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仰为啥这么喜欢刺猬乐队?

痛仰为啥这么喜欢刺猬乐队?

首页角色扮演九霄幻梦更新时间:2024-05-09

刺猬是一支什么样的乐队?

主唱子健说:我们是玩儿Emo(情绪)的;石璐说:我们玩的是肾上腺素;

高晓松说:他们是那种情绪化的乐队;专业乐迷说 : 他们展现出了摇滚乐的破坏性。

《乐队的夏天》里,刺猬带来了他们去年的回归之作《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演出结尾,感觉情绪到那个点了,子健把吉他砸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的迷笛音乐节上,他直接把吉他扔向了观众席。

这种行事风格似乎也与他们的认知相符合:不需要任何的安排和预设,真诚、大胆的表达、宣泄自己的情绪。

即便是《火车》那样的丧歌,也充满了呐喊和力量。

就像痛仰高虎评价的那样:”他们三个人的刺猬,感觉像是一直在寒风中,但是他们特别有热情、有激情、有勇气去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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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云音乐上,有人在刺猬乐队的歌下面评论: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火起来啊?”

下面有人回复:

“刺猬最火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不了解刺猬的人会觉得这是一个年轻的、新兴的乐队,但是其实他们已经成立14年。

时间拉回到2005年,那时候失控体乐队风头正盛,行走于各大高校酒吧,后来乐队成员子健突发奇想想来点新鲜的,但是缺鼓手,后海大鲨鱼小武就把石璐介绍给了他。

别人打鼓只是打鼓,但石璐仿佛要飞起来。子健后来采访时说:本来对石璐没什么印象,后来看到她打鼓时候的样子,毫不犹豫拉她加入了乐队。

刺猬乐队就此成立。

从2006年到2018年,刺猬发行了八张专辑,从“快乐的懒孩子”到“生之响往”,从“青春是青涩的年代,我明白明天不会有色彩”唱到了“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

经历过自身的黄金时代和沉默期,他们在音乐里,记录下了在巨大的时代变迁中自己内心最真实、最想表达的感受。

曾经他们在音乐中“燃烧青春不怕死”,高喊“社会是伤害的比赛”,现在他们更加珍惜彼此能在一起玩音乐的时间,“人还在就行”。

很多人会说:“刺猬就是我们的青春啊。”但刺猬也在成长,就像曾经年轻的我们一样。

终有一天,刺猬老去,青春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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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刺猬的豆瓣音乐人主页上,写着这样一句话:

“你看这是一个超级摇滚时代,我们享受其中不关心未来。”

这句话表明了刺猬的态度和音乐思想,简单来说,就是痛痛快快玩摇滚。

2006年,刺猬的第一张专辑《Happy Idle Kid》由乐队成员手工制作,并在地下发行。

那时候子健操着一口极不标准的英语唱着几乎是纯英文的歌曲,加上阳光忧郁的摇滚曲风,有人说,像极了阳光的nirvana。

直到现在还有乐迷留言调侃说“希望子健好好学英语”,过去的他们对此的回应是“我们怎么乐意怎么唱”。

再往后的《白日梦蓝》、《甜蜜与*害》等一系列专辑,还有14年的《幻象波普星》,我们感受到了刺猬无比惊艳的表演。

在那将近十年的时间,刺猬尝试了所有的可能性,毫无疑问,他们非常成功。

从各大音乐节到地下音乐室的现场,他们的每一次演出无非深深吸引了那些同样青春狂躁、充满活力和想法的年轻人:

“刺猬就是我们的青春啊”,他们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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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蓝》中,歌词颓废但曲调激昂,那被放大处理的明亮剔透的吉他音色与如暴风骤雨般的鼓点编配,也成为大众议论的焦点。

刺猬如同孩子般率真地表达着自己的情绪,这种坦然也吸引了同样拒绝庸俗成长的我们。

后来的《甜蜜与*害》,歌曲转而展开了对爱情与死亡、毒品与政治的思考。

他们探讨社会诚信危机与普遍价值观缺失带来的理想与现实的反差,以及生命、青春、爱情与死亡的意义等。

这部专辑称之为刺猬的“青春的完结篇”。

与以往的专辑风格不太相同,忧郁的偏中慢板的后朋气质是刺猬在这张专辑的最亮眼之处,这种突如其来的阴郁感反倒体现了刺猬在此前的摸索中又增添了一丝成熟和沉稳。

在歌曲《最后,我们会一起去海边》中,那句“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不知道让多少人心绪颤动,眼眶湿润。

当时,刺猬乐队在棚里混缩新歌,还得到了窦唯的鼓舞,夸他们“音乐好”。

14年的《幻象波普星》又给了我们另外一种可能性,刺猬这次变得虚幻和迷离。

这种变化就像在吵闹喧嚣的物质世界回到了湿润广阔的精神原野。

走到这里,我们无非察觉到了刺猬的蜕变:

与其大声地表达出自己的态度,不如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更为稳妥,选择飞向“外太空”。

就像歌词中写的那样:

“自由与爱之声,穿透了干涸的屏幕,之后进入了一片潮湿的坟墓,带着时间无法挽回的伤痛,流向永恒浩瀚的太空。”

走到这里,从成立到波普星的发行已经过去了不到十年的时间。

从阳光活泼的“懒孩子”,走到充满挣扎于思考的“白日梦”,再从内敛阴郁的“甜蜜*害”,走到了迷离虚幻的“波普星”......

