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知道吗?现在外面都有谣言,而且还编成歌谣,连市井的孩子都会唱。他们说,阿斗有诸葛,景皇有徐后。这样要朕这个一国之君怎么做?难道真的要让朕做一个靠皇后的昏君么?”徐嫦青淡淡地说:“陛下,你都说是谣言。既然是谣言,就不应该为那些谣言烦心,嫦青累了要去休息。”说完,便起身向床边走。
静一般的夜,方才头痛歇了一会儿,醒来之后却是深夜。景啸天觉得,那个一直缠绕自己的梦魇似乎越来越清晰,似乎触到那名姓徐女子的气息。那种气息一下子就消逝不见,不给自己半点回味的余地。不过那种气息,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徐嫦青身上也有一摸一样的气息。
景啸天突然一惊,一语惊醒梦中人。景啸天觉得喝酒就能抛开一切,拿过摆在桌上的酒,猛灌起来。景啸天想用酒来麻醉自己,只有麻醉自己,才不会去想那些使自己心痛的事情。景啸天拿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到殿外,看着那皎洁的月色,殿外的侍卫已经昏昏欲睡。弥漫在皇宫的只剩下不可言语的寂静,景啸天突然轻笑起来,估计徐嫦青都已经睡了。
景啸天望月兴叹,寂寞笼罩着自己。头越来越晕,浑浑噩噩地在萧条的皇宫走着。绕大半个圈子,还是走到那个熟悉却萧条安静的宫殿:千秋殿。景啸天轻笑,他觉得恐怕徐嫦青早已睡下。.如果没有睡,.陪自己喝喝酒也行。景啸天仔细一想,徐嫦青整天满腹经纶,又怎会沾这个大忌,于是苦笑着摇头离开。
突然听见咳嗽的声音,脚步随即停下。不舍地转过身,见偌大的房子还有微弱的烛光在摇曳.,心里不免冒出一丝惊喜,立马向那里走过去。果然,殿里的宫女都去睡觉。景啸天轻轻地走到那寝室面前,冒然地推门进去。景啸天看见,徐嫦青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奏章。
徐嫦青听到开门声便笑着抬头问:“丁香,我不是叫你先去休息吗?”却看见来人一下子愣住,面容有些惊愕。景啸天看着徐嫦青的面容不免一惊,他觉得是不是自己喝醉酒眼花?便揉了一下眼睛,瞪大眼睛一看,却见徐嫦青嘴微张满眼惊愕地看着自己。徐嫦青结结巴巴地问:“陛……陛下,这么晚来千秋殿有事吗?”
景啸天突然迈上前抱着徐嫦青,声泪俱下地说:“徐儿,你终于肯见朕。朕很想你,朕真的很想你。”徐嫦青还在处于迷糊状态,眼角撇一下铜镜,顿时大惊,原来自己没有带面皮。徐嫦青受不了这么亲密的动作,一下子推开景啸天。厌恶地整理衣服,狠狠地瞪景啸天一眼。
景啸天对徐嫦青的动作有些错愕,也有些怒气:“徐儿,你这是干什么?”徐嫦青冷眼地看景啸天一眼:“没什么,陛下请你出去,嫦青要休息。”便径直向床边走去,不料却被景啸天突然从身后抱着。“徐儿,不要……不要这样对朕。”温热的气息吐在徐嫦青脖子上,徐嫦青感觉难耐,又很恼怒,一下子狠狠地推开景啸天:“你这是干什么?”景啸天一下子没有站稳跌在地上。
景啸天爬起来,把徐嫦青禁锢着。双手放在徐嫦青肩膀两边,把她禁锢在柱子上,眼里透露着恶气:“朕这么爱你,为了你终日茶饭不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朕?为什么?”徐嫦青想推开景啸天禁锢自己臂膀的手。景啸天顿时像一头被惹怒的狮子:“朕今晚要你彻底成为朕的人。”看得出来,景啸天眼睛里面透露一丝情欲的目光,徐嫦青不免害怕起来。
景啸天立马覆上徐嫦青的唇,徐嫦青苦奈着脸摇头。徐嫦青使出蛮力推开正吻得忘情的景啸天,喘着粗气怒视他。被推开的景啸天显然已经发怒,又强劲拉过徐嫦青的腰,如暴风雨般强吻。无论徐嫦青怎样挣扎,始终无法推开景啸天。徐嫦青实在受不了,狠狠地咬景啸天的舌头一下。
