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立在塞纳河西堤岛上的巴黎圣母院,是欧洲历史上首座哥特式的教堂,也是中世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奇观,拥有850多年的历史。
当作家雨果在写到巴黎圣母院时,曾说过圣母院对他来说不单单是整个社会,而且还是整个天地,整个大自然。
翻开这本《中世纪的英雄与奇观》,也翻开了历史讲述中的一个蓬勃发展的新领域:意像领域。
而流传已久又深受大家喜爱的传说与神话,就是由意象培育和构建的。
意识不是象征,也不是意识形态。
我们可以将意象领域定义为一个社会、一种文明的幻想体系,可以将现实转化为富有激情的思维景观。
从一定的高度和深度来说,意象的历史也是一段长期的历史。
《中世纪的英雄与奇观》减肥的提到的那些中世纪的英雄和奇观,正是中世纪塑造、敬仰、爱戴并遗留给后世的形象。
他们在后来以及当今的时代中依然存在着,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演变成一个混合体。
它在解释着过去,也在适应着当代,更在准备开启未来。
01. 传奇英雄亚瑟王有历史原型,而我们并不真正了解
亚瑟这个名字首次出现在《不列颠人的历史》一书中。
书中的亚瑟是功勋卓著的战士,也是不列颠人的保护者,他帮助国王抵抗入侵的敌人。
其实英雄亚瑟的本质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西方中世纪创造、流传给世人的是,一位与不列颠民族意识紧密相联的凯尔特英雄。
而真正意义上的亚瑟,是诞生于《不列颠诸王史》一书。
最初的不列颠是罗马人和蛮族人的混血后代,因为也一直被一连串的国王所统治。最后一个国王叫尤瑟,他请求法师用魔法帮助自己得到了心爱的女人,女人*后生下的这个孩子,就是亚瑟。
亚瑟天生神勇,15岁便继承了王位。在与罗马和西欧的战争中,他带领国人取得了一个又一个胜利。
他*死了恐怖的巨人,又征服了整个大不列颠、北部群岛,疆域直达比利牛斯山脉。
却不想亚瑟在外征战的时候,他的外甥抢走了自己的妻子和王国。亚瑟从战场回来后,即将这个外甥*死,但是亚瑟也受了重伤。
随后亚瑟被送往一个神秘的小岛,他或者在那里静静地死去,或者恢复力量,夺回自己的王国和统治权。
于是,这个亚瑟的形象,很快就成为了重要角色。他成为代表中世纪的、一系列丰富而又有影响力的文学作品——“亚瑟王传说”的关键人物。
在这里,我们其实也可以看到中世纪的文学中,创造性的想象在英雄以及奇观的塑造方面,发挥了非常关键的作用。
亚瑟同时拥有战士和骑士的身份,还是国王的虚构化身。亚瑟,真正的名字其实是亚瑟王。
他与圆桌骑士团紧密相连,与自己的佩剑关联则更为密切。武器常常与英雄的性命紧密相连,息息相关,大有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之意。
亚瑟自身跨越了封建价值观的两个连续发展阶段:12世纪的英雄主义和13世纪的骑士风度。
他是印欧传统中具备三种社会功能的国王:
研究中世纪文学的史学家埃里克·科勒曾经指出:封建骑士世界的两大任务,就是历史的合法化和神话的创造性。
02. 什么是传说,什么是现实,这真是骑士制度的问题一直以来,热衷完美,又会为那些被压迫的人打抱不平的骑士神话,可以穿越传说、文学和电影,留存在我们的精神世界中。
而骑士制度,则出现于11世纪,它是封建制度最有特色的表现形式。
正如我们所见,它最终轻易地将自身的贵族特性,同宗教的仪式性、君主制的组织相融合。
12世纪的骑士是勇敢的士兵,在12世纪和13世纪之交则成为宫廷爱情的主角。
但不管是想象中的爱情还是真实的爱情,不管是精神上的爱情还是肉体上的爱情,宫廷爱情也不过是加强了自骑士制度出现时,就已经有了的意象世界。
可以简单的概括出勇敢又礼貌的骑士,一般来讲的三个基本目标:冒险、尊严和荣誉。
追溯历史,我们不难发现,所有的文明,在不同程度上都与空间紧密相联。
中世纪时期,基督教塑造和统治着欧洲的空间,从这个角度我们可以看到,在这个时期的骑士们都有一个基本特点,就是流浪。
而十字军东征,则是最为疯狂的流浪。
03. 防御城堡成为富有神话角色的城堡,它有两个功能防御城堡,同样与封建制度紧密相关,从10世纪开始到法国大革命结束,防御城堡一直在缓慢而又保持持续的演变,从堡垒到住宅,它的形象常常出现在欧洲的意象世界当中。
自中世纪以来,很多人会将防御城堡和宫殿混淆,但我们还是可以将它们在现实与神话的历史中,小心地区分与剥离开来。
宫殿一般是国王和王公的住处,而城堡却可以是一个简单领主的宅邸。
城堡常常有两个基本功能:一是军事功能,二是住宅功能。
对于一个让人非常感兴趣,又十分漫长的中世纪来说,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很适合的词语来形容防御城堡,它是可居住的堡垒。
城堡大多与乡村和大自然相结合,遍布在整个基督教的国家里。但在欧洲的现实与意象的世界中,城堡则是住宅和封建制度在空间网络上的牢固统一体。
由于城堡根本无法抵抗炮火的攻击,而且也不适宜居住,加之封建制度即将结束的政治原因,城堡也渐渐被拆除,变为废墟。
中世纪的城堡,往往与无处不在的战争相关联,
而我们现在说起城堡,脑海里浮现出的词大多是浪漫。所以也可以说,后来城堡得以重生,正是浪漫主义运动的作用。
作家雨果在游历到莱茵河畔时,就曾被城堡怀旧的风格和侧影所深深地打动。
防御城堡在欧洲的意象世界中具有持久的影响力,和不可动摇的地位,还表现在它的形象在儿童的情感认知中,也占据重要的地位上。
从绘画到动画、电影、电视,再到声光表演等领域,中世纪的奇观中,城堡因征服了儿童的思想与情感,所以它的影响力更加不可撼动。
写在后面:
浪漫主义复苏了中世纪的神话,让它们在意象的世界中重生,成为流光溢彩的传说。
《中世纪的英雄与奇观》如同一个注脚一般,见证了回忆的起伏,文明的遗忘、复兴和演变,中世纪的传说在其中变得更加闪亮,成为更加辉煌的象征。
时下,处于阴影和光明之间的中世纪很流行。
这种用一缕光线照亮这些英雄和奇观并还其“本来面目“的方式,并不会同时隐没能够解释他们的成功和历史功能的自身光环。
中世纪的意象迎来了第三次复兴,如果说这段历史借助文本和图像的革命大潮而长久流传和革新,那它正是一段“意象“的历史。
英雄和奇观的世界,实际上隐含着的,是中世纪社会和文化的矛盾,它是生活在不平等社会中的人们,对理想和平等世界向往。
作者:清也,探寻历史源流,趣解历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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