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华录》引章找到最可靠有缘人,脱籍不在话下,绝非沈如琢能比

《梦华录》引章找到最可靠有缘人,脱籍不在话下,绝非沈如琢能比

首页角色扮演萌动妖姬手游更新时间:2024-05-09

文|阡陌君

往后余生,琵琶做伴,终身未嫁。

这是《梦华录》里宋引章的最终抉择,她两次被骗、被伤害、被利用,你根本不知道,她终身未嫁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身处贱籍,是宋引章无法跨越的艰难

在茫茫红尘里,你我有缘在人海汹涌中相识。爱,是那么的执着;爱,又是那样的热烈。爱情,是如此的缠绵,浪漫;又是,如此的令人心旷神怡,让人忍不住地去久久的回味,久久的遐想。从此,我的心房中有了一个牵挂的人。

“你”便是周舍,“我”便是宋引章。

宋引章和周舍仅仅认识十五天,她便迫不及待地领他去见“家长”,他便对她一见倾心,情根深种,故来提亲。

赵盼儿不同意,明明他是经营皮货的商人,端茶用的却是中指和拇指赌徒拈色子的姿势;明明他走南闯北,见过无数美人妖姬,却独独对钱塘这个小地方的宋引章一见倾心;明明他说家里在淮阳世代为商,有商铺数十,庭院若干,却又说自己精通萧艺,试问哪个做大生意的商人,有如此闲情逸致;明明宋引章说他是自己的知音,他们因“明妃曲”相识相知,可他却连“一去紫台连朔漠”的下一句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身上有更衣香的味道,这种熏香,只有最贵的几间青楼才用得起,他无非就是一个出入欢场的酒色之徒罢了。

即便赵盼儿一千个不同意一万个不赞成,宋引章还是义无反顾地跟周舍私奔了。

她真的爱周舍吗?

并不。

她埋怨自己没有赵盼儿那样的好命,能遇到一个心心相印的欧阳;她埋怨自己嫁不了举人郎君,没有自由身;她埋怨身处贱籍的苦比世上其他的苦要苦上千百倍;她埋怨以前自己糊涂,这么多年,眼里除了琵琶,就是琴谱,还以为自己是王公太守都尊重的乐工,从来都瞧不起那些以色事人的歌妓倡优,可乐工便是乐伎。

身处贱籍,是她心中痛的无底洞,每每被人提起,甚至无心之人说的无意之话,都刺痛着她。更别提明眼人的那些瞧不起的行为和鄙夷不屑的话语。

凡贱籍者,世代相袭,不得与良人为魂,不得自赎,她不想应召,去官府宴席上陪酒,不想一辈子都不得自由。

明明赵盼儿承诺她,等欧阳中榜授官,回来就帮她向知府求情,帮她脱籍,可她宁愿相信认识十五天的周舍,也不愿意相信欧阳,毕竟她不是赵盼儿的亲妹妹;明明她担忧许知州不给面子,毕竟她号称杭州第一琵琶,可她却相信周舍会去求做应天府通判的姨夫帮她脱籍放良,她却不知应天府的通判如何管得了杭州的乐营。

她实在等不及了,她恨不得立马脱籍,再也不要和乐伎沾染半分半毫。

她相信,周舍有钱,她嫁给他,他一定会马上实现她脱籍的愿望。可她却忘了,她有乐营发下来的差饷,拿着王公贵族的赏赐,穿金戴银,出入自由,还有丫鬟服侍,她差的从来都不是钱。

她一心要嫁“有情郎”,却不是为了爱他,只是嫁给他,能马上实现阶级跨越,脱籍从良。

可惜,她只听见周舍“一生一世”的情意绵绵,没有听见赵盼儿的劝,刚拜完堂,周舍就以各种理由让她从自己的嫁妆里支钱,不给就打,把她想狗一样栓起来,不让她吃饭。

她被绑、被打、被折磨,那是她一生的噩梦,每每午夜时分,从梦中惊醒,均是酣畅淋漓的汗水,一望无际的惊恐,久久不能平静。

缺爱

明明赵盼儿揭穿周舍是酒色之徒的时候,宋引章也在侧,看得一清二楚;明明赵盼儿揭穿他的时候,他承认了,只求一个解释的机会;明明赵盼儿才是自己的亲人,而周舍只是一个认识了十五天的陌路人,可偏偏宋引章却对他说的“待引章如珍似宝,一生一世”的话确信无疑。

因为这个世界上心疼她的人,除了赵盼儿,就只有周舍了。

她分不清周舍那是逢场作戏,更看不清周舍那酒色之徒的举动,因为那一点点的关心,她尝到了人生最大的甜头,所以她忽略所有来自周舍的“恶”。终究还是因为她内心渴望被爱,所以周舍只需虚情假意一下便能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到了华亭县,在公堂上周舍被罚恼羞成怒,最后一博势必要打死宋引章,是顾千帆救了她。还帮她把那把她心心念念的琵琶给拿回来。

