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风云:暴君垂危,太妃的命运将如何?

宫中风云:暴君垂危,太妃的命运将如何?

首页战争策略帝争风云更新时间:2024-05-09

十五岁那年被恶帝选进宫,否则他就要*掉我的心上人。

进宫不久,先帝驾崩,我贵为太妃,统御六宫。

可再见昔日的心上人时,我是太妃,他是御前侍卫。

他俯下身说“臣做过最错的决定,就是把太妃送入宫中。”

01.

“听说了吗?皇上竟然要去护国寺选妃!”

这是目前京城最劲爆、最热门的话题。连茶馆门口的流浪狗听了都摇头。

不知道哪个佞臣说护国寺藏有美人国色天香,皇上听了龙颜大悦,非要来护国寺祭拜祖先。

祭拜祖先?笑话,这昏君还知道祖先?

皇上登基快二十年了,从来就没进过护国寺大门。

为了自保,我们这些女弟子们赶忙剃光了头发,用锅底灰涂黑了脸蛋,还问丐帮长老借了几套“衣服”。

可我没想到,我都把自己拾掇成尼姑和乞丐的联名款了,还是被皇上一眼相中。

“就她了,给朕带回宫去,朕要让她当朕的第47任皇后。”

02.

“阿姝,进了宫之后,要安分守己,切勿与人争执,多生事端。”

离开护国寺的前一天,师父这样对我说。

“可是,阿姝不想离开师父。”我坐在草席上,抹了把眼泪。

那暴君悄悄告诉我,若我不从他,他不光要*了我,还要把护国寺上上下下,斩尽*绝。

若是可以选择,我宁可他赐我三尺白绫,也不愿委身于他。

可我只能欣然接受,甚至没法为自己辩解。

整个护国寺都唾弃我的选择。大概只有能窥天机的师父,知道我是被迫的吧。

“阿姝,为师说过,你命中有三场劫难,这是第二场。”

第一场劫难,便是十五年前我出生的那天。那一日正值数九寒冬,朔风砭骨,尚在襁褓中的我被遗弃在护国寺门前。若不是师父及时捡到我,只怕我的生日和忌日是同一天。

“师父,我们还能再相见吗?”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得失从缘,心无增减。”师父口中诵着偈语,离开了我的房间。

“阿弥陀佛。”

03.

护国寺的夜宁静如水。诵读了千百遍的清心咒失去了作用,我的心跳像擂鼓般咚咚作响。

月已经爬上了树梢,待它再次落下时,光明会重新笼罩人间。

可我的人生,再也不会有光明了。

从接旨的那一刻起,我再也没见过严白衣。

他是护国寺的小沙弥,同样也是师父的弟子。我们从小玩到大,称得上是青梅竹马。

师父曾说,我们二人有缘。

于是我无数次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和他一同还俗、结为连理。到时候,我一定要请师父为我们证婚。

可我不知道,师父只说了一半。有缘无分,也是有缘。

“布谷——布谷——”

布谷鸟的叫声,在我的窗前响起。我从草席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前。

“师兄,是你吗?”

严白衣面容憔悴,像是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了。他低垂着头,犹犹豫豫,不敢看我。

半晌,他终于开口道:

“阿姝,你不要走,好不好?”

视线在千分之一秒里变得模糊。我昂起头,不敢让眼泪流下来。

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还能往哪里走?

“阿姝,我知道你不是贪恋富贵的人。”月光下的少年,继续唱着独属于他的独角戏,“后宫是洪水猛兽,你本性善良,不该属于那种地方。”

我知道啊,可我有什么办法。

我用目光描过严白衣的眉,吻过他的唇峰。而后,我决然转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师兄,你错了。”

我竭力控制着声带,不让每一个字颤抖。

“我早就厌倦了这座破寺庙。整日诵经礼佛,能换来几箪稀粥?”

眼泪滑落脸颊。有些痒,有些凉。

“师兄,我是个孤女,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现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要做我的靠山,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那我呢?我是什么?”严白衣也放弃了掩饰,痛苦问道。

……傻子,你是我最爱的人啊!

“你是何人,与我何干?”

他黯淡下目光,伸手过来想要捞起什么却又徒劳地放下。

我侧身,看到一串熟悉的东西,他忽而又猛地发力,我诧然转身,脖子上戴的同心玉被扯成两半。

正如我在他的心里也碎成两半。

里衣在拉扯中被揭开,露出素色的肚兜,我闭上眼,堪堪背过身。

他此刻像是被我绝情的话语刺伤,变了一个人似的眸中渐渐带上陌生。

他言语怔怔“阿姝,你还戴着同心玉。”

“阿姝心里没有舍下我们。”

我不再言语,只是伸出手把窗关上,所有一切都被隔开。

“阿姝为何不敢看我!”他失控了般大声喊道。

“师兄,举头看神明在上,切莫痴了。”

04.

