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小说家——沧月,温柔地书写着最后的武侠世界

宝藏小说家——沧月,温柔地书写着最后的武侠世界

首页角色扮演沧月剑影斩天下更新时间:2024-04-16

沧月,本名王洋,笔名取自“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才华与颜值并存的奇幻小说家和建筑师。

小说创作几乎贯穿着她的生活。

1979年诞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母均毕业于浙江大学,使得她从小接触了足够多的书籍和文化熏陶。

1994年,考入台州中学,开始创作《听雪楼》《血薇》

2001年,在“榕树下”发表了《星空战记》,首次使用了“沧月”的笔名。

2005年,沧月硕士毕业,作品《护花铃》《墨香外传·大漠荒颜》《墨香外传·帝都赋》《镜·双城》《花镜》《荒原雪》《镜·破军》等接连出版。

2006年,《曼珠沙华》《镜·龙战》《飞天》《七夜雪》等作品出版。

2007年,《镜·辟天》《镜·归墟》《夜船吹笛雨潇潇》《剑歌》等作品出版。

2008年,《镜·织梦者》《星空》《七喜》《风玫瑰》等作品出版。

2009到2013年,羽系列作品《羽·青空之蓝》《羽·赤炎之瞳》《羽·黯月之翼》《羽·苍穹之烬》等出版。

2016年,开始创作镜系列前传《朱颜》上、下卷。

沧月的创作,主要是围绕着她诸多作品构造起来的云荒大世界,云荒一边是世俗江湖的刀光剑影、儿女情长,一边是空桑时空的奇幻冒险与意难平。

在创作内容上,沧月的作品大多受到现代早期网络的冲击,在武侠的主旋律背后,呈现一定的仙侠的影子。沧月的写作,既接受了“金古黄粱温”等老一代武侠小说家的传统性格,也融入了自己独特的女性视角。在她的故事里,女性往往占据主动地位,而背景往往又是传统的男性世界,因此在书写这些故事时,女性往往为了追求独立和理想,和世界主流发生碰撞,最终呈现一种悲剧式的结局,柔情似水和刚烈似火的完美结合,给人一种女性情感迸发的有机共鸣,这些是金庸等传统武侠小说所没有也写不出来的东西。

沧月以女性的柔情细致入微地描述着每位悲剧人物内心的变化,将腥风血雨的江湖世界搬到人物内心,让他们在心灵世界与自己完成一次次搏斗和撕*。

沧月的作品里,你能够从最普遍的生离死别、爱恨情仇等主题中体会到别样的滋味,每每读完,总是说不清道不明,最后一叹而过的意难平。

沧月小说中的*之苦以生存*的表达为基础,以爱情*的无法满足为主要表现内容,兼顾江湖中人对于权力地位的追逐等内容,以死亡和寂灭作为*的对立面,尝试为悲剧主人公提供解救之法。

最大的遗憾就是沧月出生在了一个武侠已死的时代,无论是读者的大幅度流失,还是武侠影视的再难改编,都预示着传统武侠的转变与衰亡。

自从2005年《仙剑奇侠传》走红,“仙侠”日渐取代了“武侠”在网文市场的热门地位。武侠的创作基本依托于古代历史背景,不少武侠创作者需要涉猎阴阳五行、医学药理等杂家知识,而仙侠的创作更为自由。

最后分享一些我看过的非常喜欢的小说片段:

百年之中的几次大难,几度倾覆,有过无数的白骨和刀兵,灭族和复仇…而这一切,如今只用了不到二十年的时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那些血和泪都不曾流下来过一样。

——除了那些离开的人永远不会再回来。

真岚长长地叹息,放下了手里看到一半的《六合书》,抬头仰望着天空——那些云在湛蓝的高空里变幻着各种形状,随风舒卷。他懒懒地看着,日光晒得他浑身酥软,昏昏欲睡。这日光,同样也照着万里之外碧海上的那个人吧?