从此她看顾千帆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顾千帆救她的那一幕,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地浮现在她眼前,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渴望着顾千帆更多的关心与爱护。

她去了教坊之后,沈如琢骑马相送,她是很介意的。沈如琢来茶坊找她,她也不大高兴。

可是,沈如琢那句“有道是,物肖主,曲如人,你的琵琶曲中既是一派风光霁月,又何必在意,那灵台上的些许尘泥呢?”又让她燃起希望。加上沈如琢浓情蜜意的情话,她去赴约了。

她盛装打扮,以最好的状态和最美的自己出现,虽然嘴上拒绝沈如琢,行动上却向他靠近。因为在她眼里,沈如琢是真正在意自己的人。

她赴约临走的时候,沈如琢站在船头,对她深情目送。她顿时心跳加速,宛如浮萍找到了安身之所,不再随意飘荡。

赵盼儿被皇城司抓走的时候,是沈如琢出门相救,但也仅仅是出门而已,并没有派上用场,可在宋引章眼里,沈如琢是那个可以帮助自己的人。她去和张好好弹奏的时候,也是沈如琢送她去的。

她留了一封信,便去了沈家,衣服行李都没有拿,沈家的下人说,沈如琢拿她当个宝贝,所有的东西都是置办的全新的,就连服侍她的养娘都有四个。

明明她和赵盼儿、三娘才是相依为命的姐妹,她却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明明吃过周舍的亏,她依然对向她示好的男子春心萌动。

张好好说过,像沈如琢这样的多情种子,引章娘子是对付不过来了。

张好好透彻,她经常出入欢场,她看的人错不了。

当宋引章再一次憧憬未来婚后的美好时,沈如琢却希望宋引章利用美色能帮他拉拢朝廷权贵,宋引章被欺骗,险些再次失身,幸得赵盼儿救出。

明明都说自己很有钱,却都是惦记着宋引章的钱;明明都承诺要对她好一生一世,把她当宝捧着,却都是糖衣炮弹;明明都要她当正头娘子,最后却都是利用她。

她失望,后悔,绝望,值得永远永远。

宋引章终身未嫁,才是最好的选择

看清了沈如琢的真面目,两次的爱情让她身心疲惫,一生只愿意与琵琶为伴,最后终生未嫁。

我想这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没有遇到周舍之前,她把脱籍的希望寄托在赵盼儿的未婚夫欧阳旭身上。

遇见周舍,她一股脑地把脱籍的希望寄托在周舍身上。

后来,顾千帆救了她,又多次帮助她们姐妹三人,而顾千帆又是皇城司的人。

她想,如果顾千帆在,就可以帮助她们解决问题,说不定他一句话就可以帮她脱籍。

她们三人刚开始开茶坊的时候,三娘忙着厨房的事儿,而赵盼儿忙着茶坊经营的事儿。她开口说自己也可以帮忙的时候,她们俩都已经忙去了,走远了。

她渴望帮忙,渴望被认可,渴望自己也是一个有功之人。但是,遇事她又帮不上忙。

看见张好好有柳九官人牵马,凭着自己也可以倍受尊重,她也想做那样的人。

靠自己的本事吃皇粮,挺起腰直起背,抬起下巴。贱籍又怎么了,平日里不愁吃穿,文人墨客捧着,高官贵爵们敬着,既不需要像平常的市伎、私伎那样,卖身媚俗,也不用像闺阁千金那样处处拘束,整天穿金戴银,呼奴携婢。

明明有目标,有理想,可她去了教坊之后呢?却处处想着和沈如琢发展下去,并没有全力以赴地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她对沈如琢深陷其中的一个原因便是,沈如琢认可她的琵琶技艺,多次夸赞她。

这种认可于她而言,便是生命,对她生命的一种尊重与认可。

她渴望被认可,恰恰是因为她能力不足,不够优秀;她盼着被帮助、被喜欢,甚至被爱,均是来源于她内心对自己能力的不满意。如果足够优秀,她应该是所有人的中心,被尊重,被捧着,而不是被欺负,被凌辱,被折磨。

所以只要有男子对她好,认可她,她内心便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以至于掩盖住了她去分辨事实的眼力,她也无心去分辨,沉浸在内心的满足里无法自拔。

她一直在寻找那个能够帮助自己的男子,那个能够帮自己脱籍的男子,遇事也第一时间想着靠别人,向别人伸手。

寻寻觅觅,她其实要找的是自己,一个强大的自己,一个足以让自己成为焦点的自己。

最终,她认清现实,与琵琶做伴,终身未嫁,正是找到了自己,成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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