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心上人进京赶考让我等他,苦等多年未果,再见他却早已娶妻

故事:心上人进京赶考让我等他,苦等多年未果,再见他却早已娶妻

首页角色扮演幻世樱舞更新时间:2024-05-09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慕初心

1

七月,莲花盛开,田田十里。进京赶考的江南才子络绎不绝,或贫或富。

伶仃坐在随风摇曳的荷叶上,双足在水中来回荡着,激起浅浅的水花,葱白玉手撑着下巴,眸光流转。

身旁一小舟推开水面层层涟漪,缓缓而至。林夙之燃一味桂兰薰香,整衣理冠,抱一瑶琴,屈膝跪坐在舟尾。修长的十指捻在琴弦上,抹挑之间,一曲旧音弹遍世间悲恸,牵起离绪。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未老莫还乡,还乡需断肠。”

进京赶考的才子因这琴音停下,对着十里淮河的莲叶,泣涕赋词,委婉写尽江南水乡的风情。

曲毕,林夙之望向伶仃,一袭绣莲嫁衣,红菱披腰,梳着新妇发髻,三千青丝由一支毛笔高高挽起,腕间戴着一个银手镯,手镯上挂着几个玲珑的银铃,猎猎红衣,当真是风华绝代,冷艳无双。

“我已经是第三次看你在这里了,你可是,在等什么人?”前两次,林夙之都是站在她看不见的远处,眺首望着,不敢靠近。

伶仃怔怔地回头,眸若清霜,看到林夙之,竟是落下两行清泪。

是他,是他。她等了近千年,终于等到了他。伶仃望向林夙之清润的眸子,却是相思寻尽,也没寻出半抹熟悉感来,哪怕那琴音,还是当年的曲调。

琴也辗转,几世轮回,这把瑶琴竟还在他手里。

他忘了她,近千年的时光,轮回转世的蹉跎,他将她全数遗忘在千年前。

或许是命格牵绊,伶仃明明拈了个诀,凡人是看不到她的,而他却很巧的,能看见她。

“我与公子素未谋面,互不相识,公子以什么身份来问我等什么人呢?”伶仃嗤笑,噙着泪的双眸凝满了疏离。

因为她是莲妖,凡人不辨对错是非,只知“非我族类,必有异心”。她怕,林夙之也是这样认为的。

“瑶琴有六忌,七不弹,其中一不弹是不遇知音者不弹。我是当姑娘为知音的,以知音相问。”林夙之从容应答,那曲旧音,他总感觉,这世间,只有她才能听出个中滋味。

“可我并没有当公子为知音。”伶仃转过头,眼神依旧守着那段路,这个他,不是千年前的他。

她要继续等,等他找回那段回忆,等他说那句晚了千年的话,“娘子,我回来了。”

林夙之淡笑不语,十指捻于琴弦,复弹一曲旧音,再去看伶仃,已是泪湿红裳。

伶仃素手抚上绾青丝的毛笔,莞尔一笑,“今晚一更,公子再抱瑶琴,为我弹一曲可好?”

“好。”林夙之痴痴望着伶仃满脸泪痕,竟是魔怔一般伸出食指,轻轻拭尽。

而伶仃,却更因此举,泪如决堤。

2

冷月无声,夜凉如水。河内燃着盏盏莲灯,四下人声鼎沸,喧闹不休。细细一瞧四下喧闹的人,竟都是白日里听琴赋词的江南才子。

众人声音透着戏谑,一个个皆是一副纨绔子弟的嘴脸,俨然让人联想不到白日里提笔赋诗的才子书生。

女子踏于荷上,笑得妖娆,“各位公子,可还记得今日泛舟淮河弹琴的人?今晚啊!那位公子弹琴,我和歌和舞,你们说,怎么样?”

