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收看本期的《游戏不止》,我是乔伊。这期给大家介绍的游戏,我非常建议各位看完,这是目前少有剧情极其出彩的游戏。
一个个碎片般的场景浮现在主角西蒙面前,鲜血从头顶缓缓流出,似乎之前发生过一场事故。窗外的汽笛和暴雨声冲击着我们的耳膜,一切不再真实。 时间,名字,一个个难以捉摸的词句扰乱了思绪,就在我们大脑即将混乱之际,车祸发生了。
再次睁眼,我们从家中的床上惊醒 ,看来刚刚的是一场恶梦。周遭是如此的凌乱,今天是2015年5月2日,手机在空旷的房间里不停地震动,对方是一个名叫大卫·蒙奇的男人,而这个名字明明在刚刚的梦境中出现过,从话语中大概了解到,主角之前经历了一场严重车祸,脑部受到了创伤,这才来电就是提醒我们尽早过去治疗。
挂了电话我们慢慢从噩梦中缓过神来,游戏采用主视角解密探索的形式,在探索上有点像VR游戏,玩家需要通过鼠标模拟手部动作来进行调查收集等交互,取得关键物品推动剧情。我 们在出发前需要喝掉医生给我们说的示踪剂,以帮助后续的治疗。
服下药物我们启程出发,在地铁上我们接到同事的关心,诶,对面那个红衣服的妹妹有点好看。
来到医院后,这里看起来还没有装修完,不像有人工作的样子。我们在一处满是仪器的房间内找到了医生,由于车祸,我们的大脑受到了严重的损伤,随时都可能面临生命危险,蒙奇医生正在进行脑部重建的研究,我们的主角便是受试者。今天来此,是为了给我们的大脑做一个样本扫描。
《恶灵附身》的精神病院,透露出一种冰冷的诡异感。但没办法,为了治疗我们还是硬着头皮坐了上去。一个头戴显示器呈现在我们眼前。机器的噪音在耳边响起,为了缓解我们的紧张,我们开了一句玩笑话:(印第安人还以为相机回头走他们的灵魂呢。)伴随着白光闪烁,我们就此晕了过去。
直到再次醒来,周围一片死寂。摘下头盔,医生已不见踪影,仿佛医院停电了一般陷入黑暗。我们忍着眩晕站了起来,开启了房间中唯一的电闸。
此刻我们才发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不像我们之前医院的格局,而是如《死亡空间》中的机械场景。更让人背脊发凉的是,地上还有一大滩血迹。仿佛暗示着这个房间之前发生的恐怖事件。上一秒还在治疗,下一秒为何突然来到这里。我们到底在哪?房间的门禁紧锁,我们被困于此,无奈我们拿起椅子砸碎了玻璃,开始了《活体脑细胞》的故事。
《活体脑细胞》是由一家瑞典游戏制作团队,独立开发的一款科幻恐怖游戏。游戏支持简体中文,并且有些小细节做了本地化处理。作为一款主视角恐怖游戏,并没有太多的Jump scare,游戏着重把笔墨放在了氛围渲染,世界观和场景构建上,他们在构建和营造渗人的氛围,跟《死亡空间2》有的一拼。无论是灯光的骤暗,还是金属撞击的巨大响声,更或是怪物的嚎叫,给玩家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和我们之前阳光明媚的世界相比,我们进入的黑暗场景采用一种生化科技的感觉,走在废弃的工厂,有点像是身处《异形》电影之中,地上的铁锈与血迹格外瘆人,在这钢铁丛林之中丝毫感受不到一点安全感。场景的各个角落躺着一些面目全非的人类,被一团不知为何物的黑色有机物包裹着,最可怕的是,这些人还都活着,靠近还可以听到他们微弱的喘息声,难以想象他们经历了何等的痛苦。
游戏没有战斗元素,基本靠主角通过各种探索和调查推进游戏,可以通过各种游戏中常见的"回声”机制,来洞察之前发生的事件。在遭遇怪物时,需要运用各种潜行或者走位来避免伤害。游戏在很多玩法桥段上设计得很不错,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个重启服务器的场景,玩家需要重启机器等待读秒,然后与蛰伏在此的怪物进行周旋。先是坚持几十秒不被抓,并且要多次确认最后在倒计时之前再次开启。让你想逃离黑暗却不得不面对。
亦或是激烈地追逐战,需要在复杂漆黑的环境中找到正确的道路,背后怪物的死命追逐会给玩家带来极大的压迫感。
