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谲妖气阴鸷厂花九千岁又来了——请你改邪归我

诡谲妖气阴鸷厂花九千岁又来了——请你改邪归我

首页角色扮演魔影遮天更新时间:2024-04-29
宦官的忠犬宣言扶华

一个刚刚进宫当上皇后就守活寡的年轻太后,执掌朝政十几年后,被羽翼丰满的小皇帝下令赐死。那时,只有她的太监总管为了她的一线生机慷慨赴死。也是在那时,太后娘娘第一次知晓了这个连男人都不能算的人至死不敢说出的卑微情意。

重生一次,太后娘娘决定对他好一些,结果这么一心软两个人就好上了。

全才宫斗能手感情白痴年轻太后X暗恋主子一步步爬上高位阴冷变态偏执忠犬太监

言言书评:这本男主齐根断,女主前世临死前知道男主对自己藏掩的深沉的爱,于是重生一世虐渣的同时开始各种宠男主的路线,男主一直因为自己是个阉人背景坎坷自卑但对女主又是割舍不下愈演愈深的爱恋,前世因为女主并不在意他所以就自己暗中有时候嫉妒喜欢的要死也不敢说出口这一世因为女主主动所以当然就忍不住了,而且男主老是被女主调戏脸红哈哈哈哈哈哈哈 推荐!!!

下面是言言节选

秦束非常害怕太后娘娘知晓他对杨太医的嫉妒之后,会厌恶他。
  他还记得一年前,杨太医也像今天这样被太后娘娘召来。那天她们就坐在慈安宫花园的亭子里说话,宫女远远的站着不让人靠近。
  很久没有看见太后娘娘的他,也不知道是被什么驱使着,躲在一丛花木里,远远地看着
  那时候在秦束眼里,太后娘娘是永远高贵威严的,他没有见过太后娘娘有除了严肃之外的神情。可那次对着杨太医,他隐约看见她笑着摘了手旁的一朵花,伸手为杨太医夹在了鬓边。
  杨太医只面带无奈的摸了摸那花,没有摘下来。太后娘娘似乎很开心,笑容越发灿烂,让躲在远处的他也能看得清楚。
  他第一次看见太后娘娘狡黠的神情和完全放松的笑容,是在她对着杨太医的时候。
  他很嫉妒,但是他有多嫉妒杨太医,就有多自卑。那天看到太后娘娘对着杨太医笑之后,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是怎么回到房间的秦束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抬头看到模糊铜镜里的自己时,被吓了一跳,因为缩在阴影里的人面容扭曲,简直比恶鬼还有可怖。
  “奴才该死。”秦束僵着脸向前扑通一声跪下去,深深埋着脸。那种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不想被这个人看见。
  他从来没有奢望过太后娘娘将自己当做喜欢的人,他最多只是太后娘娘一个得用一些的奴才罢了,而那位杨太医是太后娘娘喜爱的人,两者根本就不需要比较。秦束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低很低,好让自己没有奢望,也不用徒增失望。
  柳清棠搞不清状况的看着面前跪着的秦束,她不过就是有些好奇秦束为什么看样子不喜欢素书,所以问了一句而已,他怎么就这样跪下去一副她要生气的样子?
  “秦束,你在干嘛?”柳清棠控制不住的去瞄他的膝盖,他刚才跪的那么用力嘭的一身肯定青紫了。
  “奴才对杨太医不敬,太后娘娘降罪是应该的。”
  每次秦束开始这样自说自话的时候,柳清棠就觉得头疼。他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刚才说的那句什么“对杨太医不敬”,他对所有人不都是这副死人脸吗,刚才看到素书也没有什么变化,怎么就是对素书不敬了?还请罪?
  “你怎么对素书不敬了,刚才你偷偷瞪她了?”
  “奴才……没有。”他不想看见那人,应该是没有瞪的,秦束有些不确定的想。
  “那你做了什么就是对她不敬了?”
  “……”难道他要告诉太后娘娘因为他嫉妒杨太医,而且嫉妒了许久许久?秦束说不出口。
  “不想说就算了,你先起来吧。”柳清棠忽然招招手笑眯眯的说
  秦束悄悄松了一口气站起来,起身到一半就听到太后娘娘又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行,我换一个。”
  “你为什么对素书不满?”
  这两个问题他都没办法回答,还弯着身子的秦束想了想干脆咬着牙又要往下跪。
  柳清棠早就料到,不等他跪下去就道:“你再跪一下试试,莫不是不想在我跟前伺候了?”
秦束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整个人僵在那里看上去又狼狈又可怜。

《 宦妃天下》青青的悠然

西凉茉身为靖国公与曾经名震天下女将军所生嫡女,却在府邸里过着比下人都不如,与狗争食的日子。为求生存,巴结兄长,却差点被那无德无良的兄长侮辱,连累唯一护着自己的丫头嬷嬷惨死,自己几乎成了瘸子。(1V1)

  她终不再忍,让那卑鄙的嫡妹庶女,外带残忍后娘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下人的卑鄙和残忍。

  步步为营,打断阴险县主二妹的腿,逼死伪善二娘,出卖自己那冷酷的爹,毁了凶恶三妹的容,抢了她的夫君,她一步步踩着她们的骨头往上爬。

  不过,她为自己抢来的亲事,真的又是一门人人羡慕的亲事么?

  为什么她却在其中嗅闻到污浊阴谋的臭气?大不了,她抛夫弃家,和离再嫁。

  只是招亲消息传出去,为何连那恶贯满盈,血腥残酷的大奸臣、大太监,本朝唯一的太监王爷九千岁也来掺和,强要娶她?虽然你长得貌若天仙,权势滔天,那也是个——太监啊!