四下更是一片叫好。

林夙之皱紧眉头,拉起伶仃欲离开这是非之地。

“公子可知这些进京赶考的书生,花光了所有的盘缠,为我买最昂贵的首饰,只为看我跳一支舞,你瞧那盏盏莲灯,每盏灯上是不是都有一件首饰?”伶仃声音陡然转冷,甩开林夙之的手,“公子且为我抚一曲吧!”

林夙之抱着瑶琴的手紧了紧,“姑娘并非世俗中人,何苦要在这是非之地?”

“可偏偏,我就是那种人,公子想带伶仃走是吗?可伶仃,不想跟公子走呢!”伶仃解下绾发的毛笔,放到林夙之手里,玉足步步生莲,踏荷步入河心。

一颦一笑,竟是踩着水面的莲荷跳起舞来。

清颜红裳,青丝飞扬,红菱飘逸,若仙若灵。天上一轮玄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红菱聚拢飞出,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红袖生风,典雅娇娆。

女子抛出红菱,再聚拢,将林夙之的三尺瑶琴卷到手中。一步一步,轻巧地踏着碧荷,辗转而至林夙之身边。

指捻瑶琴,银铃晃动,只见伶仃轻启朱唇,“清颜妍兮,华发未霜。清扬婉兮,弦断愁肠……”一字一句,尽是悲切,断人愁肠。

四下书生顿觉无趣,喧闹着四散而去。

伶仃轻笑,继续唱着未唱完的曲子。

“姑娘何苦要折腰侍人?”林夙之翻出手中毛笔,轻巧地绾起伶仃的三千青丝,手法熟练而不失体礼。

见伶仃不答,林夙之又道:“姑娘高髻红衣,俨然是新妇的装扮,何故这般?”“公子且陪伶仃几日,可好?”伶仃面露困倦之色,不回答林夙之的问题,也不等他说好,便睡倒在他怀里。幸而她修为已不似千年前薄弱,睡着时不会再变回红莲。

女子清颜安逸,肤若凝脂、唇似樱瓣,风吹响女子腕间的银铃,清冷的声音悄悄拨动着林夙之的心弦。

远处飞来一只信鸽,落到林夙之肩膀上,他取下信鸽腿上小帛,上面写着:“公主病急,务必要快。”

林夙之看着睡着的伶仃,笑得不动声色。

3

尘封千年的往事,终于在这几日,伶仃与林夙之的琴曲和舞中展开了泛黄的画卷。

伶仃本是司命星君在凡历劫时随手摘下的一株红莲,养在天池里,在仙气袅袅的天池里自修灵识,再经星君提点,落落出尘修成莲仙。

彼时伶仃入世未深,年少懵懂,受司命星君之命去古灵阁拿一摞花笺,无意中发现一把古琴。琴体为千年寒玉所雕,琴弦五根,根根皆为蚕王吐丝而成。手抚瑶琴,宫、商、角、徵、羽之五韵,自指下跃然于琴弦之间,声声灵兮,音音清切。

伶仃当即大喜,抱琴而走,花笺也忘。

谁料这琴乃千古名琴——九霄环佩。

名琴被盗的消息自古灵阁传出,立时查到了伶仃的头上。天帝大怒,将其贬下凡尘,做了一只莲妖,不历凡间劫难,不得再归天庭。

司命星君怜伶仃是初修灵体的小妖,给了伶仃一颗可当千年修为的灵珠。以灵珠为莲心,修得红莲业火一术,免受他妖欺凌。

伶仃日日抱琴,无律自通,琴音透着弹琴人的心境,伶仃只是一株莲,也不知哪来那么多缱绻与伤感,指下几曲婉约,弹得猿啼鸟泣。

只是伶仃有一日自碧荷上睡醒过来,琴便不知所踪,伶仃大急,找了几天,还是全无踪影。

最后是一书生模样的人抱瑶琴而至,那书生姓顾字越回。

这把千古名琴似是有意而为,自伶仃身边悄然到了顾越回的枕边,又将顾越回引到河畔,两人姻缘便由此开始。

顾越回是爱极了琴的,更何况是千古名琴九霄环佩,于是日日伴于伶仃身旁。

两人有时共弹名琴,有时顾越回弹琴,伶仃和歌和舞,情愫在两人心底悄悄发芽。

中元节,莲灯盏盏绽放在河里,祭奠着一个个死去的亡魂。顾越回拉着伶仃的小手,也放了一盏莲灯。

昏黄的灯火下,顾越回的脸似是染了一层凄哀之色。顾越回说,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这一盏莲灯,只能祭给孤魂野鬼。

