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精卫填海”神话谜底揭晓

《山海经》“精卫填海”神话谜底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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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精卫填海”神话的谜底

首发2024-03-11 14:35·字耕农

揭开《山海经》 “精卫填海”神话的谜底

《山海经》精卫填海的故事妇孺皆知。如今都被小学语文教科书选入,

当作中国上古著名的神话故事。

与“夸父逐日”的情况一样,笔者前文解读解密了“夸父逐日”神话的成因。

本文主要来解读“精卫填海”神话的成因,以还原历史事实。

一.精卫填海是神话故事吗?

《山海经·北次三》:

又北二百里,曰发鸠之山,其上多柘木。

有鸟焉,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卫,其鸣自詨。

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精卫。

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漳水出焉,东流注于河。

发鸠之山为漳河之源,漳河有浊漳、清漳之分,上源众多,

因而对具体山峰确认存在多种解释,大体都在今山西东南部太行山区一带。

东海,当今黄海南部及东海在古代统称“东海”。当今黄海的名称晚清才出现。

精卫,笔者认为即发鸠、斑鸠、今名野鸽子,古代也叫鹁鸪,俗称“水鸪鸪”,

常在下雨前鸣叫,正是“雨师妾”的化身。

发鸠之“發”,疑读波bo音,今如拨(撥)、泼(潑)等字,

即从“發”取音,显然不能读fa音而是bo音。后代从鸟写为形声字“鹁”。

因而发鸠即鹁鸠、斑鸠、鹁鸪,野鸽子。

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其名精卫

女娃作为炎帝的小女儿、掌上明珠,怎么就从山西内陆跑到东海去游泳,还不幸溺水身亡了呢?

更离奇的是,死后还化为一只鸟,经常来往于山西山东两地之间,衔石子树枝,去填东海。难道山东内陆地区没有树枝石子,泰山石敢当,沂蒙山上满是石头,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这个神话真是有很多让人不解的地方。要寻找答案还是要在《山海经》本书里找。

《海外东经》提到的一个古国叫“雨师妾(国)”,首先引起了笔者的注意。

二.女娃就是雨师妾吗?

《山海经·海外东经》:

雨师妾在其北,其为人黑,两手各操一蛇,左耳有青蛇,右耳有赤蛇。

一曰在十日北,为人黑身人面,各操一龟。

十日,笔者此前发布专文讨论了“十日”,其地理位置在今青岛胶州湾一带。

并非天上有十个太阳,而是《吕氏春秋》说的东方之地“日出九津”,

九个水面倒影再加上天上原本的一个太阳,就是“十个太阳”的自然奇观。

并不是说天上真正有十个太阳。

根据笔者对《海外四经》古国的综合判断,认为就是全国范围内考古发现的龙山文化后期主要城址。详见此前文章及图表,不再重复。

就青岛一带已经发现的考古遗址来看,雨师妾大致对应胶州湾以北的胶州三里河遗址或青岛城阳城子遗址。

雨师妾并未直接称国,郝懿行注以为即国名。这在《海外四经》之中也属常见,比如《海外东经》的“奢比尸”,也没有直接称为“国”。其实就是近年考古发现的江苏连云港藤花落古城遗址,时代为龙山文化后期。

这里关于“雨师妾”的描述仍然是看图说话。雨师妾的这个形象大概是求雨时候的造型,

脸涂黑了,手里拿着蛇(龟),耳朵上装饰着蛇(或蛇形饰物)。

雨师,有屏翳(蓱翳)(战国屈原《天问》)、赤松子(西汉刘向《列仙传》)

或玄冥(东汉应劭《风俗通》)等多种说法,其妾之名则鲜为人知。

雨师妾之黑身以及下文玄股国人的玄股,是因为一南一北滨临墨水河,常在河滨、河里活动,故而染上黑色。当然有可能是祭祀仪式的需要才涂黑的。

根据甲骨卜辞及《竹书纪年》《吕氏春秋》《淮南子》等古籍文献内容可知,古代求雨常采用“焚巫求雨”的形式。商汤亦曾自祷于桑林,七日而雨。就是人类用自苦自残的方式试图感动老天上帝以降雨灭火救旱。

《左传·僖公二十一年》即有“大旱,公欲焚巫尪”的记载。

可见,直至春秋中期,仍保留着焚巫求雨的传统。

毕竟,殷商时期的观念是“帝旱我”、“帝令雨”,而祈雨的方式包括

烄祭、舞祭和求祭。其中烄祭就是用火烧活人。(据《商代史·卷八·商代宗教祭祀》)