  皇妃也好,百官也罢,他们都想看她笑话,逼着她成了宦妻,那她就当个史上第一妖夫人,帮着她的宦官千岁爷为非作歹,横行朝野,她过得不好,那就让百官宫妃都陪着不好过罢。

言言书评:这本不多说了直接放男主吧

“那是张难以形容的脸,极长的一头乌发垂在蟠龙官帽后,精致五官有着超越性别的瑰丽,雌雄难辨,尤其是一双丹凤眸子宛如工笔勾勒而出,紫色的胭脂沿着他的眼睛后边三分之一处层层向发鬓晕染,仿佛在雪白剔透的鬓角上绽开一朵重瓣曼陀罗,他眼大而眼尾斜飞本就诡美如狐,还用了重紫石描绘斜勾,愈发显得那双丹凤大眼妖异莫名。

何况百里青的眸子与常人的深褐不同,是极深的纯黑色,没有一丝光芒,看久了仿佛连魂魄都会被彻底吸入幽狱鬼涧,是永世不得超生的阴森诡谲。

与他眸子不同的是,他肤色白得近乎透明的苍白,嘴唇却是染了暗血色胭脂的浓重腥红,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尊……一尊祭奠堂上的纸人,让人不敢逼视的阴森诡谲,他只站在那里,连阳光都无法照射下来的阴霾”

网评很好哦推荐!!!

