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夜鏖战三国*,十食堂上演全武行经家浩师兄授权歌曲。
有诗为序:
燕京寒风割树桠,
南国白雪落黄花。
红泥绿蚁群中暖,
同窗夜话说芳华。
11食堂西侧是几号楼我记不得了(后来同学提醒我是15号楼,那个有标语的就可能是16号楼,同时,七食堂位于6、7号楼之间而不是7、8号楼之间,老乡和庆师兄指出,一并更正,抱歉了),似乎也是六层楼。后来我们还有同乡志勇住在那里。有一次他似乎身体欠安,我们几个老乡去看他,他精神大振,赶上周末,想起上次在钦增13号楼那下棋没过瘾,就通宵下起四国军棋,*的天昏地暗,其实胜负早就记不清了,只记得凌晨饿的不行没地方买吃的(楼门锁了,出不去,出去也没卖东西的地方),就把别人送他补养身体的蜂王浆分给大家喝。尽管太小瓶了,不咋管饱,但精神力量很大,都觉得得到大补,终于熬到了食堂早上开门,又一窝蜂似的奔向食堂。楼下的自行车棚是绿色的塑料瓦楞片覆盖,据说有一次这楼有位某系学兄一时冲动,从楼上一跃而下,摔在棚上砸翻自行车,居然起来拍拍尘土,转身上楼睡觉了。也许他想通了,还没有做好和上帝见面的准备吧,只是听说,事实并没有考证,算是八卦一下吧。10食堂在我们楼南侧,在校期间翻修过一次,宽敞明亮。菜的味道一般,但是方便—就在宿舍区和教学区的必经之路上,而且后来提供餐盘,省了刷碗这等大事,所以大多数早餐和某些午餐都是在那里解决,省事。好吃不如地利--地理的优势很明显,10食堂总要排长队。只记得在这里吃过白菜馅饺子,一直有点水汤,肉少,但吃起来省事,是我的首选。其他菜印象不深了。也许是为了缓解紧张学习生活的节奏,有时这里还会有花絮上演。比如某天早上,盛粥的师傅和某位男同学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做梦不顺利,公然吵了起来,声惊四座,也许是为了进一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也许是对粥的质或量不满,那位同学愤然将粥泼向大师傅(早上粥车实在窗口外边),而大师傅身手矫健,躲避之余立马想起身边弹药充足,顺手舀起热粥进行还击。上演了非身体接触式全武行的经典一幕。为了看热闹的陋习,我付出了没有吃好早饭的代价,真是罪过。学校还有清真食堂。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哦不,其实也许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我同校老乡翔哥(说他是翔哥,其实年纪比我小,但年级比我高两届,而且颇有兄长风范,给刚入大学的包括我在内的老乡们平添了很多温暖,他读研时搬到了我楼下,我经常去他的宿舍打电脑游戏,他的床上经常躺着一个从深圳回来的他的化工系本科同学,这位宇峰兄揣了100万回京创业,后来开了一家公司,开发电脑培训软件(这款软件颇为流行,就连我爱人远在我五线小城的表妹都用过),我还去这家公司打过游戏,近仟辆坦克的红色警戒大战叹为观止,用动画开发的服务器打红警还真是很奢侈过瘾的。后来改成了游戏公司,叫做某某世界,目前这家公司的大楼就在我家北面窗户的偏东方向。据说他向学校捐了很多钱,这是后话了)带我潜入了他所在的某某重点实验室,那里有当时国内最先进的芯片为486的计算机,我携带几张3.5吋的软盘,偷偷的将当时校内刚刚由计算机系高手解密的国内最流行的三国演义游戏安装到了一台屋角窗边的计算机里。他见我大功告成,就把灯关了—害怕巡更的大爷发现,嘱咐我说明早来接我。然后锁上门,飘然离开了实验楼。经过一番筹划、鏖战,终于一统天下、踌躇满志的我刚刚抬起头,还没来得及为之四顾,就发现薄明的晨曦已经在天边浮现—朝霞如火,一晚上居然就这么过去了。为了兴趣,原来人可以不喝水不上厕所一晚上,真是奇迹。而且我也没为这些基本生理需求准备任何备份方案,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当我还在回味三国斗争的艰辛和胜利的喜悦时,翔哥已经开门进来了,说:“走,咱们去喝回民食堂的馄饨去”。出了实验室,向东北走了不远就到了回民食堂,这里不是很大,和体育食堂差不多。吃的什么主食没记住,只记得羊肉馅的馄饨味道鲜美—这是我第一次吃羊肉馅的馄饨,吃完了,和翔哥道别,回宿舍梦回三国。说到玩游戏,得多说几句,后来大四的时候系里机房配备了最先进的586电脑,我们偷偷进去,玩得最多的是一款叫沙丘魔堡的游戏,那是一款带图画的策略游戏(当时看起来绝对高大上),还有些偶然因素左右游戏进程,很是有趣。主人公的名字叫Denken,许多年以后,德勤在京高级合伙人的名字也叫这个,而且我清楚的知道,他的英文名字就来自这款游戏。待续...... 在遥远的宇宙中有一颗叫做亚瑞克斯(Arrakis)的神秘行星,星球表面覆满了黄澄澄的沙,因此这颗星球又被称做「沙丘」(Dune). 该星球的沙中含有一种叫做"香料"(Spice)的稀有矿砂,可以用来做超空间跳跃以及延长人类寿命,这自然引起各方野心家的觊觎. 而沙丘底下潜伏的巨大沙虫又会不时出现吞噬沙丘上往来的人事,使得亚瑞克斯更增添了几许诡异与危险的气氛.(短文引自百度搜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