舌头被咬得疼痛至极,景啸天放开徐嫦青,徐嫦青立马逃出去。徐嫦青认为,如果继续待下去,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景啸天一下子拉过想跑出去的徐嫦青。抱起徐嫦青狠狠地摔在床上,压在徐嫦青身上去拉她的衣服。徐嫦青死命地拉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怒吼着,却心有余悸,她觉得这样的景啸天很可怕。
景啸天拉过徐嫦青的手,彻底地把衣服拉下,愤恨地说:“朕说过,朕要你彻底的成为朕的人。”被这样凌辱的徐嫦青不禁咒骂景啸天混蛋,景啸天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好,朕就混蛋给你看。”徐嫦青觉得很痛,泪水不由得顺着眼角流下来,咬着唇不出声。情欲中的景啸天不禁地说:“徐儿,朕真的很爱你,你不要离开朕。”
徐嫦青微微一愣,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一下子泪流满面。感觉到徐嫦青肩膀的微微颤动,景啸天便温柔慰问怎么了?看见徐嫦青泪流满面,景啸天自己忍不住心疼,便胡乱地擦徐嫦青脸上的眼泪。徐嫦青汹涌地哭着,她觉得自己的心很痛,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上景啸天。景啸天见徐嫦青哭地越来越厉害,便慌张地道歉:“徐儿,对不起,是朕不好,朕没理智,朕弄疼你。”轻轻地吻徐嫦青的脸。
天已渐亮,徐嫦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转身,觉得身体有被扯的疼痛。愕然间,看到旁边还在熟睡的景啸天,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心里面不禁一抖。深深地看景啸天一眼,苦笑着摇头。徐嫦青知道自己把所有都给景啸天,自己什么都没有,犯下大忌。徐嫦青强忍着痛轻轻起床,把衣服穿好。
轻声轻脚,生怕弄醒景啸天。突然笑着,慢慢变为苦笑。徐嫦青手不自觉向景啸天的脸伸去,.却陡然收回去。深深地望景啸天一眼,拿过文房四宝写一封信,内容是到宫外调养身体,顺便体察民情。徐嫦青把信轻轻放在景啸天的枕边,站起来收拾几件衣服。走到铜镜旁边,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面皮。
原本是徐嫦青准备带上,可是仔细一想,这块面皮就是为了提放景啸天,既然景啸天早已识破,自己没有必要再带着。便一执手,狠狠地将面皮扔到窗外。徐嫦青在合上门的一瞬间,深切地望景啸天一眼。眼泛泪光,转身再也没有回头。刚想叫徐嫦青起床的丁香,见徐嫦青一幅倾国倾城的面容出来疑惑地问:“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你怎么没带面皮?”
徐嫦青顿了一下,用手抚摸自己的脸一下,说:“以后都不用带了。”见徐嫦青不愿意回答,丁香觉得自己不便追问。徐嫦青问丁香,愿不愿意陪自己出宫?听徐嫦青说要出宫,丁香一下子变得雀跃起来。丁香从小就进宫,很久都没有出宫。丁香叫徐嫦青稍等,自己去收拾包袱。
徐嫦青喝住已经跑开的丁香,从包袱中拿出一件水蓝色的衣服给她。丁香一看是男装,觉得很奇怪。徐嫦青说:“行走江湖,女扮男装会比较安全。”丁香立即跑进房里更换。片刻之间,一个身着蓝衣的翩翩公子便摇着扇子走出来。丁香轻笑着,故作沙哑地说:“徐公子,在下这身衣服如何?”