当然,雨师、雨师妾偶尔也会表演用火焚烧自己的仪式,估计是要事先给全身涂满泥巴才入火。

所以这里被《山海经》作者看图说话描述为“其人黑”、“黑身人面”。

古今即墨非同一地,但是均在青岛市境内,相距亦不甚远;古今墨水亦非一河,亦均在青岛市境内,古墨水是今墨水河(淮涉河)的支流,因而淮涉河水也是黑色,1986年以后即定名为墨水河。河水墨黑,是因为流经含有石墨的地层,而这一带石墨分布广泛。

字耕农认为,精卫也好,雨师妾也好,都是《北次三》炎帝的小女儿女娃!

《山海经》虽未明言,然而《列仙传》则言赤松子为雨师,炎帝少女追随了他。

《列仙传》:

“赤松子者,神农时雨师也,服水玉以教神农,能入火自烧。

往往至昆仑山上,常止西王母石室中,随风雨上下。

炎帝少女追之,亦得仙俱去。至高辛时复为雨师,今之雨师本是焉。

眇眇赤松,飘飘少女。接手翻飞,泠然双举。

纵身长风,俄翼玄圃。妙达巽坎,作范司雨。”

可见,《列仙传》追随雨师赤松子的“炎帝少女”就是《山海经》“游于东海”的炎帝少女女娃。

笔者前文已述,《山海经》为战国末期楚人越遗面对历代古地图册的看图说话,他本人对中原古代文化并不是很熟悉,所以很多有关联的人物事件,他并未说明。

现在我们知道,是女娃到了青岛东海一带,追随了雨师赤松子。

想象一下当时的情形:女娃的随从回去向炎帝报告了此事,

炎帝得知女娃私自追随雨师赤松子,是很不光彩的事情。

因而传令不得泄密,让大家都谎称女娃淹死在东海了。

然而毕竟是自己最小的女儿,掌上明珠,

因而后来又将东海当地的一块地方分封给她,就是《海外东经》“雨师妾国”。

《海外四经》几十个古国里,只有“雨师妾国”,并没有“雨师国”,

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其实 ,知道“雨师妾”乃是炎帝的小女儿女娃之后,就不觉得奇怪了。

原来“雨师”不过是炎帝的驸马而已,没有自己的封国也很正常。

《大荒北经》则言“雨师”是蚩尤的联军,曾协助蚩尤反对黄帝。

黄帝、炎帝之间本来也经历了多次战争,雨师作为炎帝的女婿,

帮助岳父反对黄帝,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最后蚩尤战败,雨师也没有了消息。

当然,这个时候黄帝、炎帝已经讲和了。

所以,我们可以得到这些认识,

精卫,大概是女娃当时驯养的斑鸠、信鸽之类的传送消息的鸟儿。

看图说话的衔木石,也许是在远距离传递情报书信。木、石可能有刻画的情报。

炎帝派女儿去东海,或许是为了侦查当地的情况。

距今5300年之际天下纷争,海岱地区之主为少昊,就是考古上的大汶口文化,当时与中原的炎帝、黄帝关系较好。经过此“五亡四兴”大变局(详见笔者相关前文)之后,大汶口文化仍存续即为明证。

炎帝,并非神农氏,详见笔者前文

显然,炎帝派女娃去东海,是有任务的,并非仅仅为了去旅游、游泳。

这涉及到仰韶后期直到中原龙山时期,中原势力向东方海岱地区的长期渗透。

直到后来的公元前2500年,龙山文化突然吞灭了并存几百年的大汶口文化。

《海外四经》山东境内的古国,以黄帝后裔居多。炎帝后裔只有夸父国一个,最后还是被迫迁走。当然,如果算上这里的雨师妾国,就是两个了。

详见笔者此前有关“夸父逐日”等文章,此不赘述。

可能有人怀疑5300年前飞鸽传书的可能性。同期的古埃及及稍后的古希腊都有驯养鸽子的记载,可见鸽子是比较容易驯养的。

鸽,此字虽不见于殷商西周时期甲骨金文,也不能排除当时或有其他文字表示。

《周礼•天官•庖人》掌供六禽。注:鴈、鹑、鷃、雉、鸠、鸽。

《说文解字》:鸽, 鸠属。从鸟合声,古沓切。

只是《山海经》原作者面对古代图册,不明白其含义,才误认为是“填海”。

其实是飞到海边向女娃传达命令递送情报。

西山在山西太行山区,东海在今山东青岛一带。

试想,在上古时代,西山的人,如何知道鸟飞去了东海去填海?

