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急什么,坐下玩一会再走吗,反正又没有什么事”说着他拉着我不放手,其他人根本看都没有看这边,一个个继续搭拉着脑袋!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洲洲是个瘾君子,我进了他们的毒窝,正在这时又有敲门声,屋外人自己边推门边就自报了家门,“雷婆,开门,水果买回来了”逼着我不得不一侧身把屋外的人让了进来,啊,这个人我也认识,一起在游戏厅打游戏认识的,他叫浩子,我最爱看他玩街头霸王里的小红,曾几何时他都是我崇拜的对象!“唉、华哥也在稀客啊!”我勉强笑了笑,这一刻我内心的思想是无比的挣扎,我该如何是好,其实他们也可能根本不知道我不吸毒,那个年代的年轻人,一次没有尝试过的人我估计很少吧!我当时就是这样认为的!说实话当时我真有点害怕了,自从我释放了我的恶魔后,不瞒周围的各位朋友们包括我自己都觉得我有时候干什么都喜欢一根筋,做事也从来不想什么后果,但是不管怎样,我*无非也就是打架或者去参与一下群欧事件的站台活动啊!其他吗?也就是些偷鸡摸狗的小动作,那看见过吸食海洛因这么大的动静啊!但是我依然强装镇定笑嘻嘻的说道:你们玩吧,下午我还需要回家一趟,(回家大概二十公里左右不过要坐船)就在这时床上的那个号称“雷婆”的家伙死气沉沉的说道:“洲洲东西拿了没有,妈的,次次说你下次拿个大包子请兄弟们结果呢每次都吃老子的!”同时还用那死鱼眼瞟了我一下,妈耶,满脸的*坨估计蚊子停在他脸上面都会歪了脚,吓死人哦!这就是我对雷婆的第一感觉,雷婆马上又问道“这是你兄弟吗?以后不要什么人都往我这里带,小心有条子钓尾线”洲洲笑着抱着我的肩膀说道:开玩笑这是我二进宫在号里的生死兄弟!雷子看见洲洲这么说,立马火了,大概意思就是说你他妈次次吃我们的没有约过一次,你哪怕拿个一百的包子请兄弟们也不怪你不懂事!谁知就在这时,洲洲笑眯眯的从他那班尼路的蓝色长袖衬衫口袋里掏出那包我今天一天都没有抽过他一根的软白沙来,而且像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一个白色的小的可怜的小纸包来,拿在手上那笑容,好像他拿的是张五百万的现金支票一样,只见他小心翼翼的蹲在地上,慢慢的打开他那个白色小纸包,只见里面也就是一丢丢白色的粉沫,仔细一看也不特别白又好像有点脏的白色粉笔灰一样,再一看这些人,这是怎么了,本来都达拉着的头又突然兴奋起来了,一个个都挤过去看着洲洲他手里的东西,有的都把收起来的小针管都又拿出来了,说什么的都有,大概意思就是洲洲懂味,好兄弟,够意思,接下来他们就是用一个更小的纸片分配那少的可怜的粉沫,个个那贪婪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粉沫片刻!我印象中他们好像只有那个女的是用针头注射肌肉的,其他都是直接用针头注射血管,一看他们那寻找血管注射的准确度,还有那血管上一排排的针眼,难怪这些人一个个都穿长袖衣服啰!“来华哥”这时我突然从惊恐中惊醒过来,只见洲洲递给我一根脏不拉几长长的粗吸管,另外一只手拿在一张吕珀纸上面飘了一点点粉沫,吸几口吧!我请客,说完就用打火机隔着吕珀纸去烧那个粉沫!
一股幽蓝色的烟雾从那打火机点着的锡纸片上冒了出来,还夹杂着吱吱的冒泡声音,“赶紧吸啊,不要浪费了,快快快!”“一口气吸到底不要换气,就这样让它在你的肺里多停留一会儿,还愣着干什么,这都是钱啊!兄弟!贵着呢!”说实话我当时都懵了,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机械的伸出了吸管机械的吸进了那种苦的要命的烟雾,按照他的安排我没有吐出来,我就这样吸进去大概三四口吧,我就感觉全身都麻木了,动弹不得,总个身体只有大脑顶端还有一点点感觉,其他地方都失去了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时刻都努力想提醒自己不要睡着,不要睡着,终于我还是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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