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往往这样想象,认为禅的修行,是以冥想的办法,诱发一种自我暗示的状态。其实这种说法并不完全正确,在我看来,开悟并不是以密集的观想制造某种预定的状态,而是内心之中的一种新的力量的觉醒,使它能够从一个新的观点看待事物。
试着在心里默读这个句子两遍,“我是这个宇宙中独一无二的,我能创造我所想要的一切,我觉得我已经拥有了我所想要的一切。”我们的内心就会给我们回应,我们感觉好像真的拥有了一切。
这是不是很诡异?之所以诡异是因为我们从这个微妙的角度能够客观地观察到我们的思维,就好像我们已经真的拥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我们实际上是在向宇宙下订单,也就是我们在使用吸引力法则来吸引我们想要的一切。
试想一下,接下来的数千个小时,如果我们继续这个实验,我们会尽可能地客观地观察到我们的思想,我们的情绪和观念,甚至是我们对大脑的时间和空间的认知。
我们处理问题一般有三个层面:感知阶段,认知阶段和底层阶段。底层逻辑的好处在于,它绕开了复杂冗余的信息,直接到达第一因,也就是究竟本质。我们用一般经验和认知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们就必须回到第一因。所有商业经营的第一因就是以客户为中心,为客户解决问题!底层逻辑往往是绝对正确的公理,它的价值在于,当我们迷茫时,能帮我们坚定不移地厘清方向本质。越来越多的人重视思考能力的提升,甚至是思维深度和底层逻辑的提升。
当我们走出去的时候,我们看到每个人的举手投足是那么的自然,每个人的吃穿住行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当我们用心体会到这些眼见为实的东西时,我们才算进入了灵性的空间。我们越是把注意力从我们的思想观念上转移开,我们就愈加更多地意识到另一个自己正在暗中观察着自己。最终使我们把注意力从一层又一层的想法、认知、身体和感官中抽出来,剩下的只有毫无感知的意识,直到什么都不剩。
当我们处于这种状态中时,我们就已经进入了灵性开悟的高能状态。我们的灵性开悟和灵性空间的能量释放已经得到了升华,而这种升华,只能是我们自己去打开,自己去感受,帮助到我们的都是我们自己的觉知。
相传六祖惠能禅师在临终之际,他的弟子们悲痛不已,恋恋不舍。在弟子们的心中,惠能禅师就如同再生父母一般,值此圆寂之日,自然心痛难忍。而六祖惠能看到此情此景,则气若游丝地说道:“你们不必伤心难过,我另有去处。”
很显然,惠能禅师并没有把死亡看作是一切的终结,反而是一段新的旅程的开始。
在惠能看来,他开始新的旅程时,他的生命可以达到天命。换言之就是,我们的肉体可以活到本来应该存在的时限。人体这个机体最初的设计寿命年限是一万岁左右,极大部分人都没有活到这个时间,是因为心识失去了对机体的操控,机体运作被加上了封印。只有用自己的心智才能打破这个封印。
我们自有意识以来,一向都以概念与分析的方式被引导着反应里里外外的一切状况。禅的修行就在一举推翻此种虚构的框架,并在一个新的基础上予以切实的重建。这个旧的框架叫做“无明”,而新的建筑则名“正觉”。
这种“正觉”,则是超越头脑界定的生命,是“心”的真实体悟,是一种从感官的快感刺激中,解脱自在的一种自由。我们从此就可以获得精神层面的真正满足,我们的意识就可以在这种层面上觉醒,我们就能感觉到,如果我们的觉识清醒了。我们就不会再与生命的梦境对抗,就不会在意识的暗室中挣扎,我们就能真正的臣服内在的先知,自己就能引领生命的成长方向。当我们允许那股觉识的光照进入我们内心深处的那恒古奥秘的殿堂时,我们所有的幻化都将成为醒觉……
当我们真正觉醒的时候,我们就会为自己的无知所犯的错感到震惊,像似梦游者突然被唤醒一般,我们就会在内心深处加以忏悔。
在这里,我们所要谈的忏悔,并非是因为自己所犯的错而自责内疚,也不是因犯错所产生的罪恶感而去创造更大的灾难来惩罚自己。我们的忏悔,无非是一种透过形式化的认错来获得心安。当本质的悔改没有发生,我们仍然在继续犯同样的错误。只有意识到我们悔改的目的并非来助长恶的产生,我们才能幡然醒悟,才能使自己从有罪意识的监禁中解放出来。
真正的忏悔是非常有强度的,是对生命梦境的深刻洞悉。我们在忏悔时要明白自己是一切的源头——我创造着一切,一切因我而创造。