下面是言言节选

过了几日,天还没亮芳官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他便起了身子,去看开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唇红齿白的小太监,那小太监见了他也不多话,递给他一盏气死风灯,转身便走。
芳官迟疑了片刻,随后便立刻跟上。
太极殿的暖阁里永远有一种让芳官觉得非常舒服的香气,那种香气与那个强大得让人只能仰望的男人身上的味道异常的契合,高贵、冰冷、妖异,并且——深不可测。
这种气质让那个男人连身上的有所残缺,都变成了一种残缺的美。
芳官轻轻地呼吸了一口那种曼陀罗的芳馥,随后微微地眯起了眼。
小太监领着他进了门之后,便将大门关上了。
芳官便独自走进了暖阁内,但是暖阁之内似并没有人,他不由微微一愣,估摸着百里青大约是还没有到,便四处看了看,正是准备寻一处地方坐下,等候百里青过来。
却忽然听见一道惫懒淡漠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有什么要说的,说就是了。”
芳官一愣,随后目光顺着那声音响起的上首看过去,随后定在一抹狐裘上冰冷的白给吸引住了。
那是一只漂亮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匀称,皮肤泛着一种冰冷的玉石一样的颜色,无名指和尾指上戴着纯金贴片宝石护甲,愈发地显得那一只手美丽冰冷,毫无生气却高高在上。
芳官有点怔怔地看着那只手,眼神里有一种幽幽的痴迷。
片刻之后,有优雅修长的人影从那堆满了奏折的长案后坐了起来,单手慵懒地支撑着额头,拆了头冠的长发如流水一般垂落在肩头,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有几丝乌黑的发,更平添几分异样的风情,他淡冷阴魅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睨着芳官:“坐吧。”
一只手便如此惑人,便可以知道主人是何等的风华绝代。
芳官看着他,随后垂下眼,恭谨地行了礼方才坐下。
“什么事,说罢,本座方才批完了折子,身上乏得很。”百里青略有些不耐地道。
一整日困在这里,连自家小狐狸那里都没能回去,让他心情不太好。
芳官则温声道:“芳官是听说了二皇子,不,听说了西狄的皇帝陛下欲与千岁爷结盟,所以特来向千岁爷询问一下您在此事上的意思。”
百里青半合着眼,淡淡地道:“本座是什么意思,与你何干?”
他声音虽然依旧是凉薄而淡冷,但是里面也已经多了一丝阴霾。
九千岁最讨厌别人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芳官立刻恭谨地道:“芳官并非想要干涉千岁爷的决定,只是一件事,芳官想要与爷说。”
他顿了顿有道:“那百里赫云为人阴险狡诈,亦是个背信弃义之徒,千岁爷定要对他多加提防,这一次他提出结盟,只怕还有探究千岁爷的意味,保不齐还要折腾什么幺蛾子出来,您看那贞元公主就知道了,他们都是一丘之貉,贞元到了天朝不过短短数月,如今已经掀起了多少风浪,您要千万小心才是。”
百里青听了好一会,等着芳官说完之后,才懒洋洋地道:“如果这就是你想说的,那么你可以走了。”
这等废话,说了与没说有什么区别?
芳官却忽然抬头看着他,目光幽冷深邃:“表哥,你应该知道当初我不顾西狄第一细作组织黑龙会的副首领的身份,冒着被发现的巨大危险来投靠你是为的什么,你若与西狄结盟,岂非背弃当初给芳官的承诺!”
百里青忽然睁开阴魅的眸子阴沉沉地睨着他:“怎么,你是在质询我么?”
那一瞬间陡然增大的阴霾与压迫感让整座暖阁仿佛一下子就变得冰冷起来,坐在上首的人仿佛在瞬间会化作万千利刃将自己割裂的错觉让芳官下意识地做出了闪避的动作。
但是他很快在百里青讥诮阴冷的眸光下尴尬地僵住,他随后深呼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芳官不是这个意思,芳官只是希望表哥能信守当初给我的承诺而已,毕竟……。”
他顿了顿:“在之前与西狄作战的过程中,芳官还是给了不少助力的,不是么?”
百里青睨着他,忽然轻蔑地笑了起来:“你这兔崽子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么,双面细作当得久了,脑子不够使便忘记了自己做了什么?本座还没有追究你两头都讨好,两头做好人的事,你也忘记小连子问你要西狄布军图的时候,你推三阻四了?”
百里青单手搁在了膝盖上,危险地眯起眼:“别以为你私下那些小动作本座不知道,太平的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无人可知,嗯?”
那种极为危险的气息一下子让芳官僵住了,他方才要抬头说什么,却见百里青眼中阴戾血腥的气息一闪,随后一股子剧烈的罡风一瞬间就弹射过来。
芳官脸上畏惧的神色一闪,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是百里青的魔功盖世,寻常高手都躲不开,何况芳官早年身子骨受过伤,无法修炼太高深的武艺,一下子正正被击中胸口,立刻被巨大的罡气给撞飞起来,‘哐当’一声撞在了门上,再狠狠地跌落在地。
“唔……。”内腑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就吐出了不少鲜血。
芳官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痛得浑身发抖,内脏的剧烈疼痛让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正悄无声息的爬上他手腕、脚踝,然后……毫不客气地直接穿透了他肩头、大腿的金色丝线。