其中还有一个很有特色的怪物,就是你盯着它的时候,它就一动不动,一旦脱离你的视线就会快速地从你的视野盲区接近,以至于我在玩这关的时候基本是倒着走的。不过当我熟悉这个机制后,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对于害怕的玩家,游戏有一个机制,就是当你接近怪物时画面会受到电磁波干扰,以便我们及时预警。除此之外游戏很贴心地设计了一个安全模式,就是玩家并不会在怪物的攻击下死亡。这个模式对于只想体验剧情的玩家非常有帮助。不会面临卡关的情形。
受伤的主角视线会变得模糊,走起路一瘸一拐,这时则需要利用这个奇怪的东西来回血。一开始还是用手指小心触碰,试过几次之后气氛竟然渐渐焦灼了起来。
在游戏中后期,还有着深海场景,冰冷而黑暗的海底,我们像追逐光芒的小鱼,前面等待着我们的可能是刹那的安全,也可能是未知的恐怖生物。深海部分的环境氛围我觉得做的很不错。不过这里有个对方向感较差的玩家,不是很友好的点,那便是没有很好的引导机制。有时候会忘了需要做什么,或者时常走迷路。
但总的来说,这些玩法上的东西和游戏绝佳的剧情相比,都是很次要的。越往后玩,越让玩家怀疑自己。游戏有着优良的视听表现和出色且深刻的故事。深刻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我会在游戏过程中放下鼠标,去思考那个游戏抛给我的终极问题:何谓存在,何谓自我意识。当我以为得到答案后,继续游戏,直到游戏结局竟然发现,我的答案在游戏过程中渐渐有了改变。在通关后,甚至还会不断询问自己真正的答案是什么。可以说《活体脑细胞》是我近几年玩过的最发人深省的游戏之一。这也是我认为游戏最有魅力的一点,让玩家代入角色,以“我”的视角去体验游戏的内涵。
值得一提的是,游戏的维基社区构建得十分完善,里面有对游戏背景的详细解析,甚至还有一些隐秘档案,真人短片可供玩家浏览。
游戏没有设置多分支多结局,但是在过程中我们有多种推进剧情的方法,有几处关键情节都有多项选择,虽说不影响后续剧情,但却是制作人留给玩家很重要的玩法,通过这些选择,在通关游戏后会让你对这部作品有更深刻的理解。虽然不会对结局产生影响,但是这些选择实在地触及了玩家的心灵深处。十分建议感兴趣的玩家亲自游玩体验一下,去探寻属于你的答案。
那么话说回来,我们去医院治疗,突然整个场景发生巨大的转变,我们到底遭遇了什么情况?我们所见到的这一切,到底是我们大脑的创伤造成的,还是真实存在的?
——以下内容涉及结局和剧透,请谨慎阅读——
如果你害怕这个游戏,但又好奇,又想白嫖不点赞。那该怎么办呢?
没办法那就依着大伙吧,在逃出房间后,周围的一切极其陌生,像是某个未来的生化实验室,周围还有巨大的不明生物在黑暗中发出响动。我们在接触一些设备时,惊讶地发现可以通过某些“超能力”读取这些设备的音频信息。通过调查得知,这个基地似乎被不明生物攻击,工作人员们试图把怪物隔离起来,但以现场的情况来看,行动多半是失败了。
而场景中满地的机器人残骸更为疑惑,我们究竟在哪?在取得一个叫“万能钥匙”的设备后,它能帮助我们解开门禁,探索这个场景。等走到隧道我们才发现这里竟然不是一个单纯的工厂,而是在海底深处的设施里,这让我们回想起了《生化奇兵》的海底城。
在此刻,我玩到这猜想是不是跟《恶灵附身》的机器一样,主角本身还坐在医院设备上,只不过因为大脑受伤进入了这种意识空间。看起来剧情比较老套对吧,那我们接着往下看。
通过调查发现该地是一个类似海底发电站的设施。整个基地被一种怪异的有机物所腐蚀,在基地中我们见到了一具死去很久的人类尸体,从胸牌来看,他名叫“卡尔”,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然而最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是,旁边一个房间内,还有个能动的机器人也自称是“卡尔”,并且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是机器人,秉承卡尔的意识和身份,让我们救他。这种异样的违和感充斥在我的脑海中。
