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易十七出于好奇心,打开了店小二送来的包袱,但当他打开包袱见到里面金手镯上刻的字后,直呼不妙,你道这是为何?原来这对金手镯上面每个上各刻有一个“秦”字,他忽然想起了这个叫丁子然的剑客他的师叔正好姓秦,而他的师叔全家人已在惊云山庄遭那蒙面人*光,此时那店小二却受人所托,送来了这对金手镯,还说是自己放在当铺里的,那人居心可见一般,而这个时机也算的刚刚好,不早也不晚,又刚好是在这些欲为秦师叔报仇的这些三清派剑客前面,这下就更加坐实了自己*人的证据,真可谓人证物证一应俱全。到底是何人?要如此陷害自己?
“恶贼,呐命来!”易十七正看着前面这对手镯百思不得其解时,忽听一声怒骂,紧接着两柄长剑齐齐向自己刺来,一剑刺向自己的天庭穴,一剑刺向自己的咽喉,这两剑皆是刺向自己命门之处,可见对方对自己是恨之入骨,已然把自己当作凶手看待了。易十七此刻也来不及多想,身形向后一跃,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两剑,大喝一声,“住手!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我弟弟的手镯都在你手里,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秦子晴道,因为她说过,丁子然那被害的秦师叔正是她亲叔叔,所以她的名字理所当然就叫秦子晴了,而另外一个自然是叫秦子雨了。
“我没有狡辩,这手镯想必是那欲嫁祸给我的人送来的,而此人也许就是真正的凶手,我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对手镯。而此人送这手镯来的目的就是要让你们认定我就是*人凶手。难道你们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易十七道。
“我师弟亲眼看见你持剑从惊云山庄而出,而今我那已死弟弟的手镯又在你手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听到易十七这句话,秦子雨也气不打一处来。
“好吧,如果你们一定要一口咬定我就是*害你宋师伯和秦师叔的凶手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宋大侠是为的救命恩人,我决不会让*害他的凶手逍遥法外,待我找到*害他的凶手再来与你们解释。”易十七道。
“混账,*害我宋师伯和秦师叔的不都是你吗?再说你口口声声说我那宋师伯在十几年前曾与你有过救命之恩,又有何人可以作证,这只不过是你的脱罪之言罢了,这些话你留着骗三岁小孩吧!”丁子然大为光火。
易十七听到这丁子然骂自己混账,心下也是极为不爽,但想想此人也是为由于师叔被满门屠*,故才口不择言,他也只有强压心中的怒火说,“这位小兄弟说得极是,确实没人可以为我作证那宋大侠与我有救命之恩,但也没有人可以作证那宋大侠与我没有救命之恩。”
"等一下,你们都一口咬定这位易先生*了你宋师伯和秦师叔全家,而且现在人证物证皆坐实了这位易先生的*人事实。但老夫却有几个疑问,不知道你们是否能向老夫解释一下。”这时,那魈山之鬼洪天芒*一下话。
“这位老先生有何疑问,不妨说来听一听。”马如风看了他一眼说道。
“第一,听你们的语气你们在今天之前应该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位易先生,为何你可以就凭声音就能知道说话的人是易十七?”洪天芒说出了他的第一个疑问。
“实不相瞒,在下和在下的这些师侄们当中,除了丁子然见过这易十七一面,其他人都均未见过他,即使是这丁子然见过他,但以江湖之广,又哪里去寻找这么一个人呢?我们也只好托江湖上的朋友四处打听,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近日,总算被一个江湖上的朋友打听到了,而这位江湖上的朋友真可谓嫉恶如仇,他不但把这恶贼的相貌画下来了,还将他的行踪也摸得一清二楚,你现在明白了吗?”马如风道。
“嗯,以你们三清剑派在江湖上的赫赫威名和令师在江湖上的威望,要找一个人确实不是难事。但老夫还有一事不解,听闻惊云大侠宋惊云是令师尊生平最得意的弟子,他为人急公好义,在江湖上的名声可谓如日中天,而他独创的剑法“惊云十三式”就连令师见了都赞不绝口,只可惜他在年少时就已成家,不然三清派未来的掌门人必定非他莫属。想不到他竟遭此大劫,实在是令人惋惜。”洪天芒叹息道。
“洪大侠说得极是,看来洪大侠对在下的师兄也颇为了解。”马如风听他对自己的师尊和师兄都特为尊敬,不如也对他也开始尊敬起来了,连称呼也改为洪大侠了。“只是我三清派祖有遗训,成了家的弟子是不能够接任三清派掌门之位的。故我这惊云师兄在四十多岁就下了山,与其妻创立了这惊云山庄,而今却遭此厄运,就连跟他关系最好的秦师兄也因为想早点来看看他这位多年不见到师兄而令全家惨遭灭门。但不知道洪大侠问这个有何关系?”
