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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三体全集》作者:刘慈欣
简介:
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进行的同时,军方探寻外星文明的绝秘计划“红岸工程”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但在按下发射键的那一刻,历经劫难的叶文洁没有意识到,她彻底改变了人类的命运。地球文明向宇宙发出的第一声啼鸣,以太阳为中心,以光速向宇宙深处飞驰……四光年外,“三体文明”正苦苦挣扎——三颗无规则运行的太阳主导下的百余次毁灭与重生逼迫他们逃离母星。而恰在此时,他们接收到了地球发来的信息。在运用超技术锁死地球人的基础科学之后,三体人庞大的宇宙舰队开始向地球进发……人类的末日悄然来临。
入坑指南:
汪淼觉得,来找他的这四个人是一个奇怪的组合:两名警察和两名军人,如果那两个军人是武警还算正常,但这是两名陆军军官。
汪淼第一眼就对来找他的警察没有好感。其实那名穿警服的年轻人还行,举止很有礼貌,但那位便衣就让人讨厌了。这人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穿着件脏兮兮的皮夹克,浑身烟味,说话粗声大嗓,是最令汪淼反感的那类人。
“汪淼?”那人问,直呼其名令汪淼很不舒服,况且那人同时还在点烟,头都不抬一下。不等汪淼回答,他就向旁边那位年轻人示意了一下,后者向汪淼出示了警官证,他点完烟后就直接向屋里闯。
“请不要在我家里抽烟。”汪淼拦住了他。
“哦,对不起,汪教授。这是我们史强队长。”年轻警官微笑着说,同时对姓史的使了个眼色。
“成,那就在楼道里说吧。”史强说着,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手中的烟几乎燃下去一半,之后竟不见吐出烟来。“你问。”他又向年轻警官偏了一下头。
“汪教授,我们是想了解一下,最近你与‘科学边界’学会的成员有过接触,是吧?”
“‘科学边界’是一个在国际学术界很有影响的学术组织,成员都是著名学者。这样一个合法的学术组织,我怎么就不能接触了呢?”
“你看看你这个人!”史强大声说,“我们说它不合法了吗?我们说不让你接触了吗?”他说着,刚才吸进肚子里的烟都喷到汪淼脸上。
“那好,这属于个人隐私,我没必要回答你们的问题。”
“还啥都成隐私了,像你这样一个著名学者,总该对公共安全负责吧。”史强把手中的烟头扔掉,又从压扁了的烟盒里抽出一根。
“我有权不回答,你们请便吧。”汪淼说着要转身回屋。
“等等!”史强厉声说,同时朝旁边的年轻警官挥了一下手,“给他地址和电话,下午去走一趟。”
“你要干什么!”汪淼愤怒地质问,这争吵引得邻居们也探出头来,想看看出了什么事。
“史队!你说你——”年轻警官生气地将史强拉到一边,显然他的粗俗不止是让汪淼一人不适应。
“汪教授,请别误会。”一名少校军官急忙上前,“下午有一个重要会议,要请几位学者和专家参加,首长让我们来邀请您。”
“我下午很忙。”
“这我们清楚,首长已经向超导中心领导打了招呼。这次会议上不能没有您,实在不行,我们只有把会议延期等您了。”
史强和他的同事没再说话,转身下楼了,两位军官看着他们走远,似乎都长出了一口气。
“这人怎么这样儿。”少校小声对同事说。
“他劣迹斑斑,前几年在一次劫持人质事件中,他不顾人质的死活擅自行动,结果导致一家三口惨死在罪犯手中;据说他还和黑社会打得火热,用一帮黑道势力去收拾另一帮;去年又搞刑讯逼供,使一名嫌疑人致残,因此被停职了……”
“这种人怎么能进作战中心?”
