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9周易学习第四卦蒙(山水蒙)

03-19周易学习第四卦蒙(山水蒙)

首页角色扮演连山诀更新时间:2024-05-11

4.1蒙(山水蒙)

蒙卦

蒙:亨。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初筮告,再三渎,渎则不告。利贞。

【参考注解】

“蒙”,昧也。山下有水,险内止外,莫知所往。

《彖》曰:蒙,山下有险,险而止,蒙。“蒙,亨”,以亨行时中也。“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志应也。“初筮告”,以刚中也。“再三渎,渎则不告”,渎蒙也。蒙以养正,圣功也。

【参考注解】

“时中”,当其可也,所谓“不愤不启,不悱不发”是也。

蒙以养正:圣人之教,惟“正”耳。入圣之域或在明日,然作圣之功就在今朝。

《象》曰:山下出泉,蒙。君子以果行育德。

【参考注解】

要之,果之,育之,不过蒙养之正已。

初六:发蒙,利用刑人,用说桎梏以往,吝。

【参考注解】

说:脱也。下卦此爻变为兑卦,有“悦”象,和悦安能发蒙?故“吝”。

《象》曰:“利用刑人”,以正法也。

九二:包蒙吉,纳妇吉,子克家。

【参考注解】

此爻刚中,统摄群阴,含宏有量,“包”初,“纳”三四,“克”五。二爻上三阴爻为“坤”,一阳在下,纳受其顺,故曰“纳妇吉”。二五相应,二有主蒙之功,五有信任之专,自然如“子克家”。

《象》曰:“子克家”,刚柔接也。

六三:勿用娶女。见金夫,不有躬,无攸利。

【参考注解】

此爻变为巽,长女象。二爻阳乾,为金。此爻正应在上,此时上卦艮止隔,而坎的本性下流,就二爻,犹“见金夫”。此蒙之愚也极,不如弃蒙。

《象》曰:“勿用娶女”,行不顺也。

六四:困蒙,吝。

《象》曰:“困蒙”之吝,独远实也。

【参考注解】

六四上下皆阴,蒙之甚,故“困”也,“独远实”也。

六五:童蒙,吉。

《象》曰:“童蒙”之吉,顺以巽也。

【参考注解】

“童蒙”者,纯一不散,专心从二爻之教也。此爻变,中爻三四五为巽,故顺吉。

上九:击蒙。不利为寇,利御寇。

【参考注解】

“不利为寇”之“寇”,击*也。坎卦错为离卦为兵戈,上艮卦为手,手持兵戈,击*之象。

“利御寇”之“寇”,下坎也。

宜“御寇”而非*寇,两戒也。

此爻变为坤为顺,则上下通也。

《象》曰:利用“御寇”,上下顺也。

4.2蒙(山水蒙)卜

山水蒙(交卦地雷复),水汽上蒸腾,上不见山下不见水,为所蔽也。人幼而智未发,不学不知义。然“童蒙”之美在天性萌萌也。问战宜养。问商未果,或者开矿未见真石。功名暂抱素广德。家宅近山有水,仁智通达。婚姻初始,尚待学习。问病为热邪内陷,待其外发可保无虞。六甲生男。

蒙图

【图解】

一、满船珍宝,暗示人图财。二、船在水上,离国他去之象。三、鹿,暗示小有禄于内。四、两串钱,忧心忡忡。五、一碗,暗示蒙蔽手段,先成后破。六、李树折枝,暗示李姓人且子夭折。

【爻解】

初六(变卦山泽损):发蒙,用礼法。战可伐。商有阻。功名求荣反辱。嫁娶年少,订婚恐多变。六甲生女,恐难产。

九二(变卦山地剥):“包蒙”量大能容,“纳妇”志相得,“子克家”居位能任事。问商为外出旅居或承继祖业。功名在外,或赖子荣。家宅山水环抱,业当兴。婚姻有妇有子,吉。六甲生男,主富。

六三(变卦山风蛊):此爻舍上九正应而欲近从九二,操行不正。爻变为山风蛊卦,巽为长女,艮为少男,乱象也。营商忘义。家宅牝鸡司晨,宜戒之。功名无正,不足取。六甲生男。