“老夫想问的是,宋惊云大侠与秦大侠都是江湖上极负胜名的剑客,他二人联手,江湖上更是少有敌手,更别说他们的妻子也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侠客,他们的妻子武功虽不及宋大侠和秦大侠,但也是不弱的,试问若是这四人是连手,江湖上又有几人是他们的敌手呢?”洪天芒道。
听到这里,马如风不仅皱了皱眉,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方才听你这子然师侄说,他只看见这黑衣汉子易十七一个人从惊云山庄走持剑飞奔出来,也就是说*害惊云山庄所有人的就是这易十七一个人啰!试问你觉得以面前这个叫易十七的年轻人他有这个本事吗?”洪天芒又继续说道。
马如风还是不说话,其实他上来第一眼见到易十七道时候也是大吃一惊,因为他也不敢相信就是眼前这个年龄约摸二十四五的年轻人*了自己两位师兄满门的,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他一开始见到易十七的表情那么奇怪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听了他的师侄和易十七说话的时候一直不开口,是因为他在想,这小子到底是谁呢?放眼整个武林,几乎没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的剑客能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能够尽数屠屠他师兄满门。易十七,易十七,他到底是什么一个人呢?以自己在武林中的阅历,不可能一个这么厉害的后起之秀都不知道啊!这不符合逻辑啊!
其实这时候的易十七他也在跟他想同样的问题,但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好在被洪天芒这么一问,倒是解了他的围了,虽说洪天芒的这些话不能完全为他洗去*害惊云山庄里的人,但总算使他的嫌疑不那么大了。其实洪天芒所提的这几个问题也正是他想要提的,但他想自己提的话肯定会让人家以为自己是在自圆其说,提了即使有效果,但也不如洪天芒提的更加令人信服,想到这里,他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向洪天芒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那洪天芒也只是笑了笑没放在心上。易十七心想,这人虽然样貌丑陋,但总算是非分明,想不到关键时候他还帮了自己一把,自己当初实在是不应该削去他的半边胡须。
"其实正如老先生所说,马某在见了此人的确不大相信此人能够独自一人就能够*得了两位师兄,或许他有其他的帮手也未可知,之前听了我子然师侄的说话,我就暗自怀疑,故而此次带了本门几个精挑细选的弟子来,以防对方人多。易十七,你是否还有其他同谋?”马如风望着易十七道。
“什么同谋?我并非*害你俩位师兄之人,更别说有什么同谋了。”易十七道。
“但我这子然师侄的的确确看见你在事发当天,持剑从惊云山庄里飞奔而出,而这点你自己也是承认的,虽然单凭你一人之力确实是不可能*光我两位师兄满门的,但此事你终究脱不了嫌疑。”马如风道。
“马大侠既然如是说,在下的确是脱不了嫌疑,马大侠想如何处置这件事情?”易十七道。
“我要阁下到我三清派暂居,直到我们找出*害我俩位师兄弟的凶手阁下方可离去。”马如风道。
“不行,在下也要去查找*害宋大侠的凶手,故不能同你去三清派。”易十七道。
“宋师兄与秦师兄俱是本门弟子,报仇的事就不劳阁下费心了,我三清派上上下下少说也有几百来号人,如果连本门弟子的仇都要一个不知名的外人去报,传到江湖上岂不是贻笑大方!”马如风道。
“在下并非要为你们三清派的门人报仇,而是要为自己的救命恩人报仇,也好给九泉之下的宋大侠一个交代。”易十七道。
“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不敢同我们去三清派,明着说是要为我宋师伯报仇,其实就是想逃跑而已,你这一跑,我们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你。”这个时候,丁子然认不住了。
“丁师弟说的对,这恶贼想以此为借口,未免太低估了我们的智商了吧!”秦子晴道。
“我低估你们的智商?我看是你们在低估我的智商,你们要我去你们三清派,说不定我还未到你们三清派,就被你们这一群蛮不讲理的人*害了。”易十七见他们如是说,他也有点生气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既然没有*害我两位师叔伯,又何俱跟我去三清派呢?”这时秦子雨也忍不住道。
“到你们三清派暂住?等到查出凶手才可以放我走?开什么玩笑?万一你们十年八载的查不出来,我就要在你们三清派煮个十年八载?”易十七道,谁都可以看出他已经有点生气了。众人一开始听那马如风说的话,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既然这易十七没有*人,就应该不会怕跟人家去三清派,但后来听了易十七这话后,亦觉得他这话好似也不无道理,是啊,这种几乎没有行迹可循的案件,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个水落石出,难道就要人家在你们三清派长住不行?
