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大纲:
荒废古宅,暗藏魔踪,欲抢夺靖难令;独行少侠获美人相助,终得领导正义盟八百精英扫荡九幽教群魔,还我郎朗乾坤...
第一章 鬼宅疑凶
夕阳西下,平安客栈的伙计小林子站在客栈门口迎接客人,大街两边的商贩已经准备收摊子回家了,显得冷清的街道上看不到一个外乡人的影子。小林子东张西望地看了一会儿,正想转身回去,忽然看见一位俊朗的布衣少年急匆匆的走过来,肩上挂一个小包袱,好像要落店,忙迎了上去热情地招呼:“这位小哥可要住店?”
布衣少年正是刚刚艺成下山的雷泰,正要投店,听到有人招呼便走了过来。
小林子脸上堆起笑容:“本店是几十年的老店,兼营酒饭,价格公道,南来北往的老客到得李家寨,大都要住小店的。”
雷泰笑道:“小二哥真会说话。”
进了平安客栈的大门,内有五间店堂,摆着几张饭桌,只有两三桌客人,显得有些冷清。小林子拿下肩上白毛巾抹抹桌椅道:“大哥行路辛苦,想必早已饿了,请问要不要吃点饭再休息?”
雷泰:“好啊,就来碗牛肉面吧。”
“好咧,您先坐会儿,马上就好。”小林子说着殷勤地倒了杯热茶:“您先喝茶,小的先到后院给您收拾房间。”
雷泰喝着热茶,静下心来打量着店堂,只见靠墙柜台里,坐着位五十上下年纪的老者,正在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发现雷泰看他就抬起头来,和善的笑了笑:“小老儿忙于账目,礼数不周,客官莫要见笑。”
雷泰忙回礼道:“晚辈小子,叨扰贵宝号,老店东客气了。”
老者缓缓走出柜台:“听客官口音,不是本地人啊。”
雷泰放下茶杯:“晚辈从太行山来,道李家寨是要寻访一位师门故人之后。”
老者:“哦,小老儿姓吴,在此地开店近三十年了,客官找哪一家,说出来小老儿兴许知道。”
雷泰正愁无处问路,忙问道:“那吴店东可知道周家老宅在什么地方?”
“周家老宅?”吴店东大吃一惊:“难道尊师故人之后住周家老宅?那座老宅十八年前便成了鬼宅,常有鬼狐出没,无人敢去,怎么还会有人住在那里。”
“店家,有干净的客房吗?”随着清脆的话音,一位异常俊美的青衣少年走进店里。
“有,有,客官请进。”吴店东忙回头向内喊道:“小林子,快给客人上茶来。”
“店家,炒两个可口的小菜,一碗米饭。”青衣少年拿下肩上绸布包袱,随即在雷泰对面坐了下来。
雷泰自幼在深山长大,除师父外,连人都难得见到几个,更没见过如此俊美的少年,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少年莞尔一笑:“请问兄台贵姓呀?”
雷泰忙抱拳回到:“不敢当,在下姓雷名泰。”
“雷泰,好名字,稳如泰山,小弟姓周名非,家居济南府,到此寻亲来的。”周非笑盈盈地回道。
雷泰手指吴店东:“这位吴店东熟知这李家寨一切人文事故,周兄弟何不向他打听一下。”
吴店东满面笑容地说道:“客官只要说出名字,没有小老儿我不认识的人。”
青衣少年忙问道:“那老店东可知道我伯父周威住在什么地方?”
“什么?你也要找周家?”吴店东大吃一惊:“这位雷客官刚刚也在打听周家,小老儿已经向他说明,周家已成为鬼宅。”
雷泰插口道:“姓周的很多,也许周兄弟跟我找的不是同一家。”
吴店东:“李家寨以前从无周姓人居住,只有周威镖头二十年前搬来此地,所以二位找的是同一家。”
周非黯然道:“难道我伯父已不在人世了吗?”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吴店东忙道:“那也不见得,据小老儿所知,十八年前,周威镖头家里遭到一批门面人劫掠,匪徒临走时放了一把火,烧掉了所有证据,周家宅院被烧得只剩几堵残墙断壁,不过却没有发现周镖头的尸体,兴许尚在人间呢。”
不一会儿,小林子端上饭菜,两人各怀心事低头默默吃饭。
周非吃了几口饭,忽抬头问:“不知雷大哥找我伯父有什么事?可否让小弟知道?”
