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华夷之辨”和其他朝代有什么区别?《西游记》就是个典型

唐朝的“华夷之辨”和其他朝代有什么区别?《西游记》就是个典型

首页角色扮演幻域仙旅更新时间:2024-08-01

文|盖迩说

编辑|盖迩说

华夷之辨,归于以夏变夷的思想理念。

以夏变夷”,从传统意义上讲,是指用华夏文明来改造蛮夷文化。

以儒家文化为主体的中华文明,历经数千年的演变而不衰。

不管中间出现何种文化潮流,人们都会将其改造成适应华夏文化或儒家文化的因子。

以夏变夷的思想观念

从异域描绘的角度来说,“以夏变夷”则是指明清小说作者,出于各种原因进行异域描写时,始终不能摆脱现实文化的限制,

对海外国家政治制度和文化习惯的想象,仍旧是以中国为参照的。

最具典型意义的是《西游记》,唐僧师徒取经路过的几个国家,都貌同大唐。

第三十九回师徒到了乌鸡国,小说写道:“那师徒进得城来,只见街市上人物齐整,风光闹热,早又见凤阁龙楼,十分壮丽。有诗为证。

如果不特别指出这是异域,将这副情景描绘用在任意一个中华城市中都十分契合。

在写到服装饮食和民俗习惯时,几乎都是众所熟知的事物,与中华端午习俗完全一致。

作者对这些境外异国进行描写时,以中华帝国为参照系,其风土人情、文化语言和习俗节日都与中国相同或相似。

这种思想在《西洋记》中体现为以中华礼俗为中心的教化。郑和船队每到一国,都会对异国将领或番王进行一番说教。

遇到风俗淳朴,与中国相似之国,就大加赞赏;风俗险恶者,就责令其改正。

在我国,从《山海经》时代开始,海外就被描述为蛮夷之地,中国则是万物的中心,

这种思维模式和文化心理影响了后代的文学创作,因而被命名为“《山海经》模式”。

明清时期,我国的航海技术有了大发展,随着郑和七下西洋的胜利,国人对海外世界和异域文化的好奇大大加强。

“《山海经》模式”演化为新的主题——华夷之辨,这种论题在小说中表现尤为突出。

从《西游记》中对东土上邦人物的夸赞,到《西洋记》中强烈的“华尊夷贱”思想的流露,

中华与外邦的对比达到高峰,书中不止一次宣扬“中国为君为父,夷狄为臣为子。”

将外邦视为中国的附属国,要求其定期进行朝贡,并以虔诚的姿态服从“天朝”管辖。

清代满族入主中原,“华夷之辨”有了新的走向,《镜花缘》中描写的“以天朝文化为正统”的理想国度,成了讽刺现实的工具,

虽仍自称“上邦”,却失去了最本质的文化内核,而不可避免的走向堕落了。

一部分有识之士摒弃华贵夷贱的传统偏见,以开阔的胸襟、清醒的头脑,借鉴外国的科学技术,

大胆尝试对旧的文化和政治制度进行改造,体现中国古代知识分子对国家前途命运的思索。

叙事情节的设计

在游历小说中,作者以多种方式组织叙述内容。

如构建相对独立的叙事单元、内容上游历和魔幻结合、采用预设情节的模式等艺术手段,使情节的转换更加自然。

纵观古代章回小说,以一两个人物为核心、始终贯穿整个故事情节的小说并不多,

更为常见的是由一个个相对独立的故事单元连缀而成的小说。

如《水浒传》中的一百零八好汉轮番出场,演绎故事,最终聚义梁山泊。

《儒林外史》中的人物也是次第出现,讲完这个人物的故事再引出其他人物,中间情节不时勾连,使结构不至松散。

明清异域游历小说中,这种特点更为明显,一方面,这是古代小说由来已久的结构模式;

另一方面,游历小说的特点决定了其情节必然是不断改变的,

由一个地点到另一个地点,彼此之间相互独立,因而游历小说中多是相对独立的叙事单元。

构成叙事单元的基本元素是事件,单个事件可独立存在,郑振铎先生曾说:

“《西游记》的组织实是像一条蚯蚓似的,每节皆可独立,即斫去其一节一环,仍可以生存。”

游历小说的叙事单元正是如此,倘若去掉某节或加上某节,对故事进展并无太大影响。

如《西游记》中的游历旅程,“西天取经”是全书的主干,这个长篇故事可分解为众多小故事,每到一地遇一妖的描写都可单独分开,

不论“白虎岭”“火焰山”“盘丝洞”,还是“黄风岭”“黑松林”“狮驼山”,每一座山、每一处岭、每一个洞都有各具特色的妖怪,生出各种事端。

第二十至二十一回写黄风岭遇难;第三十六至第四十回写师徒经过乌鸡国,为国王洗冤;

