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的数学模式,没有一种植物生长是随机的,他们都有数学性

植物的数学模式,没有一种植物生长是随机的,他们都有数学性

首页战争策略植物大战僵尸模仿者随机版更新时间:2024-11-03

数术控制的生物世界

偶尔观察一下植物王国,你就会清楚看到生命的第二个秘密,比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来得明显——到处都可以找得到数学模式:在对称排列的花辨里,

在沿着茎秆上下叠置的叶子里,

在某些植物的圆形种子和某些植物的尖形种子里,

以及在其他一些随风飘散的种子的小小降落伞状物里。

就连在树木不规则的几何外形里,也隐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模式,

这模式是一种自我参照的几何原理,而在这样的几何架构下,树木的些许小部分会与整体形貌有着不可思议的相似之处——正因为非常相似,所以建构模型的人可以用树枝代表缩小的树木。植物世界已经向物理学借用了这样的结构,甚至现在仍然以近乎原来的形式使用这些结构。

不过,植物的其他特征则因演化而与原始物理学愈离愈远。植物的数学原理(如果有的话),一直隐藏在演化的层层修补中。有某些花朵会模仿雌蝇,是为了骗雄蝇前来做亲密的接触,以便传播花粉;这种植物与昆虫交互作用的演化,时间已经长达数亿年之久。

在了解那些塑造植物的力量的同时,一定也要区别出哪些是演化形成的,哪些是免费提供的,一定要解开数学的一般限制与有弹性的遗传指令之间的纠结。

科学家在很早以前就知道植物具有数学性。

汤普生清楚地看到植物世界里的奇特数术,为植物生长的生物学带来重要的影响。

多亏有当代动力学的研究成果,我们现在才对这种生物学所涉及的知识,有了相当清楚的概念。汤普生观察到,植物王国对某些数字及螺线几何结构有奇特的偏好,

而这些数字又与几何结构极有关联;他的这项观察,遵循了一个建构完整的传统,这个传统根据他推测,可追溯至达文西的时代,甚至更可远推至古埃及。

我们已经注意到,植物(如花瓣、萼片及其他各种外貌)里出现的数目,常取自费布纳西数列:1,2,3,5,8,13,21,34,55,89……,在这个数列中,每一个数都是其前两个数的和。如有例外,多半会是下列两种情形当中的一种:一、这些数成对出现,这种把戏可能是由植物染色体的某些独特性变出来的,但仍然属于费布纳西模式;二、所谓的“异常数列”1,3,4,7,11,18,29,这个数列也是按照与费布纳西数列相同的加法模式,只不过开始的数字不同。 针对植物的几何与数目模式所做的研究称为“叶序”,这类研究的历史和文献可列出一大串。在18世纪中叶,就有两位科学家研究过冷杉球果里的螺线,这两位数学家分别是庞内及卡兰德利尼。

后来约在1837年,晶体学先驱布拉菲兄弟对叶序理论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们在生长中的植物身上发现了最显著的单一规则性,也就是植物几何学中普遍存在的一种特别角度,这部分我们在后面会谈到。

1872年,沉迷于数学奇特事物的苏格兰数学家泰特,利用晶格的几何结构,证明出每当某个螺线系统一出现,我们一定也会看到其他相关的螺线。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相邻的种子中看到两组螺线,而这两个螺线,都与相邻的费布纳西数有关,也都与模式的真正来源有非常大的差别。但上述这些人的研究仅只是叙述罢了——只是整理出排列的几何结构,但没有解释这些数目与植物的生长究竟有何关联。

费布纳西数术之谜

为了解释植物的费布,纳西数术,人们已经花了300多年努力寻找答案。终于。这个目标好像已经达成了;1992年,库德与铎狄这两位法国数学家,将费布纳西数术追溯到植物发展所碰到的自然动力学限制条件,总算对这个几世纪以来的研究做了总结。

库德与铎狄的研究成果证明了植物里明显的数学模式,的确来自物理世界通用的定律,这些模式不只是演化所强化的遗传偶发事故。然而就像其他所有的事物一样,物理定律必须与植物的基因密切合作,如果没有基因,当初就不会生长出任何植物了。

