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战争时期的地道战

解放战争时期的地道战

首页休闲益智析微明茬更新时间:2024-05-11

在抗日战争时期,我们利用地道同强大的日本帝国主义进行战斗,你们听说过在解放战争时期利用地道与国民党蒋匪军进行战斗的故事吗?

1946年冬,蒋介石撕毁了国共两党签蜀的和平协定,向解放区大举进攻,共产党领导的军区以上的武装,奉命向黄河一带集中整训,县以下的武装,由县委统一领导,在当地坚持武装斗争。为配合大战略区的对敌作战,县委提出了“县不离县,区不离区,坚持地方游击战争”的号召。当时山东省鱼台县是敌强我弱,怎样坚持武装斗争呢?冀中人民坚持地道战的经验,给中共鱼台县委以很大启示。县委研究,首先在杈王村及附近的9个村庄建设“地道村”。刚进入1947年,由旧城区委*兼游击队指导员李厚若、副区长程子祥和谷亭区委*姚来风、区长胡培荣等同志组成领导小组,发动群众,着手筹建地道村。

地道村开始选定在程庄寨,因地势低、水位高难以施工,后选择在周堂村。县委派出40余名干部、武工队员、县大队,参加地道村的建设。为了防止敌人的*扰,由程子祥、胡培荣两位区长带领小股武装担任警卫任务。

11月14日夜,中共沛县县委根据冀鲁豫地委指示,由县委组织部长朱信漠、社会部长兼公安局长张士彬、宣传部长王廷芝带领县、区干部和武工队员约120多人,转移到鱼台县旧城区周堂村(因沛县沦为敌占区,国民党反动派严密控制,环境险恶,无法坚持斗争),配合鱼台县委以周堂村为中心开展地道战。从15日开始,两县、区干部战士带领周堂村及其他村的群众2000多人,奋战三昼夜,挖通了贯通东西、南北的两条大干道和通向村头院落的9条支道。干道约3米深,距地面有1米多厚的土层。干道内可并行两人,不需低头;支道较狭窄,单人可自由走动;干道内配置了火力点、地堡、暗堡等作战设施。修建了仓库、厨房、厕所等,还挖有众多射孔,并留有进出口。在村庄的四角和中间,还筑有5个坚固的碉堡。这样全村基本上形成了一个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地上地下,攻防结合的作战体系。但由于敌人的*扰,周堂村的地道未能与邻村挖通,一个整体的地道网未能形成,以致造成后来的悲剧。

周堂村地处丰、鱼两县结合部,西距鱼台县城12里、南距丰鱼公路7里,犹如一把巨掌扼住了丰鱼敌人南北交通的咽喉。盘踞在丰鱼一带的国民党军为争夺这一要地,纠集了驻全乡县的正规军和丰、沛、鱼三县的保安团约5000余人,于18日拂晓,向周堂村发起首次进攻。敌人在靠近周堂村西边的一个村庄架起了十几门迫击炮,一齐向周堂村猛轰。霎时周堂村变成了一片火海。随后,敌人在炮火和机枪的掩护下,以班为单位突进了周堂村。隐蔽在地道内的我沛、鱼县区武工队在张士彬的统一指挥下,组成9个战斗队,依托地道、地面工事沉着应战。待敌人逼近地堡时,我武工队集中火力,出其不意地交叉射击,打得敌人焦头烂额,乱了阵脚。武工队机枪班长高树德在地堡里连毙10多名敌人,还不过瘾,又从地道口跃出地面,端起机枪朝一群敌人扫射,敌人随机枪声倒下一片。高树德接着怒骂:“您奶奶的有种的来吧!”敌人被吸引过来,狂叫:“抓活的,别让他跑了!”等敌人逼近,他又射出一排子弹,接着,机智地钻进地道,又换了一个地堡口向敌人射击。敌人乱作一团,丢下几十具尸体退出村外。

