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微镜下的大明3-8集,丝绢全书是隐田账册,金安八县各怀鬼胎

显微镜下的大明3-8集,丝绢全书是隐田账册,金安八县各怀鬼胎

首页角色扮演八荒捕兽录更新时间:2024-04-30

显微镜下的大明的第3-8集,帅家默迎来了人生的大转变,他不但要为仁华乡亲免除不必要的税赋,还将在此过程中查明二十年前父母死亡的真相。

第3集开始,帅家默正式向黄知府提告人丁丝绢税案,与之有关的三县知县同来述职听审。

审理过程中,帅家默有理有据地证明人丁丝绢税有错,本是金安府八县共同承担的军队协饷,却变成了仁华县一县独缴的税赋,这明显有人在账册上动了手脚。

同阳知县邓思齐以脚费也就是运输成本,指出帅家默计算有误,人丁丝绢税不是帅家默查到的那笔协饷账目,帅家默却从容化解,几名外来知县都无话可说时,他提出要去其余七县的架阁库调查,听审的众知县甚是惊慌,万成县主簿任意假装晕倒来拖延此事。

此时,范渊也在关注此案,他找来程仁清,要他出手对付帅家默,同时也透露出他二十年前就和帅家人打过交道。

第二天审理时,程仁清来到公堂上,他揭露出二十年前帅家默父母火灾死亡的真相。

程仁清指帅家默父亲帅孰诚当年便是贪污了人丁丝绢税,后又意外火灾身亡,所以帅家默心怀仇恨,提告人丁丝绢税案,是他对金安府的报复。成功把案件的关注点由税赋有错转到人为报复上。

万成县主簿任意也当堂做证,说帅敦诚当年是因贪污畏罪自*。帅家默听后忆起当年的火灾,当场晕倒。

转移视线后,同堂听审的三县知县毛攀凤,邓思齐和任意都心中有数,将审理的重点转移到帅家默提告的动机上来,任意以现实的民情痛呈利害,若人丁丝绢税均摊八县,将成为压死 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黄知府别再继续追查。

黄知府也只能顺应三人所请,将帅家默收押。

丰宝玉为救帅家默,只能去求程仁清,甚至愿意自己去顶罪。程仁清指出此事的决定权在黄知府。丰宝玉探监,问帅家默提告的动机,真是为了替父报仇吗?

帅家默说他早就记不起儿时的事情了,提告只因执着数字对错。并讲述了自己沉浸在算学中的快乐,他表示:这数学的快乐,小宝,你个文科生不懂啊。正所谓驭神算而测无常,在算学的世界里他测算推演,上,神游天外、穷极八荒。下,游五湖四海、览名山大川。算筹方寸之间,天地尽入其手。算式得值时,他何其快活,在那一刻,他就是神

帅家默一通慷慨激昂的言辞,让丰宝玉和围观的狱卒们不明觉厉,心悦诚服,视他为大仙。

丰宝玉决定助帅家默脱困,他得了程仁清的点拨,向黄知府求情成功,帅家默被放了出来。

黄知府把自己修改过的提告条陈交给帅家默,还告诉他们,人丁丝绢案在金安府是别想告了。二人明白这是暗示他们向上一级省府提告,于是二人来到省府。

另一边,范渊也得到了消息,找来正和歌姬吟诗投壶的程仁清,要他尽全力阻止二人。

帅家默二人到了省城,路遇打铁花表演,帅家默竟然记起了火灾的细节,他也想到父亲写过一本书,内里记有一种叫“推步聚顶”的计算田亩之术。

丰宝玉找到一个叫庄三惕的状师,明白只要证明仁华县在审理人丁丝绢案时有误,就能发回给黄知府重审。在丰宝玉的钞能力加持下,二人打通了省府的各路关节,上交了状子,等着上公堂提告。

