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奇侠传》第十九回 诡计使连环金蝉脱壳 存心图宝铠调虎离山

《武当奇侠传》第十九回 诡计使连环金蝉脱壳 存心图宝铠调虎离山

首页角色扮演剑斗青云更新时间:2024-04-21

武当奇侠传第十九回
诡计使连环金蝉脱壳 存心图宝铠调虎离山

话说和风子等四人见鹤芸子下了水去,已有一个时辰还不见起来,心中早有些着慌,又没人能下去探看。正在着急的当儿,忽哗喇喇水面上一声响,只见鹤芸子手中捧定一只匣子,笑吟吟的跳出水来,到了平地之上,将身上的水花抖了一抖,连连摇着头道:“好厉害,好厉害!这种急水还是第一回遇着哩,总算万幸,将这唐猊铠捞取回来了。”

四人也自欢喜不迭,慰劳了一番。珠灵子道:“如今我们且回客店中去,这唐猊铠究竟是如何一件东西,倒要打开看看,大家广广眼界。”

当下五个人一路欢欢喜喜的回到客店坐定。鹤芸子将那匣子放在桌上,自去换了衣服,然后过来将匣子的小锁打去,拨开鸟了,揭起匣盖。此时众人的目光都集在这匣子上边,好像大旱望云霓的一般。直到鹤芸子揭起匣盖来,众人以为从此可见那希古震今的宝物了,谁知天下之事竟有出人意料之外的。直到匣盖开启之后,鹤芸子只顿足叫得一声:“苦也!”其余四人也一个个大惊失色。你道为何?原来那匣子中间何尝有甚么唐猊铠的影子,却七横八竖放着许多乱石。大家到此,才知道此番又中了穆英的诡计,不由得不恨得切齿咬牙,同声大骂穆英无耻。但是骂也无益,只得再去寻他评理。五人到他门上问时,只说已往河南登封县去了。当下大家一商议,决定追踪而往。我且暂按。

再说穆英自和五人相见过了之后,他深怕夜间前来盗取,便将唐猊铠穿在身上,再不怕有人来盗。一宵无事,第二天却是他们来下帖子,约期比剑。他一面批了回帖,一面却想出一条计较来:把唐猊铠依旧穿在里面,自护其身,将那放铠的匣子装满了砖石,命人捧着同去。如能胜得和风子,自然无话可说;若胜不得时,便假意将匣子抛掷潭中,做作大家不得到手的样子。那潭中水深,决没人能下去捞取,就他去捞取时,一只空匣子,也值不得许多。自己却穿着唐貌铠,远走高飞,暂避他们的锋芒,这也可以算是金蝉脱壳之计。穆英面子上做得很像,那五位好汉又都是直性汉子,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层意思,却累得鹤芸子下水一遭,白白的费了不少气力。

穆英中了梅花针之后,负痛而逃。回到家中,拔针敷药之后,知道那五人远道而来,专为此一副软铠,无论如何,决不肯就此干休,必然寻上门来,却是不好。便定了主意,吩咐了家人几句,自己便取道往河南登封县而来。因为他师兄余大义近来却在那里。穆英所以并不将踪迹瞒那五人,却是又恐道他们得知消息,一定跟了而来,好借此将他们引到登封县,请师兄去发放他们。此人的用心,也可算得周密恶毒的了。

当下和风子等见穆英逃往河南,大家动怒。就中要算鹤芸子气苦的最厉害,因为下一次龙湫潭,专为唐猊铠,险些儿连性命都送了,临了儿都是一场空欢喜。他又是个火性正旺的孩子家,怎不叫他咬牙切齿,跌足捶胸呢?当亦他指天誓日的,必要寻到穆英,将他*了,才平得这口气。一面又催着众人收拾物件,还了店家的钱,离了承恩寨,一路气愤愤的往河南进发。鹤芸子恨不得一步就跨登封,寻着仇人,将他碎尸万段。故一路并无躭搁,星夜赶奔他们。究竟是生路,约走了十来天,方才到了省界。然后再寻问到登封县,向来到时已经离承恩寨有半月多了。他们虽到了登封县,却又不知道穆英那厮在于何处,一时要寻找他,也非易事。大家只好暂且落了客店,徐徐探访。和风子等要在偌大一个登封县里寻找穆英,自然很难。但是穆英那厮,他早知伍人必定跟来,不待你们寻找,他却自投上来。