雷泰本想对他直言,但想起下山时师父交代: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以免众人诡计,于是就含含糊糊地回答:“知识逢家师之命,问候周老前辈。”
“哦,是吗?”周非也没有继续追问。
雷泰合衣躺在床上,摸了摸怀中的紫玉锁,心想:“师父叫我到李家寨来,找能打开紫玉锁的周家后人,那师父一定知道周威镖头已经不在人世了,为什么还让我到周家去呢?难道在周家装神弄鬼的就是周家后人,还有这个自称周镖头侄儿的周非,到底是真是假?”想了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早饭时,雷泰走进饭厅,就见那位青衣少年周非,已经坐在桌边喝茶,看见雷泰主动招呼:“雷大哥早啊,不知道今天可有空。”
雷泰笑笑在她身边坐下:“怎么?周兄弟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哦,是这样的,”周非:“今天我想到伯父旧宅去看看,可又听说那里闹鬼,雷大哥既然也找伯父有事,可否陪小弟一起去,给小弟壮个胆儿。”
雷泰一听正合心意:“原来是为这件事,你不说,我受家师之命也要去看看的。”
周非听完大喜:“小弟已叫好了饭菜,咱俩吃完早饭就出去,你看可好?”
早饭罢,周非招手叫过小二付了账,问道:“小二哥,你可知道周家宅院在什么地方?”
小林子赔笑回话:“周家鬼宅么,出镇折向西南有条小河,沿河向南约莫二里路就看到一批片桃树林,穿过桃树林就看到山脚下一片残墙断壁,那里就是周家鬼宅了。”
雷泰愕然问道:“周家宅院怎么建在那么偏僻的地方。”
小林子说:“小的也不知道,从记事起,长辈就经常告诫,说那里闹鬼,万万不可去。”
周非问道:“那周家废宅闹鬼的事情,小二哥有没有亲眼见过?”
小林子:“周家被烧成废墟后,没过几个月,前街一个叫李二的自吹胆大,与街坊打赌,说敢到废宅过夜,结果第二天人们结伴去找寻,发现李二已经惨死在废宅门外桃林边,脖子上两个牙印还在渗着血。洛阳府派仵作来验尸,发现李二浑身的血都被吸光了,几天后,有人从洛阳回来,说给李二验尸的孽作,回去后第二天就七窍流血死在家里,自此后镇里人就互相告诫,万万不可去周家废宅。还有啊,,两年前一天夜里,镇上一个醉鬼游荡到了鬼宅附近,回来对大家说月光下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在桃林散步,第二天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浑身一点伤痕都没有,镇上都传说鬼宅里住了狐仙,那醉鬼的尸体小人可是亲眼见过的......”
“小林子,不好好干活,又向客人啰嗦什么?”吴店东从外边回来呵斥小二,旋即向雷泰二人问:“二位客官这么早就要出门啊?”
小林子插口:“东家,这二位客官要去周家鬼宅,我正在劝阻他们别去。”
吴店东连连摆手:“那鬼宅万万去不得,二位年纪轻轻,别妄自送了性命。”
周非笑道:“吴店东不必担心,废宅纵然闹鬼,也是我伯父家屈死的冤魂,总不会害我这个侄儿吧!何况现在又是大白天的,我二人结伴前去,想来不碍事的。”说着拿出一块碎银子递到吴店东手上:“这些钱先存柜上,我们可能会多住几日,哦,请问镇上哪有香烛店。”
吴店东:“拐过街角向西五十米就有一家,二位可要小心啊。”
二人买了香烛黄纸,出镇折向西南,约莫走了百十米,就看到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河堤上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碎石间长满荒草,看来许久没人走过了。
雷泰站堤上顺着小路远望,只见西边山脚下一片桃林,在初升的太阳照耀下,桃林被一片淡淡的雾气笼罩,转身问周非:“这条路许久无人走过了,难道真有鬼狐呆在周家废宅不成。”
周非怔怔地看着河底碎石水草像有什么心事,雷泰在他肩上轻拍了一下。
周非回过神来:“什么事啊?”