这些年来,虽然政务缠身不能离开云荒半步,他却一直在关注海那一边的消息。

不断有使者从璇玑列岛的海市返回,带来了海国的各种消息;带领族人回归碧落海之后,龙神回归于海天之间。临走时,指定了复国军的左权使炎汐成为新一任的海皇;而他的妻子,那个来自遥远中州的苗人少女,也破天荒地成为了海国历史上第一位异族皇后。鲛人的寿命是人类的十倍,再见她应该已经是一个儿女绕膝的母亲了吧,韶华渐逝,而她的丈夫、海国的新帝王却依旧保持着与她第一次相见时的容颜,想来再过不久,从外表上看去,他们便赫然是两代人了…然而,无情而强大的时光却不能分隔他们的心。

在他们的孩子刚满一周岁的时候,作为陆地上的帝王,他派人给海国送去了一份厚礼。新空桑王朝和新的海国之间,因为各自的王者都拥有一颗仁慈的心,所以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友好的往来——人的生命相对于大地和海洋来说微不足道,但只要他们还在这个位置一天,就会竭尽全力地设法去化解两族之间持续了千年的仇恨。

一年前,海国的皇后那笙随着使节一起来到云荒,拜访了空桑的帝王和昔日的朋友,还带来了一对可爱的儿女。

那两个分别叫做“澄”和“澈”的混血孩子,有着黑色的眼睛和蓝色的头发,玲珑可爱,也如母亲昔年一样活泼而调皮,一边一个扯住了空桑皇帝的冠冕,不肯松手,轮番问着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而他们的母亲只是在一旁微笑着,和西京、慕容修说着闲话,变得从容而沉静。

——在慕士塔格上初见那个蹦蹦跳跳的野丫头时,谁能想到居然有一日她会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呢?这世上的种种际遇,也实在是太奇妙了啊…光华皇帝坐在塔顶上,恍惚地想着,从喉咙里吐出一声低微得几乎听不见或许,海国对空桑根深蒂固的敌意,将会化解在这样一对洁白无瑕的孩子的手上吧?

只是,一直没有那个人的消息。

只听说她随着鲛人回到了碧落海,然后和长老们一起远赴怒海,寻找海皇的下落。历经苦难,终于在黑色的哀塔里找到了想要找的人。

听说当时的情景令所有人震惊不已——海皇的遗体被发现在一个巨大的魔法阵里,那场可怕的祭礼已经结束,一根尖利的金色法杖刺穿了他的心,血已经流空。

龙神发出长长的叹息,鲛人们匍匐在死去的王者脚下,因为悲痛而战栗。然而她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合掌面对大海默默祈祷了三天三夜,然后一个人走入了塔里,悄无声息地关上门,断绝了和外面的一切联系。

这十年来,她没有出塔一步,也没有第二个人见过她。只有那笙经常穿过怒海去哀塔看望她,然而她躲在黑暗里不肯出来,只是隔着门和昔日的友人说上一会儿话,便又沉默下去。如果不是每到满月之夜,她会出现在塔顶凝望七海,所有人都以为她早已在黑暗的哀塔里伴随着那个死去的人一起枯萎了。

他想,她一定是在陪伴他吧?摒弃了一切外来的干扰,抛开了所谓的民族、地位、时间的约束,只是在黑暗里默默地相守,仿佛想把他们一生中错过的光阴全部弥补回来。

——这是然而鲛人没有轮回,错过便是错过。那个人已经回归于大海,化为星辰、碧海和浮云,和天地合一,在碧海蓝天之间自由自在地存在。可是活着的人又要独自呆在黑暗里,用多久的时光、多长的相守,才能把那样深重刻骨的悲哀完全消解?

五年?十年?十五年?二十年?

或许,真如她所言,终此一生,再无相见之日?

他曾经说过不会为她而等待,所以也从未徒劳地寻找她的下落,一直忙于国务和军政,让一生就这样过去——起码这样的话,就不算是虚度。

时光倥偬,他们是飘摇的旅人。原来,虽然有长达百年的相守和毕生都无法斩断的牵绊,但他们毕竟是有缘无分,在彼此的生命中,只不过是一个过客。

天各一方,时光飞逝,他们之间,已是如参商那般遥不可及了。

光华皇帝静静地在日光里合上了眼睛,白塔顶上寂静无比,可以听到来自大陆四方的一切声音。有风声,“纵然是七海连天,也会干涸枯竭。

纵然是云荒万里,也会分崩离析。

这世间的种种生离死别,来了又去。

——犹如潮汐…”

碧落海上的涛声汹涌,大潮随着夏季湿风的到来抵达云荒,风里传来大地上人们的喧嚣声和歌唱声,又到了一年一次的“海皇祭”了吧?