一个月前,严白衣陪我一同在寺中祈福。

“唯愿阿姝万事随心,诸如所盼。”

这是他的愿望。

“只愿白衣一生平安,别无他求。”

这是我的愿望。

他把同心玉戴在我的脖子上,摩挲着的是我们两相同缘。

黑色的墨迹烙在红色的飘带上,与榕树的枝叶一同在风里摇曳。

05.

天刚蒙蒙亮,接引我的马车就停在了护国寺院外。

我孤身一人走上马车。这一次,连师父都没有送我。

像他那样看破红尘的得道高僧,也会有难过的情绪吗?

我不知道。

马车把我送到了丞相叶翟良府上。按照那暴君的意思,我出身微末,只有认一个在朝中担任要职的义父,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才能被纳入后宫。

他们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我连夫君都做不了主,难道还能选谁当我的义父吗?

“民女见过丞相大人。”

身穿朝服的叶丞相精神矍铄,若不是须发斑白,完全不像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嗯,文雅娴静,娉娉袅袅,是个好苗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叶翟良的女儿,叶姝。”

见我默不作声,叶丞相微笑道:“如若愿意,阿姝,唤我一声爹爹可好?”

我讶异地看着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这所谓的拜义父,难道不是走个过场吗?可我竟然在他的眼底,读到了孩童般的期待。

“爹爹。”

叶丞相的喜悦直上眉梢,连皱纹都舒展开来。

06.

册封的圣旨很快就来了,我被暴君册封为妃。

暴君说,待我侍寝之后,马上升为贵妃,若怀了龙子,就晋封为皇后。

进宫那日,叶丞相把我扶上马车,千叮咛、万嘱咐。像个真正嫁女的父亲一般。

我也做好了迎接命运的准备。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死罢了,只要师父、护国寺的师兄弟们,还有……严白衣,他们没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老天爷竟然开眼了!

当晚,凤鸾春恩车迟迟没来。

第二天,我听闻宫中传言,皇上染了时疫,病重垂危,太医院那边已经掉了十几颗脑袋。

07.

先帝突发恶疾驾崩,前朝一片哗然对于大变数惶然不安,后宫也人人自危。

继位的新帝年幼,先皇后、生母都没有,则以我继后被尊为皇太妃。

后宫中偶有更有资历位份的都被拉去陪葬了。

如今朝堂内外一片混乱,我贵为太妃,统御六宫,是后宫明面上的老大。

大局稳定后,后宫没有人能管我,这其中不乏是我丞相爹爹的手笔。

但我想做什么,都有人用规矩压我。

走出景仁宫,都有人来以宫规告诉我,“太妃,不可。”

我谨慎入微,秉行着少行少错,少做少错的原则。

朝堂之上,我的身份饱受诟病,诸多人暗中盯着要我揪错处。

大臣们都觉得我是先帝英明一生最荒唐的决定,损毁了名面国威。

只有叶丞相我的便宜爹替我说话。

前朝有丞相爹爹在,没人敢把手伸过来,但我太小,所有人都不把我看在眼里。

说有太妃之名,宫闱如洪水猛兽,一天几百双眼睛盯着囚鸟栖笼。

这个名头就是我的枷锁,言行举止,都要比着戒尺一板一眼。

我如今终于弄明白,我就是个摆设,我必须强大起来。

08.

新帝的皇后是最看不惯我的人,暗中指使着亲信处处给我添堵。

听闻我幼时在寺庙长大,皇后就借此让我为先帝抄经卷。

我一向写惯了佛经自是信手拈来,可她实在是咄咄逼人,要我三日内交出。

打着不可懈怠的名头,特地排了一个亲信来景仁宫。

待我沐浴焚香出来,收拾了笔墨经书。

那亲信便拿腔拿调说道“太妃娘娘入宫时日不多,抄写经卷最是需要诚心,皇后娘娘特地让奴婢跟着您呢。”

我瞥了她一眼,怕不是来监视我的吧。

不眠不休连抄了三日,我缓缓手将经文收好,佛说度量大似海,可我入宫那天起,早就回不了头了。

心思一转,我将平日无事的练笔放进盒里,抄好的佛经被我悄然卷入袖中。

那亲信倒是“恪尽职守”,我抄到什么时候,她便守着我到什么时候,生怕我假手于人。

见我收好经卷,她两下走近“太妃娘娘果真心诚至极,奴婢这就回禀。”

我将她止住“且慢,夜已晚,明日再去吧。”