“放心,你在我们三清派居住,你所有的衣食住行都由我们三清派负责。”丁子然道。
“少爷,我除了吃喝拉撒,还要讨老婆娶媳妇的,难道这些你们三清派也包了吗?”易十七道,他本来还想说你们三清派这么多女弟子,是不是要许配一个给我做老婆啊,但想一想,这确实不雅,故没有说出口。
众人听了他这话后,都觉得此人有点胡搅蛮缠了,比起先前他对魈山之鬼洪天芒的那一番义正言辞的说词来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现在众人都感觉他有点像个无赖了。
“我们三清派女弟子众多,个个貌美如花,只怕没有一个人愿意嫁给你这个丑八怪。”秦子雨没好气的说道。
众人听了秦子雨这句话,都不禁暗暗发笑,这黑衣汉子易十七虽说不上玉树临风,潘安再世,但总还算得上五官端正,相貌不俗,秦子雨用丑八怪这个词语来形容他确实过份了点,真要说丑八怪,可能这魈山之鬼洪天芒才是名副其实。
“丑八怪就丑八怪吧!但丑八怪也是要娶老婆的,即使你们三清派女子都瞧不上我,我也可以在别的地方找一个啊!这样就更加不要去你们三清派了,省得一入三清误终身。”易十七也不生气,反而笑了。
“我劝你还是别找了,省得到时查出*人凶手是你,岂不是连累了人家姑娘家。”秦子雨道。
“连累人家姑娘又不连累你,这个倒无须姑娘操心。”易十七还是笑笑道。
众人见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讽刺,都觉得这两人那像仇家,更像是一对正在打情骂俏的小情侣。
“恶贼,竟敢调戏我师姐,看剑!”这时,丁子然忽然爆喝一声,挥剑就像易十七刺来,他素来暗恋他这子雨师姐,此刻见那易十七竟然对她如此无礼,不由火冒三丈,拔剑就像易十七刺去。易十七没想到这家伙脾气如此火爆,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这倒出自他意料之外,他只得将身子往后一跃,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剑此时他的剑还未出鞘,他也不想出手,因为对方跟自己毕竟无冤无仇,只是在这宗灭门案中对自己有所误会,加上他们又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师侄和师弟,他就更加不想出手了。但是在江湖上,很多时候不是你想不出手就不出手,有人会逼你出手的,这丁子然就是如此,他见一剑刺空,立马欺身向前接而连三的向易十七攻了过来,一副誓要将易十七毙于剑下的势头,但可惜的是老天偏偏不如他所愿,尽管他的剑招一剑快似一剑,但对方总能将他的剑招一一化解,但好奇的是这易十七几乎没有主动进攻过,他只是将自己的剑招尽数挡了回来,这样他不知不觉的已经攻了对方将近一百多招了,他越打下去越觉得没有信心,因为他发现,越是到最后,对方对他的攻势就越了如指掌了,很多时候他一招还未刺到就发现对方的剑就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这边观战的齐天佐等人也都已看出这易十七并不想跟他动手,他之所以不回攻,只是想这丁子然知难而退,但这丁子然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够了,你再打下去我可不客气了。”那易十七忽然道。
丁子然听到这句话大为光火,一边继续进攻一边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你叫我停我就停吗?”那易十七听了微微皱了皱眉说道,“我不想跟你打,你不是我的对手,再打下去自由自取其辱。”