连我们自己都没搞明白啥状况,暂时没办法顾及它的安危,在启动一个无线电时,终于听到了正常的人声。这让主角迎来了一丝温暖和希望。我们需要赶紧和她汇合,来了解自己为何来到此地。可由于信号不佳,那头的女人在听说我们的遭遇后,让我们前往楼上的通讯中心进行联系。
为了打开通往通讯中心的大门,我们必须要把供给给机器人“卡尔”的电力转移,既可以拉动附近的操纵杆,将电力转移到通信中心,这样做会让“卡尔”极度痛苦但是存活下来,或是重新定向电源,但这样会彻底关闭“卡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死了它。虽然不知道为何卡尔变成了机器人,但是至少他的意识还是人类,为了不伤害他,我还是选择重新定向电源,关闭卡尔。
转移电力后,我们成功前往了通讯中心,重新取得联系后,被告知对方名叫凯瑟琳,我们正身处一个庞大的海底工业区,主角西蒙不知为何直接从多伦多的医院传送到了这里。
就在这时,建筑突然响起警报,墙壁在水压下开始破裂渗水,危机关头凯瑟琳告知主角通过穿梭车前往站点与她会合。还没找到出口,海水就如猛兽一般冲破墙壁,将我们卷入了黑暗之中。
在海水中醒来,本来应该死于巨大水压的主角,不知为何身上出现了一套很有科技感的潜水服。按照凯瑟琳的指示,我们在幽暗的海底寻找穿梭车站点。途中我们解救了一个被困于石头之下的机器人,在它的帮助下进入到了站点内部。
在这里我们找到了一个平板电脑,其中的一条名为“撞击事件”的记录,让我们更加疑惑。上面显示此刻不再是我们所在的2015年,而是2104年。这期间竟然过去了一个世纪。难不成我们目前处于未来世界的模拟幻境中吗?还是因为车祸大脑受创营造的诡异世界?
按照平板电脑中的说法。如今周遭变成这个鬼样子,是因为一年前地球经历了一场灾难般的彗星撞击事件。地表已经寸草不生,绝大部分人类已经灭绝。我们身处的设施和其中的工作人员只不过凑巧在深海躲过一劫。
在穿梭车站点的供电室,我们遇到了卡尔的爱人艾米。她在修理电源时发生了事故,黑色物质似乎有着使命一般,没有让艾米死掉,一直通过电力系统维系着她的生命。此时如果我们只拔掉一根插管,就能够恢复足够启动穿梭车的电力,艾米则会继续痛苦地存活下去。此时的艾米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恳求着我们找人来救救她,但是我们心里清楚,不会有人来了,此时我们也有第二个选择,拔掉两根插管,与其让她痛苦地活着不如让她就这样安息吧。
恢复电力后, 我们登上了穿梭车,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我们想赶紧找到凯瑟琳。本以为终于能见到一个活人了,没想到等待我们的是一具冷冰冰的机器,这——就是凯瑟琳。
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瞬间熄灭,更让人绝望的是,我们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类,之前都能看出有手有脚。然而凯瑟琳却告诉我们一个令人惊恐的真相,我们是一台机器人!惊恐的我们一照镜子才发现,凯瑟琳没有说谎,我们真是一个机器人!一台有着主角西蒙意识,肉体与机械大脑共存的机器人!
为何去医院坐个椅子就变成这样,难不成去了假医院被人噶了脑子?此刻的西蒙已经绝望了,基本处于一个大脑宕机的状态,哦,不对,他现在已经没有大脑了,“死机”可能更适合他现在的情况。
意识被困在机器中的凯瑟琳,让我们把她拷在芯片中,然后装在我们的万能工具上,插机器上就能和我们对话。这样她就能以这种形式可以跟随这我们前行,成为我们一个“赛博队友”。
不过我们始终保持一丝侥幸,再怎么诡异,也许都是医院设备的幻觉吧。这只是医生治疗我们受伤大脑的一种手法罢了。只要我们找到方法和出口,就可以在这个“里世界”里解脱,再次从医院醒来,望着窗外的阳光明媚。