她眼眸一闪,依命退下。

皇后我动不了,小羔羊且请入套吧。

一夜起来,盒中的经卷不翼而飞,皇后闻讯马不停蹄赶来,那架势恨不得当场让我好看。

后宫中人还不算多,乌泱泱来了一行人衬得景仁宫还算热闹。

皇后福了福身,“太妃娘娘仁厚,数日静抄经文,臣妾们浅陋特来观悟一下佛之大道。”

我坐在位上不语,静静看她表演。

喝了口茶开口“皇后真是有心。”

等到佛经拿出来,宫女大惊失色,盒里居然空无一物。

“大胆婢子!本宫且问你这经文何在。”皇后看也没看就直接责备,那宫女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我心中暗笑,皇后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啊。

“莫春,太妃娘娘的经文何在。”皇后将那守着我抄写经文的亲信叫上前来。

那亲信头伏得极低“奴婢,奴婢…不知啊”然后极速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去。

这架势摆明了告诉众人,我可没抄那佛经。

“大胆贱奴,竟敢栽赃陷害!”我将茶杯扔出去,直接砸得她鲜血直流。

皇后见我行事如此不管不顾,深深打量了我一眼。

“太妃娘娘冤枉…”皇后看了我,又说“太妃,这经文?”

我看着她,似笑非笑,“怎的皇后要任由这奴婢诬陷于我?”

皇后脸一凛,经文去哪儿她不是心知肚明吗,这诬陷可非要坐实了,可好行一番诟病。

“莫春,你是否见本宫把经文放盒里?”

那亲信左顾右盼,如果说是的话此事就有待查探,说不是的话那便是把我推到风口浪尖。

我见她犹犹豫豫然后小声说“奴婢,未见。”

我嗤笑一声,“是啊,大胆婢女没半点尽心的。”

“皇后,本宫抄的不易,可得好好参悟啊。”将经文拿出来摆在皇后面前。

皇后皮笑肉不笑,亲信被拉下去,不知去向。

此事告破,但我毕竟才二八之年,下手轻,万事留一线。

皇后看我不够狠,继续时不时安排人给我添堵。

万没料到她敢把手伸到父亲头上。

新帝登基大刀阔斧处置了好一批身有龃龉的人。

传出来父亲曾接受过某个高官所赠的名马。

这个高官竟然是新帝第一个砍了的京州总管王史进。

他之所以被新帝给*掉,就是因为皇后母家为新帝搜集到情报。

说王史进曾有相术大师给他看相,说他会做皇帝。

这不是意图谋反是什么!而我父亲竟然跟企图造反的人搭上线。

09.

所谓“把柄”,就是在他人戏中找漏洞,然后把这个洞无限撑大,最后让他无法弥补。

前朝后宫,流言蜚语最为致命。

我感恩父亲想替父亲解围,去把当初送马的机缘和相术看相时的人全都找到。

皇后更是抓住此时,放大风声说相府与那些人的牵扯,我掉进了皇后设计的陷阱。

屋内一片漆黑,我被关在这里两天了。

这两天送饭食的人都看碟下菜,清淡得难以下咽,更别提汤都是馊的,不知道是从哪里舀来的。

滚动着手上的佛珠,禁足的日子还是太过压抑昏暗。

皇宫里,都是见势待人的多,更何况我的身份本来就没有站稳。

送马捕风捉影一事被我爹爹知道后,他马上把我带出来,颇有为女儿找场的气势去面见皇上。

爹爹引经据典大谈人之道义,更是提到了新帝还未登基的时候,驾马长驱带着他从兵变*出,骑的就是送的这匹马。

我看着这已是耄耋之年的便宜爹护犊子的劲儿。

皇后也侍候在一旁,爹爹瞪眼大声道“勿以小人之心度量!气煞我也。”

皇后笑面虎一个,也巴巴笑道“丞相大人毋动怒。”

只见爹爹横了一眼,“皇后娘娘多要保重自身才是。”

我心想不愧是受人敬重的丞相大人,三下五除二就把皇后安排的人给平了,还给皇后个下马威。

他把一个令牌塞到我的手里,只见上面写着“除谋反大逆,一切死刑皆免”这是,免死金牌。

他居然把如此贵重的保命符给了我,一个毫无用处的孤女。

将退回间他笃定地止住,“我知你娴静温婉,在宫中行路艰难。”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不过温柔娴静与世无争的女儿家,是吗?

他话音亲厚“以后叶家所有都会做你的依靠。”

我握紧手中的令牌,看向这个已经年近花甲的老人。

依靠,可以依靠的家人,这是我不幸中偷得的半点庆幸吗?

爹爹这么厉害,我要跟他学!

此后爹罩着我,我们一个在朝堂一个在后宫,谁不死心找麻烦,一起携手把皇后派的小人打得落花流水。

皇后奈何不了我们父女,就把手伸到了严白衣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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