第七十八至第七十九回写在比丘国救婴儿……每个部分都有精彩片段,可作为短篇故事阅读。

作者利用散点式的叙述安排事件次第发生,透视社会的人情世态。

《西洋记》中这种故事情节的独立性更为明显,郑和船队一路漂洋,每经过一个异域国家,就会发生一段故事。

他们游历了金莲宝象国、满刺伽国、宾童龙国、锡兰国、柯枝国、阿丹国、剌撒国、吸葛剌国、天堂国、忽鲁谟斯国、祖法国等大大小小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

所历诸国的地理、风俗、民情等各方面俱有不同。

小说或用三五回讲一段两国的交涉,或一回到达一个新的国度,

彼此前后没有牵连,所到达的国家也无逻辑上的先后顺序,全由作者自行掌控。

相对独立的叙事单元就像作者手上拿着的万花筒中的图案,它们从一个焦点散出,朝向不同的方向发光,但始终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手”在牵引着它们,使前后脉络相互接续。

既可独立存在,又彼此关联,使众多相对独立的叙事单元连缀成一个有机的整体。

游历与魔幻的互动

明清游历小说的描写往往若虚若实,亦真亦假,其情节离奇古怪,人物形象真幻参半,

往往加入魔幻因子,这种特点与小说的题材内容密不可分。

“明清通俗小说大约从明万历后期开始,通俗小说的各种类型之间即已出现相互融通、混类的现象。

神魔小说的兴盛是在明中期之后,游历的广泛流行也在此时期,两者的密切结合,催生了一批以仙界幻域为故事环境,杂糅真人和神仙妖魔的小说作品。

如果说中华本土是普通的世俗人间,那么异域就意味着一个超越现实、非真实存在的奇幻国度,到处都是非同寻常的奇珍异宝和怪诞场景。

如《西洋记》,它以郑和船队与异国将领的斗法为主线,写法宝,写神通,整个异域游历过程,充满了天马行空的幻想。

其魔幻特征集中体现在军事战斗方面,如在爪哇国,写明朝将领与王神姑的斗法,王神姑“即时念动真言,宣动密咒,只见王神姑头上一道黑烟冲天。

那黑云里面有一位金甲天神,手执降魔钉杵,照着郑护卫的头上狠地还他一杵,把个郑护卫猛地里打下马来。”

第四十二回写金碧峰和火母的斗法,两人各显神通,一个喷火,一个降雨,千变万化,

几番较量,最终火母被金碧峰扣在钵盂里不得出,又牵连出骊山老母,最后变成了金碧峰(治世佛爷)和骊山老母(治世祖师)的较量。

《西洋记》中打斗场面的描写,使情节跌宕起伏,异国大将往往具有别样的宝物或奇异的本领,极具魔幻色彩。

《西游记》里的魔幻描写更为突出,整体架构包含了天宫、地府、龙宫、西方极乐世界等种种幻景,活跃其中的人物除唐僧外,都是神魔化的。

取经路上遇到的神魔妖魅,都有非凡手段,

作者的笔触广涉古往今来,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创造出一个光怪陆离、流动多变的环境。

陈文新曾说:“在古代中国人的想象中,人的世界之外,还有三个世界,即仙的世界、鬼的世界、怪的世界。所谓仙,即长生不老的人。

根据神仙所在的空间位置,仙界大体上可分为三个部分,即天上仙宫、凡间仙窟和海上仙岛。”

小结

因而,笔者认为《西游记》中的描写空间广泛涉及了这些区域,开辟出一个人、仙、妖共存的玄幻世界。

对妖怪的描写尤可见作者瑰丽的想象,这些妖怪有的本是仙,因犯了错误,贬下人间变成妖,此为第一类。

如(天蓬元帅)猪八戒,戏弄嫦娥仙子,被贬下凡投为猪胎;

(卷帘大将军)沙僧,在蟠桃会上打碎了玻璃盏,被玉帝打下凡间,在流沙河吃人度日。

与《西洋记》一样,人物的武器和本领各有分别。

作为“在路上”的主要代表,孙悟空的金箍棒小如绣花针,能变换大小,

身上的四万八千根毫毛,根根能变,应物随心。

对文中其他妖魔的描写也各有特点。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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