直到在凯瑟琳的引导下,我们前往海洋的一个实验室。在里面找到了关于我们“穿越”的关键信息——一份蒙奇博士和“西蒙”的录音。蒙奇博士就是那个游戏开头给我们治疗的人。而从这个语音留言我们了解到了一个沉重的真相。第一段对话发生于2015年5月2日的扫描之后,当时的主角西蒙感觉良好,并对后续治疗充满了期待,第二段,记录了蒙奇博士对于主角治疗方案的规划,而第三段,心脏监护器的滴滴声暗示了情况直转急下,蒙奇博士的治疗方案并不成功,西蒙的病情恶化了,但问题并不是出在大脑扫描上,面对不可避免的死亡,西蒙慷慨地决定捐献他的大脑扫描用于博士的研究,而语音最后只留下了西蒙对生命更真实的认识和无限的遗憾。
原来在当时接受治疗后不久,西蒙便去世了。只是当时的大脑扫描,通俗来讲就是意识,被医生转移和保存至芯片中,直到在一百多年的大灾难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再次被激活了!这也是我认为游戏最出色的设计,游戏巧妙地借助“记忆的连续性”这一特点,利用扫描前和醒来后的连续视角的错觉,让我们误以为自己穿越了,孰不知我们竟是在一百年后被唤醒的,西蒙意识的扫描样本。
我们难以接受这一切,但也不得不接受,凯瑟琳安慰我们,并告诉我们目前还有个解决办法,那便是她曾经主导的一个计划。
在灾难发生之前,凯瑟琳作为一名科学家,和一大群专家在海底基地里进行着设备的维护和研究。估计长期呆在沉闷的海底基地中太无聊了,那时候她整了个活,她基于蒙奇博士对西蒙大脑扫描的研究。设计了一个数据世界,有点像VR的虚拟世界游戏,可以把站内的人员脑部进行扫描,以数据的形式放进一个虚拟世界中,大家能在里面体验另外一种生活。
当时就属于整着玩,可没想到彗星撞击地球,导致人类文明的毁灭。残存的人类幸存者仅剩下海底基地这群工作人员。虽然苟活了下来,但没有了地面的补给,很难在深海完成自给自足,食物,能源正在一点点枯竭,对于他们来说,前方等待着的就是死亡,而之前那个看似点都不靠谱的虚拟世界让他们看到了希望。如果以数据的形式活在虚拟的“桃花源”中,有没有肉身已经无所谓了。这无疑是解脱的最好方式。因此这个项目突然被重视了起来,被命名为“方舟计划”。而方舟将被发射至太空,利用恒星的能量,在宇宙中长久地运行下去。
但是,这个方舟的脑部扫描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它采用的是复制粘贴的方式,相当于把受试者接受扫描时的意识复制了一份存储起来。这便导致了不论现实中的你能否感知的到,都有另外一个你快活地活在方舟之中。导致出现“两个自我意识”同时存在的情况。因此人们想出了一种“连续性”理论,就是如果在接受扫描后马上自*,意识会无缝衔接到方舟的另一个自己身上,简单来说就是把自己给剪切粘贴了。这样感觉自己才是真正进入了方舟,而不是额外的分身。
为了顺利登船,站内出现了好多起自*事件。这个“连续性”理论乍一听很有道理,但是地球本来就没剩几个人了,还天天有人自*,大家一看这样不行,方舟计划就这样被搁置了。
而我们此刻对话的凯瑟琳,其实是她早期的一个脑扫描样本,也就是扫描时她记忆和意识的延续。至于她肉身在哪,我们不得而知。而之前我们遇见那些会说话的机器人,很可能也是脑扫描样本,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装进了机器人的程序中。
此后通过这个电脑中的方舟追踪器,确定了方舟此时位于海底发射井附近的站点。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主角心中萌生出来,那便是把自己和凯瑟琳的意识传输进方舟,并且发射出去。这样既完成了凯瑟琳的夙愿,也可以逃离这个该死的现实世界。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去寻找方舟,在一处电脑中记载着关于方舟计划的样板图,以及一份关于方舟计划的问卷。这是一份针对已经进入方舟的数据意识的问卷,这样的问卷在游戏中一共出现了三次,此刻我们的玩家在游玩时,身处现实生活中。所以我们没办法想象一个意识的复制体在方舟内的感受,也不会对游戏角色产生共鸣。因此我本能性地对这种“生存状态”感到排斥,依靠数据实现的意识,而没有自己身体的真的能被称为“人”吗?
