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闲躺在床上,脑子里的画面忽现忽闪那一幕幕,似乎将
整个天边都染红了。脑袋却如炸裂般的疼痛,脑海中的画
面最终定格在一个人的脸上一· 一个粉色头
发戴着黑色眼罩的人。那人呢喃的声音还在耳边回
转“师父,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白闲感到奇怪,那人是
那么的熟悉,但她却不认识,她们好像曾经见过面,但是这
段记忆似乎从未出现过,又或者说是被别人活生生剥离
出了体外。
“醒醒师父该去上学了!”不知道是何人的语句让白闲
惊醒“谁!谁在那里?”她本应该是迷糊,但是她却无比清
醒,比什么时候都要清醒,她甚至可以听到一根头丝掉落的声音,一点儿风吹,一点儿草动,都会使她精神紧绷。“你在哪?给我出来!”“师父你没事吧?我在你床边啊,我是池染”一个扎黑色双马尾棕色眼眸,身着红色校服裙的女生正站在白门木旁边,呆呆地看着她。
“池染?”“师父怎么了吗?”“没有,我只
是做噩梦而已。”“是这样子的吗?师父要好好注意休息呀。”“嗯,好的好的。池
染,你还没吃东西吧?我的冰箱里倒还有
些吃的,你去吃吧。”谢谢师父!
打发池染后,白闲终于静下心来,坐在床边想着那个近乎真实的梦境:她看到那个戴着眼罩的人拿着带闪烁着寒光/刀/
向她走,那人露出一个狰狞的笑,而她只能用尽全力的跑,不时会摔倒在 /血/泊中,身上的红色校服裙,被染得越发鲜艳,越发的红了,她当自己身上仅有的东西向那人甩去,到最后,仅只剩一件白色的长袖上衣和黑色运动短裤了。“滚开!滚开!
“啊!”厨房传来的一声尖叫,打断了白闲的思绪。“怎么啦,池染!”白闲还未来得及穿上拖鞋,便打开门冲进了厨房。“师......师父那是什么?”白闲从一摊红色液体往上看去· 一只被吊s的白猫。池染的尖叫却未打断白闲的思绪:“被吊s的猫为什么会流/血/?”白闲打开楼顶楼梯的按钮快步冲上去,那是一个被用/刀/ 捅了好几个窟窿的人,准确来说应该是shi ti0白闲不禁想到那个人,戴着眼罩的那个人。/鲜/ 还未凝固,如果那具是昨天晚上搞的话,凶手进了她的家,而且,从羊毛地毯上的脚印知道,那人还去了她的房间里看了她。
一层层事件串联在一起,令白闲无比慌张,汗水浸透了她的睡衣。她的余光撇到了阁楼玻璃窗户后所照到的道路,梦里的那个人正对着她笑,无比真实,那人还对她说:“师父。”池染似乎听不到那人的话语,一字一句却录入了白闲的耳里。
“师父,我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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