雷泰:“我是说,难道真有鬼狐呆在废宅呀?”
周非涩然一笑:“神鬼仙佛这些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家师常说:身存正气,鬼神远避。何况现在青天白日,鬼怪是不会出来的。”
雷泰:“令师这番见解,倒给我师父所讲雷同,不知尊师是哪位前辈高人。”
周非:“家师出身武当,已久不在江湖行走,说出来恐怕没人知道,何况他老人家已经退隐,不愿让人知道姓名。”
既如此,雷泰怎好强人所难,便道:“周兄弟,你看太阳已经老高了,我们走吧。”
二人踏着荒草前行,雷泰忍不住又问:“周兄弟与这位伯父,难道从没见过面吗?”
周非答道:“寒家世居济南,丝带行医,有一年武当玉真子道长病倒在济南一家客栈,被我祖父医好,老道长看我伯父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材料,就带回武当学艺。”
雷泰忙问:“那令伯父就再没回过家啦?”
“家伯艺成出师后,就随镖局走镖,每逢家祖寿辰,都要回家拜寿,直到二十年前,伯父托人捎信回家,说为躲避仇家,已然择地隐居,等一切安顿好了,就会通知家里,结果就再没了消息,那时候,小弟还没有出生呢。直到今年年初,一位远行藏地的表叔到家里求医,向家族提起,二十年前曾在李家寨见过我伯父,伯父对他说要在此地定居,祖父已年过古稀,听到家伯消息,便要家父来接,当时小弟刚刚艺成回家,便替家父赶来,谁知...谁知..伯父一家已经遭遇不测...”周非说着悲上心头,扶着路边一颗小树哭了起来。
雷泰忙劝道:“事已至此,周兄弟还是节哀顺变吧!”
雷泰这么一说,周非哭得更伤心了,雷泰慌忙道:“我从小在山里长大,不会说话,周兄弟你可别见怪。”
“怎么能怪你呢?”周非抹了抹眼泪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抬手一指:“雷大哥你看,前边桃花开得多好看。”
顺着周非的手指看去,只见前方十几米外一株巨松后,一树粉红色桃花开得正艳,雷泰接口道:“前面一定就是桃林了。
二人转过巨松,眼前徒然一亮,只见约20来亩的空地上,植满了桃树,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满眼一片粉红色的花海。而树下积满了历年来的腐植败叶,树枝多年没人修剪,枝条繁乱,想通过除非用刀砍条路出来。”
周非转头看了看雷泰:“雷大哥你看,我们该如何通过这片桃林呢?”
雷泰:“最好我们用轻功从树梢掠过,既快又省事儿。”
周非嘻嘻一笑:“好啊,我们就比下轻功,看谁先到。”言毕将身一纵踏上花枝。
雷泰岂肯认输,飞跃而起直追其后,“刷刷”两声,两人不分先后,同时到了周家废宅残破的门楼前。
雷泰赞叹:“周兄弟好俊的轻功。”
周非脸一红:“雷大哥后发先至,功力可比小弟高得多了。”
跨进院内,只见片片残墙上,还留着大火焚烧的痕迹,周非就在院中点燃了香烛祭拜,雷泰也跟在他身后跪了下来,心中默默祷告:“周镖头英灵在上,保佑晚辈雷泰,早日找到师父要找的人。”耳边听得周非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便劝道:“周兄弟,还请节哀吧,周镖头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如此伤心的。”
周非听到“周镖头”三字,更是放声大哭起来,雷泰劝他不住,便拨开荒草绕过一堵断墙走向后院。