年少懵懂的伶仃攀着顾越回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顾越回的唇,对顾越回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后来,伶仃真的成了顾越回的家人。

名琴被拿去典当,换来伶仃的十里红妆。

顾越回用自己独爱的一支毛笔,绾起了伶仃的三千青丝,给伶仃戴上了自己亲手打造的银镯与巧铃。

可是,洞房花烛夜,顾越回却不见了。匆匆忙忙留下一纸花笺,笺上有顾越回行云流水般的行楷,写道:“今距科考十五日,赶考险慢,故此,今日快马加鞭,赶往京都。吾功成名就之时,便是名琴再回之日。愿妻伶仃,静待吾归,夫顾越回。”

彼时伶仃还穿着鲜红的嫁衣,梳着新妇的发髻。看到花笺之时,心中百感交集,目光最后落在了“愿妻伶仃,静待吾归,夫顾越回”处,迟迟不肯移开,妻一字,夫一字,多像一株发了芽的双生花,怎么分也分不开。

可到底那份情也只是发了芽,没有开花。

伶仃每日穿着鲜红的嫁衣,梳着新妇的发髻,以最美的姿容坐在碧荷上,手撑着头,静静地望向那段路,等着顾越晦归来。

有时候等得累了,眼睛望得酸了,伶仃会揉揉眼睛,用水拍拍脸,打起精神继续等。

四季变幻,春秋交替,十里红妆已变老变旧。莲花开了谢,谢了再开,江南才子走了一波又一波。有的高中状元,在京都成家立业,再没回过秦淮。有的名落孙山,衣衫褴褛,变成了乞丐。

伶仃开始想,他会不会也是高中状元了?所以不想回来了?或者,他是不是也成了一个乞丐了?伶仃多想去找他,可是她修为尚浅,不能离开有水的地方。

伶仃就这样看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高低起伏,守着满河谢了开,开了谢的红莲,等啊等,等过一个又一个的春秋,可那条路的尽头,依然不见顾越回的脚步声。

魂飞魄散如何?灰飞烟灭又如何?这些,怎比得上相思断肠苦?

伶仃撑着一把油纸伞,打算去京都找顾越回时,却被司命星君拦住了。司命星君说,“人世轮回,需饮孟汤。汤若入口,事事皆忘。”

司命星君还说,“我给你写的命格是等不到顾越回,你需自斩情丝,戒尽凡尘间爱、恨、嗔、痴,成功渡劫后再为莲仙。你切莫擅自更改命数,逆天而行。”

司命星君的话,伶仃只听了两个字进去,“情丝。”

伶仃在中元节吻顾越回时,在他魂里种了一根情丝,情丝无形,却生生世世牵绊着两人,除非种情丝之人将情丝连根抽出,生生斩断,两人情缘才化为烟尘,生世忘却,永不相识。

伶仃要等,她还要继续等,顾越回魂里系着她种的情丝,哪怕他忘了她,哪怕他容颜变了再变,她还是能通过情丝找到他的。

可那司命星君留下的幻世镜里有着顾越回一世的轮回,镜里顾越回红衣玉冠,与一女子喜结连理,誓言一字一句,说得真真切切,也一字一句刺在伶仃心头。

七月,江南才子进京赶考时,伶仃会跳舞,一步一步,踏荷而舞。

4

“姑娘何不按司命星君写的命格,自斩情丝,渡劫为仙?”往事如梦,一梦千年,林夙之不知自己就是顾越回,只余一阵悠长叹息和对多情女子的心疼。

情之一字,何其磨人?断情丝,谈何容易?这一断便是生生世世的忘却,她怎么敢断呢?