徐嫦青嫣然一笑,说甚是潇洒,一下子就让丁香恍神。丁香笑着谦逊说:“徐公子实在是太抬举鄙人。”徐嫦卿拉过丁香离开。天虽刚亮,可是皇宫却早已人来人往。徐嫦青来往的官员都是一副紧张的神色,便不忍拉住一个正从身边急冲冲走过的官员问:“刘大人,怎么你们都是这副神色?”被徐嫦青拉住的人,是御史大夫刘帆。
刘帆抬起一直看地下的头,怔怔地看着徐嫦青,问她是谁?徐嫦青解释自己的身份,刘帆看见徐嫦青显然大惊,徐嫦青不免有些汗颜。刘帆仔细端详了徐嫦青,还是不可置信地摇头。徐嫦青一副较真的模样,再次解释自己的身份。刘帆立马跪倒在地上请罪,徐嫦青把刘帆扶起,却又立马放下双手,觉得自己这样太亲切。被徐嫦青扶着,刘帆心里顿时乐开花。
徐嫦青有些着急,她知道如果再不走,景啸天就要醒,可是朝中的事自己不能不管,问:“刘大人,到底出什么事了?”刘帆一一吐出:“皇后娘娘,你也知道陛下非明君。自从娘娘进宫之后,勉励政事,陛下也每日准时上朝。可是今天,时间已经过去五更,陛下还不知道在哪里?”
徐嫦青皱眉,说景啸天在千秋殿,这样已经把刘帆船迷得迷迷糊糊。刘帆向徐嫦青表示感谢,就向千秋殿走去。丁香问:“姐姐,我觉得你好不太开心。”徐嫦青微微一笑说没有。“姐姐,你不用再骗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不开心,是不是跟陛下吵架了?”徐嫦青停下脚步,转身说:“丁香,不要提他好吗?”
丁香见徐嫦青这样说,证实自己的猜测没错。但是看见徐嫦青这个样子,不忍心再说下去:“好,姐姐说不提就不提。”说完,就往宫门的方向走去。刘帆来到千秋殿,把景啸天叫醒。告诉景啸天,文武百官已经在乾坤殿等候多时,景啸天没好气地说自己知道。景啸天上下左右看一遍,都没有看见徐嫦青的踪影。
就问刘帆,在来千秋殿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徐嫦青?刘帆说,自己看见徐嫦青和丁香女扮男装,往宫门的方向走。还说徐嫦青的相貌美若天仙,后宫佳丽都不及万分。景啸天听刘帆这样说,心里面很紧张。看见放在枕边的信,拆开一看。景啸天整个人都变得很颓废,想起昨晚的事情,说:“嫦青,是因为昨晚朕对你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太伤你的心,所以你要离开朕吗?”
景啸天眼泛泪光:“朕知道错了,你不要离开朕好不好,朕不可以没有你。”刘帆说:“陛下,皇后娘娘在峨眉长大,从来没有下山。要去其他地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臣估计皇后娘娘应该没有离开长乐。”见刘帆这样说,景啸天来了精神:“刘爱卿言之有理,朕无论如何都要把嫦青给找回来。”
景啸天把政事暂时交给刘帆处理,自己则和太监换上便服,出宫寻找徐嫦青。出宫之后,民间的风采把这徐嫦青和丁香迷昏头,徐嫦青说:“丁香,这天色渐晚了,你也累了,不如我们进那家客栈歇息一晚。”丁香表示同意。一个是从小进宫,一个是一直生活在峨眉,见到这些稀奇景象自然欢喜。
一直正经的徐嫦青放下伪装玩昏头,这倒是苦了一路被徐嫦青迷得找不着北的人。刚进入那家客栈,小二把擦汗的巾帕往肩上一搭,便乐呵呵地朝徐嫦青跑过来。小二问:“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趁着聊话期间,可以仔细地看看徐嫦青的美色。小二觉得徐嫦青真美,自己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
之前,小二有幸偷瞄过传闻中的天下第一美人,但是比起徐嫦青,只配提鞋子的份。徐嫦青有些迷惑地问:“打尖是什么?”小二解释打尖就是吃饭,他看了一眼徐嫦青的打扮,觉得她似乎没有进入过世俗。徐嫦青笑着说:“那就即打尖又住店吧!”一下子把小二呆呆愣在原地。
徐嫦青拿出剑辍呆愣着的小二一下:“小兄弟,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小二一看到徐嫦青的剑立马就傻眼:“没……没什么,客官你请坐,您要吃什么?咱们这里什么都有,号称京城第一。”小二搞了半天才知道徐嫦青不是吃素的,自己想趁机调戏的心理没有了。徐嫦青说随便弄几个小菜,小二问徐嫦青喝不喝酒?客栈里面有上等的女儿红。
