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坑起线,旧书重翻。
水神走水,火神求火。
复杂如人,纯粹如神。
两极分化,互为苦手。
这几章一边填坑一边起线,实在是过瘾。
1.本命瓷一线,牵出谋划者之一陆家陆绛(皇太后),扶龙老祖师与卢氏王朝,烧瓷之法创始人青君杨老头与三山九候先生,姚师傅药师佛东方净琉璃世界教主,陈平安前世非神人可能是貂侍......
药师佛所行宝瓶,一为骊珠洞天的众生而来(救生的可能不大,齐先生就是为了救生,姚师傅多半是为渡轮回而来,当时是说丽珠洞天的人死就死了,入不了轮回好像,有记得的道友不妨踢我一脚。),二则可能是代表佛家为“一”而来,因为从目前来看,陈平安这个“一”,在小镇的时候就已经被各方大佬看做可能成为“一”的之一,所以有能力的大佬分别谋划,能力不足只能看戏的就分别下注。
齐静春:“敢问先生,天下可有真正的天经地义?”
答:“没有!就连最亲之人都没有真正的天经地义,所有的天经地义都是自己心性使然。”
书上说:君子不立危墙,君子不救。
书上还说:君子当仁不让。
2.所谓修行,水神走水;所谓求佛,火神求火。
水神走水,这个走水此处应该是做“失火”解,此处指凡人修行成山上人证得长生,跳出了原本的“天道轮回”,是如同水神失火一般“逆行”,也就是欺天之行。
而火神求火的原型是“丙丁童子来求火”的佛家公案。
原型说得较绕,无法做定语,重点当是火神求火,以及原型的“来”字。佛家给陈平安的莫向外求,应该不止说是佛求佛的灯下黑,可能还是“来”求火的来字,更多强调求佛法而非求佛,佛法在己不在他身。
而这些,都是陈平安的“见解”。是道修道、是佛求佛、更是儒士学儒。
而这些其他派系的下注与暗线,以及陈平安对人心,行事,思维等见解,价值观念的表述,都是在为“另一个”的出场做铺垫
即各派对“一”,对陈平安成长方向的拉扯。
3.老秀才的第一堂课《荀子·法行》篇,解惑仁义与礼法,是在齐静春的山崖书院(现为春山书院)解崔巉之礼法。所为先生,不外如是也。
4.两级分化,互为苦手
所谓苦手,即为压胜。
是武道曹慈于陈皮,剑道刘材于陈皮,但是都是单方面的苦手,做不到全面压制。
因为陈平安的根本就在他愿意多想,多做,遵守规矩恪守本心等等,胜在泥腿子先碎再聚的“复杂”组成,是修心重于修行。
而重修心随之而来的就是束缚,所以陈平安是最不像山上人的山上人,正如“另一个”最后所说:“陈平安的大自由,就是不自由。”
那么相对而言,陈平安真正的苦手,就是一个广义中“完全自由”的自己,不分善恶,无喜无悲,毫无顾忌,纯粹如神。
一个破碎*的“复杂”,一个是如同神祗的“纯粹”,两个极点,互为苦手,互相压胜。
话虽如此,但是本尊只是对白衣“自己”截止出现前的一切技能及记忆熟悉,未来的事情也是从自我分析转为白衣,而白衣只要做到自欺就会有变数,所以对于白衣来说“自由”只是欠缺的时间与地利。
再看地支十二人的苦手,本命神通即是以阳寿为代价召唤一个“虚像实境”的“拟人”。原文所述,苦手“练镜”一途没有引路人,自己也从未施展过神通,也就是一切都充满了不可控。且地支十二人是崔巉一手打造,那么这个能力的描述及副作用也是崔巉给到苦手,袁化静等人。那么必然的崔巉是知道苦手所召之人是被召对象的“苦手”,而十二地支一直欠缺的纯粹武夫,即是为苦手这手“召唤”的人所准备的,但是苦手和袁化境等人不知道,也没想到,如果“另一个人”境界比苦手高太多,或者“另一个人”太特殊的时候,反噬是完全不可控的。战后大骊与迎来的清算只会是前来寻找本命瓷碎片的“落魄山陈平安”,专门制衡“威胁”的地支十二人......所有的线连在一起,这就是崔巉对陈平安的另一场试炼/护道。
不得不说,另一个陈平安,即白衣“陈平安”,真的霸道,完全不讲道理的反噬出场,翻手间就是砍瓜切菜,虽然还是有些神神叨叨的,但是给人的干练和压迫感是真真真的主角范儿。
白衣并非如“死物”般依靠本能行事,而是有本尊的智商、技能及记忆,最为主要的是,白衣出手无顾忌,即只有“个人利益”的行事,在战斗本身又是一种“变强”。
奈何出场太早,陈平安来得太快,以至于主角都没能挺过一章。
5.神性来源的猜测。
01.先天性来源:原文多次提及各方势力对差点立教的“兵家老祖”进行一世又一世蚕食的事件,或许本身就是一个伏笔,陈平安只问了前世(大纲说的平凡人,也是针对前世),而风姨也只说了前几世,而最重要的第一世,未知。原文对持剑者剑主神性的描述中:剑灵就是剑主纯粹的神性分开之后形成的单独个体,可见纯粹的神性不会因分离的多少及分离时间长短而产生本质的变化,再说阮秀与李柳,她们不同剑灵于剑主的分化,而是转世轮回,不同点在于阮秀、李柳在这个过程中另外诞生了“人性”,即新神派的概念“人性与神性共存,且人性大于神性”。
再说回这一世,陈平安的气运,是被分刮了的,先是本命瓷的破碎(本命瓷应该不只是影响明格福运,估计与神性也有关联,这里再立个猜测,如果神性是先天性来源那么“另一个我”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本命瓷收集完整的时候,即先天神性最为完善的那一刻。),碎瓷片被各方大佬瓜分带走,其次就是仅存的陈氏气运也被李希圣的桃代李僵,后面再与王朱签订契约,以及被打断长生桥等......是不是都是一种另样的“蚕食”?