穆英到了登封之后,便去蓼儿洼见过师兄余大义,将前情诉说了一番,不外哀恳帮助的意思。那余大义本来也是欧阳庆的徒弟,在欧阳门下的众弟子中,他的本领最高,其次才挨着贺云飞,这穆英等不过是个中流人物罢了。穆英到时,他已接到了师弟贺云飞从太平州寄来的帖子,请他同到汪庄聚议,对付内派的方法。本待即日动身前往,如今却被穆英拖住了,只得暂留几天。穆英又暗中派了好些人在街坊上探望,先将那长身白眉和风子的形状说与众人知道,有了这么一个标记,自然容易认识了。

故当时五人一入登封地界时,早就有人去告诉穆英。后来又探得五人的住址,穆英便暗暗想道:那厮们竟自来了,到要先来戏耍他们一番,然后再由师兄去发放他们。主意打定,便取了一张纸,写上几句话儿,塞在怀中。到了夜间三更时分,便出了蓼儿洼,一直投和风子等所住的客店而来,悄悄地将帖子送到他们房中,方回去睡觉。

当下五人路上劳顿极了,此时已入睡乡,并觉未得。直到来朝起身,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红帖儿,便知有异。撷云子拿起来一看,念道:“穆英拜上诸位,前番略施小计,知众位恨恨于我,必欲甘心于我,故特地逃避到他地。如今既是众位苦苦相逼,只好依壁而待。师兄余大义也欲一覩众位的剑术,如蒙赐教,请明日晩间光临蓼儿洼,就可相见了。”

大家听了,都道:“那厮还敢如此无礼,如此我们今晚就去蓼儿洼一走,看他再使出甚么诡计来。”

鹤芸子此时真是恨得牙痒的,说道:“今晚去时,小弟斗穆英那厮,看来余大义本领比他来得强,和风大哥就去斗他,若不将他们*了,也算不得好汉。”

大家议论定了,又问明了蓼儿洼的路径,专等夜间前去厮并。好容易等到天色入瞑,大家胡乱吃过了饭,扎束停妥,各各施展出夜行的本领来,如五龙下海一般,直扑奔蓼儿洼而来。

看看将近,只听得旁边树林里大喝一声:“小子们看剑!”声音未了,早飞出两口剑来,直奔众人。随后树林中跳出两个人来,一个正是穆英,一个不消说就是余大义了。当下和风子便叶剑敌住余大义。

鹤芸子一见了穆英,把无名火提高三千丈,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明,骂一声:“不要脸的贼,累小爷身入龙湫潭,今天往那里走?”一边说,一边将手一指,指端却飞出一口短剑,一道青光直逼住了穆英的剑。当下四人四剑斗在两起,只见白光来去,青气盘旋,好似电光闪烁,也分不出人和剑来。鹤芸子心中恨极了,使出全身本领来取穆英。但穆英从容应付,一时却急切不能取胜。那边和风子和余大义扰做一团,也是半斤对八两,分不出甚么高低胜负。自二鼓斗起,直到天色蒙明,穆英才渐渐的软下去,和风子也渐渐不是余大义的对手了。

大义到此,心中欢喜,觑一个隙,横飞一剑,直向和风子当心刺来。和风子一时不及收剑抵御,说声:“不好!”正待借剑遁脱身,只见余大义背后树林里斜飞一剑出来。大义没有提防,肩尖上射个正着,啊哟一声,败下阵去,便不回家,直向正东方逃下。众人目标只在穆英身上,当下也任他逃去,并不追赶。