东海的人,如何知道这鸟衔来的木石来自西山?

这两个地方的人如果都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种说法形成的原因只有一个,战国作者楚人越遗面对古图册所绘内容,

不明所以地进行机械描述,造成了误解,以讹传讹一直流传下来。

这个神话传说其实由于《山海经》作者对古图所绘飞鸽传书的误解罢了。

如今我们可以根据更丰富的文献资料以及考古发现,采用多学科交叉研究的方法,解读《山海经》原书看似神话的内容,以还原其历史的本来面貌。

这里有必要简单介绍一下“飞鸽传书”的历史,目前资料看,人类利用信鸽的历史至少有五千多年,有确切文献记载的是古埃及、古希腊最先驯化使用。中国则晚至隋唐时期才在广州出现。

根据以上对《山海经》相关内容的分析,我们可以推测出,5300年前的炎黄时期,炎帝与其女儿已经开始在山西、山东两地之间进行飞鸽传书了。与古埃及相比,也大致是同一时期,并不是晚至隋唐。而且这个距离,对于信鸽来说只是属于中短程,信鸽可以飞行上千公里进行长途传书。

毕竟,也有汉武帝与西王母之间飞鸽传书的故事,有人认为就是西王母的三青鸟。西王母笔者认为即考古发现的中国新疆罗布荒原的史前遗址,如小河墓地、古墓沟遗址、铁板河墓地直到土垠遗址,相当于中原的龙山文化后期直到夏商周时期,直到汉代这里兴起了楼兰等古代小国。中间春秋战国时期为历史与考古上几百年的空档期。新疆博物馆陈列的著名女干尸“小河公主”即为一任西王母,就是当时的部落女首领,很可能就是《淮南子·览冥训》所言到过中原见过夏桀愤而“折胜”的那一位西王母。

小河公主,即见过夏桀的那一任西王母

显然这些部落曾经历母系社会时期,古墓沟遗址后期即显示为父系社会。此后自然就没有“西王母”了。

穆王所见之西王母,可能就是新疆考古所穆舜英发现的“铁板河美女”所在部落的女性首领。为什么说可能呢?据中央民族大学肖晓勇教授的说法,该遗址同一张羊皮上剪下来的两份样本,中科院和北大的碳14测年结果数据相差一千年。

铁板河 楼兰美女,可能见过西征的周穆王

其中一个结果涵盖穆王西征时期,另外一个结果就相差千年。然而笔者对穆王西征路线的还原,显示西王母之邦就在罗布泊北滨一带。当然,书中的瑶池就是罗布泊。

周穆王 姬满

笔者《穆王西征新解新证》对《穆天子传》所言周穆王西征见西王母一事有较为详细的分析。汉武帝与西王母的故事则属于传说。也不能说汉武帝时代就没有“西王母”,但与周穆王所见的西王母一定所指不同。《史记》、《汉书》甚至《后汉书》皆记载了西行的中国人关于“西王母”的传闻,所指即西亚、古埃及、古罗马时代不同的女王,皆可称“西王母”。详见该书,不再赘述。只是为了说明,炎帝与女娃之间的飞鸽传书在时代上、里程上都具有一定的可能性与合理性,并非完全不可能。