六四(变卦火水未济):才轻任重,时运多艰。营商伤资本。家宅幽辟困苦。六甲生女,少兄弟。

六五(变卦风水涣):居中当位,不虚不华。问商为初入道,委事于可信者吉。功名虽未显,求教则吉。订婚宜早,吉。六甲生男。

上九(变卦地水师):“击”比“包、发”更凌厉。坎为盗,防不胜防,宜击盗。“盗”者,心之贼。营商得时需雷厉风行,吉。婚姻得佳偶。六甲生男,宜严于家教。

【阳宅倪海厦解】

阳宅上此局出现,必有三子居家中且未婚,排行第三个儿子。而出此局会造成以下问题:

1.以蒙蔽之法欺骗家人,唯利是图。

2.本身愚昧,不知进退。

3.性刚不听兄长之言,独行独断。

4.较次子早婚,较长子晚婚。

5.比同时出生的人早婚七年。

6.常喜欢赌博性之钱财,故往往有求财遇险之象。

此局现,当及早对其改局,唯有使其本人想通,方可帮助到他,否则即使父母耳提面令,亦于事无补,成败在于一念之间。

(蒙之生,由己之念,犹如二叶遮眼帘,面前泰山不可见)

4.3蒙(山水蒙)故事

“我叫您马爷爷吧?”

“别,叫我老马头就行。军营里除了军阶没大小。”

老马头儿驼背,但还算硬朗,尤其是腿脚,平时慢拖拖的,一见到马就灵活得像只猴子。他是真爱马呀!给马梳毛时冒出一句顺口溜,给马加料时冒出一句顺口溜,给马洗澡时又冒出一句顺口溜,反正在狼七听来那都是养马的经验总结。听的多了,看的多了,学的多了,狼七渐渐找到了养马的门路。

几个月后的一天,老马头问他一些养马的问题,狼七甚至能把各地各品种的马分门别类,得到了老马头的点头赞许。末了,老马头还抠搜搜从上衣衬里摸出一块泛黄的白布,展开来看上面还有黑色的蝇头小字。老马头面色有些凝重,干瘪的眼睛盯着狼七,“给你了,莫辜负!”狼七接过来,看见篇首两个大字,“马经”。狼七知道这块布的分量,看着老马头,喃喃地说:“那,您就是我师傅了!”老马头一摆手,“不用!我死了,把我埋个好地儿就行。”说完,老马头转身奔马棚去了,留给狼七一个潇洒的背影。

转眼春来,冰雪不几天就融化了。归罴关北的小雁山也日渐地由下到上换着绿装。南边十里远的长河,恢复了流水声,且竟有日渐咆哮之意。那岸边的草芽也猛劲地拔。北回的雁阵过去了好几拨。几天来暖阳如袄,让人温馨。

这一天,马棚里的一群养马倌热络起来,纷纷地东拉西扯。人们庆幸,经常来劫掠的天狼匪去年冬天没来,同时也庆幸,兄弟们吃饭的家伙还全乎,马也没死,又增肥长膘啦!还有,今年要种点麦子,吃点面食才香。去年怕被劫掠,种的都是地瓜,朝廷的军粮运过来还都是发霉的,恨死那帮贪官了。狼七听着大家说,自己也很开心。他不再饿了,吃的虽然不咋地,但管饱啊。而且,这些养马倌有油水——马吃的有时比人吃的好,那些燕麦他们随便偷拿点,半夜熬个粥,香的很呢。

去年冬至,归罴的长官白令(招他入军籍的那位军官)围猎黄羚,一时兴起打马跑了大半天。坏了,把马累坏了。马一回来喝了几口凉水,一下子卧倒不起,而偏偏最懂马的老马头去接军粮了,没人会看。

白令暴脾气,跳脚骂半天。大伙儿也没辙,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去找老马头。哪里来得及呀?狼七主动站了出来。白令可没什么怀疑询问的,直接一把抓住狼七的衣领,“小子,治不好我*了你!”狼七战兢兢从怀里扯出一块布,打开一半给白令看。白令立马哈哈大笑,“有救了!有救了!小子,快开始,快!治好有功!”

狼七呼引其他马倌,准备温水,找根木棍削尖备用。而他自己则不停地给马肚子按摩,又用木棍尖在马屁股不同部位戳。还好还好,在大家忙得满头大汗时,马咴咴叫着一跃而起,尾巴左右甩着,表示着它的兴奋。马倌们一阵欢呼,看狼七的眼神都是热辣辣的。白令一把拽住狼七,哈哈笑着,“好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的马专门给你养,别的不用管啦!”