追随至此,刺猬成长了,我们也是。

04

新裤子乐队主唱彭磊说:“中国优秀的乐队很多,但命运好的很少。”

自2014年后,刺猬的创作在某种程度上变得沉寂,此后4年,是刺猬的沉默期。

子健曾经说过:“刺猬就像一部连续剧,还是分好几季的那种。”

但是16年他接受采访时告诉记者,这部连续剧差不多要大结局了。

那时候石璐生了宝宝,颈椎的疼得让他没办法久坐,不能长时间打鼓。

子健去了公司当程序员,每天坐一个小时地铁来上班,公司广播里整天放着“放松你的肩膀,放松你的脖子,吸气、呼气......”,来避免程序员犯困。

他们三个已经很久没有排练了。

但是距离和时间对于一个乐队来说并不是最致命的,最可怕的是没有创作和表达的*。

子健说:

“我不愿意重复自己的音乐,但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可表达的了。摇滚乐得有所表达,年轻才有所表达。”

看起来一切都在不可挽回的走向庸俗,从充满梦与美的青年到为生存而奔波的中年人,或许是每个人不得不接受的。

但刺猬总能给人惊喜,18年,《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再次横空出世,网友评论“2018年度最佳”、“依旧很刺猬”。

《生之响往》这张专辑出来之前,乐队已经快散了。子健身体不太好,住院住了两次,之后又失恋。

《火车》这首歌直到进录音棚的时候,石璐还不知道子健写什么。

”她已经不太在意我写什么词了,我自己也不太在意,我已经觉得没什么希望了。

我乐队玩完了,但除了玩乐队我这辈子也不觉得我还能想干点什么了。“

他们就以这么一个状态完成了专辑,所以《火车》确实是丧。

子健接受采访时说,这个歌到副歌的歌词,其实是憧憬,就希望乐队不再有那么大动荡,生活状态好一点,稳定一点。

新专辑《生之狂响》中,刺猬是这样介绍它的:

“请放心/珍贵的已被好好安放/不须回望/身后已人山人海/窗外景色太快了/但停下来/却已抵达故乡。“

词里行间我们体会到了刺猬在这沉寂的四年间思考的东西,浮躁过后更加清醒,也更加安稳,而这种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

毕竟世界如此,悲观也好,格格不入也罢,它永远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而我们却能在这种反叛中渐渐安静下来。

这种安静不代表妥协,只是把这幻梦重新寄存到了遥远的九霄之上。

而《盼暖春来》和《勐巴拉纳西》,我们从专辑封面就能或多或少的察觉出了一丝平静与安详。

这也给了那些真正关心刺猬的人些许安慰,因为跌跌撞撞过后,与世界和解是最好的结局。

摇滚总是具有无限的包容性,和解从来不意味着妥协。

刺猬过时了吗?

没有。

刺猬只是讲述了我们的那一段过往的故事,而这故事还远未结束。

就算我们已经不再十八岁,可总有人十八岁。

莽莽撞撞,亦或是通透开朗,不能代表结局,它只是一种选择。因为音乐总是诗意的,而摇滚,总能包容我们的无限种选择。

05

如果用颜色来形容一支乐队,而刺猬简直就是橙色与蓝色交织在一起的忧郁夏日。那是白日梦蓝与渐渐消退的淡橙红,在夏季黄昏的晚风中渐渐弥漫。

除了白日梦蓝的纯粹,刺猬身上还带着些不一样的东西。

木心说:“淡橙红是大男孩用情,新鲜时,里里外外罗密欧。”

用淡橙红来比喻刺猬,或许是因为刺猬身上有青春的影子,是疯狂念头充斥下的绽放,充满了荷尔蒙。

大家如此喜欢刺猬,或许是因为在他们的歌中总能找到自己的影子:

看到刺猬疯狂,就想起他们自己的疯狂;

看到刺猬的青春,就想起他们自己的青春;

看到刺猬执着,就想起他们自己的执念;

看到刺猬悲伤,就想起他们自己的遗憾。

曾经孤注一掷的人,同刺猬一起回味和怀念。

而遗憾没有孤注一掷的人,亦可以纵身一跃进刺猬的音乐海洋里,让刺猬带着自己做一场曾经难以割舍的青春幻梦。

- The end -

作者|野豌豆苗

编辑|璐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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