这时,程仁清也快马赶到了省城,帅家默和他在街上遇见,他的猫惊了程仁清的马,程仁清被惊马抛下了河。

帅家默跳水相救,二人上岸后,程仁清见帅家默赤子之心,感激他的相救,给他发了张好人卡。

帅家默反问他是好是坏,程仁清表明自己只是个工具人,自嘲自己就是有钱人手里的一把刀,做事不问对错,只管利益。所以自己一定会阻止他向省府提告。

二人分别,程仁清找到省城里当官的同学帮忙,二人喝酒聊天,讲起当年和班花的故事。

同学还说起程仁清被人栽赃他考试夹带作弊,终生不能再考科举的往事。

言谈时,程仁清表面洒脱,实则内心苦闷。

看得出来,他也曾有一腔抱负,却被现实打垮,如今只剩满身铜臭。

所以他才对帅家默的“呆”刮目相看。因为帅家默做了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

第二日,帅家默二人果然被省府拒之门外,案子根本没有被受理。

二人在庄三惕的提醒下,决定找巡按御史提告。离开省城时,遇到程仁清,他劝二人暂时不要回仁华。

原来,范渊已经动了*心,派出鹿飞龙来结果二人。二人在客栈休息时,鹿飞龙入房刺*,被程仁清阻止,程仁清还报官说有抢劫案发生,官差来到后,鹿飞龙再难下手。

只能尾随帅家默二人来到巡按御史刘景所在的严州府。

因为黄知府修改过的条陈,刘景决定接下二人的案子,前往揽溪县,检查架阁库。

刘景也询问了帅家默提告的动机,帅家默再次表示自己只关心数字对错,并无其他企图。

刘景带二人来到揽溪县,知县毛攀凤是个武功过人的老粗,对付不了刘景这样的精明人,只能打开架阁库供帅家默检查。

范渊和程仁清都来到揽溪县衙。三人通过程仁清从丰宝玉那里得到的朝廷邸报信息推测,得出朝廷的张首辅要搞清丈,清查全国富户的隐田,增加赋税。

而刘景正是想借人丁丝绢案来重新分配金安府八县的税赋,而要准确分配,就要理清八县的田亩数量。

如此一来,就要对八县的田地进行清丈。

一旦清丈,范渊集团的隐田必定曝光,他对自己的蛋糕被人觊觎大怒。于是设宴引开刘景。

让鹿飞龙绑架丰宝玉,威胁帅家默交出他找到的证据,再火烧架阁库。

把账册烧掉的同时绑走帅家默二人,再栽赃他们因火烧架阁库畏罪潜逃。

这手段连削带打,刘景一时也无法解决,只能看着毛知县向金安府八县发布通缉令,帅家默二人成了逃犯。

帅家默二人半路从鹿飞龙手中逃脱,丰宝玉被捕兽夹夹伤,被曾遭鹿飞龙逼债卖地的陈大山父女所救。原来他们被赌坊收走地后,不愿给富人当佃户,只能到山里来开荒种地。

鹿飞龙被陈大山骗过,帅家默二人暂时安全了,可是丰宝玉受了伤,帅家默只能下山去同阳县的丰家分店求助。

临行前一晚,他告诉丰宝玉,自己在架阁库大火刺激下,想起了父母的样子。

也记起父亲写的《丝绢全书》,里面也写了人丁丝绢税的数字。他肯定这笔税和父亲有关系。

次日,帅家默来到同阳县城的丰家分店,却被埋伏的衙差捉住交给了知县邓思齐,二人对算学都有兴趣,于是讨论起算学问题来。

得知揽溪县架阁库失火真相后,邓思齐深表同情,但他不能让人丁丝绢税平摊到八县,因为同阳县的百姓承担不起更多的税赋了。

而金安八县有攻守同盟,他为了自己的前途性命,也不能揭发真相,所以他只能昧着良心把帅家默抓起来收监移交。

他对帅家默这个“呆子”大吐苦水,他当初上任知县时也曾壮志满怀,想大展拳脚,不料一入官场深似海,只是管理这一县民生外加处理人际关系,已让他殚精竭虑。一番话,道尽了他为官处世之难。

帅家默也不执着,反而说就算架阁库烧了,他也有方法证明人丁丝绢税。邓思齐也是算学高手,顿时来了兴趣。

山上的丰宝玉也从来找他的衙差那得到帅家默被捕的消息,他一时心急想下山,却和小枝撞在一起,二人倒在床上,气氛暧昧。

丰宝玉走了桃花运,帅家默却和邓思齐算逢敌手,二人一起演算同阳的山地田亩,讨论起人丁丝绢案的事情,邓思齐告诫帅家默,此案最重要的是利益,不是对错。就算现在帅家默算对了,到官面上讨论时,他也不会承认。

邓思齐还说出朝廷正式记录赋税的黄册早就是废纸一本了,各地自编的白册才是真正的账册。

二人又提及丈田之术,帅家默告诉邓思齐父亲当年写过丝绢全书,里面的推步聚顶之术,专算妖田面积,只是自己不记得了。

二人一番畅谈,如同知己,邓思齐还建议他找年长的任意问问,他在金安府待得久,或许会知道丝绢全书的事。

丰宝玉和小枝吃饭,二人谈及税赋的事,小枝说有钱人有很多田地,却不交税。还想方设法逼他们这些农民贱卖土地。失地的农民就只能给富人当佃户。丰宝玉说有钱人地越多交得税就应该越多,小枝却说富人有得是办法少交税。这一番谈话,也揭露出隐田避税的情况在全国都十分严重。

虽然邓思齐视帅家默为知己,但最后他还是把帅家默移交了出去,临行前,邓思齐向帅家默施礼送行,以示对他的敬佩,这一拜,是敬帅家默的勇敢,也是敬过去那个曾胸怀天下的自己。

帅家默和丰宝玉同为阶下囚,被鹿飞龙押解到万成县境内,遇到县主簿任意,任意提及帅敦诚,希望以丝绢全书内容来劝帅家默,要他别再提告人丁丝绢案。

但帅家默已知此案事关父亲名誉和死亡真相,他没有答应,因为错,就应该被改正。

二人在回仁华途中险被鹿飞龙解决掉,好在关键时刻被黄知府和刘巡按派来的人救下,二人又回到帅家默待过的牢房,宋仁再次来劝告帅家默,要他不要再执着人丁丝绢案,次日在公堂上装傻充愣,这样他就能保帅家默一命。

可帅家默去问宋仁是否知道丝绢全书,还提及书中记的内容和父亲及人丁丝绢案有关,他一定要全力查证此事。

宋仁挑明此案的关键是利益,帅家默触动了乡绅集团的利益,只有妥协才能保命。

要他认清楚自己的位置 ,不要让他父亲那样不识好歹。

可帅家默并没有答应他。这一切,都被旁边装睡的丰宝玉听到了。

到此,本剧3至8集的内容到此结束,可以看出当年帅敦诚的事情,宋仁和范渊都是知情的,任意知道个大概,因为帅敦诚的死,他不敢招惹范渊集团,到万成县当了主簿。宋仁也升官当了金安府通判。范渊顺利在乡间占地,二十年间用利益捆绑了八县的官员和乡绅,成了一个巨大的利益组合。丝绢全书,很有可能是记载了隐田避税的账册和如何隐田的方法,推测当帅家默想起书中内容时,就是他扳倒范渊集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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