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传奇:宋襄公急于称霸,烹繒子用以立威

春秋传奇:宋襄公急于称霸,烹繒子用以立威

首页战争策略南征北讨捉神将更新时间:2024-05-03

春秋传奇:宋襄公急于称霸,烹繒子用以立威

  宋襄公打败齐兵,拥纳世子昭为齐君后,自以为不世奇功,便想号召诸侯,代齐桓公为盟主。又恐大国难致,先约滕、曹、邾、繒小国,为盟于曹国之南。曹、邾二君到后,滕子婴齐方至。宋襄公不让婴齐参与盟约,而拘之于一室。繒君惧宋之威势,亦来赴会,但已逾期二日了。宋襄公问于群臣曰:“寡人方倡导盟好,繒小国,辄敢怠慢,逾期二日,不重惩之,何以立威!”

  大夫公子荡进言:“以前齐桓公南征北讨,独未服东夷之众。君欲立威中国,必先制服东夷。欲服东夷,必用繒子。”

  襄公曰:“何如用之?”

  公子荡道:“睢水之次,有神能致风雨。东夷皆立社祭祠,四时不缺。君上若用繒子为祭祀用的食物,以祭睢神。不惟神将降福,假使东夷听闻,皆谓君上能生*诸侯,谁不敬惧来服?然后,借东夷之力,以征诸侯,伯业成矣。”

  上卿公子目夷谏道:“不可,不可!古者小事不用大牲,因重视动物生命,何况是人呢?祭祀,是为人祈福。*人以祈人福,神必不飨。且国有常祀,宗伯所掌。睢水河神,不过妖鬼!东夷欲所祀,君上亦祀之,未见君上胜于东夷。谁肯信服?齐桓公主盟四十年,存亡继绝,岁有德施于天下。今君才一举盟会,而遂戮诸侯以媚妖神,臣见诸侯之惧而叛我,未见其服也。”

  公子荡道:“子鱼之言错了。君上图伯与齐不同。齐桓公制国二十余年,然后主盟,君上能等吗?缓则用德,急则用威;迟速之序,不可不察。祭祀不同于东夷,夷将疑我;不惧诸侯,诸侯将玩我。内玩而外疑,何以成伯?昔武王斩纣头,悬之太白旗,以得天下。此诸侯之行于天子也,而何有于小国之君?君上必用之。”

  宋襄公本心急于欲得诸侯,遂不听目夷之言,派邾文公执繒子*而烹之,以祭睢水之神。派人召东夷君长,俱来睢水会祀。东夷素来不懂宋公之政,没有人至。滕子婴齐大惊,派人以重赂求释,便释放了滕子婴齐。曹大夫僖负羁对曹共公襄说:“宋襄公躁而虐,事必无成,不如归去。”

  曹共公辞别归国,遂不尽地主之礼。宋襄公怒,派人责之:“古时国君相见,有脯资饩粮以修宾主之好。寡君逗留于君之境上,非一日。三军之众,尚未知主人是谁。愿君谋划。”

僖负羁对答:“授馆致饩,朝廷聘请常礼。如今君上以公事涉于南部边境,寡人亟于奔命,未及其他图划。今君上责以主人之礼,寡君愧甚,请君宽恕。”曹共公遂归。

宋襄公大怒,传令移兵伐曹。公子目夷又谏道:“昔齐桓公会盟之迹,遍于列国。厚往薄来,不责其施,不诛其不及。所以,宽人之力,恤人之情。曹之缺礼,于君无损,何必用兵?”

  宋襄公不听,派公子荡率兵车三百乘伐曹,围其城。僖负羁随方设备,与公子荡相持三月,荡不能取胜。是时,郑文公首先朝楚,约鲁、齐、陈、蔡四国之君,与楚成王为盟于齐境。宋襄公闻之大惊。一来恐齐、鲁两国之中,或有倡伯者,宋不能与争;二来又恐公子荡攻曹失利,挫了锐气,贻笑于诸侯,于是召公子荡撤军。曹共公亦恐宋师再至,遣人至宋谢罪。自此宋、曹相睦如初。

  宋襄公一心求伯,见小国诸侯,纷纷不服,大国反远与楚盟,心中愤急,与公子荡商议。公子荡进言:“当今大国,无过齐、楚。齐虽伯主之后,然纷争方定,国势未张。楚僭王号,乍通中国,诸侯所畏。君上若不惜卑词厚币,以求诸侯于楚,楚必许之。借楚力以聚诸侯,复借诸侯以压楚,此乃一时权宜之计。”

  公子目夷又谏道:“楚有诸侯,安肯与我?我求诸侯于楚,楚安肯下我?恐争端从此开始!”

  宋襄公不以为然。即命公子荡以厚赂入楚,求见楚成王。成王问其来意,答应以明年之春,相会于鹿上之地。公子荡归报襄公,宋襄公曰:“鹿上是齐地,不可不告之齐侯。”

  再派遣公子荡入齐修好,述楚王期会之事。齐孝公亦许诺。时斯为宋襄公之十一年,周襄王之十二年(公元前640年)。

  次年春正月,宋襄公先至鹿上(今安徽阜南),筑盟坛以待齐楚之君。二月初旬,齐孝公始至。宋襄公自负有接纳孝公之功,相见之间,颇有德色。孝公感念宋之德,亦颇尽地主之礼。又二十余日,楚成王方到。宋、齐二君接见之间,以爵为序。楚成王虽僭王号,实是子爵。宋襄公为首,齐孝公次之,楚成王又次之。这是宋襄公定的位次。至期,共登鹿上之坛,宋襄公毅然以主盟自居,先执牛耳,并不谦让。楚成王心中不悦,勉强受歃。

  宋襄公拱手言道:“兹父忝先代之后,作宾王家,不自揣德薄力微,窃欲修举盟会之政。恐人心不肃,欲借重二君之余威,以合诸侯于敝邑之盂地,以秋八月为期。若君不弃,倡率诸侯,徼惠于盟,寡人愿世敦兄弟之好。自殷先王以下,咸拜君之赐,岂独寡人乎?”

  齐孝公拱手,以让楚成王,成王亦拱手,以让孝公。二君互相推让,良久不决。宋襄公曰:“二君若不弃寡人,请同署之。”

  于是出征会之牍,不送齐孝公,却先送楚成王求署。孝公心中亦怀怏怏。楚成王举目观览,牍中叙合诸侯修会盟之意,效齐桓公衣裳之会,不以兵车。牍尾宋襄公先已署名。楚成王暗暗含笑,对宋襄公说:“诸侯各君自能致,何必需寡人?”

  宋襄公曰:“郑许久在君之宇下,而陈、蔡近者复受盟于齐,非乞君之灵,惧有异同。寡人是以借重于上国。”

  楚成王曰:“然而齐君当署,次及寡人可也。”

  齐孝公曰:“寡人于宋,犹宇下也,所难致者,上国之威令耳。”

楚王笑而署名,以笔授齐孝公。孝公曰:“有楚不必有齐。寡人流离万死之余,幸社稷不陨,得从末歃为荣,何足重轻,而亵此简牍为何?”坚不肯署。

若论齐孝公心事,却是怪宋襄公先送楚王求署,看透了他重楚轻齐,所以不署。宋襄公自负有恩于齐,却认齐孝公是衷肠之语,遂收牍而藏之。三君于鹿上又叙数日,叮咛而别。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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