在寻找方舟的途中,我们从凯瑟琳口中得知了那些黑色物质的来由,它本质上是一个用于维生的大型人工智能:WAU。在吸收了一种用于维护工作的新型凝胶后,进化出了一种生命形态。这种凝胶无意中被研究出来,可以将生命体与无机物结合起来,甚至可以让死去的生物重新获得行动能力。这个WAU就仿佛获得了生命一般,以黑色凝胶的形式蔓延到了整个水下基地群。有趣的是,这个人工智能的行为逻辑,是不惜一切代价维持人类的生命,而现在的基地环境已经不适宜人类居住了,随时会面临资源枯竭的情况,为了维持人类的生命,WAU就用凝胶把人圈养起来。而那些怪物,便是因为吸收了大量凝胶而失去意识的人类。
为了前往方舟所在的海底,我们需要取得开启深潜机器人的安全密码。但这个密码只有安全员“万”有,为此我们需要通过他的脑部扫描样本获取信息。有意思的是这个万不但是个中国人,甚至还是我的老乡——四川人。
插入“万”的扫描后,在屏幕中,我们第一次窥探了方舟的“青春版”。也就是凯瑟琳最早整着玩的测试版本。
为了让“万”开口,我们尽量选择了什么沙漠,雪地小屋等环境,试图让他放松套出密码来。结果都被它发现了这一切都是假的。对象总是再压力下崩溃。
凯瑟琳想到了一个办法,把“万”的爱人投放到虚拟现实中,万看到爱人后十分激动,已经没心思察觉周围环境的虚假。就这样我们套出了密码。然而残酷的是,最后我们告诉了“万”实情,并在他的绝望中关闭了程序。果然老乡坑老乡是吧?
因为“万”并没有实装在方舟内,因此面对这个承载灵魂的小盒子,我们必须选择清除数据或是把它就留在那片无限的寂静之中。不知道大家怎么想的,在我看来永恒和孤独远比死亡更为可怕,出于“人道主义”我选择了清除数据让他解脱。
不论如何,我们取得了安全密码,启动了前往海底方舟所在处的深潜机器人,结果机器人似乎也被黑色凝胶赋予了一定的意识,在启动后疯狂地逃离了。无奈,为了到深海取回方舟,我们只能试着利用另外一个站点的海底电梯。
就在动身前,凯瑟琳发现这里有一个方舟模拟器,为了确保找到方舟后二人能顺利上传。她用仪器给我们做了一个全身扫描,不扫不知道一扫吓一跳,主角竟然用的是凯瑟琳曾经工作站中一位女性朋友的肉体,只不过头部已经被一个机器人摄像头替换了,并且主角的意识来自于一个跟“万”差不多的芯片。之前莫名其妙出现的潜水服仿佛与这具身体融为一体了。这种感觉让西蒙感到有些恶心,不过好消息是,通过这个芯片,可以很轻松地将数据上传至方舟。
此外,电脑中还从有一份员工针对方舟计划的态度调查:这份问卷面向的对象是参与方舟计划的工作人员,其中包含了对于方舟计划是否合理,人工智能是否应该被放入方舟,以及一c些人道主义相关的问题。我们的答案将被拿来于其他工作人员放在一起统计对比。在做完问卷后,我们动身前往下一个站点,离开前我们看到了“万”的尸体,以及他的语音留言,“万”为了救他的爱人,独自留下来操控电梯吸引怪物,最后在安保室内走投无路选择了自*。
几经波折,我们来到了海底电梯所在的站点。在这里我们遇见了一只怪物,他自称罗斯博士,看起来存有理智,并且想要引导我们去摧毁WAU。由于我们要搭乘电梯前往万米深的最终站,我们首先需要一副可以抵御海底恶劣环境的深潜服。但这些深潜服专人专用,会识别对象的身份信息,碰巧我们找到了一副存有尸体的深潜服,并打算把自己的意识上传到这具尸体上。为此我们需要利用凝胶和芯片制作一个空的机器大脑,以便接受我们的意识,在寻找材料的过程中,我们遭到了一只移动速度极快的怪物袭击。抱着最后一份修理材料回到工作站,我们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将制作好的“大脑”插入尸体后,我们便在凯瑟琳的帮助下,开始了意识转移。再次带上这个头盔,让西蒙想起了100年前的那场实验和那句玩笑,现在看来这句玩笑应验了。
再一睁眼,我们的视线已经来到了深潜服这边,看来意识转移很成功,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分明就是我们自己的声音。这让我们万分惊恐!
当我们大声质问凯瑟琳,为什么原来的“西蒙”还能说话。得到的答案却变成了我们的梦魇。
原来意识上传与方舟计划的脑部扫描一样,不是简单的大脑移植,而是复制粘贴。在这个西蒙苏醒后,上一个意识还没有陷入沉睡,便有了我们醒来时听到的声音。并且这具躯体还将在几天后重新醒来。一想到几天后,椅子上的“西蒙”醒来,看着周围的一切,将要面临何等的孤独与恐惧,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另一个自己同时存在,这样的想法让我不寒而栗。接着西蒙说出了一句更为可怕的话:(如果它不需要醒来呢?)