“首长点名要他,应该有什么过人之处吧。不过,对他限制挺严,除了公安方面的事务,几乎什么都不让他知道。”
作战中心?那是什么?汪淼不解地看着面前的两位军官。
接汪淼的汽车驶进了城市近郊的一座大院,从那只有门牌号码没有单位名牌的大门,汪淼知道这里是军方而不是警方的地盘。
会议是在一个大厅里举行的,汪淼一进去就对这里的纷乱吃惊不小。大厅周围是一圈胡乱安放的电脑设备,有的桌子上放不下就直接搁地板上,电线和网线纠缠着散在地上;一大摞网络交换机没有安在机架内,而是随手堆放在服务器上;有好几个投影仪的大屏幕,在大厅的角落里呈不同角度随意立着,像吉普赛人的帐篷;烟雾像晨雾般在半空浮了一层……汪淼不知道这是否就是那名军官所说的作战中心,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里在处理的事情,已经让人们顾不上其他了。
临时拼凑的会议桌上也是堆满了文件和杂物,与会者大多神情疲惫,衣服皱巴巴的,有领带的都扯开了,好像熬了一夜。主持会议的是一位叫常伟思的陆军少将,与会者有一半是军人。经过简单的介绍,他知道还有少部分警方人员,其他的人都是和他一样参加会议的专家学者,其中有几位还是很有名望的科学家,而且是研究基础科学的。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还有四个外国人,这些人的身份令他大吃一惊:其中的两个人也是军人,分别是美军空军上校和英国陆军上校,职务是北约联络员;另外两人居然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官员,在这里的职务是什么观察员。
从所有人的脸上,汪淼都读出了一句话:我们已经尽力了,快他妈的结束吧!
汪淼看到了史强,他倒是一反昨天的粗鲁,向汪淼打招呼,但那一脸傻笑让汪淼愉快不起来。他不想挨史强坐,但也只有那一个空位,他只好坐过去,屋里本来已经很浓的烟味更加重了。
发文件时,史强凑近汪淼说:“汪教授,你好像是在研究什么……新材料?”
“纳米材料。”汪淼简单地回答。
“我听说过,那玩意儿强度很高,不会被用于犯罪吧?”从史强那带有一半调侃的表情上,汪淼看不出他是不是开玩笑。
“什么意思?”
“呵,听说那玩意儿一根头发丝粗就能吊起一辆大卡车,犯罪分子要是偷点儿去做把刀,那一刀就能把一辆汽车砍成两截吧。”
“哼,根本不用做成刀,用那种材料做一根只有头发丝百分之一粗细的线,拦在路上,就能把过往的汽车像切奶酪那样切成两半……啥不能用于犯罪?刮鱼鳞的刀都能!”
史强把面前的文件从袋中抽出一半又塞了回去,显然没了兴趣。“说得对,鱼都能犯罪呢!我办过一个*人案,一个娘们儿把她丈夫的那玩意儿割下来了。知道用的是什么?冰箱里冷冻的罗非鱼!鱼冻硬后,背上的那排刺就跟一把快刀似的……”
“我没兴趣,怎么,让我来开会就是为这事儿?”
“鱼?纳米材料?不、不,与那些都没关系。”史强把嘴凑到汪淼耳边,“别给这帮家伙好脸,他们歧视咱们,只想从咱们这里掏情报,但什么都不告诉咱们。像我,在这儿混了一个多月,还和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同志们,会议开始。”常伟思将军说,“在全球各战区,我们这里现在成为焦点。首先把当前情况向与会的同志们介绍一下。”
“战区”这个不寻常的术语令汪淼迷惑,他还注意到,首长好像并没有打算向他这样的新人介绍来龙去脉,这倒是印证了史强的话。在常将军这简短的开场白中,他两次提到了“同志们”,汪淼看看对面的两名北约军人和两个美国中情局官员,感觉将军似乎漏掉了“先生们”。
“他们也是同志,反正这边的人都是这么称呼的。”史强低声地对汪淼说,同时用手中的烟指了指那四个外国人。
在迷惑的同时,汪淼对史强的观察力留下了些印象。
“大史,你把烟熄了,这儿的烟味够浓了。”常伟思说,低头翻着文件。
史强拿着刚点着的烟四下看看,没找到烟灰缸,就“吱啦”一声扔到茶杯里了。他抓住这个机会举手要求发言,没等常伟思表态就大声说道:“首长,我提个要求,以前提过的——信息对等!”
