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白白、梅梅、碧碧是我太太养的4只猫,自打有了它们我便不知什么是鱼了,至今连吐刺的活计都快忘了。
后来家里又来了条外国小狗,太太欢喜不已,给它起了个洋名叫:“查理”,并对坐在墙角啃嚼美国炸鸡的我说:“你再吃一口,剩下的都给这可怜的查理吧。”我知道,这将是我与肉们最后的告别,便狠狠地咬了一大口,腮帮子撑得比肚子还鼓,整整打了三天的凶嗝。
再后来,每次吃饭,我必须等太太把鱼肉、鱼刺、鱼汤捡给猫们,将肉片、肉丝、肉末挑给“查理”后才可席卷碟中给我剩下的萝卜、白菜——没想到好景不长,那日,太太又拎回一只兔子,她说,小白兔的样子好乖好乖。从此萝卜、白菜都归了这好乖好乖的小白兔。
再再后来,我的饭量见长,以前一顿只吃二两米饭,现在一口便拨拉进半斤。太太奇怪,问我何故——我嘴上说:“饿了,饿了。”但心里却暗暗作劲,渴望在有生之年尽情享受这属于我的最后的粮食。我想,如果哪天太太再带回几只鸡婆,那我只能上山自己找草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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