丁子然这下更气了,他本来想在他这师姐前面好好的表现一下,这下可好了,不但久攻不下,还被人如此侮辱,这下面子丢大了,想他年轻气盛,你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服输,他索性横下心来,誓要与这易十七拼个你死我活,以致他后来的招式都是一些拼命的*招。
众好手在旁看了,心想此人真是不知好歹,人家明明让步于你,你反而步步紧逼,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即使你三清派人多势众,你也不应该仗势欺人啊。但奇怪的是丁子然的这些师姐师兄们都不出言喝止,反而静静的在那观战,其实众人那里知道,丁子然的这些同门师姐师兄之所以不出言制止,其实是因为他们早就看出丁子然不是那易十七的对手了,更何况是作为他的师叔马如风了。他们心里都明白,即使是这丁子然出招再猛烈,也丝毫沾不到那易十七道一片衣角。而他们也看出这易十七也并未有伤害他的意思,另外一点就是他们也很纳闷,这易十七为什么就不主动进攻呢?难道他就没有学过进攻的招式,难道他所有的招式都是用来防守的?
“停手,子然。”这时马如风叫道。众人都顿感诧异,心想这二人还未分出胜负。他何以要叫自己师侄停手呢?可能是他听了易十七的那一番话后,怕自己的师侄会吃亏,故叫丁子然住手,这也合情合理。
“师叔何以叫我停手?”丁子然道。
“他不是*害你师叔伯的凶手,故我叫你住手,以免冤枉好人。他也并非故意要调戏你师姐,只是话赶话而已。”马如风道,众人听了他这句话才总算明白了他为什么叫这丁子然住手了,是啊,如果这易十七是*害那惊云山庄满门的人,那么他的武功肯定是在那宋惊云和那秦师叔之上,又怎么会和他们的师侄斗上数百回合而不分胜负呢?
易十七听到这里,不禁长长嘘了一口气,心想,今天这饭吃的,差点就成了*人凶手了!还好这马如风总算是个明白人,自己这才得以洗脱嫌疑。但今天总是有点扫兴,不如就此离去。于是他将长剑入鞘,就要起身往楼下走去。
“他武功不济,但如果他先下毒的话就不一定了!”忽然又自窗外传来一个声音,易十七听到这个声音后,不禁脸色大变,因为这声音就是他在那惊云山庄碰到的蒙面人的声音是一模一样,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声音就是那黑衣蒙面人所发。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不只是他未察觉,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听这人的语气,似乎已经在这里偷听许久了。易十七忽然明白了,什么秦家遗物,都是这黑衣蒙面人教人送来的,目的就是要嫁祸给自己,好借三清派众门人之手除掉自己。而实际上在惊云山庄中屠*宋秦两位满门的皆是此人,听他的说话,那蒙面人肯定是先下毒再*害众人的,不然他又怎么能诬陷自己是先下毒的呢?看来此人是非要致自己于死地不可了,以报那日自己对他的一剑之仇。
易十七停住了脚步,他也不得不停,因为那三清派众门人此刻全都长剑出鞘,拦住了他。“何人要诬赖于我,够胆的请亮相吧!”易十七大喝道。
“我才不会亮相呢?我那次亮相,差点被你一剑刺死,要不是当初我跑得快,只怕已经丧生于你这个恶魔的剑下。你那天刺我一剑至今还隐隐作痛。”那声音又道。
三清派众门人一听这话,眼中直冒火,这下有两个人都可以作证这易十七屠了惊云庄,真可谓铁证如山。易十七这下真可谓是百口莫辩了。即使他在争辩下去只怕也不能扭转三清派众门人的看法,看来自己是避无可避了。如今之计,只有把那蒙面黑衣人抓住再说,即使抓住他也未必能洗脱自己的*人嫌疑,但自己也不能诬陷自己和*害宋大侠一家的人逍遥法外,他猛的拔出长剑,一个箭步跃入窗边,想看看这人究竟躲在何处?