常伟思将军抬起头,“没有任何一个军事行动是信息对等的,这点也请到会的专家学者们谅解,我们不可能给你们介绍更多的背景资料。”
“但我们不一样。”史强说,“警方从作战中心成立之初就一直参与,可直到现在,我们连这个机构到底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而且,你们正在把警方排挤出去,你们一步步熟悉我们的工作,然后把我们一个个赶走。”
与会的另外几名警官都在低声制止史强。史强敢对常伟思这样级别的首长这么说话,汪淼有些吃惊,而后者的反击更犀利。
“我说大史,现在看来,你在部队上的老毛病还没改。你能代表警方吗?你因为自己的恶劣行为已被停职好几个月了,马上就要被清除出公安队伍。我调你来,是看重你在城市警务方面的经验,你要珍惜这次机会。”
大史用粗嗓门说:“那我是戴罪立功了?你们不是说那都是些歪门邪道的经验吗?”
“但有用。”常伟思对史强点点头,“有用就行,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这是战争时期。”
“什么都顾不了了,”一位中情局的情报官员用标准的普通话说,“我们不能再用常规思维。”
那位英军上校显然也能听懂中文,他点点头,“To be or not to be……”
“他说什么?”史强问汪淼。
“没什么。”汪淼机械地回答。这些人似乎在梦呓,战争时期?战争在哪儿?他扭头望向大厅的落地窗,透过窗子可以看到远处大院外面的城市:春天的阳光下,街道上车流如织;草坪上有人在遛狗,还有几个孩子在玩耍……
里面和外面的世界,哪个更真实?
常将军讲道:“最近,敌人的攻击明显加强了,目标仍是科学界高层,请你们先看一下文件中的那份名单。”
汪淼抽出文件中最上面的那张纸,是用大号字打印的,名单显然拟得很仓促,中文和英文姓名都有。
“汪教授,看到这份名单,您有什么印象?”常伟思看着汪淼问。
“我知道其中的三人,都是物理学最前沿的著名学者。”汪淼答道,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锁定在最后一个名字上,在他的潜意识中,那两个字的色彩与上面几行字是不同的。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她的名字?她怎么了?
“认识?”大史用一根被烟熏黄的粗指头指着文件上的那个名字问。见汪淼没有反应,他迅速作出反应,道:“呵,不太认识。想认识?”
现在,汪淼知道常伟思把他以前的这个战士调来是有道理的,这个外表粗俗的家伙,眼睛跟刀子一样。他也许不是个好警察,但确实是个狠角色。
那是一年前,汪淼是“中华二号”高能加速器项目纳米构件部分的负责人。那天下午在良湘的工地上,一次短暂的休息中,他突然被眼前的一幅构图吸引了。作为一名风景摄影爱好者,现实的场景经常在他眼中形成一幅幅艺术构图。
构图的主体就是他们正在安装的超导线圈,那线圈有三层楼高,安装到一半,看上去是一个由巨大的金属块和乱麻般的超低温制冷剂管道组成的怪物,仿佛一堆大工业时代的垃圾,显示出一种非人性的技术的冷酷和钢铁的野蛮。
就在这金属巨怪前面,出现了一个年轻女性纤细的身影。这构图的光线分布也很绝:金属巨怪淹没在临时施工顶棚的阴影里,更透出那冷峻、粗糙的质感;而一束夕阳金色的光,透过顶棚的孔洞正好投在那个身影上,柔和的暖光照着她那柔顺的头发,照着工作服领口上白皙的脖颈,看上去就像一场狂暴的雷雨后,巨大的金属废墟上开出了一朵娇柔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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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末日降临:百倍爆率刀刀爆物资》作者:青梅易逝
简介:
【游戏数据流 无女主 *伐果断 无敌流派 绝对利己主义 爽文】圣母勿入!!!在经历末世十年之后的林子洛重生回末日游戏降临当天。他清醒过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手刃了坑害了自己十年校花女友。结果意外激活能够拥有无数金手指的系统。第一个金手指:绝对爆率,将击*丧尸的1%爆率提升为100%。没错,百倍爆率,直接拉满!第二个金手指:阴阳双生,宿主可以拥有两个职业!不好意思,两个都不止,我全都要!!
入坑指南:
“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
魔都大学宿舍的404寝室中,传出了一阵怒吼声。
林子洛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只见此刻的他面色苍白、满头大汗,似乎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
林子洛惊魂未定,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上下搓动了一下,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不过,这是我的手和脸?
