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事件结果成为触发乙事件的原因:反馈链条与触发条件

甲事件结果成为触发乙事件的原因:反馈链条与触发条件

首页休闲益智细菌突变更新时间:2024-04-12

因果序列:甲事件结果成为触发乙事件的原因:反馈链条与触发条件/李金良

一个或几个原因产生的结果,稳定地形成反馈链条,这样的因果序列相对容易观察、理解。但是,一旦其结果成为新的因果链条的“触发条件”,尤其,新的因果链条随着其发展而形成另外的因果关系的“触发条件”,如此跳跃下去,形成了“因果序列的漂移”。

这样的事情往往让人感觉飘忽不定、难以捉摸。举几个例子,我们猜测一下每个例子中两个人或事之间有什么*

☆ 中国美院的艺术家与世界顶级汽车部件制造企业的老板

☆ 一个感冒的儿童与丧失记忆的儿童

☆ 高考失意的学生与世界顶级飞机设计师

☆ 一个碱基在基因复制过程中发生错误与有更强建筑大坝的河狸种群

我们来详细考察,这些看似不相关的事物,如何通过一系列“触发条件”形成“因果序列的漂移”,从初始的状态“漂移”到最终状态。当我们看到其中“因果序列漂移”的过程之后,可以更深刻地理解“事物是普遍联系的”。

十几年前,均胜电子[1]的创始人身体出了问题,但生意需要有人打理。他的儿子王剑锋在中国美院学习,是个艺术家。在艺术与生意之间,他选择了生意。这里的“触发条件”是创始人身体不好,家族生意需要有人打理,此前的循环结束了(创始人经营企业、王剑锋搞艺术),而生意持续下去需要有人打理(王剑锋接手)。但王剑锋接手的生意,既没有什么好的产品(给汽车空调配套出风口等配件),也没有什么好的客户,这是生意的一个现状,也成为王剑锋努力寻求突破的一个“触发条件”——他找了一个德国企业合资,给那个德国企业代工,并因此获得了必要的生产技术,也知道优秀的客户如上海大众需要什么样质量和技术的产品,这样,一个新的生意循环就形成了。接着,2008年金融危机,与之合资的企业断了现金流,迫切需要把在中国的资产脱手,于是,这成了其发展的另一个“触发条件”——均胜电子用萝卜价收购了这个德国企业在中国的资产,这使均胜电子的规模大了一圈,有了几个亿的销售额。有了规模,钱多了一些,成为王剑锋进一步发展的“触发条件”:他看上了大家起点差不多、迭代速度快、资产相对轻的汽车电子产品,于是找德国普瑞这个汽车电子专业户合资,随即德国普瑞的发展给了均胜电子一个新的发展契机(触发条件):德国普瑞在经济危机中遇到困难,2012年将企业卖给了均胜电子;而均胜电子没有那么多钱买这个企业的资产,就利用借壳上市的方法募集资金。这带来了两个结果:一个是均胜电子主业成为汽车电子产品,成为大众、保时捷等主流车企的合作伙伴,一个是均胜电子上市了。第一个结果,使得企业规模扩大到40亿左右,并进入一个快速发展的轨道,形成“自我催化”的链条;第二个结果,使之有更强的融资能力,在企业需要时能够提供资金(即构成“触发新事件”的一个先决条件)。也正是有了更大的规模和更强的融资手段,均胜电子于2016年收购美国KSS,进入汽车安全领域,收购完成之后,均胜电子销售规模接近200亿。紧接着,这个规模和融资能力与另一个因素共同构成了进一步飞跃的“触发条件”:全世界排名前三的气囊生产企业日本高田因为质量问题被美国商务部持续打压而濒于*,由于其寡头垄断的地位,全世界主流车企都非常紧张,不希望被另任何一个安全气囊的寡头接盘。这时,均胜电子在资本市场和国内银行的全力支持下,以极低价格接手该企业。到2019年整合完毕时,均胜电子成为销售额超过600亿的汽车安全领域的巨头。在这一系列的过程中,此前的原因所带来的结果,都构成其后事件得以发生的前提条件(当然,说是原因也行,这个地方没必要对用词那么严格),经过五个“因果序列的漂移”,使一个年轻的艺术家,变成了世界顶级汽车安全领域的供应商的老板。而此前的因果序列,要么结束进程,要么变成次要的因素。