初战告捷,我县、区武工队认真总结经验,动员群众继续加固防御工事,作好迎击敌人再次进犯的准备。是日夜,其他区的干部和武工队奉命撒出周堂村,只剩下沛县和鱼台县旧城区的同志坚守周堂村。

19日凌晨,凛冽的西北风在怒吼。驻鱼台县城的国民党军又增加一个团的兵力,丰县保安团新增一个营的兵力,再次向周堂村联合进犯。敌人气势汹汹,分四路一齐拥进周堂村,却找不到我干部与武工队的踪影。

隐蔽在地道内的我武工队,凭借地道优势,利用坚固的碉堡和地面工事,机动灵活地从暗堡的射击孔射击敌人。敌人被打得晕头转向,又丢下100多具尸体狠狈地逃出村外。敌人恶气未出,便在村西开阔地里架起迫击炮和重机枪,向村内疯狂的轰击扫射。至下

午,方自行撒退。沛县城区区长王广奎带领四名战士乘机跳出地道追击,打死敌人10多个。

敌人第二次进攻失败后,又于当夜增加1个旅的正规军,并配备坦克4辆、重炮10多门,支援鱼城之敌。至此,敌人总兵力已超过6500余人。大军压境,形势岌岌可危。面对30倍于我的强敌,我武工队临危不惧,决心与敌人血战到底。他们在地道内庄严宣誓:“头可断,血可流,阵地不可丢;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战斗到底!”

21日拂晓,敌人第三次更大规模的进攻开始了,天亮前四面包围了周堂村。敌人接受了上两次的教训,不再贸然用步兵进攻,而是先集中炮火轰炸我阵地,几百发炮弹射向周堂村,至午后2时方息。周堂村地面上的碉堡及其他工事基本上全被摧毁,农民祖辈生息的村庄变成了一片焦土。

下午3时许,敌人开始从北面发起进攻,我全体指战员英勇善战,不屈不挠,巧妙地射击敌人。战斗中,张士彬、王廷芝、王广奎等领导同志在地道中召开了紧急碰头会。张士彬认真分析了所面临的严竣形势,说:“目前的形势是敌众我寡,敌处攻势,我处守势,如果恋战,等于以卵击石,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拖住敌人,坚持到天黑,然后出其不意突围。”商定后,分头行动。这时一股敌人冲入村内,四处搜索我地道口。我守护在地堡前的指导员胡培高,率领一个班携带1挺机枪,跳出地道口,迅速选择有利地形,等待敌人。敌保安团1个营的兵力猛扑过来,随着胡培高的口令,一阵猛烈的机枪扫射,扑上来的敌人倒在阵地前。

敌人不甘心失败,复采取包剿战术向我武工队反扑过来。我一阵猛打,敌人又死伤多人。我武工队勇士们机敏地钻入了地道。敌人嗷嗷叫着包围上来,在一个石碾底下找到了一个地道口。“共军兄弟们!你们快出来吧,不要再给共产党卖命了!”一个满脸豆茬胡子的敌兵小头目趴在地道口朝下喊,喊声未落,只听地道口一声枪响,这个小头目立时毙命。另一个敌兵在敌营长的威逼下哆嗦地来到地道口,还没来得及开口,随着枪声又一命呜呼。

敌营长恼羞成怒,命令机枪手朝地道内猛烈扫射。我一武工队员机智地从离敌人20米的另一地道口跃出,将一棵手榴弹投向敌人的机枪处,1O多个敌人即刻血肉横飞。

敌团长气急败坏,走到敌营长跟前一顿臭骂:“真他妈的一窝饭桶!”接着命令道:“准备干柴汽油,将这些土八路憋死在地道里!”一股股浓烟钻入地道,呛得我指战员喘不过气来,急忙在狭窄处用被子将地道堵住,截住了浓烟的蔓延。