“恶贼,哪里跑?”伴随着两声娇喝,易十七忽然感觉到有两道剑气自后背向自己袭来,易十七不用猜都知道是三清派门人出的招,而且正是那秦家姐妹,她们恼怒易十七*害了自己的亲叔叔,怕自己是要破窗而逃,故先下手为强,先发制人,这要在平常,易十七是丝毫不惧的,但今天却不一样,因为他没有摸准那蒙面黑衣人又何动机,万一他回剑去挡这秦家双姝的剑,那黑衣蒙面汉子忽的向自己出招,他岂不是要着那人的道?他如果要防那黑衣蒙面汉子,那背后这两剑有如何避开?这将如何取舍?
“多谢秦家妹子。”易十七忽然说道,众人听了他这句话都犯了迷糊,人家都拿剑偷袭你了,你还谢人家干嘛?相较于众人,这在背后出手的秦家两姐妹更是不解。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她们如是想道。说是迟,那时快,只见易十七忽的调转剑锋,荡开了这两姐妹势如破竹的一剑,又在这剑石火光的瞬间,一柄长剑自窗外向易十七刺将过来,而长剑的那头正是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蒙面人。易十七嘴角不禁略过了一丝冷笑,又一个回手剑,向那黑衣汉子手腕刺去,别看那黑衣汉子出剑在前,易十七出剑在后,但易十七的出手却比他快了一点点,也就那么一点点,只听那蒙面汉子忽的惨叫一声,长剑应声而掉,易十七即挥动长剑想要撩去那黑衣人的面巾,却不料那秦家双姝又从后方攻到,他只得将剑往后一荡,又即荡开了这秦家双姝的剑,而那黑衣蒙面人就趁易十七回剑之机,身形向外一跃,又逃之夭夭了。这时秦家双姝才明白他什么要说那么一句令人费解的话了,原来他是想要迷惑自己,他算准自己这一迷惑,剑势誓必减慢,而就在这减慢的那一刹那,他就有把握挡开自己两姐妹攻去的两招,还在这一瞬间,化去那蒙面黑衣人的招数,将对方伤于自己剑下,这人时间拿捏之准,出手之快,真可谓骇人听闻。
而就在那人往外逃的时候,洪天芒也没有闲着,他身形一闪,就已来到窗户外,待他想要去追那蒙面人的时候,发现那人已不见了踪影,洪天芒不仅暗自惊叹,好快的轻功!自己素以轻功见长,但跟此人比起来,看样子也要逊色不少,怪不得他两次伤在易十七剑下,两次都能负伤而去。现在看来这易十七虽然剑法高出此人不少,但轻功却是大大不及,只要那蒙面人不主动攻击这易十七,只怕这易十七对之也无可奈何?
而这边,那秦家两姐妹正与易十七斗得正酣,易十七本以为自己对三清派这一代弟子的剑法已经了解个七七八八了,因为他之前就已与那丁子然拆了不下两百来招,以为他们的剑法也大同小异,谁知道与这两姐妹一对招,却赫然发现虽然是师出同门,但她们的剑法却截然不同,这两姐妹的剑式似乎成一个互补的方式,且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易十七几乎找不出任何破绽,因为易十七在看出秦子晴的破绽后,想攻其破绽,谁知道在攻进去的时候,这个破绽就已被秦子雨补上了,反之亦然。虽然说易十七在短时间内不能将秦家双姝击败,但秦家双姝也拿他毫无办法,因为她们无论如何进攻,都被易十七一一格挡回来,似乎这家伙更善于守招。其实易十七久攻不下,心里也不禁着急,他之前之所以跟丁子然说丁子然不是自己对手之后还拆了那么多招,是因为他好奇,因为他想激怒那丁子然,看他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招,谁知道却被马如风叫停。他也只得收手。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拆了不下三百招了,还是分不出胜负,“停,我看我们是分不出胜负的,再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易十七忽然道。
“我们不是要跟你分出胜负,我们是要*了你这个恶贼为我们叔叔和宋师伯报仇!”秦子晴道。
“都说了好多遍了,我不是你叔叔的仇人,你们又何必苦苦相逼呢?你们的仇人就是先前逃跑那蒙面黑衣人。”易十七道。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你先前欲*那蒙面人灭口,要不是我们姐妹剑招够快你为了自保,那义士早就丧生在你的剑下了。”秦子雨道。
易十七听了这句话后,不由得暗暗叫屈,自己那一剑本是意欲挑开那人的真实面目,却不料被这秦家姐妹看作是*人灭口,他正想间忽然肩头一阵剧痛,原来趁自己这一晃间,秦子晴已经刺中自己左肩,肩上已被她的长剑划开一条细小的口子,鲜血直流,好在自己格剑够快,不然就不只是这么一条小口子了。看来这两姐妹是真的想把自己致于死地了,下手也绝无半点留情,易十七也已大为光火,说道:“看来你们真的把当作*你叔叔的仇人了。我是不能活着离开这酒楼吗?”