有了均胜电子的例子作为铺垫,第二个例子可以简单描述一下:

一个北京的婴儿,父亲母亲出差不在家,姥姥带着。一天,孩子发高烧。孩子的姥姥不会用打车软件,打车用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给孩子看病,和孩子的父母打了一通电话,换了两个医院,3个小时以后,终于到了一个医院。孩子高烧虽然很厉害但没有达到这个医院急诊的标准,只能去门诊儿科,按流程走,又2小时才接诊,加上验血等,到治疗时6个小时已经过去,这时孩子高烧近乎昏迷。一段时间后,孩子诊断出脑膜炎。又过了几个月,发现孩子智力发育慢。由于智力稍有问题,孩子一次在下车时站在那里不动,没有离开车门到安全位置上,他爸爸没注意,关门时车门重重撞到脑袋上。又过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孩子记忆力受损。

和上一个例子一样,“结果的结果”经常不在一个因果序列上循环,而是不断形成新的“触发条件”,进入新的因果序列,因而“结果的结果”出人意料。

这例子结果比较沮丧,我们看一个结果好的:

20多年前,一个学生报考中科大少年班,没有成功,调档到西北工业大学学习飞机设计。毕业之后进入中国一个飞机设计所后,他自己跑到总设计师那里说他要干大的、干重要的事情,结果这个行为成了“触发条件”:总设计师经过考察,让他负责开发电传系统。几年后这个电传系统通过测试。这个成绩,成为下一步总师委以他重任的“触发条件”;又若干年后,他成了中国隐形战机的总设计师[2]。

从落榜少年到让举世瞩目的隐形战机总设计师,中间的链条非常长。这是因果序列的一个特征:从开始到结束,可以很短促,也可以很漫长。链条长的,步骤可以多到到难以想象。这种复杂的过程,在自然界和社会中比比皆是。我们看一个生物进化的例子,基因上的一个碱基对的改变,如何通过漫长的链条影响到一个物种的进化。

理查德·道金斯在《盲眼钟表匠》里做了一个“思维实验”,描述了基因序列上的一个字母发生改变后通过11个步骤提高了整个族群筑坝的能力[3]。这里将这11个步骤简要列出来:

1.一个小河狸母亲的基因G的一个字母拼错了,随着受孕而写进了受精卵;小河狸在胚胎发育过程中的大脑中有些细胞读出了G,转成RNA;

2.这个RNA进入制造蛋白质的机器,核糖体;

3.含有拼写错的G的信息,改变原来G所对应的蛋白质的形状和性质;这个蛋白质是酶,是制造其他化合物的机器;G的产物进入细胞膜,恰巧与细胞纤维有关,及与其他细胞建立联系的管道;

4.因为G发生了微小变化,发育中的脑细胞之间彼此连接的情况也改变了;

5.河狸大脑这一部分因其在正规神经管网络中的位置,正巧与河狸的筑坝的一个行为有关——河狸在水中用嘴咬着圆木游泳时,会把头抬得更比G没有发生改变的河狸高些;

6.这样,圆木上的泥巴在运输途中被水冲走的更少;

7.这就使得堆在一起的圆木彼此附着得更为紧固;

8.这样,体内有这个基因突变的河狸筑的坝更为坚固,不容易被水冲垮;

9.于是水坝拦住的湖水就更多了;

10. 湖水变多,湖中央的巢穴更安全,不容易受到天敌袭扰;