那些比起内脏受伤,只是微不足道的痛在那些金色丝线忽然崩紧扣上了四面房梁、柱子,硬生生地将他吊起来的时候,瞬间变得尖锐得不可忍受。
“啊——!”他忍不住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堪称极为俊美的脸瞬间扭曲起来,他甚至不敢大力呼吸,稍微大一点的动作,肌肉传来的可怕痛苦,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泛着暗金色金属光芒的丝线像一只巨大的蜘蛛网将芳官牢牢地扣在半空,有细细的鲜血顺着蜘蛛网一点点地滴落在地上,这种场面看起来诡异又恐怖。
而蜘蛛网的主人,优雅地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芳官眼前一晃,只觉得眼前的人仿佛强大又可怕的妖魔被他从沉睡中唤醒,如今需要血才能让它满足,让他忽然极为后悔自己的轻率招惹。
那个男人最近身上的阴戾残忍的气息不再如多年前他第一次看见的时候那么可怕,所以他才放松了警惕,却忘了魔本就是魔,即便戴上温情的面具,也改变不了它残忍的本性,何况它压抑自己的本性不过是在那个特定的人面前 。
“啧,这张脸,看着真是讨厌极了。”浓郁的血腥味与芳官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激发了百里青心底那种因为西凉茉的存在而压抑许久的黑暗扭曲而残酷的本性,阴魅的眼睛里全是一望无际的深沉与触目惊心的死气黑沉,他的眼瞳黑色的部分奇异地迅速扩散开来,几乎整个眼睛三分之二都是怪异的黑色。
看起来异常恐怖阴森,芳官从来没有见过人的眼珠会忽然变大,他惊惧地睁大了眼,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颤声道:“表哥……。”
但是话音却终结在百里青毫无预警扇出来的一巴掌上。
“砰!”
百里青扇出去耳光,直接让芳官头晕脑胀,半张脸肿起来,唇间再次淌下腥红的鲜血,这一次他甚至完全没有来得及喊痛,就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猩红的血液刺激了百里青的兴奋感,他微微偏了下头,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捏住了对方的下巴,精致滟潋的红唇勾起阴冷的笑容来:“表哥,呵呵……看起来你还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本座留着你那么久,就是想要看看有些跳梁小丑能玩儿到什么地步,不过你的本事还真是出乎本座意料,本来以为你会聪明一点,弄死了太平那个讨厌丫头以后,再把司承乾那个蠢物一起*掉也好,没有想到你居然浪费了本座给你的机会啊。”
“表哥,你……。”芳官就算头晕脑胀,但是被那种几乎可以捏碎下巴的力道带来的痛楚也能让他清醒几分,在听到百里青轻蔑的话语之后,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他原本以为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有想到百里青竟然早已经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都看在眼睛里,却不动声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如跳梁小丑一般上串下跳,但是……目的呢?
“不,不可能……你若是早就知道,又……又何必要用我,你只管自行动手*掉太子爷和太平大长公主就是了。”芳官脑子里一片混乱,挫败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完全不能回过神来。
百里青阴霾地轻笑起来,伸出指尖慢条斯理划过他的脸颊,仿佛在考虑要从哪里撕下这张脸皮似的,声音凉薄而残酷:“本座不得不承认,司承乾是个烫手山芋,他如果就这么死在大牢里,只怕像韦罗那些有用的榆木疙瘩们会哭死过去,不肯老老实实地为本座所用,若他一直关在大牢里,本座又怎么放心呢,尤其是在外头还有太平这个蠢女人碍手碍脚的情况下,所以,总要想个合适的法子处理掉才好。”
百里青忽然抬起头,凑近他的脸颊,阴郁地道:“我的表弟,本座原本对你寄予那么高的期望,却想不到你让本作那么失望啊,你居然对本座隐瞒了那位长白山的鹿先生还活着的消息,让本座后续派出去清除掉太子的人铩羽而归,让鹿先生救走了司承乾那个蠢物,你说说看,本座应该给你什么处罚呢?”
芳官彻底呆滞,果然,百里青在司承乾逃脱那日就已经在山谷之外埋伏下了司礼监的*手,难怪他说那天一切都那么顺利——顺利地打开了牢门,顺利地瞒住了典狱长,顺利地逃出了重重把守的天牢,顺利地逃离了上京!
原本以为是他打典得当,竟然不过是因为一切都是百里青刻意的纵容。
“但是……。”芳官不明白,他咬着唇颤抖着声音道:“但是太平大长公主死了,如果你早有埋伏,那如何会不知道她受伤濒死,除非……。”
他脑中瞬间闪过一点什么,又想起方才百里青说的话,他瞬间不敢地看着面前那张美艳邪妄的面孔:“你……你是故意的,见死不救!”
百里青精致的唇角勾起一丝弧度,那笑容黑暗的异常令人惊心:“太平那个笨蛋,她是唯一和丫头还算有些交情的了,所以倒是比司承乾更让本座棘手些,虽然本座想让那个整天就会惹麻烦的蠢女人去死,想很久了,但是若她死在本座的手上,丫头嘴上不说,心里头多少会难过的,但是如果死在别人的手里,那就怪不得本座了,不是么?”
“所以你明知道她受伤在雪地里,却不救她……甚至,如果当时我没有*了她,你也会让人动手然后栽赃在别人的头上!”芳官喃喃自语,只觉得自己被利用了个干净彻底。