“知道就好!”秦子晴狠狠的道。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多费时间呢?你们三清派的狗杂种们一起上吧!易某何俱!”易十七冷笑一声道,其实他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他想这些三清派的剑客真要一起上的话,自己怕真的就活着走不出这酒楼了,面前这秦家姐妹都已经够棘手的了,何况还有那么多三清门人?还有那马如风自己就真的未必敌得过他。
其实他错了,在这些三清门人当中,虽然说以他们的师叔马如风武功最好,但秦家两姐妹双剑合璧时,其威力是远远超过马如风的,如果是马如风对阵易十七,只怕也撑不过一百五十招就要落败,何况易十七在对阵丁子然的时候就将他们的剑法了解过七七八八了,如果丁子然再对阵易十七的话,只怕不出二十招,丁子然就要落败。但这秦家两姐妹要是单独分开跟易十七对阵的话,也只是比丁子然好那么一点点。她们两个双剑合璧的招数又与她们单打独斗时大不一样,讲究的是取长补短,攻守兼备的路数,是三清派的掌门人特意为她们量身打造的一套剑法,而这套剑法也不是普通的两名女子就能够练成的,这两门女子必须要心有灵犀,才能配合得天衣无缝,不然的话,即使练成也达不到登峰造极的效果。在秦子晴这一代三清弟子当中,也只有秦子晴和秦子雨两姐妹才练成。这次下山,三清派掌门人怕对方武功太过强悍,才派了这么多弟子来,但最重要的就是这两姐妹一下来,他就可以大为放心,因为这两姐妹双剑合璧时,江湖已少有敌手,这两姐妹由于涉世未深,自是不知,但马如风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而那被灭门的秦姓弟子又刚好是这两姐妹的亲叔叔,她们自是义不容辞。
“不必,你只要在他们两姐妹手中生还,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马如风道。
“此话当真?”易十七虽然觉得他们连事情都没有调查清楚就要致自己于死地大为脑怒,但他也无可耐何。但他最担心的还是这些三清派门人一拥而上,自己恐怕就真的要亡命于此了,自己一向独来独往,朋友都没有一个,到时候岂不是要冤死在这里?即使是有,谁有有那个能耐能跟三清剑派的人作对,据江湖上的传闻,三清派的掌门人玉虚真人剑法那是登峰造极,已达化境,江湖人称“剑尊。”他那玉虚七十二式更是出神入化,神鬼不可挡。自己就这么死了,正合了那黑衣蒙面人的意,岂不是死不瞑目?自己就连死都不知道那黑衣蒙面人是谁实在是不甘心,再说世间的事那么美好,又怎么舍得死呢?他此刻听到了马如风的一句话,感觉见到了一丝生机。这两个女子虽然说自己没把握胜她们,但她们要致自己于死地却也没那么容易,自己只要小心点,久而久之,她们必露出破绽,到时自己便可击败她们。
“绝对当真,我马如风向来一言九鼎,言出必行。”马如风道,看样子他对秦家姐妹是满怀信心的。
那么易十七究竟会不会丧生于这两姐妹的剑下呢?关注易一说,下回将回未你揭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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