狼七的功劳没换来军功,却换来了工作轻松和地位的小提升。

没几天,老马头回来了,他听说这事儿也很高兴,但还是悄悄地告诉狼七,“这马是落下病了,要痊愈得吃药,而这药春天才有,在一个山谷,叫春苜蓿”。“春苜蓿怎么认?”狼七问。“不用认,把马牵过去,它自己就会找到吃下的。马聪明着呢。”老马头说。

狼七心急,看马棚外蓝天白云,觉得该问问老马头什么时间出发合适。可老马头儿却让他再等等。

十几天后,一场小雨过去,空气越发清新了。人和马都是慵懒的,可狼七却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子劲要蹦出来。老马头告诉他,春来万物生,年轻人有这种感觉再正常不过了。

这一天,老马头拉着狼七一起到了司令堂,向白令如实说了马的情况,白令也就准许狼七在五天内找到春苜蓿治马。

第二天早晨,没给马喂食。狼七牵着马悄悄出营,向西南那神秘山谷走去。

狼七可能冤走了十里路,但还是在傍晚时找到了这个山谷。此刻远山如黛,残阳如血。

一大段缓坡伸向谷底,中途几大块圆石高低错落,宛如帝王城,周遭几堆卵石点缀,恰似众星拱月。春夜还是有些凉。狼七把马拴住,就在圆石旁摆设自己的装备:周围一大圈立杆,用麻绳绑紧围住,又系上几个铃铛;铁脚架上吊个小锅,用来煮食;破麻布做的帐篷靠圆石扎住,为了防雨他还带了两捆蓑衣,一个给自己,一个给马;帐外靠出口倚住一柄短枪,自己怀里也揣着朱老三给的那把匕首。都准备好后,他升起一堆篝火,映着火光给马梳梳毛,然后一头钻进帐篷,枕着蓑衣小心地睡了。

半夜惊醒三次,却都是风动铃摇。

当日上三竿,狼七胡乱吃了几口干粮,又远远地跑开上了次大号厕所。蹲坑时他想起,有一次老马头衣袋里掉出个小木片,当时他问是什么东西,老马头不常有的朝他翻翻白眼,骂了句“滚一边去”。后来老马头看狼七是真不知道,才告诉他,那是上大号用来刮屁股的。狼七当时笑的都不行了,可笑着笑着他又哭了:还笑话人家,自己和朱老三在一起时,不是偷偷用土坷垃解决的吗。想到这,狼七看看自己的小木片,又笑了一次。

牵着马走了一大圈,狼七还在想什么是春苜蓿呢,马却不时地停下来啃几口草。看着马啃东啃西的,狼七看出了门道。这匹白大人的枣红马在挑一种长叶短茎的草在啃,这可能就是春苜蓿。狼七抹抹草茬的汁,放舌尖尝尝,略微有些苦涩。狼七就想:“该怎么弄些回去晒干备用呢?”到底怎么做,还是回去问问老马头吧。

马吃了半上午就饱了,狼七牵它到圆石阳面睡了个午觉。下午,马的表现真应了老马头的话,“春苜蓿药效起来后,马就不吃了。”果然,枣红马吃的杂了,但春苜蓿一点儿也没吃。狼七拍拍马背,夸它聪明,“你还没有名字吧,我给你取个名字,叫小凡好不好。你要不喜欢就摇摇头。”枣红马(小凡)没有摇头,狼七很高兴。我们“小凡”的大名,从此指的是一匹马。

马儿正在吃草,狼七则倚靠圆石悠然望天。天上的云层次分明,游动的也很快。狼七想起家乡来,不自觉地就哼起了歌:天边飘过故乡的云……突然,他发现圆石后面远远地走来一人一马,走的很慢。狼七看不真切,心想,“难道是军营又有马病了?”虽如此,狼七还是跑过去牵来小凡,向帐篷靠拢,以防不测。

来人近了,狼七真真地看到了:马是黄骠马,却瘦骨嶙峋;而来人,该怎么形容呢,就一个字——帅:发披到肩,垂如瀑;鼻直口阔,眼神坚毅;羔裘豹饰,步履稳健;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狼七看着来人,来人也看着狼七。来人走到近前,停住脚步,盯着狼七的眼睛张嘴就问:“你会给马治病?”声音洪亮。

狼七但觉突兀,一时间把心里两句话并做一句说了:“你怎么知道?”