百里青轻蔑又阴惊地笑了起来:“哼,大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她不是为了司承乾什么都可以去做么,本座不过是成全她一片心思而已,这种除了会给别人找麻烦,通敌叛国的蠢物留下来也只会给人增添麻烦而已。”
“你留着我……留着我就是为了让我替你当一个挡箭牌,好让西凉茉不会发现你那些可怕的心思……呵呵呵,你就不怕她知道。”芳官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原来他以为自己终于是个棋手,原来不过也是别人手上的牵线木偶,尤其是那个人让他以为一切都是自己愿意去做的,让他以为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百里青立刻被激怒了,眼底的深沉黑暗瞬间翻起近乎暗红的色泽:“何必那么难过,反正你不也恨透了太平么,而且你也不喜欢茉儿,这很好,因为有你的存在,本座才可以让茉儿安安心心,其实,茉儿根本不需要什么朋友和亲人,她眼睛里有我就够了,只是我舍不得她难过罢了。”
百里青冷嗤一声,复又道:“如果你乖乖地别惹事,好好地当你这个阴狠奸猾与千岁王妃作对的男宠,本座倒是可以允许你留在本座的手下,毕竟你还很有些用处不是么,只是,本座最讨厌别人对着本座指手画脚了,尤其是你这张脸,更让本座越看越恶心!”
百里青阴沉沉地轻笑了起来,幽冷的烛光跳跃着,将他落在地上的背影拉长成可怕的跳跃的巨大魔影。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和你长得有七分相似,就算我不如百里洛与你有一模一样的血缘,但是……但是我们至少有一半的血缘是一样的啊,而且……而且你们所经历过的一切屈辱与怨恨,我都经历过,表哥,你可以那么维护百里洛,甚至西凉茉那样和你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我就不可以靠近你……我是那么……那么的……。”芳官看着面前那张倾国倾城却邪妄异常的面容,眼底闪过毫无掩饰的狂热与痴迷。
“那么的深爱着我,尊敬着我,迷恋着我,嗯?”百里青轻笑了起来,吐气如兰,黑暗阴郁的眼睛里全是洞明一切与将一切都握在手里的了然,黑色的地狱一般的火焰幽幽地跳跃着。
芳官呆滞地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不断地被吸附进那黑色的炼狱,永世不得超生,自己那些心思丝毫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自己却不知道应该哭泣还是应该庆幸,至少,他的目光还是落在他的身上。
“可是,你知道么,就是你这张和我相似的脸让人觉得很讨厌,因为……。”百里青的指尖掠过他的额头,尖利的护甲慢条斯理地沿着芳官的发际线慢慢地划出一道精细的血痕来,他舔了舔嘴唇上溅到的芳官脸上的血,然后似笑非笑地道:“因为,本座真的非常非常的讨厌自己的这张脸,有明明和阿洛一样的脸,他看上去那么美好,为何本座却看上去那么肮脏又邪恶,照镜子的时候偶尔会忍不住想要把自己这张恶心的脸撕下来算了,不过好像很多人都喜欢这张脸皮,啧,真是让人矛盾啊。”
“就像这样,从发际线划一道细细的血痕,到了耳朵边,再到下巴,然后慢慢地就可以把脸给剥下来……。”
他愉悦而阴郁的声音与冰冷的呼吸让芳官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但是他眼中的狂热却更为旺盛,他忘却了自己身体上的那些剧烈的疼痛,只喃喃道:“你要什么都可以,表哥,只要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强大、妖异、邪妄、嗜血、黑暗,面前这个美丽到恐怖的男人身上的黑暗气息几乎能侵蚀人的心志,根本不像人类能够拥有的,倒像是魔界的王者,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可怕魅力,越是残忍却越是让人只能跪在他脚下。
“我可以……把心都给你。”芳官痴迷地看着他的面容,彻底迷失在他黑暗的瞳子里,喃喃自语着,完全忘却了身体上的疼痛侵蚀。
“把心都给本座,真的?”百里青轻笑了起来,仿佛故意诱惑玩弄自己玩物的魔一般凑近他的面容,五指近乎温柔地拨开他的衣襟,随后按在他的左胸口,慢慢地往他光洁的皮肤上施力,仿佛在感受他的心跳一般。
芳官的心因为他的靠近和触碰,一下子疯狂的跳动起来,他大力地点头:“是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可以正视我的存在。”
百里青挑了下眉,深不见底的黑暗眸子里闪过一道腥红而愉悦的光来,微笑:“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不是足够的忠诚你的话语。”
空气里陡然响起骨骼断了的可怕“嘎吱”声,浓郁的血腥味一下子就溢满了整个暖阁。
百里青修长的手指竟生生刺破了芳官的肌肉,骨骼,直接探进他左边的胸口。
“啊……唔……。”方管瞬间脸色惨白,连叫都叫不出声音来,浑身发抖,只能感受着百里青指尖的那种冰冷,他的手指几乎在折磨凌虐他一般深深狄刺进了他的胸口,捏断了骨骼,却避开了大血管深深地探入他的——心脏。
“把心交给本座的感觉怎么样?”百里青仿佛很是满意他的反应,也很满意自己手下温暖跳跃的触感,他眯起残忍阴魅的眸子,阴郁而魅惑地道:“喜欢这种感觉么,你的心脏那么炽热呢,本座很喜欢呢。”
那种冰冷的指尖玩弄着自己炽热的心脏的感觉已经让芳官感觉不到胸口的剧痛了,而是感觉到几乎将灵魂和神智都彻底冻结的——冷。
芳官冻得浑身打颤。
他想,他若不死,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炽热心脏在百里青冰冷的手上跳动的感觉,那种内脏被玩弄的感觉让他永生难忘。