这种潮水在“无日时代”结束后的第二年开始出现,当时巨大的浪潮令所有的云荒人为之震惊,以为去年那一场席卷大陆的灭顶之灾又重新来临。然而,那一场怒潮仿佛只是跋涉千里而来的旅人,虽然气势汹涌,却在抵达叶城后慢慢退去了。

此后,来自碧落海的怒潮便一年一度准时造访,每次的潮水都高达数十丈,而和这潮水有关的传奇也在民间流传着。

“碧落苍茫水连天,此中血泪与谁言?千年未消海皇恨,一夜涛声到枕边。”

有人说是因为那个鲛人皇帝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陆上的那个女子,在死后还一直念念不忘,所以化为潮水一年一度造访云荒。

那一段被淹没在动荡历史中的事件渐渐浮出水面,在空桑民众中私下流传。对于那个昔年曾令全族蒙受耻辱,却在百年中一直守护着空桑的太子妃,劫后余生的族人都带着各种复杂的感情。

然而,对于此事,空桑的皇帝却是非常平静。他以千古明君的胸怀坦然面对了这件事,不仅令史官将其如实记载入《六合书》中,更是下令每年十月十五日在叶城举行盛大的“海皇祭”。

那一日,空桑皇帝亲自主持了典礼,凭海临风,以酒洒落大海,安抚着怒潮中的那个海之魂,似是感谢,又似是带着诸多复杂的感情。

既然获得了皇室的认可,云荒上的百姓便再无顾忌。渐渐地,每年的海皇祭便成了叶城最热闹的节日之一,吸引了来自大陆各方,甚至是远自中州的来客观看,“叶城观潮”也成了云荒的一景。

而明日,又是十月十五了。

塔顶空无一人,只有高空的风顽皮地掠过,吹起了他微霜的长发。四周很静、很静,他一个人在白塔上仰天看云,回忆着一生的大起大落、悲欢离合,轻轻抚摩着左手无名指上的皇天神戒,面容宁静如水。

老了…原来岁月消逝得如此无声无息。那些影子——那笙、炎汐、慕容修、西京、叶赛尔…一个一个地从他的沧海横流、天下动荡的时候,他们曾经在那场空前的动乱里并肩作战,守望相助地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而现在,那一段历史已经成为了传奇,连着其中的人们一起消失在了大陆上。

那些曾经生死与共的人啊,如风一样流落到四面八方,再也无法相聚了。

江山如画,诸神寂灭。

真是宛如潮汐一般,一来一去之间,空旷的沙滩上便什么都不曾留下了。只有身边的那束白色蔷薇还在盛开,散发出和几十年前一样的芬芳。

光华皇帝抬起手,轻抚着那美丽的蔷薇花瓣。由于秘术的作用,那一束花还保留着十几年前的模样,和当年她赠给他时一样芬芳而鲜美。

这一瞬间,他霍然一惊,想起了多年前在先祖地宫里看到的那四个字:山河永寂。

七千年后,在伽蓝白塔顶上闭起眼睛的时候,他恍然明白了过来。

在打开星尊帝的王陵时,空空的灵柩里只放着一面镜子。在他拿起那面镜子时,却赫然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看到鬓发渐苍的自己一身帝王冠冕,独自坐在白塔顶上——当时的他只看了一眼,就失去了冷静,将镜子狠狠摔碎在地。

十多年后,已经是云荒主宰的他坐到了先祖的位置上,俯瞰着整个天下,却发现昔日最害怕的一幕正在宿命一样地上演。无论他如何挣扎躲避,都无法逃脱这样的命运。是否帝王之道便是孤寂之道,这条路从来都只能容一个人孤身走到尽头?

他曾经发誓绝不要有同样的结局,他曾想不顾一切地挣脱命运的罗网,只为自己而活。然而七千年后,作为星尊帝唯一的后裔,他竟依然重蹈了这一覆辙。

一生戎马,光耀千古,到最后,却只是换来了一句山河永寂。

周围很静,风里忽然有鸟类扑扇翅膀的声音。

“到最后,果然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了啊…”晒到脸上的日光都仿佛失去了温度,真岚闭着眼睛苦笑起来,“原来还是逃不过——在那面镜子上看到的东西,竟然全都要成真了。”

“是么?”他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应道,“那面镜子上到底有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只有寂寞…”他想也不想便如此回答。然而话一出口,脸上的表情忽然冻结了。不,这不那一瞬他全身僵硬,却不敢睁开眼睛,仿佛一睁开,便会发现自己处于幻境之中。

“镜子上难道没有我么?”那个声音继续问道。

黑影投射下来,挡住了他面颊上的日光。风里忽然传达来了蔷薇的芳香,宛如多年前海上分别时的那一刻。他终于再也忍不住,霍然睁开了眼睛:“白璎!”