11.这使得河狸生养成功率变高;这就使有这种基因突变的河狸在群体里的数量逐步增多,最后成为“主流”。

现实的进化事件当中,这个过程可能是111个甚至1111个环节,具体多少个环节对于我们理解这个进程影响不大。我们需要感受到的是,“因果序列漂移”,可以成为非常长的链条,而且这个漫长的链条内部彼此衔接非常紧密、精确。我们也不用去追问为什么这样的链条如此精密,只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天天在发生,而且并非事先规划好的。不仅如此,我们还要理解,每个反馈链条在发展中形成的触发条件,往往可以触发若干个而非仅仅一个新的因果序列,只不过这些新的因果序列,哪一个“被触发”,有时是必然的(比如河狸的基因表达过程),有时是按概率发生的(比如均胜电子在每个阶段都可以有很多选择,这个企业的实际选择是诸多选择中的一个),或因为上一环节的结果不同而触发不同的因果关系(比如小孩发高烧的过程中,具体的体温和高烧持续的时间不同、引发的结果完全不同)。而且,我们要理解,相互衔接的环节上,“触发条件”有时候是显而易见的,有时候不那么容易辨认。就比如理查德·道金斯的思维实验中,很多环节其实无法描述得很清晰,但并不妨碍整个链条一遍又一遍地运作下去。

上述例子中,没有提及因果序列发生在两个或多个个体之间时的情形。这种情形和在一个系统内部一样普遍。我们经常称之为“竞争”、“军备竞赛”、“进化”等。举两个例子说明这种情形。

一个是依托技术进步而形成优势的企业之间的竞争。典型的如英特尔与AMD、台积电等企业之间在摩尔定律上的疯狂奔跑,华为、西门子、诺基亚等企业在通讯技术领域之间激烈的竞争。实际上,上述温氏股份的例子里,其竞争者的影子几乎如影随形。

另一个是病菌等病原和人类之间的战争。人类的免疫系统不断攻击它们,他们因而在分子层面发展出欺骗人类的本事,一旦被识破,还会迅速改进[4]。对于细菌与人而言,这个反馈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天,人类发明了“抗生素”,这个游戏发生了“漂移”,细菌被迫以两个机制形成了“抗药性”:一个是基因突变产生新的抗原特征,即“抗生素”扮演了“进化剪刀”的角色;一个是细菌从其他种类细菌那里“借来基因”形成抗药性,即细菌自身被其他细菌的基因片段(质粒)所感染,这个基因片段嵌入细菌的遗传物质中成为细菌自身的一部分。“1976年,发现淋球菌从大肠杆菌的质粒获得了破坏青霉素的酶的基因密码。”[5]

但是,不论什么样的反馈链条,也不论其结果是否发生漂移,这个链条总有尽头。

极限与崩溃,是因果序列的终点。

四、极限与崩溃

我们可以观察到,在因果序列发展过程中,每完成一个反馈之后,其结果如果构成相同因果持续发挥作用的条件,则这个因果序列就会持续下去;其结果如果构成其他因果序列发挥作用的条件,则会带来“因果序列的漂移”;有时候,这两种情况兼而有之。

但是,任何一个或一组因果序列不可能无限制持续下去,即使是“因果序列漂移”,也不可能无限制“漂移”下去,总有结束的时候[6]。这就涉及到因果序列发展的物理极限和崩溃的问题。

以现代社会经济发展速度为例,微观经济个体的成长速度,长期而言(以10年、20年的时间跨度衡量),其发展速度的极限是每年15-20%。以城市为例,如深圳,过去40年的复合增速约为27%[7],剔除通货膨胀影响后,在20%多一点;以企业为例,如李嘉诚的企业,过去45年成长了4000倍,年增速约为20%;以投资为例,巴菲特等人的长期复合投资回报率不高于20%。

以前述的均胜电子为例,当它将日本高田整合之后,已经是一个世界级的汽车零部件供应商了。它再次像以往那样“漂移”、“跨越”,概率很小,因为有“触发条件”变得很难满足:首先是资金问题,如果再上个量级,需要的资金是近千亿或更多,它目前的规模无法支持这样规模的融资;其次在汽车零配件行业里,这个量级在全球范围内位居第一阵营,吸收、合并更大的企业变得更加困难。换而言之,其自身的能力和汽车行业的规模,这两个现实的“物理极限”规定了它要回归到正常的发展速度上来。