望着我们原本的身体和意识慢慢死去,抱着沉重的心情登上电梯。随着电梯向深渊中的最终站驶去,西蒙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疑问。西蒙的肉体和他的灵魂早已在100年前彻底死亡,那如今的自己又算是什么呢?如果说百年前的西蒙是源文件,那如今的自己只能算是第二个副本,而自己亲手*死的第一副本又算什么呢?对于每个人来说,存在都是最明了却也是最晦涩的,当微风拂过脸颊,高楼洒下影子,望着流动的人潮,嗅着食物的香味,这样的归属感,帮助我们确定自己的存在。如果这一切都被连根拔起,意识被封存一张小小的硬盘中,与我们相关的一切已经随着岁月消散,又怎样证明自己的存在呢?
强烈的电磁干扰打断了我们的思绪。自称罗斯的怪物袭击了我们,再次睁眼电梯已经到站。怪物罗斯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此时身处几千米深的海底,阳光难以触及的深渊,我们追逐着指示牌的点点亮光前进。洋流卷起尘埃,使得我们举步维艰。黑暗中有东西注视着我们,伺机而动。终于历尽艰险我们来到了这座海底的最终站,现在只需要找到方舟并把它送上太空。
这里明显也遭受了怪物的袭击,通过工作人员的语音信息,我们了解到了人类的最后时刻。而罗斯博士变成怪物之前也在此处工作,他预见到了人工智能WAU的进化,并且决心关闭它,这个夙愿直到他变成怪物后依然没有放弃。
终于我们在一处房间内找到了方舟,在这里最终遇见了整部游戏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人类——莎拉,同时也是这个星球上的最后一个人类。莎拉依靠着维生系统艰难地活着,没有受到人工智能的侵蚀,她保护着方舟,保护着人类“最后的希望”。最终,她等来了我们。在把方舟交予我们后,她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结束她的生命,怀着沉重而复杂的心情,我们关闭了维生系统,陪伴着她经历这段漫长的告别。
随后,我们将方舟放入传输装置,跟随着方舟前进,我们却误入了WAU的核心,之前为了穿上深潜服,我们通过一罐凝胶将芯片于尸体连接,而那罐凝胶其实是罗斯博士研发的用于关闭WAU的毒素。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身体就是可以遏制WAU那致命的“槲寄生”。
此时,我们可以牺牲自己的手臂,将毒素注入WAU,或者置之不理。但不论怎样选择,罗斯博士已经计划好*掉我们这个免疫病毒的机器人。只不过在最后关头他被一只巨兽袭击了。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夺路而逃。在巨兽的追赶下,我们来到了卫星发射中心。这玩意与其说是发射器不如说是一个电磁轨道炮。面对深海的阻力,发射装置需要轨道炮一般的强大动能,才能成功将方舟送入太空。在给发射器供电过程中,我们找到了一具女性的尸体,正是凯瑟琳。
原来当年,方舟其实已经被包括凯瑟琳和莎拉在内的小队带到了发射井这里,只不过当时大伙的意见发生了冲突,其中几人觉得将方舟送入太空太过冒险。大伙意识都在里面,万一在太空被陨石砸了,吸黑洞里去了,被外星人捡走了,都会很麻烦。
而凯瑟琳则认为把方舟留在地球,其能源最多只能维持几十年,迟早会消失,这与方舟计划最初的目的不符,不如去浩瀚星辰里赌一赌。为此双方发生了肢体冲突,一名队友用扳手失手将凯瑟琳*死了。至此,团队决定将方舟带回最终站,队员们在后来的日子里相继被WAU腐化,只留下了莎拉一人守护着方舟。这便有了我们在最终站所见的景象。凯瑟琳听完事情的始末,并没有展现出太多的难过,毕竟她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没有肉体的大脑扫描。
将方舟装入“炮弹”后,西蒙便前往发射控制台了,通过手动校准成功将炮弹送入发射仓,我们能做的就只有按动眼前这个联动开关,发射,同时上传意识。
随着倒数结束,方舟成功发射,头盔升起,湿润而温暖的空气唤醒了西蒙,沿着山洞前行,明媚的阳光穿过树林洒在西蒙的脸上,潺潺的水声和鸟叫如此悦耳,这里便是方舟。
这次西蒙真的在方舟内拿到了之前看到的问卷,相比于压抑的海底,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让人安心。满心愉悦地继续前行,西蒙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我们成功了。
虽然以一种陌生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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