雷泰转进后院,眼前突然一亮,后院竟然别有天地,地上干干净净的,分明常有人打扫,墙边还种有几颗牡丹花树,但却看不出有什么地方可以住人,回头叫到:“周兄弟快来看,后院好像常有人来。”
耳边一声轻响,脸上泪迹未*周非已到雷泰身边游目四顾。
这时,南边墙角处一株高约三尺的牡丹花树后,突然出现一个寸许方圆的小洞,原来墙下竟然是一条密道,一个身着黑衣的大汉正在注视着院中的雷泰和周非。
透过断壁残墙向外看去,周围一片荒凉,全是古树荒草不见人迹。
雷泰不禁道:“奇怪,这四周了无人迹,难道真是有鬼。”
“雷大哥快来看,”周非突然叫到:“这里有个脚印。”
雷泰过去一看,只见周非站立之处,地下赫然有个大大的脚印,沉吟一下:“既有脚印,说明是人非鬼。”
周非接口道:“装神弄鬼,还害死好奇的镇民,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就是害死我伯父一家的凶手。”说着怒目四顾。
雷泰:“看这脚印,一定是早上刚刚留下的,应该离开不太久,不如我们分头搜寻一下。”
“不”周非轻轻道:“我们晚上再来,鬼狐害人都在深夜,我们今晚就过来抓鬼。”
伏在地道中黑衣人见二人离开,转身顺地道走去,转过弯道,只见地道石壁上点点长明灯把幽长的地道照的通明。黑衣人兜兜转转走了两百多米,推开道石门进了间密室,房间里,三个同样装束的黑衣人正在赌钱,其中一个黑衣人抬头道:“王四,换班的时间还没到,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王四:“发现重要情况,我得去禀告刘香主,换一个人去观察哨啊。”
那黑衣人一愣:“那你快去,胡老二,你钱也输的差不多了,就替班去吧。”
“好吧”,胡老二放下手中的骰子走了出去。
王四顺着密室墙角的石阶走上去,便到了一间木屋中,走出房门正好看到一名黑衣人端着一壶酒走过来,就问道:“赵彪,刘香主现在何处?”
赵彪道:“刘香主正在陪黄特使喝酒,没重要的事儿,你可别去讨打。”
原来这里竟然是密林中一块人工开出来的空地,大约有两亩左右,错落有致的盖着十几间木屋,赵彪端着酒走进居中的一个木屋,木屋内,一位五十上下年纪的老者,正在向一位清丽脱俗的黄衣少女劝酒:“黄特使海量,请再饮一杯。”
黄衣少女摇手道:“刘香主,酒就不能多喝了,你也要约束下属,不要贪杯误事,据郭巡查使报告....”说着看了一眼正在往桌上放酒的赵彪。
刘香主:“赵彪,你先下去。”
“是”赵彪应声退出木屋。
黄衣少女接着道:“上月初,郭巡查使飞鸽密报总坛,说他手下兄弟,在太行山下林州城,发现了荆州神龙司马独行的师弟铁拳追魂雷笑,当时雷笑带一布衣少年同行,向一家生药铺出售药材。教主得报,已命紫鹤常侍带二十名金带武士前去太行,教主推算,周威的女儿也该长大成人,必会前来祭拜,刘香主交代手下要机灵点,要是能抓到周威的女儿,可是大功一件,那就青云直上了,哪还用待在这穷山僻壤。”
刘香主陪笑道:“周威的女儿当年不就是被雷笑和武当玉霞子道姑救走的吗,这场功劳怕要落在紫鹤常侍手上了。”
“门外是谁?”黄衣少女突然转头喝道。
“黑衣武士王四,有要事禀告。”
刘香主沉声道:“进来。”
王四跨进房门:“禀告香主,属下今早值班,发现一名布衣少年带同一位着青色绸衣的少年人道废宅祭拜,青衣人年还哭的十分伤心,特来报告。”
“青衣少年,”黄衣少女沉吟道:“周威只有一个女儿,档案记载,他也并无兄弟姐妹,这青衣少年会是什么人呢?”