幸而她没断,否则,也不会遇到林夙之。

“公子就这么想伶仃升仙?公子是不是喜欢伶仃?”

林夙之轻笑,并不言语,低头拨弄着指下琴弦,曲调欢快,琴声悠扬。

伶仃莞尔,笑得天地失色,知音以琴相觅,林夙之曲中之意,伶仃听得透彻,自然欢喜。

可这欢喜也不过一天。

林夙之要去京都了,应考殿试,近乎完美的旧事重演。

伶仃已将红莲业火修至十二级,又有灵珠护体,离开有水的地方也无碍,但依旧不能碰到阳光,哪怕一点,也会被灼伤甚至灰飞烟灭。

去京都的路并不坎坷,伶仃用莲灯上的首饰换了盘缠,雇了马车,又买了二十四节骨伞遮阳,一路向北,直抵京都。

八月,林夙之将伶仃手里的骨伞放落在殿外,牵起她的手走进金雕玉砌的金銮殿,温声道:“殿试,有姑娘陪,夙之应会中举。”

龙椅上坐一花甲皇帝,浑浊的目光看向伶仃时,立刻变了神色,下坐一妙龄少女,隐在屏风之后,依稀可见倾城之姿。

林夙之击掌三下,望着伶仃,笑得冷然。

不过一霎,宫门被重重关上,金銮殿上立时现出百余名手持冷剑的侍卫,剑尖直指伶仃,光影森森。

这一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她红衣猎猎,掌心跳动着红色火焰,红莲焚天,业火而起,*过来的侍卫一个又一个被火舌吞噬,她近乎凄厉地喊叫:“林夙之,为什么?!”

那唤作林夙之的男子并没有答她,而对着妙龄少女温声道:“取了千年莲心,公主的怪病自会痊愈。”

说罢,又击掌三下,头顶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声,竟是金銮殿的琉璃瓦被侍卫大片大片掀开。阳光顿时充满在金銮殿的每个角落,光如般的火刃,一刀一刀,将她的肌肤寸寸灼开。

这一出完美的瓮中捉鳖之法让她置身刀山火海,孤立无援。她痛、她哭,她凄厉地喊着,“顾越回,林夙之。”可回应她的,只有不断*过来的侍卫。

绝望战胜了痛苦,亦吞噬了理智。

“林爱卿,数百名侍卫被这妖火烧得灰飞烟灭,不会波及到朕和安平吧?”花甲皇帝已从龙椅上跌了下来,躲到林夙之的身后。

“陛下无需担心,此莲妖极怕阳光,不多时,就会被烈日伤得体无完肤,妖术也无法施展。彼时压入天牢,再取莲心便是。”

“真是可惜了,这么美的人儿……”

她仰天狂笑,假的。知音相问是假的、琴音慕情是假的、应举殿试是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引她入京都,放骨伞,进金銮殿,原来只为取她灵珠所化的千年莲心给这所谓的狐妖公主治病。

她燃起红莲业火,欲袭向林夙之身后的花甲皇帝,却被一道天雷生生打倒在地,司命星君隔空传音问她,“千年前不肯斩情丝,后又因他自甘堕落,蛊惑才子书生,如今又因他使红莲业火,屠尽百人,这样值得吗?”

值得吗……她也想问自己,值得吗?

