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了,这9.0分动画还这么好哭

15年了,这9.0分动画还这么好哭

首页动作格斗香肠人快跑手游更新时间:2024-06-07

2009年的圣丹斯电影节,照旧上演着“群魔乱舞”。

其中一部停格动画,成为那年的风云佳片。

这便是[玛丽和马克思]

两个最平常的名字,产生了不平常的情感互动。

然而,这类电影每年都有,难的是15年后再看,它更加“熠熠生光”(它的视觉风格跟这四个字可谓截然相反)。

在[蝴蝶效应]之后,重温这部动画电影同样也有点“蝴蝶效应”的味道。

这部电影同样提及了“混沌理论”,它也用自己的方式,涉及了复杂的心理疾病。

两部电影也都用自己的创作,为这种不幸找到了一个出口。

奇妙又局限的停格

从阿德曼([小鸡快跑]等)到徕卡([通灵男孩][盒子怪]);

从[圣诞夜惊魂](亨利·塞利克)到[僵尸新娘](蒂姆·波顿);

从上海美术制片厂的[阿凡提]到[吉尔莫·德尔·托罗的匹诺曹]……

无论我们是孩子还是大人,都曾在停格动画的世界里,感受到不同于手绘动画、数字动画的神奇和魅力。

它在物理层面的制作限制再次说明自由与束缚之间微妙的关系。

这种形式无疑也有助于[玛丽和马克思]超越时间。

必要的列数字可以让我们理解这些按格(帧)制作的简单动作,如走路、转眼珠需要付出多大的工作量。

累积57周的制作时间,横跨了五年

这样的劳作可以解释为什么亚当·艾略特的作品如此之少。

剧组一共制作了133个布景,从暗黄的澳洲,到灰色的纽约。

一共制作了212个木偶475个道具

跟近年在[匹诺曹]中看到的完整设备相比,亚当的制作带有更浓郁的工坊色彩,加上导演自己,核心团队有七名动画师。

除了动画师们,这部动画还有一个强大的配音阵容。

尤其是为马克思配音的是菲利普·塞默·霍夫曼

它不仅成为影片闯荡电影节的一个卖点,也是体会影片调性的点睛之笔。

马克思需要一种低沉又深思的声音,菲利普的声音似乎为之压低了几分,因此稍稍有点“变形”。

不过在一些特殊的、强烈的情绪演绎如愤怒与鄙视时,更大的表演能量反而让菲利普有机会回归自己。

如因为太多人随地丢烟头感到鄙夷,以及怒而向一个流浪汉施暴的场景里,突然爆发的声音是我们熟悉的菲利普。

如果说有什么阻碍了这部动画引发更大的反响,便是它在北美不成功的发行。

除了一些重要的电影节,它并没有在影院公映,因此失去了一个重要的推广阵地。

即便如此,在代表北美主流观众口味的IMDb上,它依然有18万的观看者,并有8.1分。

电影的第一个镜头充分展现了小团队的成果,一个从空中下移的俯瞰镜头,为我们揭示了故事的第一个重要场所——1972年的韦弗利山小镇。

这是导演亚当长大的地方。

跟所有人一样,他也对故乡有着复杂而多元的情感。

到了动画里,它转化为一种幽默感,类似“最整洁小镇”字样之前飞过一只小苍蝇。

之后的蒙太奇剪辑一开始维持着一种“无人机”视点,它模拟了手艺人与这个微缩世界的视线关系。

电网上的皮鞋、屋顶的天线、被遗弃在屋顶上的橄榄球。

之后,视线开始下降,一系列静物溜冰鞋、烤焦的香肠一一出现,镜头以缓慢地速度横移过这些“道具”,它们成为我们闯入这个世界少数“媒介”。

停格在信息量的局限在这些镜头里表现得很充分。

导演需要更精炼地选择被看见的东西,极具地域提示性的考拉装饰可以让观众自觉联想故事的发生地。

而一系列邮箱镜头则是小小的伏笔。

里面最扎眼的是一条孤零零的内裤,粘土模型失真的比例关系会让我们想到孙越的内裤(过于巨大),而这跟影片的角色还真有一定的关联。

这条内裤和苍蝇一样在提醒观众,这部停格动画并不是纯真的儿童动画。

当然,看完整部电影的观众会意识到,这只是前菜。

担任影片旁白的是澳洲著名喜剧演员巴瑞·哈姆弗莱斯。

它代表了一种全知视角,与观众一样,超越玛丽和马克思。

这类旁白在如今已经很少使用。

即便使用,也更多与某个角色捆绑。

亚当需要这种旁白的理由如他的开场所示,是利用语言描绘,填补停格信息量不足的局限。

巴瑞·哈姆弗莱斯

另一方面,旁白也可以打埋伏,做铺垫。

如“拉尔夫爷爷有一股子蒜味”,这种幽默中带着真实、甚至恶毒,因为源自一个孩子的视角,便有了童言无忌又切中要害的感觉。

类似的话语同样在马克思的脑海中不断涌现。

在故事发生转折之前,我们会发现,通过这种内心戏的呼应,两个看上去各方面差距很大的人,是如此的相似。