任何因果序列的发展,都会有个极限:不论营养水平有多好,一个人的身高不会是3米;不论规模经济能带来多大的好处,在每个行业中都有一个“最佳规模”,一旦越过,效率就会下降;道德、羞耻感等在社群规模小于150人时能有效约束人们的行为,狩猎采集社会的部落人数规模一般不超过150人,军队的基本作战单位也差不多是这个规模,一个人稳定的社交网络所能交往的人数不超过150人[8];漂亮的卷轴云的长度极限是十几公里,再长了地球表面的弯曲使其很难保持形状;与之类似,测量大地时,如果距离超过十几公里,就再也没有欧几里得几何里所谓的直线,三角形内角和就小于180°了;雄性长尾巧织雀的尾巴长度极限是40多厘米,恰巧是生存压力与求偶压力的平衡点[9];恒星不能无限小,小到一定程度就无法引爆核聚变[10];考试的分数不可能高于满分的数字;所有的生物(其实包括所有没有生命的实体比如质子[11])都有寿命;等等。极限,是因果关系所赖以存在的条件所规定的,是具体的因果关系内在的特征,不论在其发展过程中有多么风光和顺利,一旦触及极限,因果链条的反馈速度立刻减缓或停止。

相应的,如果因果序列所造成的最后一个结果,不构成该因果关系持续发生的“触发条件”,也无法“漂移”,相应的序列就崩溃掉了。

在企业*、重整、投资失败等一个组织或系统崩塌之时,崩溃给人非常惨烈的感觉。中国近年来的P2P平台崩盘,以及十几年前震惊美国的伯纳德·麦道夫[12]的庞氏骗局寿终正寝,其核心都是既往的循环无以为继。另一个崩溃的例子,是乐视依靠不断吹大的梦想来圈钱,但经营上所得的现金流却与投入无法匹配,梦想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曲终人散。每次经济危机里的企业*,都是典型的溃败与崩盘,经常与企业过度扩张之后其现金流无法偿还债务、利息有关,打断了既有业务持续运作的“触发条件”[13],那些新投资的业务也因为缺乏资金支持或市场需求而无法满足“触发条件”,公司只能以死来了结一切(实际上,对于所有种类的生意,经营性所得现金流在补偿所有成本之后有足够多的盈余,是经营活动唯一有意义的结果)。

任何事物都有极限,有些极限一望便知(比如人身高的上限),有些则不那么容易理解(比如最小的恒星质量)。意识到极限非常重要。比如正常的现代经济体中,利率的极限往往就在5%左右,而那些用10%或更高利息吸引我们的人、机构却随处可见,我们怎么对待?我们都知道随着年龄增加,人离死越来越近,但一个七八十岁高龄的董事长在位掌握一切,却在不断办理为期10年、20年、30年的长期贷款[14],银行该怎么办?我们都知道一些产品的价格会有周期波动,当价格越来越高的时候,作为企业家,该如何判断是否要继续追加投资?等等。对于不那么容易理解的极限,如果比较重要,必须要弄清;如果弄不清,想办法评估背后的风险;如果无法评估,尽量避开。

因果序列的极限和崩溃,与数学上的数列的极限类似:不论在数列的起点有多么让人惊奇的变化,最后的结果都指向一个:要么静止在一个极限值(一个结果)附近,要么发散(发散的数列在真实世界中往往对应着事物迅速走向崩溃或混乱,比如一个人的体温急速、持续升高,就意味着这个人会迅速死亡,即生命系统崩溃了;原子弹爆炸也是一样,爆炸之后,一切归零)。

但是,从其发轫之处,走向极限、走向崩溃,却远非数学上画一个曲线那么容易。

(该关于投资的系列文章已全部编辑完成,若有想查看完整文案的,可以私信留邮箱给我)