这么猜测是因为原文对陈平安有很多“纯粹”的描写,比如秀秀的“垂涎”,想吃掉陈平安,原本猜测那只是秀秀对赤子“纯粹”与水火相争的垂涎,不要忘了秀秀最后是吃掉了李柳的“纯粹神性”重返旧天庭,那么秀秀最开始想吃的,会不会就是陈平安的“神性”?
其次就是“别死”心声的伏笔,这个心声,会不会就是“另一个自己”的提醒?再就是大道亲水但依旧能完成火神旧部心脏的炼化,我不信没有血型匹配即神性匹配的机制在里面,当时是想会不会是因为剑主这根因果线的原因,现在做神性的假设,又何尝不是一种可能?
如果陈平安神性是先天的,对应的“一”也将是先天的,也就是旧天庭的“一”。
故而阴阳家,邹子这类黑暗联盟是打算消“一”而避“一”返。
而佛家、儒家、道家是打算拉扯“一”或者说教化这一世的“一”,从而以“一”重新建立“一”。
佛家以药师佛入局,告诉陈平安,不该拿的一分也别取,先苟命。儒家以齐静春入局搅局,给了陈平安发育的时间和机会,以及前行的道路。道家是以陆沉入局,三梦七相,道观道。
当然,上面这么多,也只是猜想,有兴趣的道友可以多翻翻前面的书,别的不说,剑来还是经得起推敲的。
02.后天发展成型(即人的神性非旧神神性):关于这个版块,得先弄清神性与人性的定义与区别,然而书中并没有确切的定义,就从最近封姨的感官来说人性:“无法理解,不讲道理”。而且关于人性、神性的定义自古以来就争论不断,所以这里从小标题出发就只从后天人性与人性创神性来说这个版块。
后天人性:就是从明事以来,你所有的一切人事关系情感等所有属性的总和产物,从广义来说,是正常人的感情与理智,因为它是一个“总和产物”,故而被牵扯的部分就多,相对于后面要说的神性就显得“摇摆”,无法保持中立。
举个例子:书简湖顾璨,但从事情对错,顾璨该死。但陈平安是人,人性中有侧影之心,继而陈平安无法保持中立,所以最终的做法偏向了顾璨。
陈平安的后天人性,更多是儒家的“教化”在指引方向,小时候是父母建立的基础价值观,后续绝大部分是对齐先生,阿良这种或是齐先生想让我成为的那种投射式成长,直到中期,龙宫悟道后,自我觉醒的时候,才真正找到自己的定义。
而这个“自我觉醒”即是后天神性的必要条件:“对自我的释怀”。接受自身的*,恐惧与执念,且不再受他们的“恶向牵扯”,克服恐惧与贪婪,平静从容,不偏不倚,客观中立的看待其他事物,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后天神性”。
而这些特质对应千帆过尽的老病友陈平安来说,与普通的NPC相比他就显得格外的“纯粹”了。之前也有提过,陈平安从方向来说,是类似绣虎,从看待其他人事,更像郑居中。
而这两个大佬,从某种意义来说,挺像“神”的。
而这种后天的神性是人性创造的,所以只会是人性做主导,即陈平安只会复杂如人。而白衣是纯粹的,就是后天神性主导,剔除了人性的摇摆,所以是无悲无喜,毫无感情。
6.再说白衣,自己说自己,最刺人心。
白衣先说老秀才礼敬僧人与道人,会不会影响年少时齐先生心态=老秀才对其他教派的认同,就是潜移默化促成齐静春三教合一个根本原因,进而导致齐静春被三教联合逼死=老秀才无心害死齐静春。
白衣后说周澄赠赔钱赔钱成剑修=陈平安不想赔钱长大得更快(怕断臂衔剑出现),导致赔钱为了隐藏,会在剑道上多了些不必要的插曲=陈平安的有心害了赔钱。
后面又说剑主等的是自己而非陈平安本尊=从头选中的就是白衣而非自己=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白衣的嫁衣。(好在剑主光速打脸哈哈)
说这么多虾仁猪心的话语,都是为了让陈平安能够,中正平和,不偏不倚的分析,好多出一份神性。
举个例子:如果陈平安理性分析齐先生的死,是因为齐先生自己选择或者其他的因素,而非从人性角度直接承认的话,当时就会多出一份神性。
7.宁姚持剑,老娘要大开*戒了!
一帮小崽子只晓得陈平安是大郦最大隐患,却忘了隐官家里还有个飞升境剑修宁姚。
瞎捣鼓一个纯粹的白衣陈平安出来,差点就出了意外,如果宁姚老秀才不在京城,如果陈平安再来得晚点,那么陈平安不死也得大残......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还想着复盘,是真不怕再搞个红皮耗子回来。陈平安回头打一顿,亦是在护着这群小崽子=媳妇儿,你看,我把他们都打了一顿了,要不就两清了?
宁姚持剑,说明是真的生气了,生一群小孩子的气不至于,多半是在生绣虎的气,因为只要少一个如果,陈平安可能就没了。
宁姚:“护NM的道呢,再让我那不成器的怂夫再受一点损伤,信不信老娘我一剑掀了大郦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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