当我们处在生命的梦境中时,我们就会不断地发出与梦境剧本相符的通告。而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配合剧情的需要在演出。
当我们能够深度洞悉生命的本质时,我们所进行的忏悔就是对原罪的赦免,就是对创造万恶的终结。
所以说,观想一个形而上学的象征或陈述,也就是对意识的产物作出其他的认识,对我们的生命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不要说长生不老,只要是物质的东西都是有从生到灭的过程,只有能达到真正机体的寿命,才是一个机体继续开始物质界的新生活,这才是长生不老。
如果我们拥有了长生不老的生命本质,就不再需要物性的食物,我们只需吸收能量就能让机体存活。我们无需呼吸,只要会聚能就能让机体存活。我们无需水份,只要我们面对宇宙万物就可以自行转化外在物质的水份。
这就是老子所说的,生命其实就是“无”的源头“一”,也就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当我们太寂静太无聊的时候,我们就把自己分裂成了万千小我,我们执着于各种各样的样子,在瞬间就忘记了自己的对立面,然后就放到世界里去争执和体验新的样子。
当我们在世界里去争执和体验时,小我就会发生争执,认为相互坚持自己“所是的”,然后遇见自己“所不是的”。而体验则会坚持自己,从小我见证他人,评价对立面。
虽然在这个过程中有否认的痛苦,但也有合一认可的愉快。最后的结果是:接纳了那些自己“所不是的”,然后在回到源头去寻找那个真我。
碰撞中,小我和真我都会从一部分慢慢合一到对立面,然后再回到源头的样子。如果我们不曾失去,也就不曾去创造这个世界。源头怎么会意识到自己意识到有多美,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但都基于可生可灭,可垢可净,可增可减。这就是有了分别心,这个世界的合一才有了意义。
如果合一本身就是终点,那源头当初就不应该爆炸。因为我们这些散落的小我就是源头。如果我们不去爱这个源头,而是舍弃了它,只是单独地追求一种真我,甚至只是觉得单纯合一就可以创造世界的话,那这个小我当初就应该完全停在那个原始的状态。
可是生命不是单纯地只看向合一,也不是单纯地只有分裂。生命的愉快在于我们拥有所有的选择:我们可以选择生,也可以选择灭,甚至也可以选择不生不灭,回归于零。
在我们明白了这所有的一切后,我们要勇敢地回到当下,去体会当下的所有创造。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我们就是神,也是魔,我们是宇宙中所有的一切。
我们就可以这样说,这世间没有一处力量不是我们的,除非我们不去选择,我们才不值得拥有。如果我们拥有了当下,用当下的力量和勇气去接受宇宙中的一切,我们就能够成为自己要“成为”的一切。
这种成为是直接“成为”,而不是“追求”。如果是追求,我们就永远追不到,因为我们把它无限放在了未来。如果我们是想直接“成为”,我们就得到了,因为我们把它放在了当下。只要放在当下,成功和获得就是很容易的事。
这就像庄子说,所谓形体不过是一团气的组合而已,这团“气”的背后,还有一个“真我”主宰着我们的身体,那才是真正的我们。
在这里,庄子就是在告诉我们,生死的本质不过就是炁的聚合与离散,而其背后的“真我”主宰,则不会消亡,而是继续存在。一个新事物的诞生,即是另一个旧事物的消亡,一个生命的逝去,也是另一种生命形态的开始。
庄子在《齐物论》中提到:“方生方死,方死方生。”主张生死齐一,齐一生死。这就是庄子对生命的看法,这也是庄子对灵魂存在的一个论证。
有些人是不愿意相信,有些人是不敢相信。
然而,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们信不信的问题,也不是存不存在的问题,而是我们认识到还是没有认识到的问题。
就像刚才提到的灵魂这种东西,在我看来,灵魂不是单一的运动的,而是以灵魂群的方式整体存在的。地球就是一个大的三维度灵魂群,宇宙就是一个大的七维度灵魂群。
灵魂群在物质和能量世界的机体转化也是以整体的方式运作,于是就存在灵魂群的整体文明。因为七维度以上是一真心识空间,是一个整体统一的按宇宙心识运作,也就无文明说法,文明存自于七维度以下。