  1. 均胜电子的情况,根据均胜电子的招股书、历年公告以及公开报道整理。 ↑
  2. 根据央视纪录片及公开资料整理。借这个例子,系统分析一下“抑制因素”与“催化过程”如影随形的关系:他报考少年班失利实际是个抑制因素;他进入西北大学学习飞机设计之前有个非常大的抑制因素----他是色盲,险些无法进入这个专业;他去总师那里自告奋勇,大多数人认为他狂傲不羁,这是非常致命的抑制因素;他把电传系统开发出来后,因为体制原因,可能升迁无望,他一度决心出走东渡,制度因素成为外在的抑制因素;他自己成为总师后,抑制因素其实就更强大了----中国整体的配套能力不足,他只能克服一个又一个问题,而且没有退路。 ↑
  3. 《盲眼钟表匠》中文版第143-145页,理查德·道金斯著,中信出版社,2014年出版。 ↑
  4. “欺骗性地伪装成类似于人类的蛋白,可见于各种寄生虫、原虫和细菌的体表。如果在伪装程度上存在缺陷,它们有能力迅速改进。病原微生物表明有复杂的凹凸面,而抗体最容易识别的抗原分子都隐藏在凹进去的裂缝之中。许多病原微生物能够十分迅速地改变它们所暴露的分子结构,以至于宿主难以产生足够多的新抗体。”《我们为什么生病》第62-63页,R.M.尼斯,G.C.威廉斯著,易凡,禹宽平译,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8年出版。 ↑
  5. 《我们为什么生病》第54页,R.M.尼斯,G.C.威廉斯著,易凡,禹宽平译,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8年出版。 ↑
  6. 本文不讨论什么是“结束”,因为即使“结束”了,仍然会“漂移”到新的因果序列上去。但是,什么是一个因果序列“结束”,姑且认为,人有能力“本能上理解一个事情结束了”。比如嫦娥五号在返回地球时,是此次发射任务的终结,但实际是新的探月任务的新起点。我们不能陷入这种没有意义的思辨当中。 ↑
  7. 1979年深圳GDP1.79亿,2019年深圳GDP26927亿,这期间平均通货膨胀率大概在3-7%之间。 ↑
  8. 道德及羞耻感在150人的社群之下能够约束人的行为,来自Living Within Limits: Ecology, Economics, and Population Taboos by Hardin Garrett。该文件讲述了Hardin研究美国西北部一个殖民定居点里人们的宗教行为时发现,随着殖民定居点的人数增多,人们声索的报酬慢慢大于他们的付出,而这个分界线在每个殖民定居点里都差不多是150人。人类稳定的社交网络规模是 150人,由英国牛津大学人类学家罗宾·邓巴在1990年代根据大城市里人们列出的交往人数的清单以及人类大脑的认知能力的限制提出,被称为邓巴定律。 ↑
  9. 《盲眼钟表匠》第八章“性择”,第211页,理查德·道金斯著,中信出版社,2014年出版。 ↑
  10. 根据科学研究,理论上恒星的质量下限是0.08个太阳质量,低于这个质量的天体内部就不会产生氢核聚变成为主序星,而只会成为一颗褐矮星。实践上,天文学家曾在2017年7月17日宣布在银河系内发现一颗距地600光年的恒星,编号为EBLM JO555 57Ab。它的体积仅为木星的84%,与土星相当。质量为木星的85倍,为0.081个太阳质量,极为接近恒星质量下限。 ↑
  11. 质子的平均寿命为1035年。物理学家用粒子的“半衰期÷ln2”作为粒子的平均寿命。 ↑
  12. 事情梗概参见百度百科“伯纳德·麦道夫”。 ↑
  13. 参见相关研究的结论,如《两次全球大危机的比较研究》、《1929年大崩盘》等。 ↑
  14. 参见维多利亚的秘密历年年报,尤其是2010年以来的年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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