感受着手掌在脸上平滑的触感。
他看向了自己的手掌。
眼前的手掌白皙、光滑,与自己之前粗糙且布满老茧的双手完全不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子洛看向了四周。
这里是我大学时候的宿舍?
尘封了十年的记忆被这熟悉的环境触动,久违的回忆在林子洛的脑海中浮现。
“没错,这就是大学时候的宿舍!这个场景布局,我还有一点印象!”
他激动地说道,然后迅速下了床。
鞋也没来得及穿,就跑进了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面那张帅气的脸庞,林子洛愣在了原地。
这张脸原本应该布满了丑陋的疤痕,现如今却干干净净。
十年了!
布满疤痕的脸使得林子洛这十年以来,再也没有主动照过镜子。
他回到宿舍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查看起了日历。
【蓝星历478年5月23日】
时间、地点、外表、包括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
我重生了!
我重生到了末日游戏降临的这一天!
林子洛终于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
“那两个一直是中立阵营战神邀请我,说是庆祝我成为战神。”
“在我们讨论的时候,姚婧涵带领一只丧尸之皇冲了进来!连同那两个反水的战神,联手*了我!”
“这丧尸之皇也不知道和李家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更主要的是怎么会有完全锁定的传说级结界。”
林子洛坐在椅子上,回想起了自己生前发生的事情。
姚婧涵!
光是想到这个名字,林子洛心中都涌出了无限的恨意,将拳头攥得紧紧的。
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过的女友!
这个被称之为魔都大学校花的女友!
真是令人作呕!
在末日之前,就在李家少爷的指示下靠近林子洛,背地里运用了各种恶心人的手段来打击他,想要摧毁他的人生和精神!
末世降临之后,两人再次相遇的时候,还和李家少爷一同找机会谋害了他。
好在那时林子洛命大,虽然毁了容,但是活了下来。
即使那样,姚婧涵依旧没有放过林子洛。
而是在李氏家族的庇护下,不断对林子洛进行追*、打压,犹如猫戏老鼠。
林子洛一人之力怎么能够抗衡龙国三大家族之一的李氏家族。
要知道这里可是蓝星的龙国。
整个龙国虽然由政府管理。
但是三大家族在龙国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
说白了,就是传说中的土皇帝。
并且三大家族每个家族都拥有不可思议的底蕴。
用能够洗脑人的秘术培养出了大量完全忠于家族的死士,还有能够提升人身体素质的秘术......
这些秘术促使三大家族的实力在末日后更加膨胀。
好在开始的时候,李家并没有把林子洛放在眼中。
让他在苟延残喘中,得到不断提升的机会。
即便如此,在林子洛费尽千辛万苦突破到90级,成为龙国的第十位战神的时候。
都还没来得及向姚婧涵复仇。
就被姚婧涵带着一只丧尸之皇,连同另外两名战神,使用传说级道具将他*害。
十年以来,林子洛对姚婧涵恨之入骨,每时每刻都想将她*死!
要不是一直被李家保护着......
对了!*死!
林子洛激动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我重生了!
末世还没有降临!
姚婧涵表面上还是我的女友!
我完全可以提前解决了她!
等等,先看时间!
林子洛迅速使自己冷静下来。
这是末世必须养成的习惯,只有在极致冷静的情况下,才能更加容易思考。
他再次翻出了自己破旧的手机。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5:24。
手机上显示还有姚婧涵发过来的一条信息。
密码是……姚婧涵的生日。
与姚婧涵有着血海深仇的林子洛怎么可能淡忘这个数字。
打开手机锁后,林子洛看到了信息内容。
“子洛,今晚六点钟,我需要出去给孩子补课,抱歉啊,今天你的生日,我就没办法陪你过了。”
单单看信息内容,你觉得这是一个自力更生的好女孩。
唯一的疑点就是为什么会在男朋友生日的时候,去给别人补课。
只有林子洛知道,这哪里是给小孩补课,这是给李家大少爷在床上补课去了!