来人哈哈大笑,“我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狼七。”

“好,狼七兄弟,帮我治好马,重谢!”

“谢就不必了,我尽量试试。怎么称呼您?”

“看来我年长,狼七兄弟叫我大哥就行了。”名字不肯示人,狼七不禁有些怀疑,但马还是要看看的,狼七也爱马呀!

狼七对着黄骠马做了一通望、闻、拍、切,看情形就如《马经》所言之“寒劫”。温补莫过于黄酒,无黄酒其他的酒要兑水,火上温热,灌下,一日一次。

“大哥,有酒吗?”

“有!治好马都给你。”大哥从马背袋里拿出一个灰色酒囊。

狼七接过来掂了掂,足有五六斤,拔开木塞一闻,起码五十度。酒囊像是羊的膀胱,酒像二锅头。以前的张小凡可没少跟二锅头打交道啊。

“不是给我,是给马喝。这马很有可能是寒劫。”

“哦。”大哥轻声一哦,不知道代表了几个意思。

狼七目光坚定地看向大哥,“大哥,你去谷底取清水二斤,我生火煮酒,然后你帮我勒住马,灌酒。”

“好!”大哥大步走向谷底。

“大哥是容易相信人呢还是能直指人心?”狼七摇摇头。不过看大哥豪迈的背影他心中落下一种安全感。

一堆火,两个人,两匹马。狼七和大哥竟是没有话说,他们啃着干粮,看看马,间或对视一眼。突然,黄骠马翘起尾巴好像要拉粪,却放了个很响的屁。狼七一下子跳起来,跑向黄骠马,边跑边说:“大哥,屁要是凉的就好了!”狼七也是兴奋,把手伸到马屁股后面等着。大哥也跟了过来。不一会儿就听见马肚子咕咕叫,黄骠马又放了一连串的屁。果然,屁是凉的。狼七高兴,大哥更是,他一把抱起狼七,原地转三圈。狼七一锅煮酒,治了两个病,黄骠马的寒劫和大哥的心病。病祛了,人也精神,两个人啃干粮的节奏都欢快许多,话匣子也就渐渐打开了。

说来也怪美的,半夜时黄骠马慢慢地啃起了青草。狼七怕露水草再让马着凉,赶紧跑过去把黄骠马牵过来,拴在大哥旁边。

大哥,不知何许人也,行走世界,见多识广,偶或行侠,更多的是不问世事。一身武功修为,淡淡然想以武成仙。

狼七也向大哥简单讲了讲自己。他说了狼七的来历,也讲了以前的张小凡,只是把中间一段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略去。他本以为大哥会笑他胡说,或一顿怪力乱神的解释,却没想到大哥当时会那样说:“古有昆仑,山高连天;仙人下凡,传《连山诀》。今天下三教:昆仑、涂山、青城,皆出连山。世代更迭,无所不包。《昆仑经》云:宇宙洪荒,皆成镜像。仙人者,跳出镜像也”。

“我去,这是宇宙宏观吗?”狼七心里想。

接着狼七和大哥交流了许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月快落时,二人才沉沉睡去。

又到日上三竿时,狼七先醒了,跑去谷底提回几斤水。洗洗脸后又煮了半锅酒。大哥也醒了,帮着狼七又给黄骠马灌了温酒。他们把干粮煮成稀粥,大哥还把自己的两斤牛肉干掏出来,两人有说有笑又有吃,直到中午。

黄骠马精神了,吃饱了还小跑几步,和小凡混的挺热乎。狼七注意到黄骠马没有骟,不解地问:“大哥,雄马不骟,性子多烈呀?”

大哥手一挥,“无妨。它是我在草原临时抓的,走个一两年就放它回去。马多好,让你骑,驮你走,怎能让他失去本性呢。”

“大哥奇人!”狼七这句话不是拍马屁,是真心。

黄骠马又放屁了,狼七还是用手试的,高兴地告诉大哥不用灌酒了,屁是热的。剩下的酒大哥说和狼七一起喝掉。狼七真想喝,但万一醉了,狼来了怎么办,天狼匪来了怎么办?大哥神秘笑笑,拍拍胸脯说:“不怕!你知道去年冬天,天狼匪为什么没去边关劫掠吗?有些事大哥一般不管,但他们那晚打扰大哥喝酒,我就把他们大小十几个什么将军、头领的鸟人*了。”“*了”二字,大哥还是用很轻的声音说的。狼七一下子呆住了,他都不能脑补当时的画面。

“别愣着,喝酒!”