碧空湛蓝,白云舒卷,清风徐来,一袭如雪的白衣在风里轻舞飞扬。

白衣女子俯视着他,面容宁静——逆着日光,她整个人仿佛是透明的一样,完全不真实。

他毫不犹豫地紧紧拉住了她的手,仿佛一松手这个幻像就会消失。

“是你么?是你么?”空桑之王喃喃道,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声音颤抖,“是你回来了么?真的是你?还是…还是我又做梦了?”

“是我,是我。”那个披着日光的女子轻柔地回答道,“真岚,是我。”

他凝望着对方,那张白发下的容颜依旧美丽如初,竟和多年前分别时没有任何不同。哀塔里十多年寂寞黑暗的岁“你一点儿都没变,看来,的确是我又在做梦了…”他不由一阵恍惚,微微苦笑,“我老了,白璎,无法再等了。我已听到归墟传来的召唤…你是来见我最后一面的么?”

“真岚,你是老了,连说话都变得这样消沉。你应该知道轮回永在,生死不过是过眼云烟。”那个幻影叹道,带着淡淡的悲伤,“难道是我的过错么?是我对不起你啊,真岚…但愿在下一个轮回里,我能再度遇见你。”

轻声的叹息里,有什么东西落到了他的脸上,一滴又一滴,宛如碧落海上瞬间带来的雨点。空桑的皇帝发出了深沉的叹息,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白璎,真的是你么?你…你是来和我订立来世盟约的?”

“是的,当然是我。”日光里的女子微笑起来,然而那个笑容却犹如落日下的蔷薇花,散出凋零前的淡淡清香,“真岚,我的生命也已经到尽头了,我曾经说过我们一定会再见…所以在大限到来之前,我从遥远的碧落海赶来,赴你的一面之约。”

她握住了他的手,对着他微微一笑:“真岚,我们的时间,都已经到了。一起去归墟吧…天地如此辽远,时空如此寂寞,我又怎会再留下你一个人?”

“泰启十七年,帝于塔顶小寐,梦妃乘白马自海上来,执手凝咽,为归墟之约。隔日起,遂觉大限。下诏立紫姬之子朔为太子,令重臣与六王辅政。是夜月华如镜,帝于湖中沐浴更衣,解剑独坐塔顶,望空微笑,一夕乃崩。空桑帝王之血自此断绝。

六合震动,日月暗淡。民聚于陵前,昼夜哀哭不息,采蔷薇为祭,山陵三日尽白。”月,竟一点儿也没有改变她的容颜。是侍从们的声音!而是,而是…俯瞰云荒,在孤独中逐渐老去。脑海里浮出来。然而,他竟然都已经无法清楚地回忆起他们的面容。有涛声,还有隐约的歌声。他们在有生之年未能做到的吧。的叹息,合上了眼睛。九天之上,长风过耳,呼啸沧桑。

九天之下,九州遥望如烟尘,一泓海水杯中泻,千年变更如走马。

三位看过了千年沧桑的女神纷纷合起了双手,表达内心的赞叹和敬慕。

真的,如果有来世,又该是怎样一场相遇…

如果相遇,又该是怎样一种结局…

——没有人能知道,哪怕是九天高高在上的神。

那些如蝼蚁一般的生命,忽然间令那些凌驾于苍生之上的神都为之叹息和震动——那些凡人的生命不过短短几十载,一生如白驹过隙,然而他们却在瞬息浮生里不息地血战和奋斗、耕耘和收获。用血、用泪、用生死和轮回,与宿命对话,与诸神抗争,在那一片土地上写下了属于自己的宏伟篇章,光辉夺目,可耀日月。

而如今,风起云涌,沧桑过尽。

天地之间诸神寂灭,人治的时代已经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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