李家少爷,全名李浩博。
对于李浩博记恨自己的具体原因,林子洛哪怕上辈子到死都不知道。
只是依稀得知一点消息,似乎是因为自己那早就死掉的老爹留下来的恩怨。
而高高在上的李浩博对林子洛很是敌视,一直保持着猫戏老鼠的戏弄。
姚婧涵也是受李浩博指示,假装和林子洛在一起,背地里各种陷害、整蛊、侮辱行为层出不穷。
至于林子洛是怎么把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就是在今晚七点,他一个人在宿舍过生日的时候。
李浩博将姚婧涵如何辅导他的视频连同花销账单、还有姚婧涵的“祝寿视频”都发给了林子洛。
恰巧七点钟的时候,又是“末日游戏”降临的时候。
受到这种打击的林子洛因悲痛错过了最佳发育阶段,落后于别人。
如今重生的林子洛绝对不会让历史重演。
他拿起手机,给姚婧涵发了一条信息。
“婧涵,没关系的,既然你晚上有事的话,那我们就先见一面,去操场后面的那个废弃仓库吧。”
发送完信息,林子洛就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终于,凭借着模糊的印象,在一个室友的床底下,找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别问为什么会有。
拜托,上过大学的谁不知道,男生宿舍里面没有几个家伙事,哪里配叫男生宿舍。
林子洛将匕首揣在怀中,又拿起了手机。
姚婧涵已经给回了信息。
“好吧,为什么要在那里见面啊?不过,我六点之前必须要走,你快点吧。”——姚婧涵。
因为我要取你的命啊。
林子洛并没有发出去,而是删掉了这句话,重新发了一句过去。
“因为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看到手机上面显示发送完毕。
林子洛将手机直接放进兜里,又背上了一个装有衣服的背包。
然后打开宿舍门,走了出去。
男生宿舍的走廊上。
不少人都聚在一起,吹牛的吹牛,抽烟的抽烟。
还有的在讨论为什么天空会变成红色。
林子洛之前一直冷漠的脸色在出门的一瞬间就变成了温和起来。
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即将去*人!
前方一个站着的男生手机上还在播放着专家的声音。
“本次全球范围内天色变红实际为五千年一遇自然现象,请大家不要惊慌,享受美景即可。”
林子洛也看了看血红色的天空。
只有他知道,这是预示着“末日游戏”即将降临。
眼前的这些人现在还如此悠闲。
等到了七点钟,“末日游戏”降临之后。
变丧尸、被丧尸咬,能活下来的也不知道还有几个。
林子洛顺着楼梯朝着楼下走去。
在心里面将即将发生的事情推演一遍。
他发现自己已经穿过了操场,来到了废弃仓库门前。
这废弃仓库不到夜晚,几乎是没有人过来的。
林子洛又谨慎的将四周观察了一番,确保没人注意后,走进了废弃仓库。
一进仓库,林子洛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面的姚婧涵。
自己之前真是个傻逼!
林子洛忍不住骂道。
当初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注意到姚婧涵身上穿的那些奢侈品、名牌。
这些东西没有个六位数都难以拿下。
又怎么会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姚婧涵能够负担得起的。
姚婧涵也注意到了进门的林子洛。
她坐在椅子上面并没有起身。
而是非常不耐烦的说道:“你怎么才来啊,有什么惊喜快说,我等着去补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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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三体前传:球状闪电》作者:刘慈欣
简介:
某个离奇的雨夜,一颗球状闪电在一瞬间将少年的父母化为灰烬,而他们身下的板凳却分毫无损。从此少年踏上了研究球状闪电的旅程,死亡者的幽灵笔迹、前苏联的地下科技城、次世代的世界大战……球状闪电意外成为了战争中决定祖国存亡的终极武器!一个从未有人想像过的未来,在宇宙观察者的注视下,悄然降临在人类面前……
入坑指南:
