”。第一是孩子的样貌,他太像陈光宇了;第二是母女二人的事迹被一人发现了。
那就是铭轩,原来在高家母女用计时,被半夜酒醒,想起来喝水的铭轩发现了。
在一次铭轩与年润泽在茶楼喝酒时,铭轩酩酊大醉,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年润泽有些疑惑,同时他算了算日期,彷佛是在梁氏生病痊愈回来后便*了。他也知道陈光宇夫妇住了几晚,他想去高家问个清楚。
年润泽用冷水泼醒铭轩,这样带着他,回到高家。这样在高明的压力下,高铭轩说出了真相。
他这一说,年润泽完全确认,他赶忙回去质问妻子,儿子天赐太像姐夫陈光宇,梅月早就因为孩子面貌而感到担忧,又知道丈夫去了娘家,觉得瞒不住了,全盘托出。
年润泽的母亲大怒,非要将梅月浸猪笼,宁可丢面子也要惩治这个淫妇。年润泽和母亲不同,他念着一场夫妻之情,不愿做得那么绝,一纸休书。
事情败露,梅月无脸见赶回家的妹妹,高明夫妇也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在梅韵的一再追问下,梁氏说了那两晚的事情,梅韵听完委屈的不行,连夜回了家,高明知道梁氏和梅月所为,怒气冲冠。
听完妻子讲述,陈光宇呆住了,好半天才缓过神儿来,红着脸问道:“娘子,二姐大腿是不是也有胎记啊,在右腿?”
“啊!你个混蛋竟然知道,原来你!!!”梅韵说完,狠狠捶打丈夫胸口。
陈光宇连忙道:“韵儿,我冤枉啊,当时我都看不清,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
梅韵也知道丈夫冤枉,可自己的妹妹与丈夫发生了这样的关系,这股气还能冲着谁发泄呢?
接下来的日子,夫妻俩各怀“鬼胎”,一直别别扭扭,家里冷清。
没多久,陈光宇家附近也知道了,搞得陈光宇夫妇羞于见人,陈老汉将全家人召集在一起,商量此事,伍氏对高家的所作所为不耻,懒得说话。
大儿子叹了口气,道:“哎!现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我一出门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陈老汉沉思许久,开口道:“既然发生了,那就是天命使然。明天开始,其他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和之前一样,时间久了自然就淡化了。”
“那梅月与那个孩子?”二姐插嘴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还得看弟妹怎么说。”大儿子说完,把目光投向梅韵。
梅韵最近心里乱的很,根本不知怎么办,她也曾想过让姐姐嫁过来,虽然男人三妻四妾时常发生,可是姐妹共侍一夫这种事还是难以接受。
说实话,这种事情真的很难抉择,一家人讨论到大半夜,也没个结果。
第二天一大早,陈光宇刚刚起床,就听到哭声和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铭轩。
“妹夫,我家父亲因这件事气血冲昏头脑,去世了。”
梅韵刚好出屋门,听闻父亲死了,一下晕倒在地。
三日后,高家办丧事,葬了高明,梁氏和梅月在葬礼上伤心痛苦哭,大概是难以原谅自己,两人双双投河自尽。人们都说,做了这等丑事,要是自己也真的没有面目活下去。
丧事办完后,梅韵将天赐带回了家,当做亲生儿子抚养,他毕竟是丈夫的亲骨肉,也是自己的亲外甥。
Copyright © 2024 妖气游戏网 www.17u1u.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