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部落是联盟方式,由尧舜禹和德高望重的长老些一同治理,号令个个部落首领,有点像现在的阿联酋——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靠石油生意,利润均分慢慢捏合在一起的。
古代部落长老如同现在的议会一样有否决权,这种形式下君主权力和中央集权有限,领导力更多依靠的是个人魅力和各方平衡的沟通和协调能力,不是后面的一言九鼎,君无戏言。
一、铁血筑基
大禹继承大位后,致力于改变这种现状和掣肘,他采取了与舜完全不同的政策,对于不从者,帝舜怀柔,来兄弟我们唠唠嗑,你有故事我有酒,耐心给你讲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前因后果,做了有什么好处,不做有什么后果,可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大禹不一样,他对舜的评价就是“废话太多”,大禹推崇铁血,崇尚武力镇压,不服就打得你服,建立武装部队,对不听话的曹、魏、屈、骛等部族,一个一个的打服,这样周围部落被禹以武力征服。
这一系列征服战争中,大禹都是以启为统领出征,启是谁,大禹的儿子,对于反对,大禹眼睛一翻:“举贤不避亲。”把远古第一支武装部队交给启征讨三苗、有扈氏、共工作战,这完全是以联合国打小部落自然是大获全胜,其实远古部落作战,一般是带一群人围住对方,问“服不服?猎物上交吗?”,“如果听号令,你上交,我们用水果或其他肉换。”
只有对方回答不,才开始殴打,瓜分这个部落的财产和人口,一般来说,这些部落被包围后都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管怎样,启因为征讨有功而威望大振。
其实禹采用的方式与罗马帝国后期君王的方式异曲同工,当时的罗马皇帝都会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与日耳曼人交战的黑森林边境打野蛮人,当时的德国人也叫哥特人,和匈奴一样被罗马帝国认为是只知道打打**的野蛮人,这些皇子历练战功,提高声望,和军方打成片,获得军方拥护和爱戴,朝中有人好办事,为将来继承皇位铺平道路。
另一边,大禹以羽山为基地,苦心经营,当初鲧(禹的父亲)治水无功,获罪被贬,禹的家族和部落受此牵连全体迁往偏僻之地羽山(即会稽山),羽山之迁不少族人在途中饿死、病死、被野兽抓走……这些都让禹居安思危如何保证部族永远昌盛。
大禹发誓:“再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要让我的部落永远昌盛。”
按惯例被征服的部落财产需上交帝国,部落子民则被迁移到偏远地方安顿,消除后患,禹和启利用手中权力把这些战俘和民众收为己用,以羽山为基地,修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城池,使自己的部落立于不败之地。
启私下挑选了部分精壮劳力秘密送往羽山编入部落或供劳役,这成为后来奴隶制雏形。墨西哥城古遗址中的阿兹特克人也有类似行为,以战败者或俘虏为奴,在古代这是一个世界性的行为。大禹对部落内部减免税收,广施仁政,民心依附,羽山在大禹与启的的经营下上下一心,人口众多,固若金汤。
二、大位之争
大禹栽培启的行为有目共睹,部落联合议事会岂会甘心让禹和启两父子做大,在大禹年事已高时,长老这些把启晾到一边,推举伯益作为继任者,伯益领导过灾后建设、民生安抚,也参与了大禹治水每一步,以及在对外征服战中要么领兵在前,要么保障后勤在后,其功勋和威望确实是启暂时还不可比拟的。
大禹不甘心,但也无话可说,再加上此时重病在身,只能采用拖字诀,表面说考虑考虑,私下却让启快点回羽山,联络各方关系好的大佬从长计议,不行就暴动,斧头、锤子出政权。
不久禹一病不起,很快逝世,回羽山当时没有飞机、高铁,跑回去黄花菜都凉了,启觉得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在大禹葬礼第二天仓促发动兵变,轻易被有准备的伯益击败,伯益俘虏了启,念在他是大禹之子只是拘禁并未*害,所以说欲成大事者一定要冷酷无情,伯益找人给启灌点毒药就说启被大禹传染病逝了嘛。
结果大禹一族获知情况后,立刻组建军队从羽山进军。而伯益太过大意,启虽处监禁,仍有依附的人,能够随意向外传出讯息,联络拥护者,他向部落诸侯许诺:“我登大位将允许各部落保留战利品,包括财产、战俘和土地,女人,谁抢到归谁,不用像现在必须上交。”
这是最初的私有化和奴隶制,这项指令犹如家庭承包责任制,以后可以大碗喝酒和大口吃肉,还有美女嘿咻,一下激励和争取到朝中大量中立派,并分裂伯益支持者,里应外合,对伯益发动突袭,伯益此时以为自己控制住启就天下无事,猝不及防,加上手下纷纷倒戈,被启击败。
启重获自由夺得领袖权位后,第一件事就是下令诛*伯益及其一族,有人说:“当初伯益囚禁你而未*之,你又何必*他呢?关起来就好了。”也有人说:“*伯益一个,不要搞株连了。”
启回答:“伯益不死,我寝食难安,难免重蹈他的覆辙。”自此启拉开了中国历史上*一人且诛其族,斩草除根的序幕,后来被发展到株连九族的地步。
三、天下大统
欲胜人者,必先自胜;欲论人者,必先自论;欲知人者,必先自知。
古代登基是要举行大典,以表示正通和受命于天,于是启在河南举行盟会,公告天下,确立统治,然而并非所有部落臣服。
尤其是一些实力超群的部落以有扈氏为首,觊觎天下,既然你能靠武力获得天下,我为什么不可以,于是以启破坏传统习俗,篡夺继承为由,号召天下反启,当时还没有受命于天一说,所以有扈氏没有高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双方纠集人马,陈兵甘泽,远古时期人类还未发明青铜器,所用武器极其落后,主要是棍棒、石斧,好一点的是上面捆绑锋利的黑濯石。
没有马匹全是步兵,更也没有什么战术、阵型,约好时间,排好队,一声令下双方冲出去一顿群殴,打得热闹,*伤性不足,死伤有限,多为鼻青脸肿。
就这样双方大小交战三十多次,不应该是约群架三十多次,谁也奈何不了谁,打到后面大家都是叫得凶,军心思归,可谁也不愿意退步。
冬天来了,风雪满天。启思考良久,下令班师回朝,大臣不解,要求再战,说:“这样回去和战败有何差别,我们不能退。”启说:“面子不能当饭吃,我们没有压倒性的优势,这般僵持毫无作用,他们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与其干耗,不如回去修身养性,积累实力,徐徐图之。”
有扈氏见状非常高兴,到处宣传:“我赢了。”确实,赢完了。
启回朝后,勤俭节约,图精励志,以身作则,禁止娱乐和享乐,亲君子远小人,任用贤人,不足一年,其管辖内国力大增,四海安康、百姓歌颂。
有扈氏见此情景,知道难以匹敌,这样下去群架变成我一个人打你们一群,硬碰硬的结果是财报拿给启花,娃娃拿给启打,老婆拿给启“秉烛夜谈”,越想越害怕,于是主动归顺。
自此,启不战而屈人之兵,开启了夏朝基业,中国进入奴隶制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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