今天是我的生日,直到晚上爸爸妈妈点上了生日蛋糕的蜡烛,我们三个围着十四个小火苗坐下来,我才想起这事。这是个雷雨之夜,整个宇宙似乎是由密集的闪电和我们的小屋组成。当那蓝色的电光闪起时,窗外的雨珠在一瞬间看得清清楚楚,那雨珠似乎凝固了,像密密地挂在天地间的一串串晶莹的水晶。
这时我的脑海中就有一个闪念:世界要是那样的也很有意思,你每天一出门,就在那水晶的密帘中走路,它们在你周围发出丁零丁零的响声,只是,这样玲珑剔透的世界,如何经得住那暴烈的雷电呢……
世界在我的眼中总和在别人眼中不一样,我总是努力使世界变形,这是我长这么大对自己唯一的认识。暴雨是从傍晚开始的,自那以后闪电和雷声越来越密,开始,每当一道闪电过后,我脑海中一边回忆着刚才窗外那转瞬即逝的水晶世界,一边绷紧头皮等待着那一声炸雷,但现在,闪电太密集了,我已分不出哪声雷属于哪个闪电了。
在这狂暴的雷雨之夜最能体会出家的珍贵,想象着外面那恐怖危险的世界,家的温暖怀抱让人陶醉。这时,你会深深同情外面大自然中那些在暴雨和雷电下发抖的没有家的生灵,你想打开窗子让它们飞进来,但你又不敢这么做,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你不敢让一丝外面的恐怖气息进入到家的温暖的空间里来。
“人生啊,人生这东西……”爸爸一口气喝干了一大杯酒,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一簇小火苗说,“变幻莫测,一切都是概率和机遇,就像在一条小溪中漂着的一根小树枝,让一块小石头绊住了,或让一个小旋涡圈住了……”“孩子还小,听不懂这些。”妈妈说。
“他不小了!”爸爸说,“他已到了可以知道人生真相的时候了!”“你自己好像知道似的。”妈妈带着嘲讽的笑说。“我知道,当然知道!”爸爸又干了半杯酒,然后转向我,“其实,儿子,过一个美妙的人生并不难,
听爸爸教你:你选一个公认的世界难题,最好是只用一张纸和一支铅笔的数学难题,比如哥德巴赫猜想或费尔马大定理什么的,或连纸笔都不要的纯自然哲学难题,比如宇宙的本源之类,投入全部身心钻研,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不知不觉的专注中,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人们常说的寄托,也就是这么回事。或是相反,把挣钱作为唯一的目标,所有的时间都想着怎么挣,也不用问挣来干什么用,到死的时候像葛朗台一样抱着一堆金币说:啊,真暖和啊……所以,美妙人生的关键在于你能迷上什么东西。
比如我——”爸爸指指房间里到处摆放着的那些小幅水彩画,它们的技法都很传统,画得中规中矩,从中看不出什么灵气来。这些画映着窗外的电光,像一群闪动的屏幕,“我迷上了画画,虽然知道自己成不了凡•高。”“是啊,理想主义者和玩世不恭的人都觉得对方很可怜,可他们实际都很幸运。”妈妈若有所思地说。
平时成天忙碌的爸爸妈妈这时都变成了哲学家,倒好像这是他们在过生日。“妈,别动!”我说着,从妈妈看上去乌黑浓密的头发中拔出一根白头发,只白了一半,另一半还是黑的。爸爸拿着那根头发对着灯看了看,闪电中,它像灯丝似的发出光来。
“据我所知,这是*妈有生以来长出的第一根白发,至少是第一次发现。”“干什么吗你?!拔一根要长七根的!”妈妈把头发甩开,恼怒地说。“唉,这就是人生了。”爸爸说,他指着蛋糕上的蜡烛,
“想想你拿着这么一根小蜡烛,放到戈壁滩上去点燃它,也许当时没风,真让你点着了,然后你离开,远远地你看着那火苗有什么感觉?孩子,这就是生命和人生,脆弱而飘忽不定,经不起一丝微风。”我们三个都默默无语地看着那一簇小火苗,看着它们在从窗外射入的冰冷的青色电光中颤抖,像是看着我们精心培育的一窝小生命。
窗外又一阵剧烈闪电。这时它来了,是穿墙进来的,它从墙上那幅希腊众神狂欢的油画旁出现,仿佛是来自画中的一个幽灵。它有篮球大小,发着朦胧的红光。
它在我们的头顶上轻盈地飘动着,身后拖着一条发出暗红色光芒的尾迹,它的飞行路线变幻不定,那尾迹在我们上方划出了一条令人迷惑的复杂曲线。它在飘动时发出一种啸叫,那啸叫低沉中透着尖利,让人想到在太古的荒原上,一个鬼魂在吹着埙。
妈妈惊恐地用双手抓住爸爸,我恨她这个动作恨了一辈子,如果她没那样做,我以后可能至少还有一个亲人。它继续飘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终于它找到了。