小二觉得徐嫦青是有钱的人,想趁机骗她的钱。徐嫦青摇头说自己不喝,自己是峨眉弟子,绝对不可以碰。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早已破戒。徐嫦青差点忽略丁香的感受,追问她喝不喝酒?丁香也摇头说自己不喝酒。徐嫦青抬头对小二笑着就这样,小二又呆愣一下,便得瑟地去招呼。叫徐嫦青稍等,很快就会来。
徐嫦青的眸子不小心往四面望一下,之前本来就拥挤的大堂现在更拥挤。连窗户口处都挤满人,一个劲儿瞅自己,徐嫦青不悦地皱眉。正在吃饭的丁香,察觉到徐嫦青不对劲便放下碗筷问:“姐姐,怎么了?”徐嫦青对安洛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快吃吧,吃完我们去休息。”丁香又埋头细嚼慢咽地吃着。
一阵惊呼传到徐嫦青的耳边:“美人笑了,美人笑了。”第二个人问在哪里?第三个人说自己倒霉没有看见,嘈杂的声音使徐嫦青再一次皱眉。徐嫦青觉得,百姓都这么世俗,也无怪有一个好色的君主。翌日,徐嫦青敲隔壁客房的门,正在收拾东西的丁香打开房门。丁香问怎么了?徐嫦青说一起下去吃饭。
走下楼却见繁闹得很的大堂,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便好奇的问掌柜:“掌柜的,能否问你一件事?”掌柜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说:“当然可以,客官请问。”掌柜觉得,被徐嫦青问的感觉很好。“现在正值吃饭的时候,为什么这里空空的?”掌柜笑得皮都快皱掉:“今天是七夕,所谓七夕可是才子佳人互表情谊的最好时候。七夕的活动等会儿就会开始,所以大家都正忙着。”
徐嫦青向掌柜表示感谢,正在思索着。见徐嫦青走过来,丁香问有没有问到什么?徐嫦青迷惑地说:“掌柜的说今天是七夕,他说是男女互表情意的日子,可是我不太懂。”丁香解释:“姐姐,七夕是牛郎和织女相会的日子,也是男男女女互相传达情意的日子。”脸上却是红晕。
徐嫦青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抬头看见丁香的脸变红,问她脸怎么变红?丁香故作用手扇扇脸,说有点热,徐嫦青顿时也觉得热。徐嫦青问晚上去不去?丁香说去,还说很有意思。晚上,徐嫦青和丁香去参加灯会。花花绿绿的东西,把刚入尘世的徐嫦青看花眼,徐嫦青一路把玩那些明亮的小东西。
丁香眼尖瞅到一处甚为热闹的地方,问是那边什么?自徐嫦青出现在灯会,就有很多人跟着徐嫦青,甚为热闹。徐嫦放下手中的东西张望,说过去看看。有一名老人家站在台上说:“来咯,来咯,七夕佳节,才子佳人都会于此地。今天这个良宵吉日,我们玩一个游戏,这游戏的名字叫缘分。游戏规则是这样的,这边有很多的面具和灯笼。”
“每个人拿一个面具和灯笼,就在这茫茫人海之中。如果谁与谁拿到的面具和灯笼一样,这对就是我们所同祝愿的今年最配的才子佳人。好了,老夫就不耽搁各位时间,开始吧。”老人家还没有下台,众人便一窝风地涌上去。人流太拥挤,以至于把丁香和徐嫦青冲散。徐嫦青紧张地踮起脚喊,回应的声音却越来越远。
渐渐地,熙攘的人群散开。徐嫦青向台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只有白羽的白色面具,戴在脸上.。拿过一个灯笼,便去消耗时间。徐嫦青叹一口气,无奈地坐在小河边,看细水长流。众多人都向徐嫦青涌过去,踩脚探头争破脑袋,看徐嫦青手中的灯笼和脸上的面具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不过每次都是摇头叹气地离开。
老人家的声音又响起:“让我们看看,今年最配的一对才子佳人是谁?”徐嫦青狠狠地骂自己:“徐嫦青,你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你竟然有这个念头,景啸天会出现,你还期盼什么?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峨眉弟子,你肩负重任,要保家卫国,不是和他一起细水长流.。就算你愿意放弃一切,可是他愿意么?他的心里面只有徐儿,你无论怎样都插足不了进去?为什么自己要这般犯贱.?”