但那接连而下的天雷已容不得她多想,司命星君的声音须臾而远,“幻惑苍生,屠尽百人,这天雷是仙界给你的惩戒,伶仃,你且好自为之。”

天雷滚滚而来,伴着灼灼烈日,打得她鲜血淋漓、骨肉模糊。而那个她等了千年的人,此刻却正与另一女子冷眼看着自己在痛苦中挣扎,待她毫无意识时,将她关入天牢。

5

再见,已是在阴暗潮湿的天牢里。

林夙之带着瑶琴和药箱走进,低头给伶仃处理伤口。而那一身红衣,俨然是拜堂驸马的衣裳,看着尤为刺眼。

“林夙之,你为何如此?”伶仃挥手,将药箱打翻。

“陛下要封你为妃。”林夙之也不恼怒,敛起药瓶一一放进药箱,继续给伶仃上药。

“那你呢?你会如何?取我的莲心,给那个所谓的安平公主?”

“是,我要治好她的病,我要娶她……”心上人进京赶考让我等他,苦等多年未果,再见他却早已娶妻。

“可林夙之我告诉你,她那不是什么病。我是妖!她也是妖!她是狐……”

“不管她是什么,我都爱她!”

瞧啊,瞧啊!这是她爱了千年的人、她恨了千年的人、她等了千年的人!如今红衣玉冠,要取她的莲心,要娶一只狐妖,还要将她嫁给花甲之年的皇帝,何其讽刺!

绝望湮灭幻想,今昔打碎过往,眼泪流尽未央。

伶仃取下绾发毛笔,折断放到林夙之手里。断笔,彼之情断。情丝,应断。

“伶仃最后的一曲一舞,双名九霄绝,公子……”伶仃笑起来,眸光流光,竟带了丝湿意,声音哽咽,“公子且赏且听……”

真相挣破千年时光的桎梏,破茧而出。原来顾越回就是那把名琴,情丝深种,缠绕琴弦,这一斩,竟也是在斩他的弦,伤他修为。可他,为何要伤她至此?

“顾越回……”伶仃低唤,他的名字说出口,带来的却只有陌生。

林夙之还记得千年前的中元节,他说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一只琴妖,哪里来的家人和朋友呢?但是,现在,他连她都失去了,再次孑然一身。

6

两人就此形同陌路,司命星君始觉惋惜,下凡去找林夙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办法。

却不想,他刚到京都,就看到白毛狐妖将化为瑶琴的林夙之扔到金銮殿的断壁残垣中,神色厌恶,“真是没用的东西,早知她惧怕烈日,何须借你之手?”说罢,便用灵力吸起一块大理石,欲将其砸碎。

司命星君眉头敛紧,“不过一只狐妖,也妄想得到千年莲心?”

音落,笔起,将她的修为划去两百年,狐妖立时变成了一只幼狐,呜呜叫着,蹿入宫墙之间,消失不见。

“仙君,送我去那里吧,她等了我千年,如今,该换我等她了,哪怕,她不记得我……”林夙之化为人形,笑起来,“可我总感觉,我在秦淮,会等到她的。”

风过无痕,一切似是静好如初。

顾越回,林夙之……

明明断了情丝,明明很陌生的两个名字,可为何,念到时总有一阵莫名的心痛。

伶仃翻出袖间花笺,已泛黄的字迹,落款处的顾越回,一字一句,写着他和她的曾经,可她已全然记不起……

司命星君终是不忍,将两人的事告于月老,望其将两人红线系在一起。月老拿出一根红线,一头系着伶仃的命牌,另一头,则是顾越回。

月老说:“这红线,在顾越回随伶仃下凡之时就已经系好了,从未断过。”

伶仃怔怔地看着命格簿,却不知为何,眼泪竟簌簌而下,良久,提笔写道:“再遇。”

尾声

伶仃又看到了那个秦淮河上泛舟弹琴的红衣男子,她不禁走上前去,问:“我已经是第三次看你在这里了,你可是,在等什么人?”

男子回头,笑着答道:“我啊,在等一个等了我千年的人。”

伶仃又问:“那公子等到了吗?”

男子抽出袖间一支由翡玉修好的断毛笔,绾起她的头发,轻声道:“等到了。”(作品名:《情丝引》,作者:慕初心。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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