刘香主问道:“王四,他们还有什么举动。”
王四:“回香主,他们被我们布下的迷局吸引,商定夜间再来。”
刘香主笑道:“好,王四你观察有功,赏银十两,下去吧。”
深夜,一弯新月斜照在废宅门楼上,随着一阵破风声响,雷泰和周非掠过桃林来到门前,二人相视一笑走进废宅,只见朦胧月光下山风吹动院内荒草,凭空添了几分恐怖气息,周非不由得紧张地拉住了雷泰的手。
二手走进后院,不由一愣,院中一位黑衣蒙面人负手站立,见二人进来仰头长笑:“哈哈哈哈...二位怎么现在才来,老夫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雷泰冷然道:“阁下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黑衣蒙面人:“老夫是谁,你们两个小娃娃不必知道,只要你们把来这儿的目的与周威有何关系乖乖的说出来,老夫一高兴,兴许饶你们不死,否则的话,就让你们和那些镇民一样,来得去不得。”
周非一听心头怒起,手指黑衣人:“见不得人的鼠辈,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不必吹大话。”
黑衣人哈哈大笑:“对付你们两个小娃娃,还用不着老夫出手。”轻拍手掌,只见四面残墙外扑进来十几条蒙面大汉,手持钢刀向二人围了过来。
周非见状一伸手,从腰间撤出一把似刀非刀又非剑的奇型兵器,怒喝道:“好啊,想依多为胜啊,先过来两个让本少爷试试剑。”
黑衣蒙面人中,两个腰束银带的家伙跨步上前道:“香主,让我们兄弟先替你教训下这两个狂妄的小辈。”说完二人直扑过来。
其中一人见雷泰赤手空拳,以为好对付,当头一刀就砍了过来,好个雷泰,侧步闪身避过刀锋,竟然一拳直击刀身,只听得“噹”的一声脆响,一柄百炼钢刀竟被雷泰一拳打断,半截断刀直飞出十余米,插入一株大树之中,还犹自“嗡嗡”颤响。黑衣人愣了愣,看了下鲜血直冒的虎口,丢下半截断刀,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怪叫一声又扑了过来。雷泰顺势一个刁手擒拿把黑衣人向后一带,一记肘捶击在后心,黑衣人“哇”的一声吐出口鲜血,一头撞在地上就此了账。
雷泰转头看去,扑向周非的黑衣人见同伴不过两个照面就被雷泰击*,稍愣一下,依然一刀斜批周非肩臂,只见周非手抖之际,一道银芒一闪而逝,一股血箭从黑衣人喉头标出,黑衣人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周非,“噹”的一声手中刀落地,跟着身子一晃扑倒在地,跟他的兄弟一起踏上了黄泉路。
刘香主见手下两名银带武士如此不堪一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顿时心生怯意,可一想到黄特使还在密道中观战,决不能就此退走,心一横,手一挥:“兄弟们并肩子上,抓到活的赏银一千两。”拔刀直冲过来,四面黑衣人也跟着蜂拥而上。
雷泰断喝一声:“周兄弟,莫要心慈手软。”直迎刘香主。
周非挥剑游走,只见银芒闪动间,黑衣蒙面人转眼就有七八个倒在他剑下,剩下两名黑衣人吓破了胆,丢下钢刀转身就跑,也被周非一一处决。
周非转头,看刘香主已经被雷泰打的口喷鲜血,忙道:“雷大哥留他活口”。
只见刘香主靠在树上,口鼻中已是只有出气不见进气,已经是回天乏术。
雷泰一拍脑袋:“都怪我下手太重,现在怎么办?”
周非:“这些黑衣人突然冒出来,一定有密道藏身,只是现在月色昏暗,一时难找。”
雷泰想了想:“反正这地方也无人敢来,我们莫如先回客栈稍事休息,待到天亮再回来仔细寻找。”
周非叹口气:“也只好如此了。”
看着二人相携离去,优在密道中观战的黄衣少女长出了一口气:“赵彪。”
赵彪忙到:“可是属下跟上去?”
黄衣少女:“不,那布衣少年拳法刚猛,勇不可当,分明就是铁拳追魂雷笑的传人,你跟上去只有送死,何况还有个剑法诡异的青衣少年。”顿了一下:“你带剩下的人退到洛阳分舵待命,这里我自会处置,哦,留四五匹马在马厩里。”
黄衣少女在地道里沉思了一会儿,就回到和刘香主喝酒的木屋,伏案写了张字条,从墙上笼中掏出只信鸽,封号字条,手一抖,信鸽振羽消失在夜空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