它悬停在爸爸头顶上半米处,啸叫声变得低沉,断断续续,仿佛是冷笑。这时我可以看到它的内部,那半透明的红色辉光似乎有无限深,从那不见底的光雾的深渊中,不断地有大群蓝色的小星星飞出来,像是太空中一个以超光速飞行的灵魂所看到的星空。
后来知道,它的内部能量密度高达每立方厘米两万至三万焦耳,而即使是TNT炸药的能量密度也不过每立方厘米两千焦耳。虽然它的内部温度高达一万多度,表面却是冷凉的。爸爸向上伸出手,他显然并不是去摸它,而是想护住自己的头部。
当他的手伸到最高点时,似乎产生了一种吸力,把它吸到手上,就像一片叶子的细尖吸下了一滴露珠。一道炫目的白炽,一声巨响,仿佛世界在身边爆炸。
当眼睛因强光造成的暗雾散去后,我看到了将伴随我一生的景象:像在图像处理软件的色彩模式中选了黑白一样,爸爸和妈妈的身体瞬间变成了黑白两色的,更确切地说是灰白色,黑色是灯光在皱折处照出的阴影。
那是一种大理石的颜色。爸爸的手仍旧向上举着,妈妈仍旧倾身用双手抓着爸爸的另一只手臂,在这两尊雕像的面容上,那两双已石化的眼睛仍旧栩栩如生。空气中有一种怪异的气味,后来我知道那是臭氧的气味。“爸!”我喊了一声。没有回答。“妈!”我又喊了一声。没有回答。
我向那两尊雕像靠过去,这是我一生中最恐惧的时刻。我以前经历过的恐惧大多在梦中,在噩梦的世界中我之所以没有精神崩溃,是因为我的一个下意识在梦中仍醒着,一个声音在我意识最偏远的角落对我喊:这是梦。
我现在也在心里拼命地冲自己这样喊,这是支撑我走过去的唯一动力。我伸出颤抖的手,去触碰爸爸的身体,当我的手接触到他肩部那灰白色的表面时,感觉像是穿透了一层极薄极脆的薄壳。
我听到了轻微的噼啪声,像是严冬时倒入开水的玻璃杯的爆裂声,两尊雕像在我眼前坍塌下去,像一场微型的雪崩。
地毯上出现了两堆白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但他们坐过的木凳还在那里,上面也落了一层灰。我拂去上面的灰,看到它的表面完好无损,而且摸上去是冰凉凉的。我知道,在火葬场的炉子中,要把人体完全化为灰烬,要在两千度的高温下烧三十分钟,所以这是梦。
我茫然四顾,看到有烟从书架中冒出来,有玻璃门的书架中充满了白烟。我走过去拉开书架的门,白烟散尽,我看到里面的书约有三分之一变成灰烬,颜色同地毯上那两堆灰一样,但书架没有任何烧过的痕迹,这是梦。
我看到一股蒸汽从半开的冰箱中冒出,走过去拉开冰箱门,发现里面的一只生冻鸡已变成熟的,发出一股香味,还有那些生对虾和生鱼,都熟了,但冰箱完好无损,正发出压缩机启动时的声响,这是梦。
我身上有些异样的感觉,拉开夹克,一片灰烬从我的身上散落下来,我里面穿的背心被烧成了灰,外面的夹克好好的,我刚才更没感觉到什么。我翻夹克的口袋,手被狠狠烫了一下,拿出来一看,装在里面的掌上机已变成一团熔化塑料。这的确是梦,好奇妙的梦啊!
我木然地坐回我的位子上,我看不到桌子对面地毯上那两小堆灰,但知道它们在那儿。外面的雷声弱了,闪电少了,后来雨停了,再后来月亮从云缝中探出来,把一抹神秘的银光投进窗。我仍木然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这时在我的意识中世界已不存在,我悬浮在无际的虚空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窗外的朝阳唤醒了我,我木然地站起身,拿起书包去上学,我要摸索着找书包,摸索着打开门,因为我的两眼一直木然地看着无限远方……
当一个星期后我的精神基本恢复正常时,记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那夜是我的生日之夜,但那个蛋糕上应该只插一根蜡烛,哦不,一根都不插,那是我的新生之夜,以后的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我了。
像爸爸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说的那样,我迷上了一样东西,我要去经历他所说的美妙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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