《 嫁给一个死太监》零落成泥

陈慧穿越了,醒来没有丫鬟哭叫小姐你终于醒了, 只有个死太监阴鸷地盯着她阴阳怪气地说:“陈大姑娘瞧不上我这阉人,我也不会强求,可你若盼着我放你归家,我劝你还是早些死心了吧!你这辈子哪儿也去不了,便在这儿待到死吧!”


陈慧:???[黑人问号脸.jpg]


穿到不想嫁给一个死太监因而触柱身亡的女子身上,陈慧为了能吃饱穿暖活下去,只得想办法去接近那死太监,了解他,讨好他,勾引……不,这个就算了= =|||( ⊙ o ⊙ )

太监李有得薄情阴险了一辈子,万万没想到当自己面临绝境时,想的却是他若死了,家里那个作天作地的矫情小妖精没了他惯着该怎么活下去。

言言书评:这本作者文笔有保障。男主真太监,男主真傲娇属性心里敏感自卑害怕女主离开自己面上各种威胁利诱,女主性格也超可爱啊,欢脱不扭捏也很包容,两人相处也超有意思很逗哈哈哈,这里强推吧!!!

下面是言言节选

李有得还记得这个人,目光往远方一眺,便看到了跟在几个将领后走来的戚盛文。他对戚盛文没什么好感, 这个人给他的观感很不好, 当时若不是机缘巧合,他早就打了他一顿了。
不过, 见陈慧对戚盛文避如蛇蝎, 李有得心里暗暗欣喜一瞬,便低声道:“那你便躲好!让你四处招蜂引蝶,还要我替你善后, 真是个惹事的主!”
说完他便往前迈了一步,确保那些人不会看到躲起来的陈慧。
陈慧偷偷摸摸瞪了李有得一眼, 这戚盛文哪是她招来的啊, 招蜂引蝶的人明明是他自己!她要不是那次跟李有得一起去书肆被这人看到了,他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她的啊!
陈慧安静地贴在车壁后头,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李公公, 这半日的行军速度, 可还习惯?”先开口的是个略显浑厚的男声,陈慧听着感觉此人可能对李有得有点儿巴结的意思,话中语气并不讽刺……不过李有得就坐了一上午马车, 又不用他用自己的两条腿跑, 习惯啥啊!她还帮他捏腿了呢, 他当时不要太舒服哦。
“还成吧。”只听李有得倨傲地回道。
“李公公有马车, 可比咱们骑马的舒坦多了。”另一个冒冒失失的声音道,“这样大的车子,里头再藏两个美人,别提多舒坦了!”
“薛参将!”先前那个声音道,“说话还是要注意些,小心祸从口出。”
“祸从口出个屁!老子替皇上守边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一句话就能要我脑袋,这参将不当也罢!”薛参将却大大咧咧地说,完全没有顾及到李有得的感受。
陈慧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李有得原先的搞事可能性或许只有三成,被这口不择言的人一激,噌的一下就能涨到九成啊!李有得是那等宽宏大量的人吗?
下一刻便听李有得用那标志性的细细嗓音阴阳怪气地说:“薛参将说得是呀。”
只是他这话语中秋后算账的意思,但凡脑子有点数的,都能听出来。陈慧甚至能想象得到此刻李有得微微眯着双眼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她又是一叹,这位薛参将人缘是有多差啊,居然都没人拦着他,看看其他人,就算做不到第一个说话的那人一样拍马屁,也闭嘴别说话啊。
李有得记下此人后便不再搭理他,反而越过他们看向戚盛文:“戚公子?你怎么也在这里?”态度显得咄咄逼人。
戚盛文倒是不惧,笑道:“李公公,在下不值一提,不过是献丑提出些许或许可用的计策。”
“你一个白身,谁允许你随军的?”李有得声音一厉,“怕不是羲族派来的细作吧!来人,快把他给我抓起来,好好审问!”
“李公公,戚公子是同末将自小一起长大的,绝不是羲族的细作。”一个略显温和的声音立即说道。
李有得冷笑一声:“哦?也就是说,此人是你带来的?那么你们两都很可疑了!”
“李公公,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嘛!戚公子能跟来,郎大人是同意了的,难不成郎大人也是细作了?”薛参将不满地大声道。
“这便要等审问过后才知道了!”李有得冷笑。
“李公公,还未与敌人接触便将褚参将下牢,并非明智之举!”原先沉默的高级将领中有人终于憋不住了,连忙开口规劝。
李有得冷哼道:“若等到他们通敌了才拿下他们,那就来不及了,这罪过,你们承受得起吗?”
当然没人敢夸下海口说万一仗打输了自己能负责,连郎大人都不敢,若因此打输了仗,那是要砍头的!
“公公……公公……”陈慧偷偷叫李有得。声音很小,只有离得近的李有得才听得到。但他假装没听到,这会儿他正盛气凌人得很爽快呢,根本不想被打断。他得把那戚盛文拿下,狠狠打上一顿才行!
“你们都聋了吗?还不快拿下他们!”李有得厉声对那几个高级将领道。
起先说话的那人想了想,走到褚参将面前,低声道:“先委屈一下,等郎大人过问了便好。”
褚参将无奈地点点头,交出了自己佩剑。那人将褚参将的手反剪在背后,看向李有得,谁知原先站着人的地方此刻却没人了。
“李公公呢?”最先说话的男人惊讶道。
其余几人当时正目光沉重地盯着褚参将,没人注意到李有得那儿如何了,只有戚盛文看到了是怎么回事,但他只是低低笑了下,并没有说什么。
此刻,李有得正被陈慧紧紧拉着衣袖,一起躲在车厢后。
“你做什么?”他气恼地问她,他是被她硬生生地拉扯过来的,若不是当时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在褚参将身上,他被拉了个踉跄的丑态怕是要被所有人看到了。而他此刻还不能太大声!
“公公……就不能别理那个戚盛文了吗?”陈慧皱眉道。
李有得面色一沉:“你舍不得他受刑?”
“当然不是!”陈慧道,她其实只是不想李有得出发的第一天就树敌而已,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不好吗?
“呵,那你急成这样做什么?”李有得冷笑。
陈慧一脸为难地看着李有得,下一刻突然凑近了他低声道:“公公,我想更衣……我快憋不住了!”
李有得一愣,看着陈慧那焦急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些不自在:“那你去便是,喊我做什么!”
“可是,这儿到处都是男人,万一被人看到了……”陈慧脸有点红,“若走得远,我又怕走丢了或者遇到危险……”
“那让阿大阿二陪你去!”李有得别开视线道。
“不要。”陈慧拉着李有得不放,“怎么可以让他们陪我去!”
“那你想如何!”毕竟还惦记着外头的事,李有得想也没想便匆匆问道。
陈慧小声道:“公公,你陪我去好不好?”
李有得一愣,瞪了陈慧一眼:“陈慧娘,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种话来?”
陈慧一把抱住了李有得的手臂,耍赖道:“公公若不肯,慧娘便不放开公公!”
“你、你给我松手!”虽然陈慧的胸被裹住了,但李有得依然能透过那一层层的厚布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照理说他之前捏都捏过了,这样的接触对他来说也不过如此,可或许是她抱着他手的动作太过亲昵,而她因此也离得他那样近,这暧昧的气息交换让他有些受不了。
“为了此事,我宁死不屈!”陈慧非常有骨气地表示不放。
李有得因从小净身的缘故,力气跟普通男人是比不了的,也就比陈慧大上一点,但那是在平常情形下,她这样抱着他的手臂,他甚至没法子用力,更何况,他也怕挣扎太过伤了她。
“陈慧娘,你忘记我们的约法三章了?”李有得低声怒斥。
“没忘,但我不放。”陈慧道,她想哎呀还押韵了。
“李公公?”
隐约听到车厢后有声音,那几个高级将领边询问边靠近。
阿大和阿二自然见到了陈慧和李有得的拉扯,但这会儿他们只能当做看不见,可那几个将军若要过来,他们自然不能放人,忙走上前去,沉默地挡住了他们。
这些将领忌惮李有得,却不会给他手下的小宦官什么面子,不过此刻李有得毕竟还在,他们只能暂且停下脚步,又一次说道:“李公公,不知您是什么意思?”
李有得恶狠狠地瞪着陈慧,企图将她吓退,可陈慧仰着头与他对视,一副凛然就义的坚贞模样。
李有得咬牙道:“陈慧娘,你可知道秋后算账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不识字不读书,啥也不知道。”陈慧赖皮地说。
李有得知道自己事后有很多办法能惩罚陈慧,可就在这当下,若不答应她,万一那几个粗人过来,见他跟个小黄门模样的少年拉拉扯扯不成体统,他一世英名都毁了!
“……行了!我陪你去!”李有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话。
陈慧惊喜一笑,那笑容如雨后晴空般澄澈:“谢谢公公,慧娘最喜欢公公了!”
李有得心头一跳,不自在地别开视线道:“还不快松手?”
“公公您可不能反悔。”陈慧道。
李有得斜了她一眼:“放手。”
陈慧谄媚地笑了笑,便松开了他。