费布纳西的兔子谜题隐含了更进一步的讯息。重要的不只是数字;这些数字产生的方式也关系重大。分支结构拥有令人惊叹的数学理论,而费布纳西数是看得见的一点端倪。用上述同样的结构不仅能说明植物的数术,还可以阐释植物的整个形态——也包括植物分枝的方式。如今我们可以运用数学规则,来“种”出逼真的草、花、灌木丛和树木,而那些规则很有可能就是说明植物如何自我生长的精髓所在。

我们先来谈数术。要了解费布纳西数出现在植物中的状况,最好的方法其实不是把重心放在这些数的四则运算上。就某种意义而言,这些数的相加模式是一种巧合,是费布纳西数术的数学结果,但不是其重要依据。探讨这个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来看看植物几何学。

要看植物中的模式,最好的起点之一就是从汤普生的这个例子开始看起:向日葵的排列方式。在此我们会看到相当惊人的数学模式。

向日葵的花呈现出两组螺线,一组是顺时针旋转,另一组则是逆时针,两者好像可以互相套合。在这个例子中,有34条像车轮辐条但呈弯曲状的顺时针螺线,并有55条逆时针方向的螺线,这两个数目并不相同,但都是费布纳西数——而且在数列中的位置是相邻的。确实的数目要视向日葵的种类而定,不过我们通常看到的是“34及55”一组,或“55及89”一组,甚至有的是“89及144”一组。

雏菊

也有类似的模式,但是比较小。菠萝有8排向左倾斜的鳞片(也就是那些呈菱形的小片),另有13排向右倾斜。挪威云杉的球果有5排鳞片向一个方向,另有3排向另一个方向;而一般常见的落叶松(另一种针叶树)的数目为8及5;美国落叶松是5及3。

如果遗传学可以让花朵自己挑选喜欢的花瓣数目,或者松树球果可以挑选想要的鳞片数目,那为什么费布纳西数会占上风?看起来这些数目很有可能是来自某种更深层的数学机制(譬如植物发育所受到的动力学限制条件),而现存的证据支持了这个观点。

植物的存在是以种子和一枝嫩芽来作为开始,种子发芽后,很多细根会长出来,并且向地底下生长,而嫩芽则是迎向阳光,向上生长。

成熟植物的所有奇特数术,原本都已经存在了,虽然在那些早期的嫩芽里是肉眼看不到的;它是在植物刚冒出新芽、新细胞即将出现时,由许多动力学条件创造出来的。当新细胞想尽办法各就各位时,就已经排列好要形成费布纳西螺线了。

如果用显微镜观察新芽的顶端,你可以看到所有主要外貌发展过程的一点一滴——包括叶子、花瓣、萼片、小花等等。在新芽顶端的中心,有一个圆形区域的组织称为“顶尖”;而在顶尖的周围,则有微小隆起物一个接一个地形成,这些隆起一般被称为“原基”。

每一个原基自顶尖移开(更精确的说应该是:顶尖从隆起处向外生长,而把隆起留在原地),最后,这些隆起会长成叶子、萼片之类的东西。还有,那些外貌的一般排列,是在原基开始形成时就安置好了的,所以问题的症结,是在解释为什么你在原基中看到螺,线的形状及费布纳西数,因为植物各式各样的费布纳西特征,全都是这种基本几何结构的简单结果。

第一步是要体认,虽然螺线能够明显到让人一眼看出(植物学家称之为“斜列线”),但那并不是植物顶端实际生长模式的直接表征;就某种程度而言,这些螺线只是错觉。

最重要的螺线,是依照原基出现的次序来考虑而形成的。由于较早产生的原基移开得较远,所以你可以从它与顶尖之间的距离,来推断出现的先后次序。结果发现,原基与原基隔得相当开,并排成一条卷绕得非常紧的螺线——称为“生成螺线”。人的眼睛之所以能分辨出斜列线(费布纳西螺线),是因为斜列线是由相邻的原基所形成,但生成螺线才是建立数学模式的真正功臣。