再说穆英本来已来不得了,如今在剑光影里见师兄受伤,心中一慌,剑光一迟顿,那鹤芸子的剑已到面前,闪避得快,已削去了一只耳朵,忽着痛,也向正东方逃了下去。鹤芸子哪里肯舍,指着剑拖脚伸追。

忽听树林中有人喊道:“朋友且住,穷寇莫追,我有话说呢。”

鹤芸子只好收了剑回来,和喊他的那人相见。原来那喊他的并非别人,却是天台山鹤叟的孙子荪竹子。他恰好夜间经过此间,见有人比剑,便躲在树林里观看。他是个内家,对于同门的剑法自然认得真切。起初见他们并没有胜负,便不动手,直到后来余大义用*手来取和风子时,他便忍不住了,暗发一剑相助,刺伤了余大义。如今又见鹤芸子伤了穆英,还自追下去,一则恐怕被二人合力回攻同门,吃了亏,二来以为已经胜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苦苦相追,也没有意思。但他却并未知他们所以厮并的缘故,抑只为了穆英身上所穿的那一件唐猊宝铠,故将鹤芸子凭空唤住了。他若知道了此事,还得帮同众人追赶下去,夺回那件宝铠哩。

当下荪竹子出来,和五人相见过了,各道了姓名来历,却都是同门兄弟。及至鹤芸子说出唐猊铠的一回事来,他也顿足道:“这一来小弟可闹坏事了,但还不打紧,他们的去处,小弟却有些知道。因为前天在路上遇见一个投帖子的人,向我问上崆峒山的路径,他说是太平州的汪庄上,有贺云龙剑客在那里大下柬帖,邀请同门,要和内派一决雌雄。这两个人,照小弟看来,一定是投奔那边去的,众位可到汪庄去寻找。小弟本当同行,只因有事在身,须回去见过了祖父,才可到来。众位请先行一步,在太平州等我便了。”

当下众人听了这个消息,知道师父从前所说的内派一劫是不可逃免的了,便取道来太平州。荪竹子也怱怱的回天台山去,我且慢表。

再说汪庄上汪士诚,自派郑士芳到峨嵋山去请贺云飞之后,果然不消一月,云飞已到汪庄和士诚相见了。一峰禅师也参见过了师父,将被辱的事情前后详述一番请他帮忙。

贺云邢道:“前三四个月的时候,我曾到崆峒去探望师父欧阳庆老师,时无意中和他谈知内派之事。据老师说,内派的剑术实在高妙异常,我们一派不是他们对手。武当的第一祖师张三丰,早已白日飞升了。现在他祖师鲁灵光,本领与三丰道人一般无二,只他是个修道之士,不预闻外事的。此外便抡到三老,这三老第一个是鹤叟,居住天台山中;第二个是竹公,住居天平山中;第三个的梅翁,现住黄山紫鹭峰。这三老的剑术,虽抵不上鲁灵光,却也异常了得。世上只怕除了姓鲁的以外,没人可以在他们手中讨便宜。只也是禀性淡漠,专以烧丹釆药为事,也不管世间闲是闲非。三老之下又有五凤,这五凤也是鲁灵光的弟子,在从前只有一人会剑术,如今却都炼成功了。此五人就是大闹天台的施灵凤、傅鸣凤、陈凤笙、周起凤、朱凤等人。五凤之下,又有七子,这七子却是三老的门徒了。最厉害的是鹤叟的孙儿,名唤荪竹子;其余芝瑞子、和风子、撷云子、蟾月子等四人,是竹公的弟子;珠灵子、鹤芸子二人,是梅翁的弟子。这七子的本领,虽不比三老、五凤,却也大有可观。老师也曾吩咐过我,不要去惹他们。但如今他们却寻上来,也不能回避。故我得知了此间之事,立刻就来。若照欧阳老师的那一番话,分明内派中能人着实多。你所遇见的既是黄山门下,难免其余两支不来相助,就是我一个人也应付不得。为今之计,待我修下几封书信去,将一众同门弟兄都请了来,我再自去崆峒山走一遭。如得请欧阳老师下山,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一峰禅师道:“若是师父走了之后,他们立刻就来相扰,那便如何?我看师父既然来此,千万不宜再走。横竖此间能事的教师很多,到不如也派一个人前去,恭请欧阳祖师前来相他。老人家对于这种有关本派存亡的事情,决不至袖手旁观的。”