《退退退退下》布丁琉璃

六年前,长宁公主叉着腰,对那个姓沈的落魄少年说,“本宫最讨厌你们这些娘娘腔!”

六年后,东厂出了一个权势煊赫的年轻提督,很不巧,也姓沈。

幼主登基,太后垂帘,宦官乱政。

某日,少年天子可怜巴巴地拉着长宁的衣袖:“姐,沈提督说若不将你嫁给他,他就要废了我另立新君呜呜呜……”

萧长宁:“!!!”

新婚之夜,沈提督将她抵在榻上,凌厉一笑,“臣有笔陈年旧帐,想同长公主算算。”

长宁泪眼汪汪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颤抖道:“别过来,退退退退下!”

言言书评:男主假太监,女主貌美落魄长公主,性格有些娇纵但也能拎得清,年少时之所以对男主出言不逊也是有原因的,男主也是行事狠戾权倾天下做事果断没有什么阴阴柔柔的感觉,跟女主算是日久生情吧,来自督主的宠爱女主也是很甜蜜啦,剧情还是有点波荡的包括后来的小皇帝黑化什么的,总之挺好看的,推荐!!!

下面是言言节选


沈玹沉吟了片刻,方抬起深邃的眼来,问道:“殿下可知,臣最初为何偏偏要选择殿下联姻?”
萧长宁自然不会傻到认为是沈玹对她一见倾心云云。她认真地思索了片刻,说:“一开始,本宫以为你是记恨六年前的事,可后来,我又觉得事情也许并非那么简单。你是个顾全的大局的人,当不会为了报复一个人而娶她为妻,所以定是有其他的原因……譬如说,我在宫中全无依靠,是个很好拿捏的棋子?又譬如说,本宫是皇上亲姐,将我送来此处,更方便太后操控皇上?”
见她至今还蒙在鼓里,沈玹的眼神暗了暗,心中有了一丝绵密的心疼:她到现在为止都不曾想到,亲手将她送来东厂为质的不是太后,而是她从小到大心心念念维护着的至亲血脉……
当今皇上,萧桓。
“臣指名娶殿下,一是为了刁难太后,二是为了完成他人之约。”沈玹不着痕迹地停顿片刻,方问,“真相并不美好,殿下要听下去么?”
萧长宁攥紧了十指。其实从方才沈玹的神色和只言片语中,她已猜到了些许,一腔情动的热血如同屋檐上的冰雪一般,慢慢地凉了下来。
可她仍是点了点头,艰难地吞咽一番,“你说吧,我听着呢。”
沈玹冷硬的唇线紧抿着,片刻才缓缓道:“皇上早知道太后有意在宗室女中选一人来东厂联姻,借以将细作安插进东厂。今年秋九月,皇上秘密找我,他说他与我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更应联手扫清垂帘干政的太后一党。”
萧长宁浑身一僵,一腔热血仿佛从脚底冻到了心脏。
那时,沈玹问萧桓:“臣如何信你是诚心想要联手?”
萧桓是如何说的?
他甚至没有一丝迟疑,无比冷静地说:“沈卿助朕除去太后,朕愿将唯一的亲姐嫁给你,当做结盟的筹码。”
得知内幕,萧长宁睫毛颤抖,泪渍挂在睫毛上,终是没忍住滚了下来。
她失神地望着沈玹,嘴唇张了张,不知该作何反应。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现实给了她沉痛的一击:舍弃她的,竟真的是她最亲的人。
沈玹伸手抚去她的泪渍,指腹的薄茧擦过她幼嫩的肌肤,带起一阵令人心安的粗粝之感。他的面色依旧冷峻,似乎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但眼里明显多了几分心疼,问道:“真相就是如此。臣和皇上骗了殿下,殿下可还愿坚持自己的心意,留在臣的身边?”
当迷雾拨开,露出血淋淋的真相,萧长宁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模样看起来不至于太过狼狈。
萧长宁忽的抬手揉了揉湿润的眼睫。从沈玹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绷紧的下巴微微颤抖,露出一个自嘲般的笑来:“本宫曾经有怀疑过桓儿,但不敢深思。我怕自己一旦明白了真相,便连最后一点温暖的念想都没有了……沈玹,你为何一定要在今日说出真相呢?就不能多瞒我两日,多哄我两日吗?”
“我不能骗你。”沈玹沉声道,言辞坦荡。
“本宫现在觉着自己好傻。那被我珍视的唯一至亲,却将我视作蝼蚁草芥。”萧长宁单手撑着额头,红着眼道,“你就不怕我知道了一切后,从此离你远去?”
沈玹道:“如果殿下决意要走,我拼尽一切也会将你重新追回——没有欺瞒与交易,凭真心,凭本事将你追回。”
这句话太过暧昧。萧长宁一时忘了伤痛,猛然抬头看他。
“那日亭中赏雪,殿下问我为何要再次吻你。”沈玹伸手,用拇指摩挲着她红润的唇瓣,缓缓说:“这是我要向你坦诚的第二件事。这个问题我想了许久,今日便给殿下答复:长宁,我从未对任何女人或盟友起过欲念,唯有你,我想彻底地占有。”
萧长宁唇瓣微张,望着沈玹认真的模样,耳畔全是他暗哑的低语,如梦似幻。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她实在太过震惊了,以至于不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脑中全是嗡嗡的轰鸣,半晌才喃喃道:“沈玹,你……是何意思?”
“在臣心中,殿下早已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联姻对象,亦非盟友,而是臣想携手一生的妻子。”沈玹凝望着萧长宁因震惊而微缩的瞳仁,忍不住攥住她微微蜷曲的指尖,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低声道,“若是殿下还不明白,臣可以说得再直白些。臣喜欢殿下,对殿下有着不可告人的欲念,并从始至终,只会对你一人有欲念。”
萧长宁仍是愣愣的,微张着嘴,睫毛上还挂着泪,湿红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沈玹。
“方才殿下说了,感情之事是先开口者输,如若感情真有输赢,这一次,我情愿认输。”沈玹倾身,将她搂入自己怀中,俯首吻去她眼角的泪痕,低声暗哑道:“吾妻长宁,乃此生挚爱。”
萧长宁感觉自己做了一个缥缈的梦,仿佛一颗心跌入泥淖,又在下一刻被人拾起,捧上九霄。
她并未犹疑太久。
“你太狡猾了,沈玹。”萧长宁望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哽声道,“说什么知道真相后,便任由我去留……你明知道我心软,别人稍稍对我好一些,我便恨不得将心都掏给他,却偏偏要在我最伤心的时候对我表明情义,我如何拒绝?怎舍得放手离开?毕竟……”
她红着眼,一把搂住沈玹的脖颈,仰首咬上他优美而又凉薄的唇,恨恨道:“毕竟,本宫如此喜欢你啊!”
萧长宁到底没舍得下重口,只轻轻一咬,非但不疼,反而更像是撩拨。沈玹眸色深沉,在她撤离时顺势捕捉到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精心涂抹的口脂早已被舔舐干净,露出了她原本艳丽红润的唇色,越发娇艳万分。沈玹显然情动,单手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书案上坐着,倾身与她交吻。
今日的风轻柔,带着午后冬阳的暖意,轻轻撩动案几上的字帖和宣纸,发出哗哗的碎响。

《厂花护驾日常》七杯酒

幼年女太子姜佑于朝纲崩坏,虎狼环视之时登基,成为了一只被各方势力垂涎的肥兔子。

东厂厂公近水楼台先得月,挟天子以令诸侯,“好好”地护卫着形同傀儡的新皇。

史*载‘掌印太监薛元,形貌亘古之绝丽,狐媚惑主,入门见嫉,终独宠于文宗,后宫朝堂,只手遮天。’

简而言之,这是一个狐狸厂公养成傀儡皇帝,最后决定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故事。

言言书评:这本作者文笔就不多说了,文文有点半养成的感觉,女主小可怜小皇帝,男主大魔王薛掌印,两个人相处是真的又撩又甜,男主举手投足自有风流,女主狡黠小机灵鬼儿,男主在扶植女主登位是本来别有用心,没想到在后来的相处中爱上了男主意识到后就强取豪夺了女主就很纳闷男主的感情说他“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哈哈哈哈,这本剧情也挺好强推呀!!! !!!