精卫填海即飞鸽传书 示意图

《海外东经》所言“雨师妾(国)”,也是看图说话所得。

笔者此前多篇文章论述了《海外四经》所本为龙山文化晚期的天下方国地图,

叙述中偶然会提及前代历史人物及重大事件。

时期为公元前2500年至约前2050年,

对应考古上的龙山文化吞灭大汶口文化与夏启时代两个节点,也是起讫点。

根据一些学者的研究,可知古代地图多绘制于“方丈”的大木板上,而且是多幅。

《山海经》作者可能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内容极其丰富的古代地图。

笔者《山海经证真》所进行的研究,就是力图通过楚人越遗看图说话的文字描述,反过来还原他当时面对的各个时代的地图册所绘内容。

尤其是山水地图、方国分布图,一般读者关心的怪兽怪鸟等生物插图倒在其次。

显然,龙山文化后期与炎黄时代(笔者认为距今5300年前,详见此前关于黄帝、炎帝、五帝等文章)相距数百近千年,

所以《古山海图》所绘、《山海经》所言其实是炎黄时代雨师及雨师妾的后裔,在龙山文化后期仍然保留这种风俗与传说。

正如《列仙传》说的一样,到了帝喾高辛时代,他们的后裔又作了雨师、雨师妾。帝喾高辛的时代笔者认为是距今4300年前之际。

属于龙山文化后期,正是《海外四经》反映的主要时期。

如此算来,从炎黄时期到帝喾时期,雨师、雨师妾这个文化传承长达一千年之久。直到春秋时代中期,甚至直到两千多年以后的汉朝末期刘向之时,仍然存在雨师的传统。

古代中国的核心区为世界上最大的季风区,农耕民族对气候的风调雨顺极为倚赖和重视,

干旱是农业丰收的大敌,因而有专门从事祈雨的雨师。

三.赤松子

雨师赤松子,所处时代为神农氏末世,炎黄争霸时期,有“左圣”、“中华帝师”之称。

在《列仙传》中位列第一,因而笔者称其为“中华第一仙”。

其后裔当继奉雨师之职,民间仍习称赤松子。

后世亦有习其道术而假借其名号者,故而多个时代皆有称赤松子者。

如《史记》说张良在汉立封侯之后向刘邦辞官而“欲从赤松子游”,

可见汉初还有人名叫赤松子。

《淮南子•齐俗训》:

“今夫王乔、赤诵子,吹呕呼吸,吐故纳新,遗形去智,抱素反真,以游玄眇,上通云天。”高诱注曰:“赤诵子,上谷人也。病厉入山,寻引轻举。”

《淮南子》里说的“赤诵子”,应即《史记》里张良说的那个赤松子。

《史记》对于楚汉之际人物的行迹记述甚为详细生动,

后人往往怀疑司马迁的想象力太丰富,似乎身临其境。

其实是没有完整理解《史记》,司马迁在书中其实已经交待清楚了,

就是他参考了很多文献资料。《汉书·司马迁传》对此也有详细叙述。

比如陆贾《楚汉春秋》、娄敬等当时亲历其事的文人的记述。

可见,淮南王刘安所处的景武之世,还有赤松子(赤诵子)。

后代亦不乏赤松子,至于其人所在,则颇多传说。

《淮南子》这里说是上谷即今河北张家口怀来官厅水库南岸北沮阳遗址一带。

也有说湖北襄阳岘山石室为其洞府道场。

至于浙江金华的赤松子传说,则是东晋时期黄初平亦号“赤松子”,

并非上古时期的赤松子。

然而根据上文《山海经》所述,

雨师赤松子应与其配偶居于今青岛胶州湾以北的三里河、城阳城子遗址一带,

当时属于东海沿岸的滨海地区。

四.青岛大沽河流域的女姑文化

几年前笔者曾在青岛大沽河流域一带进行过实地考察,

认为《山海经》中的雨师妾当即城阳一带女姑文化的历史渊源。

据文献史籍记载,城阳一带的女姑文化,秦汉时期女姑山即负盛名。

至今仍有女姑口湿地、东女姑山、西女姑山、王家女姑、邱家女姑、李家女姑等多个以“女姑”命名的地点。

源远流长的女姑文化其最初的渊源应即《山海经》此处的雨师妾,

也就是精卫、炎帝小女儿女娃。小时候叫女娃,后来被叫“女姑”。

精卫即发鸠、鹁鸠、斑鸠,古称“鹁鸪”,俗称“水鸪鸪”,前文已言是“雨师妾”的化身。

大沽河博物馆 西汉墓鎏金神鸟 ,与精卫、女姑文化相关

“女姑”,正是雨师妾、女娃、精卫的历史映射。

袁珂引历代注解有疑雨师妾即《逸周书·王会解》之姑蔑国、姑妹国,

实则在山东曲阜或浙江龙游,即所谓南北二姑蔑,均与此无关。

女姑,就是炎帝的小女儿女娃,嫁给了这里的雨师赤松子。被传说成了精卫填海。

青岛女姑文化的相关资料:

