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雨》:殊途同归的禅意与武侠

《剑雨》:殊途同归的禅意与武侠

首页角色扮演剑雨风云更新时间:2024-05-04

青衫白马踏西风,仗剑天涯走江湖,从1928年中国第一代导演郑正秋和张石川创作的首部《火烧红莲寺》开始,武侠电影历经了九十多年的发展历程,内核大都以表现家国情怀与民族大义为主,在特定的历史时期满足了国人对国力不足的内心补偿,在国家强盛后又成为弘扬民族自尊心以及宣泄积郁情绪的渠道,成为民族类型电影的标志之一。

在2010年上映的电影《剑雨》却另辟蹊径,展现出与传统武侠片不同的新元素,描绘了一个渴望回归平淡,实现自我救赎的故事,在自然宁静的画面里传递真实的质感,在酣畅淋漓的打斗中讲述意境悠远的武侠,用传奇和现实勾勒出一个完整的世界观。

埋没于真实的人生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何为真实,何为虚假,终究没有一个定论。影片中无论是主要人物,还是次要人物都设置了双重身份,“江湖”也形成类似于“围城”的概念,有人想离去,有人想进来,为了达到各自的目的,他们用全然不同的面貌生活在波谲云诡的江湖之中。

细雨原是赫赫有名的黑石组织的顶尖*手,后经陆竹用点化,改头换面、褪去戾气成为了隐于集市的卖布女,希望了悟能断,脱离苦海,而登彼岸。

叱咤风云、人人闻之色变的黑石首领转轮王卸下面纱,只是一个委身朝廷、老无所依的九品太监,掀起腥风血雨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变成一个完整的男人。

黑石的*手连绳和雷彬,一个喜欢变戏法更甚于习武,希望早日安心隐退,疗养身体;一个虽然擅长飞针,但是更钟爱研制面条,期盼着拥有一间面店。他们身在江湖,更想远离宿命,可纵使武功再高,江湖路一旦走上就难以全身而退。

与想要伪装身份过平凡生活的四人不同,叶绽青与江阿生二人被迫卷入纷争,他们的初衷不同却在江湖中搅弄风云。身背三条人命的死刑犯叶绽青被黑石看中,通过假死重获新生,成为组织中的一员。伴随着武功的增强,人的野心也在日益膨胀,她不再甘愿作为细雨的替代品,而是希望证明自己的能力,获得转轮王认可。

看似身份最为简单的江阿生则是影片最大的悬念,他表面上是市井中平平无奇的跑腿,实则是被*的太师张海端之子。为了伺机替父报仇,身受重伤的他,改换容貌、隐藏身份,当屋檐下的鸟窝在眼前坠落,他伸手相助却无济于事,那一句“可怜,家破人亡了”不仅暗示了自己的身份,也道尽了人生的无奈。

隐匿于江湖的爱情

“佛陀弟子阿难出家前,在道上见一少女,从此爱慕难舍。佛祖问他,你有多喜欢那少女?阿难回答,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从桥上走过。”

不足百字的故事完整地表达了影片中陆竹对细雨隐匿于心的情愫,他隐忍、克制,所以未曾宣之于口,却甘愿用生命去救赎迷途的细雨,“石桥”的意象成为了“爱”的一种表现形式。

与陆竹的大爱相比,偏执、癫狂的转轮王在面对叶绽青的嘲讽、挑衅后,自私地将她活埋在石桥之下,理由是“我太喜欢你了,这样只要每次我从桥上走过,就可以看到你了。”口中不停地说着爱,却要将得不到的人置于死地,语言与行动的背道而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影片中对于江阿生和曾静的情感描写并不算多,情绪的传达也较为内敛,但是独特的细腻感又无时无刻地弥漫于二人的相处之中。他们情感的转变主要是通过“下雨、躲雨”的叠化技巧展开,三次躲雨的片段也推动了曾静由封闭到开放的情感转变,成为主角关系递进的线索。

第一次,心无旁骛的曾静婉拒了江阿生品茶的邀请;第二次,被江阿生的执着打动,她平静的内心产生了一丝涟漪;第三次,望着笨拙的江阿生,她决定敞开心扉,给彼此一个机会。

二人情感的突破发生在一场雷电交加的大雨中,曾静向江阿生发问“你肯不肯娶我?”时,没有语言的回应,一场热闹的婚礼代替了所有的答案。

江湖总是纷争不断,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身处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看腻了“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豪情壮志,厌倦了刀光剑影、把酒言欢的快意恩仇,《剑雨》脱离了程序化的武侠设定,通过罗摩遗体的争夺抒发了一种寻找宁静、归于平淡的禅意。没有过分血腥的激战,没有声嘶力竭的狂吼,它散发着武侠电影少有的温润气质,用留白的意境把更多的想象空间留给了观影者,让时间沉淀出醇厚的武侠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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