这是两人可以通过书信建立情感连接的重要铺垫。

这种情感名为友谊,这种友谊的前提叫做理解

旁白也可以单纯地发挥语言的魅力。

如形容玛丽的这句“双眼是雨后泥潭的颜色”“她的胎记是便便的颜色”。

黑色与棕黄色可以有很多种联想,通过语言的引导,它们与某种负面的气质联系到了一起,这服务于动画整体的色调。

且不因一个小女孩的登场有什么本质的改变,她还是阴郁的源头之一。

可这已经是暗黄渲染之下的世界了,当镜头一转,来到纽约,又会发生什么?

那仿佛哥谭般的纽约,令人压抑倍增。

而这无需有什么可怕的犯罪和恐怖,只需要一个缓慢走过窄道孤街的中年人。

旁白也让我们进一步思考顺序。

试想一下,如果把两人登场的序列置换一下,影片会有什么变化?

这意味着叙事侧重的变化,在任何故事里,谁在讲述,都不是简单的二选一。

在动画的开头写着“根据真实故事改编”,这源自情节与导演个人生活的种种重合。

如那两只名叫桑尼(Sonny)和雪儿(Cher)的狗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乐队组合,也是亚当的音乐记忆之一。

女孩玛丽显然是亚当的“代言人”。

巧妙的性别设置为故事凭添了几分温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价值会变得更有意义。

而书信的存在,又让这个故事免于“大叔与萝莉”的窠臼关系。

有一些情感,可以超越距离。

玛丽的视角也为观众进入故事提供了一个缓冲。

在一些独立文艺作品里,纽约城的马克思形象并非孤例,中年危机、精神疾病困扰、城市孤旅人。

阴郁痛苦只需要几个字节就能充满画面。

玛丽的存在,让一些哲学性的大哉问,得到了纯真的过滤,比如“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是一个意外”。

在这些儿童故事常见的疑惑中,借助开场的场景元素呈现,旁白点睛式的修辞,邪典动画的气质一点点渗透到叙事之中,逐渐带偏叙事走向。

当第一轮书信互通的场景结束,谁是更不幸的那一个,成了一个值得思虑的问题。

这让短短的停格动画有了细思极恐的绵密。

信与阿斯伯格

停格是一种古老的形式,人们从孩童之时就知道用手上的玩偶描绘故事,停格动画只是通过技术手段,将这个过程连接,然后完整地展现出来。

而[玛丽和马克思]中的“通信”则是更古老的“媒介”。

由于其特殊的时空跨度和亲密性,在叙事层面,它更偏向情感,而非情节。

所以,电影里那些令人印象深刻的书信,往往与爱情有关,如[情书][纯真年代]。

这类故事里,障碍先于信件,书写成了破局之举,同时,由于信件往来于成年人之间,它在达成倾诉之余,又充斥着各种遮掩与试探。

[情书]

[玛丽和马克思]先有童言无忌开场,已经赋予通信更自由的灵魂。

马克思·霍洛维茨这个从电话簿上随机撕走的名字,是一个有待开启的盒子。

有趣之处在于,互通书信的过程,让玛丽变成打开盒子的钥匙。

更有趣之处在于,当玛丽打开了盒子,却发现,长期无法直视的自己,正在里面生生不息。

现在我们可以聊聊阿斯伯格症了。

人类对心灵的了解还存在着太多空白,然而那些被命名为“阿斯伯格综合征”的人又活生生地存在我们周围。

电影是主动将这类人推向公众的重要力量,最著名的例子是1988年达斯汀·霍夫曼与汤姆·克鲁斯主演的[雨人]。

难题在于,到底哪些表现可以被归为综合征?哪些只是天性如此?

甚至它到底是一种病,还是一种认知模式,还没有完全的定论。

[雨人]

电影不负担学术之责,因此在塑造马克思的过程中,他汲取了更多能够引起当代观众共鸣的特征。

对于一个2020年代的人,除了年龄、外貌,看着马克思的心理和行为,很容易觉得这不就是我吗?

比如社恐。

面对过于热情的情感交流意愿(它往往表现为身体上亲近),马克思无比抗拒。

比如好吃,在他的食谱中,垃圾食品占据重要的位置,高热量的巧克力更是最爱。

比如收集癖。

作为[阿诺一家]的忠实观众,他的梦想清单里有一项集齐所有角色人偶的项目,这对于智能手机一代,已成标配,且玩出花来。

当然,作为一个1970年代的角色,他与新时代也充满了距离感。

实际上,正是这种交汇与区隔,让这个角色更具魅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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