“明明那晚他已经伤透你的心.,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想着他?”说着说着,就流下眼泪。徐嫦青用手擦眼泪,拍身上的尘埃站起来,向人群杂处走去。老人家看着上来报名的才子佳人叹息说:“真可惜啊!难道今年没有最配的么?大家拿到的不是只有灯笼一样,就是只有面具一样。”
突然,有一个声音传到徐嫦青的耳朵:“少爷,你慢点。”原来,是景啸天和太监。太监叫身边的老百姓,离景啸天远一点。景啸天:“我一定要找到嫦青。”徐嫦青一惊.,那个自己思盼的声音,摇头说:“不可能,他不可能会在这里。他的心里面只有徐儿,他不可能来找我。”
“可是少爷,我们……”景啸天坚定地说:“你别说了,我一定要找到嫦青,我知道这不可信,但是我相信缘分。”徐嫦青觉得,焦急而浑厚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而老百姓似乎一直让着他。徐嫦青立马转身就走,衣袖却被拉住:“嫦青,不要走。”景啸天声音似乎憔悴许多,也沧桑很多。
徐嫦青手中的灯笼陡然坠地自燃.,一会儿只剩下灯笼架。徐嫦青顿了一下,说:“公子,你认错人了。”“不,我没有,你就是嫦青。”景啸天也丢掉手中的灯笼,把面具拿下,把徐嫦青狠狠地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嫦青,对不起,是我不好。”徐嫦青怔住,颤抖着推开景啸天,说:“我不是徐儿。”
景啸天又激动地抱紧推开自己的徐嫦青:“不是徐儿,我知道你是嫦青。其实昨晚我是知道的,我知道被我凌辱的人是谁?我只是被气得冲昏头脑。我不爱徐儿,我爱的是你。这些日子,你早就介入我的生命。”景啸天把徐嫦青抱得紧紧的,不再有丝毫的放松。从现在开始,景啸天知道自己不能放松。
徐嫦青的声音有些颤抖:“真的吗?”景啸天感到肩膀上面的湿意。景天放开徐嫦青,拿下徐嫦青的面具,用手擦徐嫦青脸上的泪水:“嫦青,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一直陪着我,好不好?”徐嫦青点了点头,她破涕为笑.,而且还笑得很灿烂。美得恍住景啸天:“嫦青,你很美。”景啸天低头轻轻地覆上徐嫦青的唇,身边一阵起哄。
老人家说:“好了,大家看到了,他们的面具和灯笼都是一样的,这就是我们今天最配的才子佳人。”徐嫦青笑得很开心。小河边,徐嫦青和景啸天坐在石头上.,看慢慢飘过的莲灯船.,看漫天的星辰,看细水长流。景啸天突然轻唤徐嫦青的名字,徐嫦青回头,却看见景啸天满目的柔情。
景啸天说我爱你,徐嫦青说我也爱你。景啸天笑了,笑得很开心,搂着徐嫦青。夜很静,静得有些可怕,人正在窃窃私语。徐嫦青说:“陛下,朝政不能一日无主,您先回宫。等嫦青体察民情,便会回宫。”景啸天孩子气地说:“朕不要,朕要在这里和你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回宫,朕就什么时候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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