女姑山位于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山体位于崂山山区之西,胶州湾东岸,石门山中支尽处,东西走向,距城阳流亭镇4公里。海拔59.2米,面积0.5平方公里,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曾被封建帝王选为全国少有的几处"明堂"之一。"明堂"是古代天子宣明政教的场所,凡朝会、祭祀、庆赏、选士、养老、教学等大典均在此举行。汉武帝下榻不其城行宫时,曾登临女姑山,在山上建了"明堂",后又在山上建立了太乙仙人祠。古籍中有关女姑山的记载和传说甚多,是怀古眺望的好景点, 属于青岛市外缘景点中较有名气的景点之一。

……《汉书·地理志》:“不其,太乙仙人祠九所及明堂,武帝所起。”不其城,西南有七神,号曰女姑,即此是也。”这里所提到的女姑山也便是现在位于流亭镇女姑山社区南侧的女姑山。

参考资料:女姑山下.青岛新闻[引用日期2013-11-21]

汉武帝在青岛一带建立明堂、太乙仙人祠,应源自当地文化关于炎帝、女娃、雨师赤松子的传说。明堂与炎帝这样的天子有关,太乙仙人,应即指赤松子。

传说汉武帝曾在此山祭过天

 “根据相关资料记载,公元前93年,汉武帝东游泰山,初夏四月末到不其城,除将不其县城东迁,在原址改建驻跸行宫外,还下旨修‘女姑祠’和‘太乙仙人祠’,举行祭天大礼,乞求天下太平、民生安康、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黄祖新表示,这个传说虽然还不是定论,但相关资料都可以从汉书《地理志》、《环宇记》、《武帝记》中看到一些端倪。

参考资料:

三里河遗址,位于山东省青岛市胶州市广州南路北三里河村,属新石器时代大汶口文化和龙山文化的综合文化遗址。

三里河遗址,东西宽200米,南北长250米,总占地面积达50000平方米,发掘面积达1570平方米。……

——王仁湘、贾笑冰.中国史前文化[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206

城子遗址,位于青岛市城阳区城阳镇之城子村,1963年发现。遗址在村东北100米处的台地上,南北长100米,东西宽200米,西、北面均为断壁,高约2.5米,并有1米左右厚的灰褐色文化层断续暴露,文化遗物较丰富,根据采集到遗物的形制、纹饰和陶色等特征考察,确认为属新石器时代龙山文化遗址。……

五.炎帝的小女儿到底是女娃还是瑶姬?

以上推断难免面临这样一个问题,炎帝的小女儿到底是女娃还是瑶姬?

因为有学者认为《山海经·中次七》的媱(瑶)姬才是炎帝的小女儿。

《山海经·中次七》姑媱之山,

“又东二百里,曰姑媱之山。帝女死焉,其名曰女尸。

化为䔄草,其叶胥成,其华黄,其实如菟丘,服之媚于人。”

字耕农《山海经证真》认为,姑媱之山应为今河南宜阳县象君山或三不管疙瘩。《宜阳县志》称即女几山、又名化姑山,花果山等等。具体所指地图资料难详,有待实地考察确认。

袁珂注曰《文选·高唐赋》注引《襄阳耆旧传》云:赤帝(炎帝)女曰瑶姬,

即后来楚怀王“巫山云雨”典故之巫山神女朝云,䔄草即灵芝。

郭郛《山海经注证》则认为䔄草即蒲、香蒲。

其实此“帝”为《中次七》多言之古代帝王“帝台”,

炎帝少女女娃见《北次三》精卫填海一节。

前人以为炎帝季女,遂与前文《北次三》女娃化为东海精卫矛盾,

其实此“帝”并非炎帝,而是“帝台”。

根据字耕农《山海经证真》对《山经》26列山系位置的还原和排列,

归纳出“豫西八列”山系的概念。即《山经》“中经之山”十二列山系之中,

中次二、三、四、五、六、七、十、十一共8列山系,都在今河南省西部。

字耕农《山海经证真》豫西八列山系分布示意图

而豫西八列山系正是帝台活动的范围,帝台在这些山系中多次出现,

因而笔者推测这些山系里单独出现的“帝”,要么指天帝,要么指帝台。

而不像袁珂等人认为的指黄帝,甚至炎帝。

关于帝台,除了在晋代汲冢出土的先秦文献《穆天子传》里可见之外,

在其他传世先秦文献中均不见踪影。

南阳黄山遗址 首领大墓 与帝台高度相关

笔者此前有专文讨论过帝台,

认为其与考古发现的屈家岭文化南阳黄山遗址的大墓主人高度相关,可参考阅读。

欢迎关注“字耕农”,打开历史考古新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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