下面是言言节选

香印身子一僵,又看了她一眼,缓缓地摇头道:“奴婢只说要考虑。”她想到宫里太监的那些传闻,心里头便觉得胆寒,但孙贺年这些日子退了和善嘴脸,言语里也带了威逼的意思。
  姜佑摇头叹气:“你上次不是说,太监好些都性子古怪脾气暴戾而且又生不了孩子,你若是想拒就直接拒了吧,朕来给你做主!”
  其实让孙贺年娶香印正是薛元的意思,姜佑身边跟着这么一个贴心人儿,资历老位分高偏还对主子忠心耿耿,他一时也挑不出错来,但又烦她跟姜佑说些有的没的,干脆授意让孙贺年娶她做对食。
  里面香印叹了声正要答话,就听屏风外传来一声咳,然后是一道似笑非笑地声音:“太监性子古怪脾气暴戾又生不出孩子,皇上就是这么看臣的吗?臣可真真是伤心极了。”
姜佑唬了一跳,差点一头从床上栽下来,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掌掌印...你怎么来了?”
  薛元淡淡地瞥了香印一眼,看得她心惊肉跳地低下头,才转了头对姜佑半笑不笑地道:“臣惦记着皇上下午心绪不佳,这才特地来瞧瞧皇上,没想到一来就听到皇上这么说臣,真是兜头浇了一瓢冷水,心都凉了。”
  背后说坏话被人听见,姜佑自认倒霉,又嘀嘀咕咕地道:“朕说的是寻常太监,掌印干嘛非往自己头上扣。”她又抬脸赔笑道:“掌印才智双全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怎么能跟寻常太监比?”
  薛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臣不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吗?”他侧眼看了看香印,淡声儿道:“印姑姑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先不说该不该拿这些小事来烦着皇上,你总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香印看到他眼里的警告,心里一跳,也不辩解,十分乖觉福身请罪道:“掌印说的是,是奴婢失言了。”
  到底是在宫里呆久了,还算会看人眼色,薛元一时也懒得跟她计较,轻轻抬了抬手:“印姑姑先出去吧,咱家和皇上有要事商量。”
  香印身子一僵,心急地看了一脸错愕的姜佑一眼,又伏低了身子,咬着下唇道:“皇上今儿晚上吃多了积食,掌印在这里照顾不方便,还是奴婢在这里伺候吧。”
  薛元一个眼风扫过去:“咱家要和皇上商量的是国家大事,你还想跟着旁听不成?”他扬了扬嘴角,半笑不笑地道:“还是印姑姑想让孙秉笔亲自来请?”
  香印面色微微发白,姜佑瞧见了心疼,转头不悦地看了眼薛元:“她也是一心为主,掌印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她顿了下,还真以为他有什么要事要跟她商量:“香印,你先下去歇着吧,宫外不用留人了。”
  香印几不可闻地叹了声,弯腰退了下去,姜佑转头正想问薛元有什么要事,一侧眼发现人已经到了床边,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
  姜佑不自在地缩了缩手,却一时没挣开,只能道:“掌印不是说有要事要跟朕商量吗?”
  薛元低头看她,含笑道:“一下午没见,臣想皇上了,所以便急忙赶来看看皇上,这算不算是要事?”
  姜佑给这眼神看出了一身冷汗,低头含含糊糊地应了声,忽然又抬头问道:“掌印下午去了哪里?”
  薛元顿了下,漫声道:“宫外有点事儿让臣赶着处理,因此出去了一趟。”他十分熟稔地提着曳撒坐到姜佑床沿上,沿着她的手臂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摩挲。
  姜佑一脸想发作又硬是忍着的表情,她长这么大因着身份的原因,被男人惦记不是头一遭了,但前面都有孝宗挡着,她连那些人的面都没见过几回,更别提给人动手动脚的了,只能苦着脸道:“掌印朕身上不爽利,你能先撒手吗?”
  她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也瞧得出来,薛元惦记她不像别人是为着她的位子,倒像是为着...她这个人,这么一想她心里不由得更恐慌了,为着权势她还能周旋,要是薛元一心要她,她总不能把人给他吧?
  这借口找的太没说服力,薛元的手已经探到她手肘,细细地抚摸着臂弯处的柔嫩肌肤,漫声道:“皇上哪里不爽利,臣给皇上揉揉。”
  姜佑给他摩挲的发痒,只能苦哈哈地道:“朕自己忍忍就好了,朕要洗漱睡了,掌印不如先回去吧?”
  薛元认真地想了想:“我记得皇上睡前不是要涂膏子吗?您自己一个人怎么涂,还是臣帮您吧。”
  姜佑自己对外貌不怎么上心,但当初张皇后可操心大了,命御医配了好几种膏子在宫里常备着,有冬天防冻疮的,还有夏天滋润的,涂脸的和涂身上的林林总总十几瓶,强命她宫里人每天给她抹上,免得她整天上蹿下跳身上再留下什么疤。
  姜佑怔了怔,正要答话,薛元已经起身去开箱子了,他随手取了个瓶子出来,转头问道:“这是涂哪里的?”
  姜佑下意识地答道:“腿,腿上的。”她瞧薛元的眼睛看了过来,忙把两双腿蜷在被子里:“朕,朕自己来。”
  薛元正色道:“皇上这是什么话,难道让臣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在一边忙碌,自己却在一旁享清闲吗?”他不等姜佑答话,就倒出些淡色的膏子在手上,又把她的腿搁在自己膝头。
  姜佑低声咕哝:“这事儿都是香印来做的,掌印不知道用量...”
  薛元撩开她寝衣的裤腿,入目便是如雪一般的修长挺直的小腿,他眯了眯眼,很有几分赏心悦目,一边轻轻地往上涂,一边道:“那皇上觉得臣比别人如何?”
  姜佑不安分地在他腿上蹬了蹬,想了想道:“有点硬...香印比较软和。”她还想说几句,薛元的手就顺着蜿蜒了上来,她低叫了声:“上面,上面就不用了。”
  薛元细白的手指在他腿弯处轻轻打转,并不理会她的声音,反而抬起头瞧着她的脸,原来那点婴儿肥已经褪去,现在已经出落的清丽娇媚,越发显出少女的韵味。昔年他在宫里也见过姜佑几回,那时候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后来不知怎么的,原来一眼便会掠过去的姜家的小皇上,就这么慢慢撞进自己心坎里。
  他忽然又想起了孝宗,孝宗这些年一边不得不重用他打压文官挟制宗室,一边却对他满心提防,尤其把姜佑看护的甚严,东宫的事儿东厂一概不得插手,没想到他一死,自己就打起了姜佑的主意,让她整个人落到自己怀里,若是他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恨得从棺木里起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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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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