贺飞云踌蹰了一会道:“也说得是。如此便待我修了书禀,派人赶速往各处投递,以便早日会齐,和内派一决胜负。”当下便取过了文房四宝,先写了给师父欧阳庆的禀启。然后又写了五七封书函,都是给同门师兄弟,请他们前来帮助的。那所邀的许多人,是蓼儿洼的余大义,承恩寨的穆英,青云集的胡寿椿,带子沟的辛吉安,牛皮集的朱天覇,金门镇的翟武,洞庭山的何通、何达等一众人等。这八个人除了辛吉安、翟武、何通、何达之外,都是欧阳庆的徒弟。当时便将信函封好,交与汪士诚,请他赶速命人分头送去,以便大举与内派动手。

贺云飞却从此住在汪庄,专等那一起人来,一向并无意外之事。士诚终日备了丰盛酒肴,和云飞等喝酒谈天,心中却万分欢喜,以为这一来,非但儿子的深仇和一峰禅师的奇耻可以一雪,并且趁众位剑客远道来归的时候,就此将各路绿林兵马聚集起来,揭竿举义,不难一举手安定天下,自己就可以做现成皇帝了。你想他们这一盘如意算盘,打得多少稳当,怎叫他不心花怒放,欢乐无极呢。他自送信人去了之后,天天盼望,比了一峰禅师、贺云飞等人,更盼望得急切。可是俗语说得好,叫做等人心慌,一天一天的尽着老等。

约有半月光景,依旧没见有一个人来,士诚却慌起来了,向贺云飞叩问道:“如何去了这许多日子,还不见有回音?”

云飞笑道:“员外且莫性急,这许多人散在四方,而且离此很远,最近的也得有千来里路程,远的如欧阳老师等,离此有五六千里路,哪得会立时就能到来?况且我那班弟兄们,也许不能都在家中,若信到时,人不在家,又要经他们家里将信转去,其中却又须多费时日。照我计算起来,这三天之内,定有几个人能够到此。员外不消心慌,别的不敢夸口,老夫自知邀请这几位弟兄们面子还够得上,他们也决不至于有人干搁我的。况且此刻内派中人又没寻上门来,我们尽管耐性儿等着,就是众兄弟到了之后,也须得欧阳老师到此,才可决定一切,此时慌也是没用的。”

汪士诚听了这番说话之后,人也是无可如何,只索耐性老等。隔不几天,何通、何达兄弟二人已从洞庭山赶到,辛吉安、瞿武也从带子沟金门镇而来,这四人都是一个师父所传授的。他们的师父姓计名昭,是欧阳庆的师兄,当年与欧阳庆同在法玄道人门下学剑。法玄道人本是崆峒真君第五世单传的弟子,得衣钵真传,生平就收这两个门人。许昭生性淡泊,不欢喜预闻外事,在蒲田居住,现在已经一百七十余岁,生平收了辛吉安等四个徒弟。四人之中,若论本领,要推辛吉安,他比了欧阳庆门下的余大义还要高出一等;其次要抡到何达,也有大义般的厉害,翟武、何通就远不如二人了。四人到了汪庄之后,汪士诚自然竭诚款待,摆酒接风,高兴的了不得,终日到夜,只忙了*猪斩牛,备办酒席,好像办甚么喜庆的事情一般。

又隔了半个多月,余大义、穆英二人也跟跄而至。贺云飞一见之下,不觉大惊,忙问其故。余大义将前情细说了一番,并且说:“我本当早到几天,却被穆贤弟阻住,吃那厮们*败了。穆贤弟不敢回家,知道师兄在此,故而一同前来。”