从生成螺线到黄金角

布拉菲兄弟的伟大贡献,在于发现原基沿生成螺线呈间隔排列的基础数学规则。他们测量相邻两原基之间的角度,首先发现量得的各个角度非常相近;而这些角的共同值就称为“发散角”。

他们的第二个发现,彻底说明了发散角的性质:发散角往往非常接近137.5°。

布拉菲兄弟发现黄金角是自然界偏好的数值,但是他们并没有找出为什么。毫无疑问的,黄金角是自然界所使用的奇特数字,因此这其中一定有很好的理由。

1907年,数学家易特生首度解释了为什么黄金角合乎物理原理。他在一条137.5°的紧密绕行的螺线,先标示出相邻各点,然后研究这些点的排列方式。他证明了我们会因为相邻两点的排列方式,而得到两组交错的螺线:一组是顺时针旋转,另一组是逆时针。又因为费布纳西数与黄金数密切相关,所以两组螺线的数目是相邻的费布纳西数。究竟是哪些费布纳西数,则要看螺线的旋转有多紧密。

易特生的理论也是纯叙述性的:只显示出排列几何的主要模式,并没有解释这些模式的物理或生物成因。

演化并不会因为某个外貌是不错的点子,就选择这个外貌来作为进行的对象;一定有某种合理的演化进行方式。有效堆排就是一种适当的解释,这方式显然有助于产生强壮而坚实的植物。不过,虽然希望能做到有效堆排,但这种心愿并不能保证一定会存在一种使有效堆排发生的机制。

很幸运的,铎狄和库德所发现的正好是这种机制。他们所得到的黄金角,正是动力学的一项明显结果,而不是直接把黄金角假设成有效堆排的根据。

他们的第一步,是假设有某种连续出现的元素,在相等的时间间隔下,在一小圆圈的边缘某处形成;并假设这些元素接着就直接向外移动。此外他们还假设每一元素会互相排拒,就像相同的电荷或极性相同的磁极。这种排斥力能使这些元素一直向外移,而每一新元素出现时,会尽可能远离它的前者。换句话说,每个新的原基会在最大的间隔处进出来。

这种系统相信可以满足伏格的有效堆排的准则,因此,预期的黄金角就会自动出现——事实上也是如此,就像铎狄和库德利用物理的模拟所证明的:将盛装硅酮油的圆盘放进垂直磁场中。

他们使微小的磁性流体,在一定的时间间隔下滴落在圆盘中心。油滴被磁场极化,然后就会相斥;当他们使圆盘边缘的磁场大于圆盘中间的磁场之后,油滴在径向就会受到一股推力。显现出来的模式与两油滴之间的间隔大小有关,但是很普遍的一种模式是:连续的油滴会落在螺线上,且发散角很接近137.5°(即黄金角),就如向日葵的交错螺线模式。他们也进行了许多计算机计算,得到很类似的结果。 不过,也有发散角不接近137.5°的分歧。这并不是铎狄一库德学说的缺陷,而是长处。

模式是必然的结果

当然,没有人认为植物学像这个模型一样,具有完美的数学性。特别是,很多植物的原基出现的速率有可能加速或减慢,而形态及结构上的改变(比方说某个已知的原基是长成叶子还是花瓣),往往会伴随这类变异而来。植物基因所扮演的角色,有可能影响原基进发出来的时间吗?基因当然不需要告诉原基如何把自 己间隔开来——这是由动力学来操纵的。

植物的生长是一种结合了物理学与遗传学的合作结果,所以两者都需要,你才能了解植物的生长情形。把这些谜团拼图的最后一块摆上去之后,植物的惊人数学模式就揭晓了,你会发现这个模式是植物生长动力学的必然结果,因此受到严格数学定律的规范。

如果在一个存活着截然不同生命(其遗传原理不是根据DNA)的遥远世界里,也出现了像植物这样的生命体,也以我们常见的同样方式生长,那么那些生命体也会呈现出费布纳西数术。费布纳西数不是意外发生的事件;这些数是普适的几何原理的结果,是植物结构的晶体学。事实上,植物没有办法避开费布纳西数,就像食盐晶体不能不是立方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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