文明主要分三大类型:物质界的电性文明,物质界和能量界的磁性文明,能量界的光性文明。电性文明存在于三、四维度内,磁性文明可存在于三到六维度内,光性文明可存在于三到七维度内。但普遍出现的是:电性文明在三、四维度内,磁性文明在五、六维度内,光性文明在七维度内。这是因为灵性指导不足,但也是一个自然的灵魂群的发展过程。
在一、二维度内,只有灵魂群落,因无智力的出现,也就无文明可言,这才使我们能够做出这样的论断:未来也不可能发生我们所预知和感知的事情,因为我们用灵力预知的结果是不能言传的。如果我们不能直面死亡,我们就没有勇气超越和突破自己有限的认知。我们就无法破除自己的狭隘知见,自然也就无法觉悟到更深层次的真相。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生与死的本源是自然规律,关键在于我们是否能够超脱,是否拥有创造生命的力量。
生命创造的力量是来自一份内在全然的信心,是宇宙能量充满的显化。当我们想要创造时,必须与想创造的创造物形成一种一合的状态,这种状态只处在于当下“是的”力道之内。
这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创造的力量,就像呼吸一样,是自然与生俱来的,只是我们没有这份创造的能力,与能量运用在一切的分心物上。每一个人的意念皆是一份创造,当思想体的意念纷扰时,我们的注意力就被分割与分散,创造出的生命现象就成了零乱的琐事,而非自己真正想创造的生命。
我们怎样才能启动创造生命的力量呢?首先,我们需要先相信自己拥有这份天赋与魔法,接着是明确清楚自己要创造什么。其次,我们要让集中与放松合理并存,这样才能使我们充满信心地在当下去创造。最后,就是要我们把内在的观想与外在的行动形成一致性的状态。
然而,我们在生命的创造过程中,经常处在无助与自怜自艾的负面情境中。我们总是遗忘了我们内在最原始的力量,我们错以为自己与世界是没有关系的,我们以为自己只是这个世界现状的被动受害者。
事情的真相却是:世界经由我们人类共同创造,这包括好的,也包括坏的。我们需要的重新觉醒就是:我是世界的一部分,我是世界的创造者,我是一切的源头。
当我们明白这所有的一切时,我们就能明白自己拥有了多大的创造责任,就能拥有多大的自由,也就开启了多大的创造力量。
我们就能明白:自在是来自对生命全然的接受,而接受并非一种消极的妥协,而是一份对生命本质的秩序。
我们就能明白:臣服与接受的本质是以“空”来面对一切发生,没有好与坏,对与错,应该与不应该的评断选择。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意图的背景,全然地接受与面对内外所发生的一切。
我们之所以在开悟前不能明白这个道理,是因为我们已经拥有太多已知的背景。我们总是带着许多的联想与评断来面对生命中所发生的一切,这样的面对是有隐晦的意图与防卫机制的。
当我们的生命充满了防卫机制,我们所作出的回应常有限制与差距,我们就无法如实地与外在联合,我们就会失去原可接受到的能量,我们就会与宇宙能量分离。在我们与宇宙能量分离后,我们就会变得非常地渺小,就无法融入到那浩瀚的无限里面去。
当我们愈想对外追求什么时,是因为我们的内在以为自己没有。当我们愈往外求时,内在就愈缺乏力量,我们就会更加脱离自在的力量。
什么是自在呢?自在就是一种什么也不必去寻找,也不需要的觉悟。自在由于内在已俱足,我们就会明白一切的一切皆不需外求。我们所想要的一切,皆一直在我们的内心里面,并以整个独特的方式存在着。这种自在在各个层面给我们提供生命能量,包括在生命的进化上也给我们提供各种资源与滋养。
当我们的生命能量打开我们的“心”时,我们就能用心去感觉、去听、去看。我们就能感受到宇宙万物到处存在着,并且无条件地给予我们所需要的一切,包括阳光、雨水、彩虹,也包括青山、绿水、河流、山峰、山谷、一棵树,一朵花、一片云,以及我们所需要接触人、事、物,甚至是一切皆隐藏在大自然中的各种丰盛的给予。
在我们接收这所有的一切后,我们就可以让自己的灵魂自由行走。我们的灵魂在行走的过程中,就会比来的时候,更加纯净一点,那么,我们这一生就没有白活。
如果我们能够更加精进一点的话,我们就能够把自己的认知层次加以提高,把觉悟境界加以提升,我们才真的是不负人间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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