贺云飞道:“如此说来,穆贤弟却没有接到我的请柬了。”

穆英道:“这大概是送信人到承恩寨时,我已往蓼儿洼去了,故竟没有接到师兄的书信。”

贺云飞听了,不禁摇看头道:“那内派的弟子端的可恶,专一无故的来寻仇觅恨。就如这唐猊铠之事,穆贤弟从姓钱的那边取来,又和那几个小子甚么相干?却偏要他们出头来索取,还伤了二位,直是岂有此理!若不将他们荡灭,如何压得下这口恶气呢?”

穆英道:“话是不错,但那厮们本领却也真高。就像我将那装铠的空箱子抛到龙湫潭中,总想他们可以从此息念的了。不料他门竟能在这急流汹涌的龙湫潭里,将匣子捞取起来。此人的水性,可以算当今独二无二的了。如今我们虽然徧请名人,和他们一决雌雄,也须随时小心在意才好呢。”

大家都称有理。此时汪士诚听见了唐狼铠三字,便有些心动起来,连忙向穆英请赐一观。

穆英道:“小弟穿在身上,反觉得有些不大自在个。如让我脱将下来,大家赏鉴赏鉴。”说着,便将唐猊铠脱将下来,递给汪士诚观看。

士诚接铠在手,翻了又翻,看了又看,只是一味称赞,不肯放手。看了好半响,不觉心生一计,含笑对穆英说道:“卑人现在有个计较在此,不知可能用得?”

贺云飞等一干人都问道:“员外有何计较,快请说出来,以便大家斟酌斟酌。”

汪士诚道:“我想那内派中人,既为了这件铠和穆寨主寻衅,难免他们不追踪而来。此时欧阳老师还没到,比剑是没有意思的。我这庄子虽小,各屋的机关却多,尤其是那座登龙阁上,四面网罗密布,任你通天本领,不懂得法则,谁也走不进去。现在到不如将此唐猊铠做个香饵,放在登龙阁上去,一面再开一个唐猊大会,故意使外边人知道,连将此铠藏在登龙阁的话也一些扬言出去。那和风子等不来便罢,若到得太平州时,听了此事,一定暗中前来盗取,那时好比是鱼儿自己入网,那时包管不费吹灰之力,来一个捉一个,来一对捉一双,可以不劳众位费力,将他们一网打尽,岂不是一举两得么?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当下他嘴里虽说得恁般冠冕堂皇,其实他心中却另有计较。他想只待内派中人失败之后,自己便可请众人帮忙,共图大举,如能身登大宝,这副唐猊铠却正可以护身保命,故早就存心将牠干没。因为穆英为了此铠吃尽痛苦,若明言向他乞取,决不肯答应。若是硬做索取罢,此时又正在要大众帮忙的时候,怕因此惹动气了他们,拂袖而去,那也不妥。故才使出这个掉虎离山之计,说得循循有理,不怕穆英不堕入彀中。

果然不出他所料。贺云飞等一干众人听了他那一番高论之后,同声说道:“此计果然妙极,若是那厮们追踪而来之时,必然中计无疑。拿住了他们时,细细合他算账。我们就如此办罢。”

汪士诚听贺云飞等如此说,非常欢喜,暗想:和风子等现在并不在此,将来中计与否尚不可知,今天姓穆的却是中了爷爷的妙计了,如今还怕此唐猊宝铠不是我汪家之物么?当下便吩咐家人到里边取出一只檀木巾箱,将铠盛好,放在前厅正中的供桌上,命十六个教师带刀守护。又吩咐家人们到四处去扬言,一面大办酒席,宴请亲戚邻里三日,算做唐猊大会。

这种事情只要被好事的人听见,竟当是一件奇闻大事,逢人便讲,不消几天工夫,一传十,十传百,这汪庄上开三天唐猊大会的事情已传遍合太平州,大家都预备去瞧热闹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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