愉悦春时短,转眼四五天。

偶然的,狼七拿出朱老三的小匕首给大哥看看,他想解开那天那个神仙一样老者给他造成的困惑。大哥接过去,抽出来看了,虽没有老神仙那样凝神,但也看了好久。然后大哥说话了,一改豪爽为持重,“貌似屠龙刀。锋利,坚韧无比。无他。”虽没有更多的信息,但知道一个貌似的名字也很好。狼七偷偷笑了,心想“即使这样,还是要还给朱三哥的。”

“我有好剑!”大哥突然大声一句,吓狼七一跳。

然后他盯着大哥,看他大摇摆走到黄骠马旁,从一个长布袋里抽出一把比大砍刀还大的“重剑”!大哥走回来,盘膝坐下,双手把剑示与狼七。这把剑有看头,通体灰黑,没有剑锋,只有剑型,手柄似乎一体成型而没有明显剑首,粗壮又精致,最怪的是靠近剑档的剑身上有一个凹口。

狼七在看,大哥在说:“传说倚天剑是欧冶子铸造,这把剑经鉴定也是欧冶子铸造。剑身较重,没有开刃,估计他老人家有自己的想法吧。你看,剑身这里的小坑坑(这个所谓的“小坑坑”,他们还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存在)都这么别致。我本想把重剑二字凿刻在剑身上,但怕自己不能理解欧冶子真意,破坏了剑的比重,只能把心爱的名字刻在心里。欧冶子,铸剑痴也!”

狼七看大哥迷离的眼神,就仿佛他在和心爱的少女对话一样,觉得好笑。但转念一想,狼七还是喃喃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大哥何尝不是剑痴。”

大哥要走了。他一跃上马,一句话“走了!”一挥手,打马南去。狼七目送,怅然若失。现在都不知道大哥的名字,还怀疑他不诚恳,可这几天狼七得到的是什么?一口酒一句心法,两口酒一招道式,大哥手把手地教,以身为范地做。任狼七回忆张小凡加上现在的所有经历,他做梦都没有想过:这个世界,武功是如此的神奇!

狼七还在愣神间,大哥骑黄骠马又回来了。狼七不管这是为什么,心里反正一阵高兴,他跑着迎上去。

“兄弟”,大哥抽出他的那把重剑,“我不用剑了,送给你”。说着随手一掷,锵一声直插入圆石凹处,没至剑柄。“等你有力气拔出来,才是你的!”

狼七愕然。大哥拨转马头走了。山回路转不见君,草上无留马行处。狼七立风中,任衣袂飘摆。

走!我也走。狼七收拾停当,骑上枣红马。他觉得硌屁股,心里埋怨,“这里怎么没人用马鞍呢,回去自己高低弄一个”。走几步,回望一眼那重剑柄,他一骗腿下了马,朝重剑走过去。

他就端详啊,再端详:剑都讲究轻灵,这剑咋这么重呢?大哥教的更多是心法,重剑只有九个招式呀。现在军营里偶尔训练,也都是砍、劈、削的刀法,难道行侠的人都用剑,都这么拽吗?难道这是倚天剑?

他没忍住,慢慢伸出手去用力拔剑,然后双脚蹬在圆石上用力拔剑,再大喊一声用力拔剑……这把剑竟然纹丝不动。喘息了一会儿,狼七放弃了。他找来些小石头,盖在露出的剑柄上。觉得没毛病了,才跑到马跟前,跃上马一夹腿,决然地朝来时路跑回去。

回程是快的,天快黑时他望见了归罴关。但远见的关隘杂乱而不闻人马声。而渐浓的血腥味让狼七警惕地端起短枪。他把马背上的蓑衣等杂物推掉,夹腿让马小跑起来。弯过左边哨卡,从侧门直入军营。

眼见的,狼七傻了:但见屯军尸体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几千具呀,血还未干。这得是怎样规模的敌人,才能*的这么干净、狠绝?绝不是千儿八百的天狼匪能做的。粮草还在,马匹全无。敌人是谁?什么目的?狼七不禁胆颤。

马棚外,狼七发现了老马头的半具尸体,右手、左脚已经不知断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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