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认为张良受圯上老人之辱而不怒是大勇,韩愈苏轼心有灵犀?

苏轼认为张良受圯上老人之辱而不怒是大勇,韩愈苏轼心有灵犀?

首页角色扮演江仙待月更新时间:2024-07-28

本文系作者小小的影视分享独家原创,未经允许禁止转载。

苏轼以为干大事的人不逞匹夫之勇,要能忍小忿而就大谋。汉代的张良受圯上老人之辱时,“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终于获得高人指点,苏轼认为这是“大勇”(《留侯论》)。刘项之争,高祖之所以取胜,就是因为能忍,项羽之所以战败,就是因为不善忍(《留侯论》)。由此看来,大丈夫“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晁错论》)。今日的戒急用忍,就是为了来日的一展宏图。所以对韩愈的处穷戚戚,求哀君父,以忍待变,终复其用,苏轼不但不置一贬词,并且称誉他勇冠三军;贾谊不善处穷,“以自伤哭泣,至于天绝”,苏轼不但不同情他的处境。

项羽剧照

反而批评他“不知默默以待其变,而自残至此”,“志大而量小,才有余而识不足也”(《贾谊论》)。基于这种认知,所以苏轼自己处穷“唯以时自娱为上童”(《与庆源书》)。把苦闷、彷徨、困惑、迷惘暂时置之脑后,安土忘怀,随缘自适。这种作法,其实是以忍而全身,以忍而待变,以求今后的有所为。在这点上,韩愈、苏轼二人的处穷,是殊途同归的。韩愈处穷披诉种种艰辛,哀感父,这是以一个顺字勤王,以一个诚字君;苏轼处穷暂时泯灭荣辱,压抑本,这是怀藏利器,有朝一日待时而动。

韩愈

可见两人忍的途径不同,归于儒者的则是一致的。苏轼穷居岭海,随缘自适,物我两忘,身心皆空,虽然暂时免愈那样的执着之苦,然而终竟难以掩盖他内圣外王的治世之心。韩愈有苏轼又何尝不是有待。庄子曾经论到什么是逍遥游,他认为无无功无名无得才是真正的逍遥游。苏轼处穷恋阙,有为有待,当然也就难以达到庄子的遥游的境界了。所以,尽管庄子的万物齐江海寄余生”(《江仙·夜归临皋》)。

庄子

但他始终没有“忘却营营”,始终没有飘然归去;相反,终“窃怀忧国爱民之意,自为小官,即好僭议朝政,屡以此获罪。然受性于天不能尽改”(《辨贾易弹奏待罪札子》)。这种“九死其犹未悔”的情怀,是格意蕴中持久统一的自我部分,是他精神支柱的主体。如果说韩愈是在余生中,在戚戚怨嗟中表现了对生命、对事业的执着;一超然物外的思想,佛家的与世无争、随缘自适、无挂无碍的教义,儒家的穷善达济的宗旨在苏轼的血脉里会贯通,化而为旷达超脱的处世哲学和自然淡泊高雅飘逸的胸怀。

儒家

形成了他显性人格和隐性人格兼备、儒释道文化兼融的混合型超旷人格,然而苏轼始不入庄禅者流,在苏轼身子里主持造血功能的骨髓始终是兼济天下的儒家文化。这一点又使得他与韩愈的君子儒人格既相异又相通。从上面对韩愈和苏轼的比较论述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了。韩愈和苏轼在特殊的环境里形成了各自不同的独特的身心组织,表现了不同兴趣、动机、气质处世态度和行为倾向,一言以蔽之,表现了文化精华不一致的两种不同类型的人格。前者是纯儒的人格,不管韩愈在处穷中如何表现,戚戚怨嗟也好,求哀君父也罢,他的血脉里始终流淌着的是儒家文化的报君济世精神。

苏轼

我们不能为他处穷中戚戚怨嗟的假面现象所迷惑,这只不过是欲行大志者的韬光隐晦、屈待伸而已,是执着专情、痴迷不改的另一种特殊形式的表现。后者是混合型的超旷人格,即儒释道交融一体的人格。这里既有苏轼对儒家圣贤的顶礼膜拜,也有他对庄禅精神的企羡。北京大学心理学教授陈仲庚在谈到人格时训为:人格是个体内在的在行为上的倾向性,它包括了四个因素,即全面整体的人,有特色的个人,社会化的客体,持久统一的自我。在苏轼的人格中,这四个因素都有,但持久统一的自我在其人格中显得尤为突出。也就是说,在他的儒释道混合型的超旷人格中。

陈仲庚

传统儒学形成了他人格中的持久统一的自我,担句话来说,儒学在他的人格内蕴中占主要成分。尽管他也常常叫嚷“长恨止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谷纹平。小舟从此逝,那么,苏轼是在旷达中,在乐天安命中表现了对生命、对事业的执着我们也不能被苏轼“江余生”,随缘自适的表面现象所迷惑。执着的表现不同,但实质则一致点韩愈苏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查看全文
大家还看了
也许喜欢
更多游戏

Copyright © 2024 妖气游戏网 www.17u1u.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