从东南角进攻的敌人见保安团进村后没有受到大的阻击,便无所顾忌地进了村。当时地面上我武工队唯一幸存的阵地只有指挥所的东院,但也是弹痕累累,断壁颓垣。我指挥所的同志在院内顽强御敌,打退了敌人一次次进攻。敌指挥官挥舞着手枪命令敌正规军的1个营协同敌保安团分兵合击,步步逼近我指挥所。在这紧要关头,沛县大屯区武工队班长任金香嫉恶如仇,从地道口猛地窜出,凭着一把匣枪和几颗手榴弹跟上百名敌人周旋。他以敏捷的动作,不断变换方位,隐蔽地射击敌人。后来,任金香巧妙地躲进被炮弹掀去房顶的残墙里,用手枪准确地点射敌人。稍息,敌人以为任金香沒有了子弹,便蜂拥而上。等敌人靠近时,他连扔4颗手榴弹,将敌人炸死一片,遂飞身进入地道。

漫天硝烟、尘土夹杂着焦腥味在周堂村升腾。天空落下黄昏的帷幕后,阴云紧锁。周堂村也暂趋平静。敌人为防止我武工队突围,加强警戒,将周堂村围得水泄不通,并用棉花、干柴浇上汽油燃起一堆堆烈火,照耀如同白昼。地道内的指战员经过一天的激战,子弹快打光了,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作为地道战总指挥的张士彬,看着一个个可爱的战士,深感战局的严峻。此时仅剩下两处地道口可利用了:一个在村南大坑边;另一个在村东头的场院屋内。子夜时分,万籁俱寂,远处传来猫头鹰的凄厉叫声。敌人五六个一伙,没精打彩地围坐在火堆旁,有的伸手烤火,有的懒洋洋地打瞌睡。我武工队员抓住这有利时机突围,先头人员悄悄跃出地道口,撒出第五人时,惊动了守护在火堆旁的敌连长。“有人突围!”敌连长边喊边命令机枪手封锁地道口。我武工队只好转向另一个地道口伺机突围,不料另一个地道口也被敌人发现。敌人正在这个地道口的不远处架起了1挺重机枪,虎视眈眈地窥视着地道口。

这时地面上又恢复了平静。黑夜寒风刺骨,敌人靠近火堆取暖。由于火光照耀,我武工队员在暗处看得敌人清清楚楚,乘敌不备火速突围。当敌人发现时,张士彬、邢克彬、胡培高、刘喜修、王广奎已率领40多名干部战士脱险。敌人急忙用机枪封锁地道口,我100多名干部战士没来得及突围,被堵在地道里。

东方微明,西北风撕破嗓门呼啸着,卷起了漫天雪花,被烧焦了的树干在风雪中傲然挺立。敌人开始顺着地道口挖掘,守护在地道口的我武工队员扔出1颗手榴弹,四五个敌人当即被炸死。不久坑南的地道口被掘开。敌军指挥官命令1个连的兵力钻进地道,搜捕我地道内的武工队员。敌人由于不熟悉地道内情,处处挨打,死伤多人。中午时分,被堵在地道内的我武工队员子弹全部打光了。这时从另一地道口进来的敌人又攻上来,将我地道内的人员堵在中间。我武工队员以视死如归的大无畏英雄气概,在地道内同敌人展开了殊死的肉搏,打死打伤5O多敌人。终因寡不敌众,我武工队员全部被俘,分别押送到鱼台县、沛县等地。敌人以惨绝人寰的法西斯手段,将鱼台县旧城区区长李庆林、沛县安国区区委*王福田的头颅砍下,悬挂在鱼台县东城门;将沛县县政府科长杜宪军的头颅悬挂在沛县城西门;将机枪手任金香带到沛县大屯集用铡刀拦腰斩为两截。沛县县委宣传部长王廷芝等100多名同志,有的被枪*、刀劈,有的被敌人用布缠身,浇上汽油拉到高竿上点天灯,还有的被放“天花”,被活埋……

周堂地道战是沛县、鱼台县人民用生命和鲜血谱写的一曲英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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